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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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氏年度酒会。
今年场面尤其大,名义上说是欢送一位董事退休,实际上嘛。
霍冲下车,哂了句,“人家这董事还真懂事。”
实际上这是给兰瑾进董事会预热,太子要参政,董事会席位不会凭空多出一个,有眼色的老狐狸就主动退休。
霍冲才迈开脚步,动作突然滞了一下。他极力掩饰,酒店外豪车记者宾客都多,倒是没别人发现。
被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震动起来,他看向兰瑄,兰瑄竟一脸关心,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霍冲眯眼朝他笑,“忍得住。”
“那就好。”兰瑄带着笑意微微颔首。
然后霍冲体内的跳蛋震动立刻被推高一档。
万幸那个跳蛋没顶在他前列腺上。
霍冲压住喘息,下一刻,兰瑄的手虚揽住他的腰,和他一起作为主人向宾客致意。
那个跳蛋在敏感带,却不是最敏感的点上震动。爽是有点爽,但不会逼人疯狂,就是既有快感又有点不适那种爽法,他还得夹紧不让跳蛋滑出身体。
偏在这个时候,兰瑄的手还有一下没一下抚他的腰侧。
他在这种场合的身份就是兰瑄的伴侣,接受了“感情真好”“孩子也非常出色”的恭维,摆了摆亲昵恩爱的架势,听过一万零一次今年谁在什么场合发生的小趣事,跳蛋突然之间停下。
兰瑄依旧微笑聆听的样子,霍冲看了眼墙钟,恰好二十五分钟,自己折腾他的时间,还真公平合理,就一句“失陪”,往人群外走。
正要说话的人有些尴尬,兰瑄适时说了一句,“我的小儿子不是很习惯社交场合。”把霍冲的离开解释为去查看兰瑜的状况。
对方立刻如释重负,说着“霍先生果然关心孩子”,谈话得以继续下去。
这次年会关于兰瑾,所以兰瑜也来了。
乖乖穿着礼服,梳好头发,紧实的腹部,看得出修长肌肉的手臂,笑容开朗,还是个被阳光偏爱的英气少年。
兰瑾今天来目标明确,所以在长辈圈子里,而有意无意,兰瑜就被年轻的小姐们围绕。
他花了点时间,溜出露台,看见霍冲拿着酒在等他。
“还以为你溜不出来。”
兰瑜吐舌,然后大大咧咧撒娇,“Daddy,我可是你儿子。”
霍冲懒得答话,一轮月亮在露台外的天上,他们头顶。兰瑜蹭过来,眼睛亮闪闪地问,“爸爸……让兰瑾进董事会,他原谅兰瑾了吗?”
霍冲捏他后颈,朝他笑,“他让小瑾进董事会,是因为小瑾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他的唯一继承人,和原谅是两码事。要是小瑾不能让他满意,就等着被踢出董事会吧。”
兰瑜低着眼,有些失落地“啊”了一声。
霍冲突然扶住栏杆,兰瑜正要问怎么了,就听他低骂了句fxxk,直接往里走。
兰瑄笑着说,“去哪了?”
霍冲压低声音,“兰董,你不能把那东西当个寻呼机用吧?”
兰瑄露出讶然和无辜,“不小心手误了。”
霍冲一嗤,被那现在还在低速震的东西弄得烦躁又空虚,揽住兰瑄的腰,下身顶了一顶,“你就不怕我刚才在自慰?”
兰瑄看着他的眼睛,霍冲的体温比平时还高一些,“你要是在自慰,我就更要帮帮你了。”
时间差不多,霍冲拉着兰瑄向外走。那颗跳蛋不至于让他腿软高潮,但也烦人得很。
他的脑子被下半身内容占据,离大门不足十米,兰瑄却主动与另一个人招呼。
见霍冲扫回的眼神几乎狰狞,兰瑄微带笑意,“这不是你最近在接触的对象。”
对方走上前向兰瑄寒暄,转向霍冲,“霍先生。”
霍冲才回头假笑,“让-马克先生。”
连让-马克也打发,他不耐烦地找到车,不待司机下车,拉开门让兰瑄坐进后座,狠狠甩门。
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拉下后座和驾驶之间的隔板,隔绝视线和声音。
“操我。”
兰瑄一笑,“和让-马克没谈成?”
这已经属于商业机密范围,但是证监局可没在兰瑄的车上装麦克风。
“他觉得他一年在欧洲稳定赚的钱够了,就是个职业经理人,又不是他的企业,何必千辛万苦进亚洲。”
霍冲嘲讽,“不过就是现在什么投资基金都在提亚洲,他做做姿态跟个风。我最多叫人陪他全球投资的负责人开几场电话会议。”
兰瑄颔首,毫不意外。霍冲扯住他的衣领,“操我。”
兰瑄看眼窗外,“我们在车上。”
“那又怎么样?”
他故意笑,“没有安全套。”
霍冲嗤他,“怀上又不要你生。”
他的手臂压在兰瑄身上,兰瑄仍是从容的样子,“就不能等一等?”
他这个人,看着又知性又优雅,十足一个东方绅士,实际上压根不是好人。
霍冲怒极反笑,直接摸兰瑄下身,“不能,我着急。”
兰瑄同情地一笑,“但是我不急。”
他的阴茎连半硬都算不上,霍冲装出不解的模样,“兰董,你是不急,还是不行?”
激将法对兰瑄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反而又笑,“随你怎么认为。”
霍冲气得深呼吸,一边脱自己裤子,一边解开兰瑄长裤。
等到兰瑄长裤下的东西露出来,他跪在兰瑄身前,张嘴彻彻底底舔了两下,就把兰瑄的性器满口含住。
他避开牙齿,用力吸着兰瑄,自己的长裤因为跪姿滑到大腿中部。
他下身居然穿着一条女式情趣内裤,几条蕾丝系在腰侧,三角形布料包不住勃起的阴茎,早就被阴茎顶湿一片。
前裆向后越来越窄,后面陷入股沟,那一小片布料竟穿过了体外跳蛋的拉环。
他听见轻轻的喘息,兰瑄的阴茎在他嘴里变硬,再含不下去,他吐出用舌舔。同时伸手去扯那条蕾丝内裤的系带。
这条内裤也是兰瑄选的,不符合兰瑄的品味,刻意低俗直白。系带应该从腰上解开,但霍冲看不见身后,兰瑄又不会帮忙,他索性不去解,只把股沟里的蕾丝拨开,顺着线扯出那颗跳蛋。
黑色的跳蛋沾着润滑从身体里滑出,更多的润滑从洞口流下。
霍冲的手指往里塞,手指捅进去,背部都在颤抖。不再是电动硅胶玩具,哪怕是自己的手指,感觉也不一样。
他用手指干着自己,最后舔一口兰瑄的阴茎,撑起身往兰瑄身上坐。
原本想面对兰瑄张开腿坐下去,却被兰瑄扶住腰,无名指上的简单的婚戒印在他腰上,那双手示意他转身。
霍冲又嗤一声,兰瑄要看他屁股。他手扶着车玻璃,就在兰瑄身上跪着转成背对他,摸到兰瑄的阴茎,主动坐下去。
被折磨半个晚上,总算吃到了。他深呼吸,手掌贴着窗,大腿撑起身体,骑在兰瑄身上操自己。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看不见兰瑄,却在想他爽了的时候眼睛微微湿润,眼角发红的样子。
兰瑄的手抚摸他的腰,那几条低级色情的酒红蕾丝系带早就掉下胯骨,卷曲在两条大腿根,被股缝滴出的润滑沾湿。
他知道兰瑄的视线落在哪,在他趴在桌上,被塞跳蛋,系上那条内裤以后,他听见取下笔盖的细微声响。
笔尖抵上臀肌,他的一片皮肤都在坚硬冰冷的笔尖下战栗。这更好分辨笔画,兰瑄居然在他屁股上签他的名字。用吸附型墨水,接下来几天他都要在裤子下带着兰瑄的名字度过。
兰瑄的手指抚摸他写下的字,霍冲不由自主夹紧,“Fxxk……”翻来覆去骂了几声,就感觉兰瑄的手来到他胸前,从衬衣下进去,微凉的指尖触碰乳头。
这种衬衣前片是笔挺硬质的,下面的乳头也硬了,贴在衬衣内侧摩擦。
兰瑄说,“你也被操硬了。”
霍冲更烦躁,什么人品,什么记性,不就是上次说过他一句乳头被操硬了吗。
他心说下一次,下一次兰瑄就完了。在兰瑄身上自己动,又勉强保持平衡,撸动自己的阴茎。
车停下,司机却不敢敲门。
只能坐在车上等。
单向玻璃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也听不见声音。
霍冲把兰瑄骑射,自己的精液射在后座和司机间的挡板上。
他们的世界有十秒只剩下高潮,兰瑄先恢复过来,看霍冲明明高潮来得激烈,缓过来第一句话是,“这么快,看来你不太行了。”
他抬高下身,从兰瑄的阴茎上下来,再把跪坐在皮椅上的腿放下。
兰瑄坐着都不想动,霍冲动了太久,小腿还有些软。
兰瑄衣领散开,长裤也散开,除此之外还是一丝不乱,“要说忍不住,我比你还差得远。”
霍冲懒得看他,从赤裸的大腿上把蕾丝扯下,擦了擦后面流出的润滑和精液,重新套上长裤,整理衬衣。
他一把拉开车门,下了车,才又探回身对兰瑄笑出利齿,“我打算上楼吃颗避孕药,要是你还可以,我们就再来一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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