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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极度舒适 要看到结尾

-----正文-----

1

我缠住他的腰胯,哼出暧昧不清的喘息呻吟。

下腹被粗重地顶弄,饱胀的感触让我失神,他进得很深,刚好抵磨着让我觉得快意的甬道粘膜。

我被他摁住手腕压制,几乎快被摆弄得泄了‌‎精‌‍‍‎液‌‎‎‍,腿脚颤抖地夹住他健壮的腰身。

床边的小桌摆放堆积烟灰的烟灰缸,呛鼻的烟味绕过鼻尖。

“你......你慢点......啊啊......”我呻吟喊叫,带着鼻音哭腔。

他充耳不闻,脸色愠怒又像不屑,鄙夷道:“成言,腿张开!谁给你夹紧了?”

“嗯啊......唔......嗯......啊对不起......”我乖顺地张开腿,被他弄得发疼难受又舒服,脚趾蹭弄床单,忍不住呻吟得像只发情的猫咪。

事后,他赤裸肌肉躺在床上,嘴角叼着价格不菲的香烟。

我趴进他怀里,想到有故事要和他分享。

“夏康叔......唔嗯......好痒。您想听故事吗?我跟你说,我有个朋友......”我被他搂在怀里捏臀,仰起脸兴起地对他说道。

夏康有点不耐烦,不过还是没反对让我说下去。

我有位朋友,我们就先代称他叫“我的朋友”吧,因为他跟我说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我也不敢和别人到处乱讲,所以要保密。

前几年,我的朋友和一位总裁交往。

他追求那位总裁好久,将近几个月,据说他对他一见钟情。

可是那位总裁,你也知道的,地位很高,有权有势,而且特别不好接近,所以我的朋友一直没有追到手。

总裁叫做杜衡,对不认识的人特别冷淡,别人排着队都想上他的床,可是他都看不起那些想攀龙附凤的小明星、职员或者是做春秋大梦的普通人。

杜衡的小情人颜值都很高,而且他只跟他们做爱,不会接回家。

我的朋友特别聪明,他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是拜托别人介绍他去杜衡的公司实习。

然后磨了几个月,他终于被杜衡看中,杜衡包养他,把他接回家,很霸道地叫他不准再回公司上班。

杜衡对他很差,朋友经常窝在家里,被杜衡扔在家,像可怜兮兮的宠物猫。

每次下床之后杜衡都不管他,而且经常夜不归宿。

我的朋友知道杜衡在外面包养很多小男生,虽然不接他们回家,可是每个星期起码四天都在外面和不同的小男生小女生厮混。

他准备丰盛的晚餐,蜷缩在沙发里等杜衡回家,饭菜都凉掉,闹钟指向凌晨三点,杜衡都没有回来。

结果,杜衡一回家就骂他:“你睡在客厅像什么样子?装什么可怜!?”他浑身酒气,身上也都是别人的香水味。

我的朋友着凉感冒,他解释:“我......我想等你回家。”

杜衡气急败坏,他揪起我朋友的衣领,把他按在沙发脱衣服:“你别以为你扮成他,我就会对你好!”

“你也配?你永远都不是他!”杜衡扒开他的腿,吼道:“你只是跟他有血缘关系,跟我较劲?”

我的朋友忍住眼泪,被杜衡按在客厅强行当做泄欲物。

他闻着他身上别人的香水味,望见他换过的‍‎内‌‎裤‌‌‍‍,神情伤心难过得像是被美梦被摧毁,恍惚着被杜衡羞辱操弄,被丢在客厅,不理会一片狼藉。

人生有时候很难。

我的朋友依旧很持家,他是那种‍‍‌现‌‌‍‎代‌‎贤惠的汉子,长得好看很俊,身材也好,既会做饭,也会洗衣服,换被子被单,打扫卫生,堪称十全好丈夫。

结果就栽在杜衡手上,像人家的糟糠之妻,被困在家里娇滴滴地等老公回家。

杜衡似乎还不喜欢他没有工作,整日待在家里吃软饭,嫌弃他这样嫌弃他那样。

杜衡也不想是他老我朋友一辈,大男人思想霸道,不让我的朋友去工作,只准待在家里。

说起来论辈分,我朋友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杜衡是位高权重的总裁,很受商界以及各路董事、投资商的青眼。

他和多数年长的大佬关系都亲近,他想建立怎么样的企划、如何订立公司集团未来的主要方针,没有人敢驳回他的意见。

这也是杜衡叱咤风云的资本,他有能力,也有才干,更有钱。

我的朋友生活照旧,直到他被杜衡带去一场庄重的宴会,许多名流,有地位的大佬都在宴会上。

“别惹麻烦,跟紧我。”杜衡恶狠狠地警告。

“嗯......”我的朋友应声。

杜衡跟他们一桌进餐,我的朋友也小心翼翼地跟在杜衡身后或者旁边,没有做声,细嚼慢咽地进食。

据闻,杜衡的白月光也在宴会,而且同他们一桌进餐。

“柏爷,您又带这孩子玩了?”

同桌的长辈和杜衡的白月光有说有笑,威严的面孔唯独对着白月光显得谨慎谦卑,以及一丝不可察的仰重。

“是呢,他有分寸,都长这么大了,我管不住他。”

杜衡的白月光——姚之柏,相貌看似近三十多岁,和杜衡差不太多少,可是实际算来他长了杜衡一辈。

杜衡长了我的朋友一辈,也就是他的白月光年龄大了我的朋友将近两轮。

谁知道杜衡的白月光是这种地位崇高的人。

柏爷甚至能让官僚贵客也对他客客气气,怪不得杜衡整天求之不得,把气都撒到我朋友身上。

姚之衡皮肤苍白得接近病态,睫毛和鬓发都是银白色,俊美脸庞温柔,眉眼笑着弯成两道狐月,气质亲切,清冷弱势,吸引人注目之余,惹人怜惜想关心他的身体。

姚之柏是位看不出年纪的大‍‎‌‎‍美‎‎‍人‎‍‌‍,毋庸置疑,他俊美的程度甚至让人误解了他的年岁。

我的朋友抬眼,便看见杜衡像是讨好似地接过医师递给柏爷的中药,对他道:“柏爷,您小心烫。”

姚之柏朝杜衡那边望了一眼,笑意未褪,细微颔首,抿唇饮一口中药。

我的朋友看见姚之柏眼神转向他,仔细注视他的眼眸,沿至唇边的一抹笑容,及至眼尾细纹若隐若现。

那像是几分探究,几分隐晦不明的眼神。

我朋友连忙低下头躲过那笑眯眯的视线,捧住汤碗,用汤勺小口小口地喝汤。

那天晚上,我朋友被杜衡按在床铺,被他摁住后脑,压住腰后猛力操弄,拍打他细皮嫩肉的臀部。

“你为什么看他!?为什么!”杜衡气得发疯,他掐着我朋友的腰。

“唔嗯......嗯啊啊啊......我没有......”我朋友被他做得狠了,眼角俱是湿意,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到枕头。

他双臂撑住床被,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呻吟叫唤得惹人怜爱:“我没有......啊嗯......杜衡......唔呜......好疼.......”

他被杜衡射满‌‎精‌‍‍‎液‌‎‎‍到嫩红肠穴里,多得溢流出‌‌穴‌‌‎‍‍口‍‎‌‌‎,杜衡不准他清洗身体,抬高他的腿,拿粗大的性玩具插到最深,把那些浓稠的‌‎精‌‍‍‎液‌‎‎‍堵进桃红发软的结肠软口里。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的朋友发烧,他浑身发热,额头烫得像是煮熟的螃蟹。

杜衡当时觉得愧疚,抱他去医院,等到医院病房时,他接到一通电话。

“柏爷病了,他在医院......”

“他没事吧?身体怎么样?”杜衡捏紧手机。

杜衡握住我朋友的手,和他解释:“我有很紧急的会议。”就急匆匆离开病房。

我的朋友目送杜衡离开,他低落地滑开手机的屏幕锁,指尖轻点几下, 又像是难受地撇开手机,躺回床上。

医护人员进来和我的朋友说了几句话,我朋友就跟她去庭院走一走,放松心情。

隔着庭院的树丛,我的朋友见到另一间病房里,虚弱的姚之柏眼尾俱是笑意,像收到什么令他愉快的好消息。

他一转眼恰好和我的朋友视线相对,两人都停顿一会儿,姚之柏神情讶异。

姚之柏的病房里,杜衡匆忙地打开房门,蹲身和他说起话,我的朋友从没见过他这么担心急切的模样。

我仍是要说,我朋友的人生太难。

再到后来,杜衡和我朋友度过一年的节日,当日是很隆重的节庆前夕,亲人和心爱之人们都会聚在一块。

那年是寒冬腊月,气温很低。

我的朋友被杜衡抱在怀里,他身上裹着很厚的羽绒服,耳朵还被套上毛茸茸的耳罩,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的年轻精灵。

然后,他们见到街道不远处,姚之柏晃过的身影。

姚之柏身形挺拔,他拄一把手杖,随和稳重地在街口那边踱步。

我的朋友很紧张,像是如临大敌,他想拉住杜衡的衣摆。

杜衡不由自主地挥开我朋友的手臂,快步走向街口,他像是有重要的事情对姚之柏讲。

等他走到街口,不仅姚之柏的身影全无,连途人都不见踪影,现场静得像是电影被按下暂停按钮。

当杜衡回过神来,转头想叫我朋友——

他消失了。

雪地里只留下我朋友的一只鞋,以及像是有人凌乱挣扎过,却被拖行走的脚印。

杜衡循着脚印,他追逐着危险的绑架犯,后悔莫及自己的疏忽,他想牺牲自己,也要救我的朋友。

最后,他根据车道旁留下的纸片,开车去到一间废弃的海边木屋。

木屋里面,厚重的铁锁同时绑着姚之柏,以及我的朋友。

他们坐的铁椅有数十公斤重,木屋的椅脚地板呈现圆状的纹路,显然一旦机关启动,他们两人都会沉没进海底。

海底温度低于人体能承受的最低温,时间过久,即使人没溺死,也会被冻死在冰冷海底。

“杜衡.......你不要过来......”我的朋友牙齿打颤,他对海有恐惧症,他像是害怕杜衡也被牵累:“你快走,这里有疯子......”

“这孩子很害怕,你先救走他。”姚之柏气度不凡,他神情难得严肃一回,说话也带着长辈的威势。

“不行,您......您会......”杜衡不敢说出那一“死”字。

他想到纸片写的讯息——“你将会面临极其艰难的选择。”

一旦救起谁,另一人就会沉没海底,铁椅很重,而且他们身前的铁锁必须用钥匙才能解开,杜衡在木屋门口只捡到一把钥匙。

杜衡认为这是对他的报复,有人想害他,所以才绑架他深爱的人,以及——很重要的人。

“那个没用的软蛋杜衡,他选谁?”夏康叼着烟说道,终于被我的故事打动,嗓音沙哑地问我问题。

“就杜衡其实被姚之柏救过命,所以......”我躺在夏康怀里,顺从乖巧地往他脖颈依偎。

夏康叔是有名的导演,他喜欢身边的情人小鸟依人地依赖他。

说回我的朋友吧,他们三人遭遇危急,在这种生死关头。

“柏爷,对不起......您救过我的命.......”杜衡双膝跪下,他激动道。

“杜衡!你......你救他......我没关系,你不要为难。”我的朋友勉强撑起快要哭出来似的笑容,他说道。

“你别再他妈惹事了!”杜衡双目发红地吼我的朋友,他内心下了决定。

“孩子,我记得你父母是我侄女侄女婿,对吗?”姚之柏语调温和,像是怕吓到我的朋友。

“嗯......是,您是柏爷,我小时候经常去看您。”我的朋友颤声道,他牙关打战。

“怪不得眼熟呢,你这孩子长得俊了,小时候脸颊胖乎乎的,多讨人喜欢。”姚之柏笑言。

仔细一看,姚之柏和我的朋友脸庞有些类似。

姚之柏俊美虚弱,却少去真实感,犹如林中走出来的年长成熟精灵,时常笑眯眯地,亲切温和,一眼瞧上去像是会被风吹走般脆弱。

我的朋友长得很漂亮帅气,可是瞧着他的眸子,像不普世事的年幼精灵崽。

杜衡会接受我朋友的追求,的确是把我朋友当他白月光的替身,杜衡不敢对姚之柏述说心意。

“柏爷.......我有句话,一定要对您说。”杜衡拿起钥匙,走到姚之柏面前,握起他捆住他的铁链。

“对我有话要说?”姚之柏神情平静,他弯眼笑,只是有一丝讶异,像是没料到杜衡的选择。

我的朋友咬住唇瓣,他在颤抖,他不想听杜衡对姚之柏告白,与其听他说那种话,不如就让他先沉没海底。

“只有您没事,我才放心......”杜衡用钥匙解开姚之柏身上的锁——铁链掉在地面,沉重地砸在木屋地板。

杜衡转身抱住我的朋友,他最后温柔地说道:“我陪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死.....我爱你......”

我的朋友神情从咬牙颤抖,逐渐地镇定冷静......

最后在他脸庞展现的是,嘲讽的冷笑。

“呵呵,你真行啊,杜,衡。我都死了,你还要陪我一起死?”

他挥开绑在自己身前的铁链,眼珠朝天花板望,给他白眼。

“爱你他妈的!滚开,蠢东西!”我的朋友怒气磅薄,他给杜衡一脚,直接把他踢得倒地。

杜衡捂住留下脚印的脸惊骇交加,像是完全不认识眼前的我朋友。

姚之柏握住我朋友的手,扶他从椅子起身,体贴得甚至算亲密。

他靠进我朋友耳旁温言细语:“你还像小时候那样......别人都要看笑话了......别气着你自己。”

我朋友同样白了姚之柏一眼,他拍被杜衡抱过的位置,像拍掉肮脏灰尘。

姚之柏负手站在我朋友身后,笑盈盈的眼神却吝于施舍给地面的杜衡一眼。

杜衡甚至感受姚之柏,笑意眼底下对他犹如蚁虫那般的轻视,仿佛让他一朝惨死也不过片刻的事情。

“你赢了,五局三胜。”我朋友头也不回地走出木屋,他对姚之柏说道。

姚之柏退开让我朋友经过他离开木屋,他跟在我朋友身旁,两人相立居然意外地合衬。

他们同样气质出尘,姚之柏比我朋友还高出一个头,他的手抚摸我朋友柔顺的发丝。

“别与我置气,好吗?”姚之柏凑近我朋友耳畔道。

“你赢就赢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朋友任姚之柏凑近他,抬起他的下巴,他像是见惯了这些伎俩,感到乏味地说:“您是大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孩子,这么久不见脾气倒越来越大。”姚之柏浑不在意我朋友这种态度,他的唇覆盖我朋友的唇瓣,在冰天雪地下,舌撬开我朋友的齿贝,与他的舌交缠。

我朋友跟我说他一辈子没试过被吻得身子发软,他那论辈分得叫大爷的姚之柏忒带劲,技巧娴熟高超。

身经百战的我朋友直接被姚之柏吻得揪住他的衣服喘不过气地滴唾液,连走都快走不动。

结果,我朋友是被看起来很病弱苍白的姚之柏抱起来回去的。

“成言,你编故事编得好啊?”夏康哼道,他问我:“所以,你那朋友是和那个叫姚之柏的人联合起来玩那软蛋了?”

“不是!他们根本没有联合!”我仰起脸,兴奋地说:“他们是在玩游戏!一场操纵人心的博弈,而且我朋友还拿自己做奖励。夏康叔,我跟你解释我朋友都怎么玩的!”

我朋友特别不喜欢一成不变,他最爱刺激、有趣的猎艳,不过他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看起来死要面子的大男人,最好年龄成熟一些,自以为不可一世。

杜衡是他看中的对象。

刚巧,姚之柏找到我朋友,那一年就聊得很投机,他们以前感情很好,后来我朋友顾着玩有好几年没去看望姚之柏。

我朋友家不普通,他们家的财产合计起来比杜衡多几倍,他实际上被娇生惯养大,只是他性子野,故意要和家里人作对,跑去做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例如家务、做饭和约炮。

我朋友说是闲着无聊。

当然,我朋友做饭超级好吃,连姚之柏口味那么挑的人,都喜欢吃他做的菜。

后来,姚之柏对我朋友隐晦表达“喜欢他”的意思,我朋友惊得合不拢嘴。

虽然姚之柏长得比谁都好看,可是问题是,我朋友真心就当他是长辈,姚之柏那人相等于是家里最年长有威严的最高级别人物。

我朋友当时就摆手:“您别说笑,怎么可能啊。论辈分我还得叫您爷爷呢?”

“那我们不如玩一场游戏。”姚之柏就提议道,勾得我朋友直接点头说好。

姚之柏拿捏我朋友的性格拿捏得太准确,我朋友都没法拒绝‌‌诱‌‎‌惑‍‌‍。

何况那人笑眯眯地讲出这种话,‍‎‌‎‍美‎‎‍人‎‍‌‍当前,即便那是你家大爷你也得投降,我朋友直接就答应下来。

后来,我朋友给杜衡安装了追踪器,直接缝进他手臂里,杜衡根本不知道。

杜衡出门,我朋友后脚也出门,去一堆夜店、酒吧猎艳,和很多优质‎‍‍炮‎‍‎‌‍友‌‎滚床单。

我看过我朋友跳艳舞,腿长,腹肌六块,脸蛋俊俏,整个人白皙结实,野性四溢,酒吧应该给他颁奖,让他颜值担当。

杜衡以为我朋友整天待在家里傻兮兮地等他,等得发霉可怜,笑得我和我朋友快掉眼泪,怎么会有这么好糊弄的人!?

亏他还是总裁,总裁做到这份上没救的。

也怪我朋友假扮怂包弱势小可爱、贤惠‍‌‌人‍‌妻‌‍‎太传神,演技天衣无缝,杜衡看不出来挺合理。

游戏刚开始,宴会进餐那会,我朋友很紧张,他怕现场这么多熟人,一下把他暴露,这样他就没法继续游戏,直接算输给姚之柏。

那长辈说“您又带这孩子玩了?”的时候,我朋友提心吊胆地不敢多看熟人,就怕一不小心自己身份曝光。

说实话,这是杜衡自己犯蠢,他以为那些大佬们说的孩子是他。

姚之柏其实都没有把杜衡放在眼里,要不是陪我朋友玩游戏,他都不知道有这号人存在。

杜衡心心念念的救命之恩,只是姚之柏年轻时随手阻止一场车祸,无意间救下整辆车的学生。于是杜衡将他当做白月光,暗恋很多年,连情人都喜欢找像他的人。

说到情人,我朋友更是笑到肩膀抖动腹肌抽痛。

杜衡在外面过夜的小情人都是他特意物色给他的,好歹算是同居这么久,我朋友对他喜欢什么口味、什么类型的小男生了如指掌。

随便想让他和哪个小男生“419”,杜衡就和哪个小男生“419”,我朋友说杜衡是他见过最犯蠢的大男人。

我朋友输掉的第一局就是,宴会后,杜衡会不会发疯,对他发脾气。

第一局姚之柏赢得非常漂亮,兵不见刃。

第二局是医院,我朋友他诈病,他趁杜衡晚上烂睡如泥时,早就把自己清洗干净了,杜衡才不会检查他下半身。

凌晨我朋友就去跑步,跑得浑身发热,冒汗,最后冲个冷水澡,倒在床上,很像发烧过度。

医院那次输掉的是,同样患感冒,杜衡会比较看重哪边。

毫无疑问,姚之柏大爷又赢一局。

我朋友抓心挠肺地大晚上在家里盘算策略,要搞一次大的,而且要和杜衡先培养感情,才开始第三局。

于是我朋友俘获杜衡的爱情,可是最后杜衡选择的是报答姚之柏的“救命之恩”,让我朋友死,然后他再陪他一起死。

五局三胜,我朋友完败。

结局是我朋友被杜衡这种猪队友气得翻白眼,被姚之柏抱走。

“那你朋友现在和那大爷在一块?”夏康弹走烟灰,他犯困地躺回枕头,快没心力听下去。

“没有,我那朋友说姚之柏只赢了追求他的奖励,他没说要把自己奖给他。”我贴进夏康怀里,像猫那样蹭他的肌肉,腿脚并用地缠住他。

“你给老子睡觉,别蹭我!你们这种小演员可劲地折腾,烦死老子!”夏康骂道。

我不敢再动,在他怀里屏息静气,乖顺地合起眼。

突然,夏康的手机铃声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在桌前震动,夏康一脸不耐烦地接起电话。

“是,是是是,好,你等我。我这就过来。”夏康狗腿似的赔笑道,那张胡渣脸做出这种表情惹人发笑。

我揉眼问他:“夏康叔,你去哪里?”

“你小朋友别多事!”夏康明明困得打呵欠,还是快速披上衬衫牛仔裤要出门。

酒店房间的门被他随手甩掉关上,我拿起手机,接起已经被我静音的电话。

“喂?”我语气不善道。

“成言,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对面的嗓音性感低沉,又像是游刃有余,他想必是笑眯眯地问我话。

“姚之柏,你找到他白月光了?”我伸展右腿,搭上另一只左腿,单手从抽屉里翻找香烟。

“难道你那位夏康,在你旁边听我们谈话么?”姚之柏明知故问。

我流畅地划开火柴,点燃香烟,放在唇边深吸一口,像是要隔着手机把烟气吐在他老人家脸前似的痞气笑道:“大爷您要是再赢一局,我就和您做爱。”

说完,我直接挂线,手指夹住香烟,从高楼的落地窗台注视夏康的车离开酒店,手机的程式显示标记他位置的红点正往某人家中行驶。

“又一个蠢东西。”我嗤笑道,拉回窗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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