大概是。。。火葬场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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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里被一盆凉水兜头泼下来也不过如此了。
陆卡僵了片刻,缓缓松开了对唐酥的钳制。回笼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他应该立刻为自己鬼迷心窍的行为道歉,可一旦对上唐酥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愧疚感在心头炸开,堵得他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
当日遇袭时刀锋在背上划了道半尺长的口子,唐酥照样能披着半身血打出机关翼提溜走被吓懵的半大少年。现在只是在情事中被叼着后颈咬了一口狠的,就疼得连动都动不了了。他缓缓由趴伏改为侧躺,感受着浓白的精液从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滑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变得更加狼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怎样淫糜的画面。
可笑的是前端竟然还没软。
唐酥闭着眼没看陆卡,只想先把这档子尴尬事了结了再安稳睡一觉。至于陆卡……闹也闹了还能怎么样?反正他是没力气爬起来咬回去。
刚套弄了几下,手腕又被拉住了。
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硬得发疼,被湿热的口腔裹住时烫得唐酥一哆嗦,说不上来是爽的还是疼的。粗糙的舌面绕着柱身慢慢地卷,陆卡把唐酥含得很深,小舌时不时能撞上酸胀的铃口。
要是放在平时,这样的套弄不消片刻就能让唐酥发泄出来,可这次仿佛不太管用。
唐酥无力地攥着床单,大口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么毛病,明明就快要到顶了却又总差那么一点感觉无法发泄。
“够了……别弄了,停吧。不管它。”
听到唐酥这么说,陆卡唇舌上的动作没停,只是安抚似的拍了拍唐酥的后腰。他把口中含得深的物件吐出大半,一边用手缓缓揉弄着唐酥胀硬的囊袋,一边用舌尖扫弄着铃口,不时再轻轻吮一下。忙活出了一头汗才让唐酥出了精。等他烧好水回来给唐酥擦身子的时候唐酥已经睡着了。
等一切收拾停当,陆卡小心翼翼地把睡熟的唐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回床上,踌躇了半天到底没敢像往常一样和唐酥钻一个被窝,又舍不得真滚远了,只好别别扭扭地隔着被子把人虚环在怀里。
真真是自作自受。
唐酥在外奔波了三个月,还受了伤,回到寨子里连个囫囵澡都没洗完就被陆卡扛到了床上,从天亮折腾到天黑,简直身心俱疲。到了梦里也没逃开陆卡不依不饶的讨债脸,简直烦不胜烦。
躺在他旁边的陆卡一样没睡好,眼一闭就是唐酥红着眼冷着脸让他滚下去的画面。梦里的他也没能把道歉的话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唐酥用化血镖把休书钉在床头,带着女儿头也不回地远走高飞了。陆卡在后面追啊追,就是追不上,急得都快哭了也不见唐酥带着女儿回头,眼看着一大一小背影潇洒渐行渐远,陆卡活生生给吓醒了。
“陆卡……”
刚睁开眼还没从梦境里缓过神,陆卡就听见唐酥呓语着叫自己的名字,整个人瞬间僵成了一块板,胳膊都不敢压在被子上了。
“疼……我疼……”唐酥委屈极了,梦里的喃喃低语都带着哭腔。
陆卡闻言,心疼得恨不能回到几个时辰之前乱刀把自己砍了,赶忙把人搂到怀里又亲又哄:“哪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去木桩上跪着行不行?你别吓我,乖,哪儿疼?”
唐酥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显然是还在梦里没有醒。陆卡想把人叫醒问个清楚,又怕真把人叫醒了唐酥一句话都不肯跟自己说。明明唐酥还在他怀里睡着,他却已经漫无边际地开始发愁万一唐酥真的带着女儿走了他要上哪儿找人去。
陆卡抱着唐酥瞪着床帐发愁,人都没挪一下就把天南海北走了个遍,简直离失心疯不远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急吼吼就蹿进厨房去准备吃食去了,压根就不敢等着唐酥睡醒。
天色大亮的时候唐酥才醒过来,屋里不见陆卡的影子,从开着的半扇窗子往外看,昨日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被褥已经全都洗好晾在后院了。
“阿爹!阿爹!阿爹回来啦!”
陆望舒前几日跟着蕖夫人母子两人出诊了,昨日回来的晚,也没人告诉她唐酥已经回来了。早上听说这件事,饭也顾不上吃,噔噔噔就往回跑,推开门蹦跳着就往唐酥怀里扎。
唐酥腰上没力气,被陆望舒这么一撞,两人一起摔在床上,好在褥子厚实,没让唐酥再磕了头。
陆望舒没心没肺惯了,只当唐酥和她玩,摔了个晕头转向还止不住地笑。几个月不见陆望舒又长高了一点,香香软软窝在自己怀里,唐酥也跟着笑。
“阿爹阿爹,想不想我啊?”陆望舒抱着唐酥的胳膊不撒手。
“想。梳好的头又拱乱了,这是谁家的小疯丫头?”
“阿爹的小甜丫头!乱了就再梳嘛~阿爹给我梳头呀!阿爹给我梳小辫子!”
“好好好,给你梳小辫子。”唐酥失笑,也不知道陆望舒这古灵精怪的性格是随了谁。
起身的时候袖子还被陆望舒抱在怀里,一拉一扯就露了锁骨,唐酥怕身上的印子藏不住,赶忙去拉领口,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小丫头眼睛忒尖!
“阿爹你脖子怎么了?”
陆望舒爬起来就去撩唐酥的头发,唐酥一只手护着领口,一条胳膊被陆望舒抱着,一时左支右绌,后颈的咬痕被陆望舒看了个正着。
“望舒!”唐酥抽出手飞快理好领子藏起咬痕,尴尬得不轻,赶忙试图转移女儿的注意力:“不是要梳辫子吗?你去把梳子拿来。”
“阿,阿爹?”陆望舒没动,拽了拽唐酥的袖子,怯怯地问道:“阿爹怎么流血了?”
见陆望舒一副被吓着的模样,即使看不到也能猜出陆卡把自己啃得有多惨。唐酥在心里骂了陆卡一句,赶忙哄孩子:“没有流血,破了点油皮,不疼的。”
骗小孩儿!明明衣领上还沾着血呢!
陆望舒嘴一瘪,眼眶里瞬间就蓄满了眼泪。
“诶?”唐酥慌了,手忙脚乱地用袖子给女儿擦眼泪,“怎么哭了?哭什么?”
“是不是,呜,是不是阿爸咬的?呜呜呜……阿爹你疼不疼啊呜呜……”
“不疼不疼,阿爹不疼。跟你阿爸闹着玩的……玥儿乖,不怕啊,不哭了不哭了。”
小丫头平日跌了跟头蹭破皮都不哭一鼻子,现在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把唐酥吓得够呛。哄也没有用,唐酥的心都快被哭碎了,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疑心是陆卡趁他不在家背着他偷偷编什么胡话来吓女儿了。
新仇加旧恨,简直现在就想去把陆卡找回来关上门打一顿!
哄了好半天,陆望舒才止住眼泪,红着眼一抽一抽地问:“阿爸是不是对阿爹也不好?阿爹以后会不会也丢下玥儿不管了?”
什么叫“也”?哪来的前例?
唐酥皱了眉,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详问,就听到陆卡站在门口沉声冲陆望舒吼了一句。
“陆玥!从你爹身上下来!”
陆望舒吓得整个人一激灵,“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唐酥手忙脚乱地把女儿搂进怀里,强忍着心头的火气剜了陆卡一眼示意他闭嘴。
“你欺负阿爹!你是坏东西!玥儿不要后娘玥儿只要阿爹!”
陆望舒嚎啕着吼回去,嗓门大到震得唐酥耳朵嗡嗡直响。
话音一落,两个大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屋子里只闻陆望舒肝肠寸断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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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下留橘!!!算了,刀下留我TTA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