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 提前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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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Doi限制阅读
我可能一辈子没见过像姚之柏活这么好的老男人,喔,更正,是长辈。
有句话不知应当讲否,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我郑重地想把他引荐去俱乐部,这颜值、素质、这活,噢,如果我在床上醒不过来,烦请他老人家替我收尸。
姚之柏爷爷平时笑眯眯的,慈爱温柔,我看不出原来他是这种人,藏得好深。
“大爷!我靠!你咋看到的这玩意!?”我跨坐在他腰前,分开腿,脚腕被皮革手铐锁在床栏杆,伸腿挣扎两下,发觉完全挣不开:“我靠!这不是假的道具吗!?”
“刚才进房间的时候,见到你柜子里好多呢。”姚之柏说,眸子眯起笑得亲和。
他银线似的鬓发凌乱,苍白脸色有些红润,衣服敞开露出健壮的八块腹肌,连下腹蔓延到性器的卷毛都是淡白色。
我这大爷连在床上都这么好看,搞得我也不好意思起来,耳朵现在红得像处男。
呸,这年头哪个学生不是花天酒地地乱搞。
“姚之柏,你蛮懂的啊。”我像个轻薄人家的痞子坏笑道,撑住他的腹肌,指尖顺他的肌肉的沟壑抚摸,往那根挺直深红的凶器缓缓坐下。
“很懂?你们年轻人的爱好,我也听过。”姚之柏抿唇,像是忍住笑意似的。
“嗯啊......你......太大了吧......啊啊嘶......好撑。”我头脑发热,喘息得唇边都是雾气。
前端撑开臀瓣里的穴口时过于酸疼饱胀,那根性器埋到我腹内,我视线稍微模糊,总觉得连肚子都快被他撑出轮廓。
“成言?”姚之柏躺在我身下,他担忧问:“润滑有做好吗?”
“啊啊啊大爷别说话,太......太舒服。”我喘息不止,嘴里唾液被刺激得分泌过多,流到下巴,顾不上擦拭它们。
那根性器前端是弯曲上翘的形状,撑开甬道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它碾压过我肠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把粘膜顶得陷进去。
我终于坐到底,“噗啾咕唧”的水声很色情,臀像是和姚之柏的腰胯紧密嵌合着。
我反射性地颤腰,穴口放松不下来地缩合,吞吃这根深红巨怪。
我仰起下巴深呼吸,缓慢地前后扭动腰,巨怪在腹内碾压顶弄内壁,我舒服得脑袋暂时什么都想不到。
姚之柏眯起那对细长的白睫毛,开口时像令人沉醉的重低音炮,他斯文问我:“成言,这是在床上呢?要叫我什么,不该叫什么?”
“要叫您大爷!”我笑得猖狂快意,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骑在他身上大声叫道:“开玩笑呢......啊啊......别动啊啊啊啊,我错——嗯啊......之柏......嗯啊......哥哥.......大哥!您轻点!”
“你这孩子嘴巴像抹了蜜。”姚之柏笑眯眯地说:“叫我哥哥,岂不是错辈?”
我被他按住腰操得七荤八素,笑得眼角渗泪求饶。
“啊啊......不行......过了!太大......停下啊啊啊......嗯啊......你别弄那里。”我蜷缩起脚趾,被磨人的快感折磨得低沉呻吟,笑声到中途变成闷哼喘息。
姚之柏的性器对我来说很勉强,尺寸过于粗大,我咬住手指忍住过多的酸痛快感,那根东西进得很深,几乎要把我操得弃械投降。
我要伸手抚慰自己勃发得滴水的性器,姚之柏突然把我的手给攥住,像是不容我摸那地方似的。
我有一丝不详的预感,身经百战,见识过的套路太多,姚之柏在床上的控制欲望,隐约可见端倪。
我被操得发颤,还有余力心想:“糟了,他想让我被操射,我靠!我大爷不是吧,他不会是变态抖S吧......”
他撑起身,这下姿势成了我面对面在他怀里。
我想逃开又被脚腕的镣铐扣紧,脚尖胡乱地踢蹭,一时间镣铐碰撞床栏杆的响声大作。
姚之柏收敛笑意,忽而庄重地凝视起我:“成言。”
他不笑时身为长辈的威严,令人望而生畏。
姚之柏是位高权重的人,我爸妈都要在他面前客客气气做小辈。
我猛然醒悟,有几分恐怖生凉的惊悚从心底蔓开,跟他对视。
“我跟你有血缘关系。”姚之柏忽然又缓和地笑眯了眼,他像是提醒我:“你记得这事吗?”
行吧,原来严肃起来是为这件事,怕我反悔。
我见他和颜悦色起来,胆子忒大地对他翻了个白眼,应道:“知道,过年的时候我爸还让我叫您柏爷,哪里要这么讲究?太虚伪了。”
“那你......介意吗?”姚之柏捏起我的下颌,他的指腹磨厮着我下巴到脖颈的晶莹唾液,都是我喘得缓不过气害的,他轻柔地吐出那两个字:“乱伦。”
看他那张俊美得不像人类的脸庞凑近,我都想说:“建国之后不许成妖,哪来的老妖怪......大爷看您这脸谁能说介意,舔狗都要汪汪叫。”
我满脑子想性高潮,想射,想被操,他这会停下来不让我动问话的手段太狠。
“我哪介意啊,我就馋你的身子。”我痞气笑嘻嘻道,亲他的嘴:“之柏,我想要......不上不下的......您还不让我碰自己。”
我动腰,呻吟情动地撑起身,又坐回去,那根性器填满我的腹内,翘顶的前端刚好将我最有感觉的那一部分软肉碾压、抵磨。
我舒服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谁爱管血缘关系谁管去。
只是小腹前的小可怜只能吐水,不能吐精,我受不住地对姚之柏撒娇。
“你摸摸我......摸我一会儿......不然让我自己摸自己,啊啊......别顶得太深,会痛。”我搂住姚之柏的脖颈。
“苦尽甘来,痛不是坏事。还像小孩那样撒娇,成言,你不是长大了吗?”姚之柏像是跟我讲道理。
他技巧很好地在我脖颈弄吻痕,疼度刚好,身下也没有松懈,我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操弄,腰身颤抖。
您这是人干事?您讲话更像抖S了,您知不知道!?
苦尽甘来四舍五入,不等于先鞭子再糖果吗?
我像挂件缠在他身上,臀内吞吃性器吞得打颤,那根进出得很深,每次都退出到穴口外,等穴口翕合发抖后再像扩张那样撑大穴口,直往最里处埋,翘起的前端还顺势反复硬磨肠壁。
“啊啊......大爷我想射......”我气不过地说他,被操得浑身发软:“操射都他妈骗人的,怎么可能——嗯嗯......啊......舒服......太难受了.......您放过我吧。”
我混过这么多酒吧夜店,还没试过被操射,或者听说别人体验被操射。这根本是传说中才有的幻想,现实里概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姚之柏仍是八风不动的笑眯眯模样,他封住我的唇瓣,将我的手臂按在腰后,我全身重心只能嵌在他下腹那根性器上,肠穴裹住那根深红巨怪。
“唔......唔嗯......呜呜唔......”酸软胀痛的电流快感一阵又一阵窜过小腹,我被他轻咬舌尖,肠穴溢流出润滑液,滑腻湿淋地被他侵犯得更彻底。
我被他不容违逆地控制身体被操弄,刺激的酥麻感泛过性器,抑制不住地颤起腿脚想逃,又被拷住脚腕怎么都挣扎不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不是,太舒服,啊啊我不行,不要......停停我不要了唔嗯!”我大喊出声,喉结上下滑动,那根性器用力顶磨我体内的软肉,我快被插穿腹部,迅猛有力地被颠簸。
“啊......啊......”我大腿痉挛,像是濒死的幼崽向仰起下颌,腰身往前拱贴住姚之柏的胸膛。
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腰线到尾椎,将臀後往底按,力道狠重,我呼吸不稳地颤声:“啊......啊.......啊啊......”
小腹内酥麻酸痛的官能刺激持续地袭上我的脑神经,我被姚之柏按着手臂,硬生生操得性器流蜜,水液渗到他腹肌前,接着一股,又一股地吐精。
我下腹前的性器前端小口张开,吐出牛奶似的黏腻精液。
他的拇指滑过我还在吐液的性器前端,缓缓磨厮,我颤腰颤得停不住,用额头推他的下巴,对姚之柏说:“您别摸,您停,啊啊......我快舒服死了......不要......”
姚之柏像是听不懂我的话语,他眯起眼,视线犹如盯视,眼尾一丝笑纹。
“成言,你还年轻呢......”姚之柏压制着我的手臂,他温声细语,一派悠然地笑眯眯亲切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弓起身体,腿脚痉挛抖动,难以忍受地被他控制。
我哑声说不出话,他用拇指揉搓我的性器前端,指腹磨厮吐精的小口按压,牵出暧昧的丝液,又不听我大叫求饶地继续大力揉搓。
我要是知道姚之柏大爷有这种性虐抖S的特别癖好,说什么都不敢再和他做爱。
千金难买早知道。
我太难了。
我后来被他操得一塌糊涂,他抱我去浴室的时候,我被他碰到还会反射性发抖,肠穴完全含不住他内射进去的精液。
“看,喂得饱饱的?”姚之柏笑道,他老人家逗弄幼崽似的轻力按压我的小腹,心情愉快地对我说笑。
“我腿软,我走不动......”我虚脱呢喃,被他放进浴缸放水洗澡。
我人生里第一次被操得腿软走不动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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