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4,匆忙的密室逃脫插敘補充及後續

热门小说推荐

新聞刊登著一條消息:“失蹤人口,一名黑髮藍眸少年,小麥膚色,身高五尺七寸,年約16到17歲,失蹤時身

-----正文-----

新聞刊登著一條消息:“失蹤人口,一名黑髮藍眸少年,小麥膚色,身高五尺七寸,年約16到17歲,失蹤時身著藍黑馬甲、白襯衫、黑西褲,身份為普頓斯高校的一名學生。若有此人消息,請親至美貝爾俱樂部聯繫莫蘭·賽巴斯蒂安,或電報至蘇格蘭警場。”

我抬頭看著不遠處那位年輕人。他進餐的姿態優美,服裝顯得昂貴得體,與這里的氛圍格格不入,布料包裹著他輕巧矯健的大腿。他有雙濕潤純真的藍眸,仿佛與朝陽的第一束暖陽融合,鼻尖挺翹。少年的唇瓣正含著瓶蓋飲水,

目光不時望向我,帶著幾絲迷惑不解,我清楚地看見他細心打理的黑髮。

這裡是大眾餐廳,坐著一位衣著用料不菲的年輕人明顯不合理,他是黑髮“我可以用他賺上一筆。”我內心想著。眼看大筆的錢即將進入我的口袋,我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我放下手裡的報紙“跟我走,男孩。”我起身疾步走去,握住他的手腕。

“但是......先生,我不認識你。”少年露出難為情的表情,他試圖溫和地推開我的手。

我乾脆地捏緊他的肩膀,威脅道:“我知道你是誰,你大概不知道你已經被通緝,,離家出走的上層社會的少爺。不跟著我走,我現在就報警。”

少年睜大眼,似乎沒想到我會使用近乎暴力的姿態威脅,他皺起眉忍耐肩膀的痛楚。

“好吧。那麼,放開我。”

——————————————————————————————

失蹤的第二天,不,應該是,我故意離家的第二天。

運氣非常不佳,我被某個看起來有著醜惡金錢慾望的混混強行帶著去到昏暗泥濘的小巷,那里煙味濃重,混雜著不同的氣味,香水味、鈔票味、動物尸體的味道.......我

捂住口鼻,想努力地阻擋這些味道鑽進鼻腔。

曲折彎繞的路程,直到他粗暴地把我推進一間小屋。

這是,哪裡?說實話我完全被繞迷糊,我沒試過走類似的小街暗巷,我的父親,莫里亞蒂(說實話我不想提到他)從來不讓我走這種會讓我變得髒兮兮的路。

不管幾次,每當我想拖著他走,他都會露出一副不願意但又不得不找藉口說服我的表情,說:「我們的家會被弄髒……多為你的皮鞋著想。」

於是,有次我忍受不了,小聲嘟囔道:「抱住您的整堆數學書去書房待一輩子吧,無趣的老男人。」再抬眼望他的時候,莫里亞蒂臉色的精彩程度堪比煙花,我覺得……應該是他知道我說了什麼。當然,我…….那時……臉色的精彩程度至少也不會比煙花遜色。

所以有時候資質才學卓越,也不是件好事。至少對我的爹地來說,他當時被打擊一整個下午。而我,別提,我不想回憶慘痛的教訓。

那個年約三十幾歲的啤酒肚大漢命令我待在一間簡陋的屋子里,把門鎖起。我環顧四周,窗口外,是霧氣重重的倫敦街道。什麼也看不清,沒有經過的路人,更罔論在毫無工具的情況下破開那道鐵鎖。我注意到,鎖的側邊有大概5cm的小洞,也許是施工時不慎出錯。這個房間有80呎左右大,沒有多少家具,有張書桌和兩個抽屜。

我坐在木椅思索,最好能逃出去。

否則最差是把這個人打昏,或者,我被賣出個好價錢。

我從抽屜找不到任何東西,除去一條細長的鐵片,剛好可以卡進門縫隙里。木椅下有鐵絲,也不算很費勁,我花五分鐘把它拆除下來,嘗試插進窗戶的小洞。

「那大概可以出去。」我這麼想道。

大約十分鐘後,我整理出簡單,有效的逃出程序。

根據鐵片插進門縫的結果,我發現外面只有一道木板卡住門。都不算是把我鎖住,成年人有時候莫名的自信,以為年紀小的都是傻瓜,這個混混不把我鎖住,也不把門做好安全措施。要爹地來說的話,他們就是節省成本偷工減料。

不過,鐵片雖然可以把它弄開,但到一半有另一個東西卡住門。我才記起剛才那個啤酒肚混混的確有鎖門,關門時我聽到門鎖的聲音。那麼,回憶聲音的話——扣針式鎖。

只要拉開尾端有圓環的針,就可以搞定的簡單鎖頭。

我用鐵絲穿過窗口的小洞,繞過去艱難地對好位置勾開,「叮——」針掉落地的聲音。前後不到二十分鐘,脫逃成功。

我脫掉上衣,鬆開領口,稍微鬆了口氣。循著記憶走回小巷,饒了三個彎路,在下一個路口——看到那個混混的尸體。尸體的眼球突出,口吐白沫,他的手指夾住破爛的上衣口袋,肢體不自然地扭曲。

「這……這……」我停在原地,不敢靠近。這衝擊性的一幕徹底讓我失去放鬆的心情。好不容易獲得關於犯罪組織小分會外部的關聯性聯繫人資料,讓他注意到我,並且可能帶我到一些深入黑暗的地方,結果……不到二十分鐘,他死了。血腥又讓我感到惡心的一幕,我很難受。

這個名叫馬利奇的生活貧困的小混混,死在將要獲得一大筆錢的途中。他的女兒要怎麼辦,還有他家人病弱的老人……..我顧不得去擔心別人,最重要的是我可能本來也會有危險。如果說有人殺掉馬利奇,而且是毒殺,就證明他早在餐廳那邊就已經盯上我們。我被關進隱秘的屋子間接性地救了我一命。

「美貝爾俱樂部……莫蘭。」我讀著屏住呼吸從馬利奇尸體查找到的報紙碎頁。意識到,他真的只是想帶我去換錢……酬勞金,而不是要做不法行為。抱歉,很對不起,我……沒有幫你。

我心灰意冷地離開兇殺現場,沒有心思去探究真兇是誰,因為答案已經顯而易見。沒有錢還債的馬利奇,被分會等得不耐煩的成員幹掉,馬利奇前幾年一直有在做保險咨詢,他們想要他的保險金。毒也許就下在飯菜里,恰巧我還在這種時候接近馬利奇。本來我應該也會死,可是他們也許以為我早就走了,我逃過一劫。

我生氣地捏緊拳,對我的父親莫里亞蒂越來越不滿。雖然這些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會管這麼多。可是,這宛如蜘蛛網般佈滿惡質與慾望的深淵,是由他一手建立。遲早…….我會想盡辦法摧毀這個蛛網。

我脫掉剪裁精緻的外套與馬甲,送給睡在路邊的小孩們,給了他們一些食物。到一間匿名旅館,換上蕾絲邊的白色上衣黑皮短褲,夾上長髮飾片,穿上馬靴。從今日起,我是藤丸立香——同母異父的姐姐,同名同姓,並且,會去找那個叫莫蘭的叔叔,透過他完成我的計劃。

——————————————————————————

「福爾摩斯早過你很多天摧毀了組織,你被他搶走目標了。」莫蘭在別墅喝著啤酒,一臉不屑地說。

「沒關係。反正爹地的組織被摧毀了。」我含住小塊冰塊,含糊不清地說,有鎮痛作用。

「他又沒被抓到,何況組織的人那麼亂來還背地里搞事情,他都不知道跟我提過多少次想直接把犯罪界的合作夥伴們全踢走,重新弄個新的出來。」

「我知道,很多小分會的人送一堆消息給福爾摩斯和警局,想著供出爹地,他們瓜分組織。」我沮喪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布偶。

「還要陪他演戲,瀑布那邊冷得要命。艹,我還跌下馬車,他和裴利那小子趕著去菜市場嗎!?」

「瓊斯為了再抓他,還付出生命的代價。不過,我死去的父母也會覺得欣慰吧,瓊斯確實感到自責愧疚。所以……..比特醫生到哪裡去了?」

本來把莫里亞蒂告進監獄的時候,我和比特醫生約好要一起來美國重新生活。他讓我知道犯罪組織的事,雖然他是不小心。而且還一直照顧我長大,作為我們的家庭醫生,可以說,我對他有十分的信任。但……最後…….在家里的不是比特醫生,是我的爹地。莫里亞蒂把拐杖的刀尖抵在我的喉嚨,我被他瞇眼笑著提上馬車。

這幾天我不斷回想整個事件,越想越想不透,到底為什麼比特醫生會和爹地對換身份?

什麼時候換的呢?

明明看著詹姆斯·莫里亞蒂那老男人站在被告席,束手無策的無奈模樣,看到我做證人(女裝時),也只能自辯說:「我不會去喜歡年紀那麼小的女孩子。」

我又想起讓我寒毛倒立的某個細節。

那時候,莫里亞蒂的視線像是侵犯過我身體的每一部分般,嘴角上揚著幽默道:「你和你的弟弟,沒有一點相似呢。」

一點也不想回想。

莫蘭又大口喝下幾杯啤酒,拿出他的槍用布擦拭,隨口道:「那倒霉傢伙進牢子。他的文件被改了,進牢子后他叫詹姆斯·莫里亞蒂,而且也不是醫生,是個教授。」

我還能說什麼呢。總之,比特總是那個替罪羊,和,因為太過老實被欺負的可憐人。我很愧疚,然而我不能去監獄探訪他。當然,他不是完全沒罪的,比特製造毒藥。他有時候為了賺外快會弄出讓人上癮的東西。

被爹地養大的我,一直以來都生活在被甜蜜的糖衣包裝下的世界。那天比特醫生洩露的資料,揭開糖衣一角。我選擇去追查,了解,明白,最後決定完成我想要做的事。

早就有會失敗的心理準備,我的一切都是莫里亞蒂給的,我做出等同於背叛他的行為,他會覺得遺憾和失望。前幾天還把我罰了個徹底,雖然…….很疼,我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想不顧臉面地哭起來,他這麼過分,沒一點手下留情。可是,我不後悔,這是我正視黑暗與自己內心的一次冒險。

我會留在詹姆斯·莫里亞蒂身邊。

即使事實殘酷,有時候人還是不得不接受。

誰讓我固執地去追查,知道了爹地的秘密,我也想回到最開始天真無憂的時光啊。雖然他還是會抱起我,講些引我發笑的話,還是那個疼愛我的傻爹地,但又……不再是那個爹地。

「我回來了!我的男孩,親一口爹地吧!」莫里亞蒂推開廳中大門,風塵僕僕地踏著節奏的步伐從後抱住我,他的鼻尖蹭著我的臉頰。

「不要。」我一口回絕,耳朵不受控地發紅。

「你跟著莫蘭碰酒?」

「沒……沒有…..等等……等等啊!!!救我!莫蘭救我!!!你快跟爹地說我沒有碰酒!真的沒有!」我被莫里亞蒂攔腰抱起,手死命扒著門框掙扎。

「教授你兒子沒碰酒。」莫蘭不耐煩地說。

「您看,我沒有喝酒。」我誠懇地與莫里亞蒂對視,他的眼神讓我忍不住心虛地偏開一些。

「你還沒跟爹地喝過酒呢。」

「是的。因為我還沒到成年的歲數,您總是這麼說,然後不給我酒喝,剛才那些麥酒挺好喝…….的…….」

我看到莫里亞蒂恍然大悟,上揚嘴角朝我眨眼。他瞇起眼睛,揉了揉我的唇瓣。我口腔的傷還沒好,這是提醒我注意身體的意思。

「對……對不起。」我被嚇到睜大眼開始反射性掉眼淚,腳趾忍不住踡縮。

「別哭,爹地都還沒做什麼。」他吻我泛淚的藍眸,一根根掰開我扒住門框的手指「等會的事,等會再哭。要明白先後次序的重要性。」

「唔嗯!」我被他捂住了嘴。

——————————————————————————

比特醫生的任務

「比特,把放文件到走廊第二個房間。」我聽到他這樣對我說。

「我能問為什麼嗎?少爺離那個房間很近,客戶的合約讓他看到的話…….」

我一直覺得不應該讓那個少年知道這些事,他能純粹天然地長到二十幾歲的話,該多好啊。每次見到他,我都想起那些最美好的東西,比如青草、水晶、湖泊等。

「你提出很奇怪的問題啊,比特。」我的上司,整個犯罪界惡質凝結的男人這麼反問我,我從他的話語察覺到一絲輕視。

「什麼意思?」我急於知道答案。

「見到還未得出結論的算題,未成形的X,把他擺進合適的算式里,設置算題,讓其成長,這是盡我身為一己父親的責任。」莫里亞蒂倚靠著藝術雕刻的白墻,壓低聲音說道(少爺還在睡覺),他翹起嘴角。

「他會受到心理性的創傷,他還是個未成年的男孩。」

可能是因為我完全無法領略他的意思,使他稍微瞇起眼,不再打算開口回答我的「愚者式」疑問。

「抽成加到三成的話,你意下如何? 不想?我當然知道。既然如此,他是我的兒子,你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在意?」

我明白到他不想繼續跟我說話,於是我只好閉嘴。

莫里亞蒂打開那孩子的房門,我見到他熟睡的側顏,安謐又依賴性地抱住羽絨被的姿勢。我的Boss抱住那孩子出來,走向自己的臥室。

我感到吃驚。

不是因為自己很有可能以後做事會被抽走三成利潤,而是……..我發現………

這孩子睡得很沉,可是這是不正常的。無論誰在睡夢中被抱起,都應該會被吵醒才對。除非潛意識非常放鬆,完全沒有防備,又或者——被餵了藥。

雖然我的Boss明顯表示出要我做完事就回自己家顧好自己的態度,可是感覺到不對勁的我,為了那孩子,決定再多留一會觀察。

我把文件放好在他要求的房間,心情很焦慮,我不知道要怎麼幫那孩子,我希望他能受到最小的傷害。Boss利用少爺好奇與探究的本性,想讓他去了解組織的存在。可是,以那孩子天真無邪的性格,知道後,會怎麼樣?

我悄無聲息地走到Boss的臥室門口,推開門縫。我確定我這樣做是不要命的行為,可是作為私人家庭醫生,這是我的一點對身份的自信,在組織里比較大概率不會死的就是我。

少年躺在床鋪,修長的四肢緊纏住年長的男人,也許是因為燥熱,少年自己把衣服脫得零散。他顯得比身體白皙的臉頰,泛著喘息過後似的潮紅,唇瓣覆蓋一層透亮的液體,水潤富有光澤,因為微張開口呼吸,露出內里的可愛白牙。

我看見少年說著夢話「爹地……」,他抱住半躺在床戴上眼鏡看書的莫里亞蒂,閉著眼睛的少年仰起腦袋,似乎在夢中與誰交談著。

莫里亞蒂把那孩子攏進懷裡,安撫似的吻他的額頭。接著,出乎我想象的一幕——少年無意識地抱住他父親的脖頸,往他耳鬢呵氣。他的腿勾住莫里亞蒂的腰跨,兩人的下身緊貼,少年挺起有著漂亮肌肉輪廓的腰身,一點點磨蹭對方。

我不禁咋舌。

絲質長褲幾乎滑落到要露出人魚線底部的地步,他的眼尾發紅,發出不滿足的輕嚀,不明的液體滲透褲子的布料,暈染了一片。

莫里亞蒂朝門口望了我一眼,他的眼底稱不上是善意,我從中看出自己即將遭受厄運的先兆。

我不敢再看,匆忙逃離這個地方。

他最後對少年說的那些話還印在我腦海。

「比特都被你嚇跑了,你喜歡對他惡作劇嗎?讓他做你的助手……剛巧是華生的角色。」

——————————————————

来自神秘人的留言

「堅持閱讀到這裡的你,有何感想?會不會認為,莫里亞蒂的陰影籠罩整個倫敦,讓人恐懼呢?」

「你不應該這麼想。」

「他也只是個很普通的人,照顧不省心的兒子,到大學任教,還要管理組織,一天到晚忙得連看會報紙的時間都沒有。」

「稍微抱怨一會兒,他本來想和平解散組織,畢竟在他看來它變得越來越無秩序,一盤散沙。這並不能為他帶來利益。」

「所以,自然要先讓某人知道組織,解散之後,才好贏得他儿子的好感。」

「是不是每當他想做什麼,就會有一堆不可預料的事情冒出來?美國那邊的人無端想來掌管他的勢力、福爾摩斯又來攪局、他兒子還鬧失蹤…….」

「為了搞定這一切,他精疲力竭。」

「你會體諒他嗎?」

「寫了不少事情呢,他在他儿子的書稿後面寫這些,对方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

「他,也就是我,特別期待。」

「對,我當然有看,我把我儿子寫的文章都看了幾遍。」

「既然他喜欢做华生,那我送给他一台打字机怎麼樣?」

-----

第一部分是咕噠剛失蹤的那段時候。

第二部分是被教授罰完之後。

第三部分是咕噠比較年輕的時候和教授的日常。

第四部分神秘人留言。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