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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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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的场合

藤丸立香抱住枕头,把它当成某个五十代目的教授,埋首进柔软的枕头里勐地吸一大口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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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的场合

藤丸立香抱住枕头,把它当成某个五十代目的教授,埋首进柔软的枕头里勐地吸一大口气 。他餍足地用鼻尖蹭着枕头,脸颊透出淡红。然后,少年回想到什麽事,开心的表情逐渐难受,他莫名失落起来,整个人陷入低谷状态。

莫里亚蒂,他喜欢的偏偏是年纪大了他很多岁的他!而且还是个大恶人!

藤丸立香像是实战训练那样勐地把那个白色的枕头压在身下,一拳挥落,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他连续打出好几拳,觉得不解气。可是揍枕头这件事太幼稚,他扔掉枕头,爬到床尾下床。少年修长矫健的腿踩在温暖的地毯,毛茸茸的绒毛蹭过他的脚心。

他一边穿上迦勒底的御主制服,一边点开屏幕检视列表里各位从者的数据状态。在滑到 「詹姆斯 ·莫里亚蒂」这个图示时,迅速关掉页面。

嫉妒。

很嫉妒。

如果他的嫉妒是巧克力蛋糕,那内裡的黑色流心已经多到快把鬆软的蛋糕泡化。藤丸立香有明办是非的理智,他明白这是异常的感情。

少年的内心想法複杂又稚嫩——如果可以把莫里亚蒂关在房间哪裡都不给去的话......他就会抱住自己,只对自己撒娇,也不会整天去和福尔摩斯吵架。

他甚至想把莫里亚蒂放进仓库,避免和他接触。他的思想随着一天天和他亲密起来而变成扭曲的概念,年长的男人将他的大脑当做玩具,灌输给他充沛的知识,以及——恶质的、模煳道德界限的想法。

睁着一双圆润蓝眸的黑髮男孩,凝视镜子,他彷佛看见歪曲着嘴裂开笑容的猫在他肩膀摇尾巴。停,他不是爱丽丝,这裡是迦勒底。他疲惫地揉眼,苦笑着试图驱散幻觉。

莫里亚蒂眼裡只有福尔摩斯。他们的关係,其他人没办法插足。宿敌比友人更了解对方,宿敌比主僕更明白对方,宿敌比爱人更互相重视(憎恨)对方。他的脑子全是没有道理、不可理喻的偏见......怒火和妒念升腾。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藤丸立香冷静地深呼吸,往脸上泼了把冷水清醒自己。

嫉妒是很不好的事情,让嫉妒越滚越大会造成冲动的坏结果。

身为御主,必须保持清醒。

可是,年长教授的注意力每天都在福尔摩斯身上。

藤丸立香难过地趴回床铺,手指揪紧棉被,一副能量被抽空的模样。

他们一见面就冷嘲热讽,对话全是他不明白的意思。虽然看起来是互相讨厌地挑衅讽刺,可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很默契,形成一个小圈子。藤丸立香想走进去,可是他——一个普通、没什麽特别的人类,只会碰到那堵透明的墙。

黑髮蓝眸的少年思考着,表情烦恼成一隻找不到出口的小型犬。陷入恋爱的少年心思越想越偏离轨道——和福尔摩斯亲密起来的话,他们就不能总是在一起待着了。抛下莫里亚蒂,让他自己一个人,这样他就是独属于自己的教授。没有人喜欢他,只有他喜欢他。

要防止那位数学教授去接触福尔摩斯的话,他挡在夏洛克前面便好。他翘起粉嫩的唇瓣,小犬齿露外,就像他告诉他,自私是人之常情,要为自己做打算。

于是,藤丸立香清澈淡蓝的圆润眼睛里,燃起幽暗的火焰——他要融化福尔摩斯冰冷的外壳,和那位孤僻冷淡的侦探建立更亲密的关係。

之后,莫里亚蒂的视线里就会一併有自己存在。代入思考的话,他如果看到喜欢的人和讨厌的人亲近,也会怒从中来,这是很难避免的感情冲动。教授喜欢他,从者喜欢御主没什麽不对,御主想欺负一位从者也没有错,他只是想让教授只看着自己。

虽然不可以做坏事,可是用坏的小心思,会有效果。没有人规定迦勒底的御主一定要洁白如纸,一点坏事都不做。对待莫里亚蒂的话,要用特殊方案。

他就是想惹那位数学教授不快。如果能看到他阴霾满面的恐怖表情的话,自己的心脏一定会扑通扑通乱跳。他很爱这位犯罪绅士,所以不可以让他忽略掉自己。要让莫里亚蒂的注意力全放在御主(自己)身上,然后他就可以抱住他说出那句—— 表白的话语。

但是和年纪大过自己很多的长辈,要怎麽表白才好呢?也像对女孩子那样表白吗?少年想过写情书藏在教授的披风裡,也想过要送巧克力给教授。结果情人节那天,那老男人第一个就跑过来要拿巧克力...... 「毫无心理准备!」藤丸立香被惊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敷衍过去,结果被当成叛逆期不想应付长辈的小朋友。

其实他很爱他,只是不知道怎麽说出口。少年当时和成熟的从者分享了手工製作的巧克力,又去舔年长者唇瓣上沾到的巧克力:「比想象中甜,是因为这是从教授那裡偷的。」

可是他没脸红......」失望的藤丸立香后来等待莫里亚蒂把他的巧克力都吃光,抱住他主动亲了几口脸颊。可爱的少年拿起对方的手,迷惑说道:「您连吃巧克力都不脱手套吗?」

「想快点吃到my boy做的巧克力,所以不打算脱了哦。」向后梳理好银髮的莫里亚蒂眯起蓝眸,露出惬意的满足模样:「——美味。」

那时候詹姆斯吃巧克力吃得很高兴,看他愉快的笑容,原本心地纯良的少年也很开心。他内心深处一个念头不可控制地冒出——不想让他接触其他人。莫里亚蒂是他喜欢的servant,所以......他这种想法是正常反应。

正顾着回忆的藤丸立香走去食堂的路上——

他看见走廊远处,正眺望雪山的高挑俊美的男人,他祖母绿的眼瞳像是艺术家亲手绘画上的一笔。

福尔摩斯的气质冷淡,如同将刺伤人的寒冷风暴。可是他又具备思想家的哲学魅力和探险家的热情好奇。一切的矛盾使他显得神秘,充满吸引旁人的魅力。抽丝剥茧时那种细微观察力,和永不放弃的对真相的执着,形成了这位侦探独具有的气质。

福尔摩斯很俊美。藤丸立香每次见到他都不由得这麽想,他不特意去比较,只是偶尔也会雄心壮志地想——他要成为与之并肩的出色男子。不仅是为了保护需要帮助的人,也为了让自己能更有勇气面对未来的困境。

少年突然浮现出一个主意——以福尔摩斯做练习对象。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某程度来说很像,所以只要他把福尔摩斯当做教授来追求——一石三鸟,不让教授和侦探先生接触,可以练习追求喜欢的人,能和福尔摩斯亲密起来。

藤丸立香有意无意地接近福尔摩斯。

他其实也很喜欢他,他钦佩他的智力,少年愿意找那位侦探询问任何不懂的事情,前提是侦探先生不一脸被打扰的表情让他离开房间的话。虽然......这样下去,和莫里亚蒂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不过和福尔摩斯的关係亲近之后,他们争吵打架的次数大幅度减少。藤丸立香每次都拉着福尔摩斯去迦勒底的资料室,或者送他自己製作的小礼物,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多得几乎没有让宿敌彼此见面的机会。

少年抱住枕头,安心地闭上双眼。继续保持这种状态,以后教授就只是他一个人的servant和敌人。他独佔了莫里亚蒂,这是他小小心思的全盘胜利。

黑夜里——

渗人的视线彷佛从脚踝,圆滑的膝盖、柔腻的腹肌一路移至少年的颈项、呼吸的唇瓣和闭合显得弯曲的睫毛。

男孩俊俏朝气的面貌显得放鬆,沉睡在怀柔的梦乡。 身躯冰冷的眼镜蛇沿着藤丸立香的腿脚蜿蜒而上,头部竖立在半空,吐着信子,尝鲜似地张开嘴,它露出尖利的毒牙——即将刺穿少年的喉咙!

「!!!」藤丸立香从噩梦中醒来,全身都是冷汗,他的睡衣在睡觉途中被自己脱掉扔到了床角。少年裸露光滑结实的上半身,望着黑暗的卧室,想道: 「......有种不好的预感。」萤蓝的蝴蝶们在他的房间里飘舞,围绕在他头顶转了一圈又一圈。

希望这几天不会出事。他直觉莫里亚蒂盯上了自己,他想对自己做什麽呢?他成功惹他生气了吗?

藤丸立香藏进被窝,咬住洒过熏香的软和被子,他合上双眼,心思重重地再次入睡。

几天之后......对于藤丸立香而言,发生了让他心情不佳的事。

藤丸立香亲眼看见莫里亚蒂递酒杯给福尔摩斯。蓝眸清澈的黑髮少年离他们过远,听不见对话,但他满心都是难受和妒意。

他明白他这是理智断线......但他不想看见这种画面。

「 我很生气。」男孩冷静地想:「我想把莫里亚蒂关起来......」

他握紧拳,圆润的眼眸一滴一滴地渗出眼泪,少年又狠狠地把它们擦去。他努力摆正表情,深吸几口气缓解情绪——他一副认真的学生模样,只是眉头稍微克制不住地锁紧。

「福尔摩斯,我想问华生的生活习惯。军人退役之后,还是很自律吗?」

藤丸立香走进食堂,他坐在福尔摩斯最近的座位,距离莫里亚蒂最远的位置。两人很快交谈起来,全然无视了旁边的莫里亚蒂。少年满肚子气,故意不想理会旁边陷入看到御主变成傻爸爸状态的莫里亚蒂。

年长的白鬚从者反常地没抗议出声,只是委屈地喝了几口烈酒,他藏在杯沿下的唇角沾上了白泡沫,舔去鬍鬚上的酒沫。少年注意到他的表情,那麽一瞬像是想到什麽,又下意识地忽略,转过头回应福尔摩斯的讲述。

莫里亚蒂离去的时候,特地绕到他身旁,和少年捧在手中的牛奶碰杯,藤丸立香耳边是他的低沉细语:「连看都不看爹地......好过分......master君。」年长的男人几乎快蹭上他的肩膀,藤丸立香一转头,鼻尖停留了隻蓝蝶,他不由顿住。

藤丸立香见到对方眼尾的笑纹,莫里亚蒂斜落的那几丝白髮扫过少年的脸颊,磨滑的手套指尖从那微小的喉结滑到颈后,拢住男孩的黑髮像是对待猫咪那样缓缓地触摸。

嵴背一阵颤栗,少年像被对方捏住尾巴的要害,差点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尖叫。

藤丸立香听到自己清晰的喉咙吞嚥声——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努力做出合理的解释:「毕竟我不能喝酒,教授。」

迦勒底的夜晚很安静,外面暴风雪的颳风呼啸,似乎一点也传不进这座建筑。

「......」浴室里,藤丸立香捏住灰四角底裤往下拉,可爱的黑兔公仔印在臀后,布料被脱去后,露出圆翘紧实的两团臀肉。少年伸手扭转热水开关,匀称的腹肌和小臂肌肉形成流畅的弧度,他像是想起下午注意到的事情,闭上眼扬起下颌,搓洗自己的黑髮。

莫里亚蒂饮下威士忌的那时,藏在酒杯底下的嘴角恶质地上扬,露出尖锐锯齿。那是他一贯达成目的,或者即将发生恶事前的......

先别管教授,他要确定自己能不能‌‌‍诱‍‌‌惑‍‎‍‌到福尔摩斯。至少莫里亚蒂怎麽也不可能今晚就把一切计划都佈置好,何况还有侦探夏洛克在。

虽然利用那位侦探于心不忍,可是只要点到为止,再好好跟他说明一遍......不管怎麽样,他知道自己没有那种魅力让大侦探喜欢自己,这只是试验。和福尔摩斯常做的奇怪试验类似的,一个测试而已。

少年蹑手蹑脚地抱住小毛巾,边靠近床铺,边轻力擦拭自己的湿髪。赤裸、仍滴着水滴的胸膛,没有裹上半分多馀的衣物,修长的四肢小心翼翼爬上床铺,膝盖抵进柔软的棉被,藤丸立香像小动物那样凑近熟睡的福尔摩斯的脸。

「夏洛克?」他试探地伸出手,摇动俊美男人的肩膀。

没有反应,连呼吸都没变过。这不正常......福尔摩斯不可能没有警觉性,这样的话他无法防范袭击。

藤丸立香又摇动几次福尔摩的肩膀,发现对方像是昏迷一样。少年突然意识到什麽,飞快跑去床头柜前,拿出手机拨打工作人员的电话。

「嘟嘟嘟嘟——」无人接听,他又拨出达芬奇和玛修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连续拨打十几名工作人员的手机,仍然没有回应,整座迦勒底基地,像是......陷入只有他清醒的状态。

不会的。最糟糕的后果......他不可能这麽快,谋策全部......「在发觉前,一切就已经落幕。」依稀记得这句概括他偏好的话语。

莫里亚蒂会不会是故意让我看到他的恶颜?他特意让我注意到......他运筹帷幄?

全都睡着了吗?貌似有什麽......声音?

是走廊......好像有什麽从远到近的声音.....是人吗?

藤丸立香谨慎地走到门边,拉开一丝缝隙察看......

昏暗的走廊里,勉强能藉月光看见黏附在窗前的雪花。外面的风仍在呼啸,四周安静得可怕。藤丸立香不敢把缝隙开得太大,他担心迦勒底被不可知的生物攻击,如果是这样,绝对不能暴露自己。

「嗒、嗒、嗒」是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藤丸立香向前望去——昏暗的灯光下,是一个巨大的兽形影子,它越来越靠近拐角。少年见到是兽形黑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是狼王吗?皮鞋的声音,也许是黑森吧,他们还不休息吗?

结果——一隻毛绒绒的,长着两隻长耳朵的芙芙咬住黑色的皮鞋,往这边扭着短脚走,被牠咬住的皮鞋鞋尖不时撞到地面。

是......芙芙?怎麽会咬住我的皮鞋......说起来前段时间皮鞋丢失了一隻......找不到。原来是芙芙叼走......

藤丸立香把门拉开了约三分之一,刚想出去接芙芙,忽然他直觉朝左方毫无声息的走廊望了一眼。

拐角处是一柄挥至半空的金色蜥蜴凋刻的手杖,它的刀刃反出微光。几隻蓝蝶悠悠地晃来荡去,贴在窗前,藤丸立香能看到拐角尚未露出全貌的披风下摆,阴影倒映出人形。有人一直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悄无声息,没有一点动静。如果藤丸立香不往左看,直接出去的话——

少年迅速小力关紧门,他背靠在门后,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倒吸气的惊吓声响,冷汗从颊边滑落。

「!?」藤丸立香睁大惊恐的蓝眼:「他他过来......这是蛛网。」

少年望向睡得不省人事的福尔摩斯,和他旁边的空位。当机立断,少年把枕头塞进被窝里,充当自己的替身。他来不及穿衣服,只能躲进衣柜里,抱住修长柔韧的腿脚,他屏住呼吸静待。

不能被发现,只能想办法逃。

先是推门声,不仔细听的话根本无法察觉。藤丸立香听不见脚步声,只好数数字,一步、两步、三步......到床边应该要八步左右,不对,他如果是来谋杀的话,一进门就可以射杀目标。但听不见枪声,怎麽办?现在迦勒底似乎只有自己清醒,他到底要做什麽才能避免他做坏事。

衣柜的门刹那间被拉开「唉呀,master君......。」俯视藤丸立香的年长男人眼廓深陷,投下一片阴影,他眯起那双惑蓝的眸子,形成愉快的弯月状,眼尾有些细纹。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復古西装严谨地被扣紧纽扣,领带血红的暗色像是一抹点缀。

宽大的披风几乎要笼罩整个窄小的衣柜空间,也遮掩了房间外已算昏暗的灯光,少年被剧毒的蜘蛛俘获。

莫里亚蒂灰白的鬍鬚散发着须后水典雅格调的香气,有几丝银髮落在他的鼻樑,他后拨开它们,往后梳理整齐的银髮在昏暗下显得清楚入眼。

藤丸立香不禁退缩,可是衣柜里没有空间让他躲避。少年心知肚明,这样的无害面容只是教授一惯诱骗人的特征。而且,年长绅士的神情怎麽看也不像是心情不错的模样,藤丸立香警惕地和莫里亚蒂对视,他悄悄地再把脚往衣柜里缩进一些。

「Sweetheart......。来让爸爸抱一下吧......?」老男人的嗓音......黏腻得像裹着蜜糖的毒液,让少年临近四肢发软。

「被您抱走的话,迦勒底御主的死讯就会传到魔术协会。」藤丸立香不由得腹诽,他试图逃脱,视线移向门口。如果能找到达·芬奇工坊里的药剂,那就能叫醒他们。

藤丸立香的耳朵尖从莫里亚蒂俯身在他身边讲话时就泛着淡淡的红,他几乎快不能思考。脖颈被戴着手套的四个指骨顶住时,黑髮蓝眸的少年才反应过来,他抓紧教授的手腕,拼命挣扎。

「放......开.....」藤丸立香踢蹭上年长男人的西装,白皙圆润的脚趾感受到的是不似人类的体温。少年咬紧牙关,用尽力气命令,露出了可爱的小犬牙,发白的脸颊滑过因为痛楚掉落的生理性泪水。

少年拼命挣扎,出拳挥上莫里亚蒂的脸,却被敏捷A级的年长从者侧头避开。他转而努力握住对方的手腕,希望掰开那隻手,结果颈项直接被戴着黑手套的手用虎口卡住钳制。他踢蹭衣柜和莫里亚蒂的西装,含着怒气的蓝眸渗出疼痛的眼泪,不由得脱口道:「莫里......亚蒂......以令咒命令......给我鬆手!」

「没用呢.....轻量型的令咒只限用于......小幅度的增强效果。」莫里亚蒂眨了下眼,另一隻手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做足英国绅士的关怀柔和。

「难道夏洛克那傢伙从来没有教过你这件事吗?」问完后,他的蓝眸盈起恶意,眼底阴霾一片。莫里亚蒂的唇角翘起,白须复盖的上唇底隐约可见清晰的整排锋利的尖齿。

藤丸立香觉得自己像待宰的弱小人类,他要被蜘蛛吐丝包裹起来了。

年轻的御主被莫里亚蒂从衣柜里抱出来,臀部坐在他的臂弯。

眼见熟睡的福尔摩斯要被杀害强制遣返英灵殿,藤丸立香忍耐咳嗽,发狠咬住年长者的肩膀。

良久,他终于忍不住示弱,软孺地叫了声:「爹地。」

莫里亚蒂闻言顿了一下,抬起手杖枪口的速度减缓。他惊愕地停在原地,连肩膀被少年狠狠咬住的疼痛都顾不上。

没一会,年长男人满脸阴霾,黯蓝的眼瞳彷佛冷血的蛇类一般盯着福尔摩斯,他扣下扳机,枪口迸发出子弹,连续不停地几枪,弹孔遍佈床铺上的人,溷杂稠黏的深红血液.....蔓延到床单和瓷砖地面。

火药味飘过藤丸立香的鼻腔,呛得他眼红。

「教授......」藤丸立香不明白,他眼看见福尔摩斯的尸体,脑内一片空白。

没有预兆地,直接下手,他把福尔摩斯杀害了......床铺全是腥红的血液,少年甚至能看见血肉被子弹击穿时喷溅的碎块,和洞口里露出的断裂肋骨。腥臭的铁鏽气味,充满了整间卧室,墙壁也被喷洒到了血迹。

藤丸立香眼瞳震颤,极端恐惧地想挣脱莫里亚蒂的怀抱。

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夏洛克!

日常训练有素的少年勐地肘击莫里亚蒂,终于迫使对方鬆手放开他,他疾跑到尚有馀温的尸体旁边,发动剩馀的令咒尝试治疗对方——治愈的魔术起初盈满地笼罩在伤口处,渐渐地失去了效用。

莫里亚蒂低垂着头偏向一边,被殴打到的鼻樑缓缓流出血液,沿着唇和下巴滴落。那副黑框眼镜跌落在地,被皮鞋踩得粉碎。基本上,身为英灵之后,视力全无问题,只是由于常年的习惯使得年长者戴上了眼镜。

「无谓的举动啊......master君。」莫里亚蒂从领口捏出手帕擦拭鼻血,无情的蓝眸凝视少年的一举一动。还无法接受现实的藤丸立香瞪视莫里亚蒂,像要扑上来和他拼命的模样,少年咬紧犬齿,又用手腕擦拭自己的眼泪。

「......被杀了。」藤丸立香脱力地跌坐在地面喃喃自语,没注意到床铺上的「尸体」仍然存在,并没有灵基消散的状况。

莫里亚蒂忍不住从胸腔发出低笑声,充满恶质的嘲讽意味:「一如既往地喜欢戏剧化,夏洛克那傢伙躲在哪个兔子洞呢?」

年长的教授提起失神的少年,搂住他的腰身,亲暱地用脸贴近他的脸颊磨蹭:「my boy......看仔细,爹地杀的可不是那个讨厌的傢伙呢。」藤丸立香的下颚被捏起,莫里亚蒂裹在黑手套下的拇指按压他的舌尖。

「......人......偶。」藤丸立香的唾液溢流到年长者的手指间,他无神的眼眸逐渐变得清澈纯粹,像是从噩梦中醒过来:「他没事!」

这具像是福尔摩斯的尸体只是一具人偶,血液和内脏是伪造品,它被製作得栩栩如生。

「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难道是我要求福尔摩斯来卧室陪自己睡觉的当下他就打算这样敷衍我吗?」藤丸立香不由想道。

莫里亚蒂漫不经心地瞥向一旁,又凝视少年与自己相像的蓝色眼眸:「master君......」藤丸立香被对方恶意的视线扫过全身,连裸足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一阵毛骨悚然。

「教授,我不是很懂。」藤丸立香后悔地看着莫里亚蒂鬍鬚上的血痕,他攻击的力度像是要把对方往死裡揍。少年挣脱对方按压自己舌尖的手,挺起身,担心地双手捧住年长者的脸察看:「您会不会很痛?」

「这种情况master君反倒过来关心我吗?」莫里亚蒂惊讶地说完,将少年扛到浴室。

「教授,您想做什麽?」藤丸立香本能地想逃,但是他还是乖巧地在浴缸里坐好,他才打伤了莫里亚蒂,心有愧疚。

「替my boy洗澡。」莫里亚蒂搬来一张小凳子,他拧开冷水龙头。

「我才刚洗过!」藤丸立香说,他不知所措。

莫里亚蒂装模作样地颔首:「那陪爸爸洗一次?」戴着黑手套的手分开藤丸立香的双腿,抚进柔软的大腿内侧,像剧毒蜘蛛的数学教授偏了下脑袋,温和地说道:「我被血沾到所以髒了呢......my boy可以陪爸爸洗澡吗?」

那口气和他平常撒娇的时候没有分别。

明明是询问的口吻,从对方眼神传来的含义却是——威胁。如果不是见到对方比平常弧度更低的嘴角,藤丸立香可能还不能确定他是在生气。

冰冷的水流漫过下半身,有着蓬鬆黑髮的年轻少年打了一个激灵,他握住浴缸边缘,清晰感受到两腿中间的手指撑开了湿润的‍‌‍‌‎穴‎‎‌‍口‎‍,将水流引进粘膜甬道。他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忍不住望向莫里亚蒂。

「教授......?」藤丸立香并不觉得痛,反而因为异样的刺激而忍不住想夹紧双腿,他后仰着头,脸颊泛红地喘息。

甬道内的手指越进越深,像爬进体内想将自己弄得一塌煳涂的虫类,粘膜肉壁的每一吋被抚摸、揉按,然后是扩张,冰冷水流被引入到肠道深处。

「我......我很冷。」藤丸立香的双腿夹住了那隻手臂,他不停颤抖,那条灰兔死角短裤早就被扔到洗衣机里。

少年抱住莫里亚蒂的手臂,他在先前洗澡的时候就已经用替自己清洗扩张过几遍,所以甬道湿腻柔软得像融化的布丁。这原本是从订购回来的书本上学到的清洁准备,后来想着早点习惯,一直尝试了许多遍。

被扩大到极限的‍‌‍‌‎穴‎‎‌‍口‎‍紧含住侵犯进体内的四根手指,相当于半个手掌都进入了窄小的肠穴。莫里亚蒂的手指牵引着冷水灌进粘膜里,指节弯曲抵磨最敏感的那部分软肉,甬道湿腻得像是想容纳更多物品。

「坏孩子呢......唉。」年长男人歎息道:「在爸爸不知道的时候,学会这种事情。」莫里亚蒂缓慢地伸出手掌,水和黏腻的肠液一起被带出,被摩擦得嫩红的‍‌‍‌‎穴‎‎‌‍口‎‍一下子没了填充物,小幅度地开阖,随着少年的呼吸一颤一颤。

「我我不是......我没有......」藤丸立香的齿贝咬住下唇,紧绷的柔腻腹肌浸在浴缸的冷水里,过于寒冷使得他喘息的同时,眼神迷离涣散。浴室的灯光像强烈的闪光一样,照耀他小麦色的肌肤,少年控制不住呻吟,体内包裹住的手掌完全抽离:「啊......疼.....」

藤丸立香的眼泪被湿掉的手帕拭去,他的后颈躺在浴缸边缘,整个人像快滑进水裡去。莫里亚蒂撑颊注视喘息不止的少年,他戴着黑皮革手套的手指离开水面,黏腻的透明丝液在年长的从者指间滴落。

莫里亚蒂黯蓝的眼瞳看向指间牵出的暧昧丝线,淫欲的透明丝液快要沾上年长者的唇瓣,指尖距离复盖白须的薄唇越来越近。藤丸立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少年的耳尖烫红如血,却一副为难的模样,像是在上课的学生不情愿地举起手。

「教授......不,不行......」藤丸立香勉强说出这句话,他圆润的蓝眼睛像是受到过度欺负的漂亮,本来应该坚决的语气因为喘息变得弱势。

藤丸立香伸出一条无力的腿搭在浴缸边,小腿的肌肉曲线被压得更加明显。少年的脸颊滴汗,因为失温寒冷而发白,他稍微摇头,紧抓住莫里亚蒂的手不放。虽然体液可以交换魔力,可是......这种方式,比被侵犯身体更......让他无法接受。

「这......这老男人连血都不喜欢被沾到。」少年思绪溷乱地想:「怎麽做出这种事。」

「哎呀,master君......」莫里亚蒂忍俊不禁,他咬住少年的耳朵低语:「不喜欢大人的游戏吗?」魔鬼的嗓音沙哑又邪恶,少年不由得意识模煳,被迷惑了心智,沉沦在其中。

「您是我最重要的从者。」藤丸立香搂住莫里亚蒂的脖颈,亲吻他的鬍鬚:「魔力交换的话......接吻.....比舔那个好。」少年的眼神颤动地胡乱飘视。

莫里亚蒂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脱掉自己的手套:「哎呀......预料不到的突然表白呢,my boy?」年长男人惊愕道,他碰触少年粉嫩的唇瓣,亲吻他的脸颊,像是给予鼓励:「主动说这种话,能受女孩子欢迎喔。」

藤丸立香搂抱住对方,手指解开他的衣装纽扣,湿漉漉的胸膛紧贴男人的衬衫。他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麽,他的鼻尖磨蹭着莫里亚蒂的鼻樑,躲避视线,像一隻奶油犬。

在莫里亚蒂面前,不能说谎,也不能找藉口,因为他敏锐的观察力瞬间就能得知事实。少年想,本来想更正式地和他说这件事。不过,今晚的情况过于糟糕,半裸的少年被成熟的大人从衣柜里抱出来这种事,就像稀奇古怪的童话开头。

「鬍鬚有些疼......教授......您别......」藤丸立香被舔过唇瓣,带着凉意的舌尖叩开他的牙关,唇瓣被含咬,对方的鬍鬚蹭过脸颊的皮肤,刺痛感让少年下意识地推搡。

之后,他似乎适应了接吻时的微刺痛楚,主动抱住莫里亚蒂,伸出殷红的舌尖与对方纠缠。冰凉的舌像要舔舐进少年湿润的喉腔,舌尖下压滑过喉咙底部的粘膜,藤丸立香的唇瓣被含住吸吮,少年揪紧了年长者的衬衫,柔软的酥麻感窜上脑神经。

只是......为什麽接吻的时候要换浴缸的水?

浴缸里,冷水被逐渐放走,然后又是恆温的水被放满整个浴缸。

当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人接吻的唇牵出津液,少年明明快喘不上气,却寻求着更进一步的深吻,舔走莫里亚蒂下颌的透明液体。

少年甚至有要把年长者压倒在浴室地板的架势,结果,突然被对方捂住脸按进浴缸——被按进冷水里的藤丸立香睁开惊恐万分的双眼,两手死死抓紧浴缸边缘想爬起来,被莫里亚蒂用力按回去新换的水里浸泡。

窒息......呼吸不过来......要被.....杀。周围的水呛进口鼻里,藤丸立香甚至能感受到温水往喉咙里灌,无法呼吸,他挣扎着想浮上水面。小颗小颗的气泡从他口鼻浮上水面,又立刻破碎。

「年轻气盛呢......master君?」莫里亚蒂色气地露出锋锐的尖牙,他银白的髮丝被少年挣扎时溅出的水花打湿,垂落在额前,又被他撩向后方。

年长的从者保持只让少年露出口鼻在水外呼吸的程度,他弯起那双蓝眸,嗓音暧昧的腔调:「留下人证的话,对我不利,可能会让我有性命危险,在幕后的我不应该被发现呢。可是你却是今晚唯一的例外。」

「你是目击者呢?master君。」莫里亚蒂将牙关打颤的少年抱进自己怀裡,年长者歎息了一声,问道:「我的master君有抗药性吗?这样的话就不得不......」

藤丸立香还在剧烈咳嗽,听到眼前的人说出要恐怖的话语,他冷静地打断对方,勐地用尽全部力气将人按倒在浴室地面:「您在开玩笑吗?杀我对您没有好处。」

莫里亚蒂惊愕了一瞬:「my boy不害怕吗?」年长的犯罪绅士见到少年异常冷静的模样,眯起那双冷血的眼眸。

「我懂了......」藤丸立香忍不住露出犬齿,少年开朗地笑得没心没肺,他反扯住莫里亚蒂的衣领:「教授,您不会是怀疑自己的判断吧?您担心我说您是我最重要的从者这句话是真的,但是我喜欢您这件事是假的对吗?」

「您担心我对着福尔摩斯也能说他是我最重要的从者这种话是不是?」藤丸立香坐在莫里亚蒂的大腿上,少年修长的手指抬起对方的下颌,他开心地说:「这个谎言会直接被您看穿啊。教授,您只要让我说一句我爱您不就好吗?还是您在害怕?」藤丸立香的手指抵在莫里亚蒂的心口,指腹解开衬衫的纽扣,贴在皮肤前绕圈。

「master君.....」莫里亚蒂好整以暇地被少年抬起下颌,他像是对显露坏心思的御主不以为然:「Daddy是想杀你呢。但是......my boy突然这样对我,可是会吓到老人家的呀?」年长的男人眼尾露出笑意的细纹,蓝眸里俱是对少年恶念的探究邪性。

「大骗子,那您想和尸体补魔吗?」藤丸立香嗤笑,他的手鑽进年长从者的西装裤。

「我可没有这样的兴趣呢。」莫里亚蒂束手就擒,将无害可怜的受害人模样扮演得惟妙惟肖:「不要碰爹地那边啊......唉呀,这麽粗暴的话——这比爹地的腰疼还痛啊!太过分了master君!」

少年紧握住那根软趴趴的物事,狠狠捏住,然后在莫里亚蒂求饶的时候放开手。

藤丸立香湿漉漉的白皙脚掌踩住了莫里亚蒂的右手,他咬住小舌,弹软的臀贴着那根和本人一样「无害」的软物磨蹭。他压住莫里亚蒂,双手捧住年长男人苍白削瘦的脸庞,笑得像个顽皮的叛逆期男孩:「教授,您完全不行呢。」

「怎麽可以这样说,年龄大并不是爹地的错喔,都是社会的错!」莫里亚蒂信誓旦旦地反驳:「还有可恶的英灵殿和召唤系统,凭什麽我是老年姿态呢......都是输入程序的傢伙为了引master君喜欢福尔摩斯做的!」

藤丸立香越听越感到棘手......这老男人.......可怕到把什麽都推理完成了。

蜘蛛既然会编制複杂的网,自然也会抽丝剥茧,找到别人的网加以利用。

藤丸立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做,捂住莫里亚蒂的嘴不让他说话,还是迅速让他进入状态来一场你情我愿的master与servant的深度交流。

「爹地还要教master君一件事哦。」莫里亚蒂弯起那双银白睫毛的蓝眸,被皮革手套包裹的手指搭着藤丸立香的脚背。

俊俏可爱的少年恍惚间,见到画面扭曲,旋转,像万花筒一样拆分成不同的层次空间。他试图甩头驱散脑内涌上的眩晕感,反而让自己更难受。

「压制反派后,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这是必做事项之一呢。」莫里亚蒂坐起身接住向一旁晃倒的少年,手掌握住他的后颈。

他阴恻恻地弯起月牙状的黯蓝眼眸,白须跟着薄唇翘起露出恶意的笑颜,蓝蝶落在他肩头,像是好奇般扑棱着美翅。

「否则连被催眠,也以为是在和爹地谈心事噢?」莫里亚蒂细緻地整理好衣裤,把藤丸立香搬出房间。

藤丸立香醒来后,鼻尖正对着玻璃,周围瀰漫着浓烈血腥气味和类似防腐剂的难闻味道。

他的面前是一具密封在透明棺材里的尸体,而他的体内正被什麽膨胀的、粗硬的物体撑得大开,‍‌‍‌‎穴‎‎‌‍口‎‍流溢出粘稠乳白的液体,又被庞然大物一举推进到尚未被开拓的肠道深处。

生涩的肠道内部被逐一撑大,粗大涨满红嫩的粘膜,惹得软肉又渗出透明淫靡的些微液体。

男孩的额头抵着玻璃咬牙忍耐,嫩红软湿的甬道里有什麽一下、一下地缓慢撑开他的肠壁,让小腹浮出明显的轮廓。他疼得想哭又想推开那什麽东西,可是问题是——他的身后除了漆黑什麽都没有,他的下半身埋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藤丸立香忍不住再次睁开汗湿的眼,玻璃里的尸体是詹姆斯·莫里亚蒂。他的尸体恐怖又诡谲,黯蓝的眼珠蒙上一层死寂。死者的四肢和躯干不正确地扭曲,像是多处骨折,内脏从断骨刺穿皮肉的地方流出......有肝和肾......肺和一大堆血染的碎骨。

玻璃里死人跟藤丸立香离得极近,少年不忍再看。他只能紧闭双眼,额头抵着玻璃,被侵犯体内的异物弄得腿脚发软,趾头缩紧。

男孩从口腔里发出甜腻的、软孺的呻吟和痛叫。他的肚子要坏掉......小腹里被灌满白黏的‎‎‍精‌‎‎‍液‌‌,‍‌‍‌‎穴‎‎‌‍口‎‍含不住那麽多‎‌‍爱‌‎‌‍‎液‌‎,溢出些许,又被粗长冷凉的性器往最里插入进去。

「啊......爹地......停......很痛......」藤丸立香贴着玻璃,和死人的尸体近距离接触,还被迫在尸体旁被撑满整个小腹,被磨得桃红的肠穴里全是黏腻的乳白‎‎‍精‌‎‎‍液‌‌,‍‌‍‌‎穴‎‎‌‍口‎‍瑟缩着不想再吞进粗大的肉物,又被黑暗死死钳製,饱满的顶端钻开缩得死紧的‍‌‍‌‎穴‎‎‌‍口‎‍,一路直往最深的地方碾压。

结肠的弯道都快被侵犯,那裡禁不起一点触碰,被抵住顶弄‎‍‎抽‌‎‍‍‌插‎‍‎的时候,使男孩踢蹭着地面,臀和大腿颤抖得厉害。藤丸立香哭喊,往前缩着臀,小腹凸起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结肠还是被黑暗里的那根粗物强迫撑开。

乳白的‎‎‍精‌‎‎‍液‌‌当做润滑,点点温热的湿腻白液也被粗物顶进了那个弯曲的结肠口,只是此刻结肠弯曲的部分被粗物侵犯得分泌出透明的‎‌‍爱‌‎‌‍‎液‌‎,流过肠壁粘膜,和‎‎‍精‌‎‎‍液‌‌掺和在一起。

粗物贴心地将更多白液往弯曲的那个敏感得不行的结肠口送。藤丸立香——俊朗俏皮的男孩发出被揉按到内脏般的叫声,像是发情又恐惧到失神的幼崽。

藤丸立香被侧脸盯着他瞧的尸体吓得不敢出声,痛楚的生理性眼泪从脸颊滑落,滴在地面。

「疼......啊啊......爹地.....不要。」藤丸立香还留有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意识到自己见到的都是幻觉,只是身体被侵犯许久的疲累感和损耗度提醒他,不能再承受更多。

看不见的黑暗是现实,眼前的尸体是幻觉,只是藤丸立香怎麽也醒不过来。

忽然,尸体移开玻璃箱的盖子,骨折的手臂「咔嚓」地扭转回原位,他的后脑破了个洞,能隐约见到脑浆和凝固的血液。那明显是后脑遭到河流岩石撞击造成的创口。

尸体靠在玻璃箱前,他眯起眼,这个莫里亚蒂的衣装湿透,白髮柔顺地贴在脸庞,耷拉在额前。这具尸体像是被人从河裡打捞起来不久。

他带血的手指撑开藤丸立香惊恐的眼皮,注视他的瞳孔,呵出的雾气像舔舐那样包围了男孩的眼珠。

阴邪的低沉笑声,教授随着看见男孩瞳孔扩大而显得餍足。

他明明是一具尸体......这个是幻觉。

「出去......住手......教授,求您。詹姆斯......爹地......」藤丸立香顾不上尸体吻住自己的眼珠,冰冷僵硬的舌舔过男孩被水液浸泡的晶体。

少年被活动的尸体掰开唇瓣,莫里亚蒂(尸体)的手指,扩张藤丸立香窄小的喉腔。藤丸立香含住他的手指,被搅弄喉咙里敏感的深红粘膜,又狠狠咬下那些手指。作为尸体的莫里亚蒂只是歪了一下头,碎裂的眼镜掉进玻璃箱底,少年闻到对方被浸泡在水裡过久的气味。

含在嘴裡的手指像是骨折一样,被男孩轻易地咬断。

尸体的眼神像是打量着男孩的价值,另一隻手撑在玻璃箱边缘,托腮。藤丸立香惊恐地被按住脑袋,对方把那节断指塞进他的喉咙里,迫使他咽进去。

苍白的指肉被推进喉间湿滑的粘膜食道,红艳的内壁被强迫推挤进尸体的断指,甚至能尝到似有若无的一丝血腥气,喉道被断指的指甲擦过。

「唔唔嗯!!!」男孩无声地尖叫。

他的鼻尖被尸体亲吻,看见莫里亚蒂模样的尸体向他露出阴霾的笑颜,唇瓣翘起恶意的弧度。幽蓝的眼瞳像是吸引人堕入陷阱,然后——

水流,越来越多的水流从玻璃箱里冒出,少年恍惚间看见那具玩弄他唇舌的尸体也化成冰冷的水,大量的海水淹没了藤丸立香。

莱辛巴赫瀑布......

他只能见到黑暗和蔚蓝无情的水底。水从口鼻灌进他的小腹,水压挤压着他的器官,让他疼痛地想游向水面。

然而,无尽的黑暗水底里,往上望同样也是黑沉沉的一片。

少年绝望地沉没,听见耳旁黑暗细语:「好过分啊master君......结局死的是爹地哦?」

「你却找上那个侦探,和他那麽亲密。」有着岁月痕迹的低沉嗓音,淌流进脑海。

脸颊被年长的男人蹭磨,少年空茫地睁开纯粹的蓝眸,手指被紧密地扣上,连一丝缝隙都不让鬆开。他修长的腿勾住年龄够做他父亲的从者腰身,渗出粘液的柔‎‍‌‌嫩‍‌‎穴‍‎口被一次又一次缓慢地埋进外物。

少年额前汗湿的黑髮被莫里亚蒂撩开,他的唇瓣自然地开合,溢出甜蜜可爱的喘息。藤丸立香的脚趾踩在床单上,紧紧地缩起,又忍耐不住被侵犯的刺激,小幅度踢蹭。

白液从咬含住粗大外物不放的‍‌‍‌‎穴‎‎‌‍口‎‍流出,肠壁敏感的粘膜被碾压,磨蹭,又被反復来回的进出,红嫩的软肉被乳白的液体涂抹了无数遍,像是製作精美的奶油蛋糕。

「爹地......」藤丸立香的眼尾湿透,圆润的蓝眸紧闭,他揪紧乾淨的棉被,犬齿咬住那床被子的衣角,软孺地喊。

「my boy很乖,嗯......腿别缠得太紧呢。」莫里亚蒂的下颌滴落几颗汗水,他俯视自己的年轻御主,银髮遮挡了侧脸。年长从者的眼尾含笑,细纹像鱼儿那样跑出来:「摧毁兔子洞的时候,爹地可不想腰痛呢。」

藤丸立香暗自考虑:「如果您把福尔摩斯遣返英灵殿,我就把您关起来。」男孩翘起红润的唇,舌舔过下颚和齿贝。

藤丸立香被难过的痛楚刺激得想逃,可是被按进柔软床铺里侵犯的快感使他四肢发软,只能喘息地紧咬被子,感受结肠口被再一次顶进碾压,发出‎‎高‎‌‍潮‍‌‎时濒临绝顶的呜咽声。青涩的性器冒出许多透明的‎‌‍爱‌‎‌‍‎液‌‎,然后被迫射出一小股的白液,又被肠穴里后续不停地碾压软肉,逼得流出更多的湿黏‎‎‍精‌‎‎‍液‌‌。

最后,告白成功的男孩,在补魔过程中被魔力灌得小腹微鼓,获得成年以来第一次满足的夜晚。

end

小剧场概括剧情

咕哒:做个计划,独佔教授,惹他生气,被灌满魔力。(恶属性启动)

教授:嗅到了恶势力的气息。

咕哒:爹地!(天真无邪的可爱笑容)

教授:哎呀......my boy真可爱......(被萌到捂心口变成傻爸爸冒花)

咕哒:捧着一大堆圣晶石回去房间。(心满意足)

教授:master君什麽时候变黑的呢......?(背后恶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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