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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無照駕駛三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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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想辦法偽裝固然很好,可是卻不怎麼把我的話留在備忘錄......對了,補充一點,最好別寫在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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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想辦法偽裝固然很好,可是卻不怎麼把我的話留在備忘錄......對了,補充一點,最好別寫在本子上,記進腦海。」莫里亞蒂頗有些憂慮地說:「我不喜歡某些事情,但你老是讓我不得不做,也不是辦法。」

此刻,我身處紐約一處安靜的居所。

這裡人很少,沿途幾乎佈滿茂密的翠綠樹林,距離最近的火車站需要步行四小時左右,一天中只有三趟車會經過這裡。

地勢複雜,而且據我所知,這裡有野獸出沒。莫里亞蒂選了個好地方,我以前經常聽他抱怨住在倫敦總會聽到嘈雜的馬車聲、人群喧鬧聲和其它奇奇怪怪的聲響。

這裡應該是能讓他稍微滿意一些,還能專注他的數學研究的好環境。另外,我想起莫蘭,他沒和我們一塊來,不然的話這裡有許多的獵物能讓他過足癮。

出行當然很方便,莫里亞蒂有馬車,不過就算不出門,也有很多人經常送需要的用品和食物過來。家裡也有傭人和管家,他們住在另一邊的樓房,總體而言與倫敦那邊的家沒區別。

我平靜地仰視詹姆斯·莫里亞蒂,經過這些天,我只好接受之前的一切都是他設下的陷阱這件事。現在時間點是夜晚七點左右,我們剛用完餐,我走到窗台,他拉住了我的後衣領。並且,看他的樣子,是要和我談談,之前發生的事(前一個月馬車那刻他只是想嚇唬我)。

我很慶幸今晚他終於肯把我房間里的熊玩偶拿走了,被逼著睡那種床對已經長大了的我來說不亞於一種嘲弄。我知道他是故意的,雖然我不由得想這對他來說是不是太幼稚?

他說這樣看起來的我比較乖巧,我又記起我還沒失蹤前,他總是抱起我在陽光下舉高的那段快樂時光。

「喜歡哪部分?你有選擇的權利,爹地給你十秒鐘。」說實話,我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我疑惑地望他,莫里亞蒂手撐著那根特製的拐杖,嘴角微翹,他的細密睫毛微微垂落。在那之下的藍眸打量著我的全身,從上到下掃視,我被他看得身體發麻。

「喉嚨……」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突然就想到這個。我完全不清楚,他到底要我選哪些部分,何況選的話,選來有什麼用嗎?

「一、零。哎呀,雖然我也已經幫你選好了,沒想到你竟然能理解Daddy的想法……」他舉起拐杖,旋轉雕飾的某部分,底端瞬間現出銀白的細長尖刀。

他向我逼近,皮鞋踏在地面發出響聲,我不由得向後退,失聲喝道:「您……您……莫里亞蒂你冷靜點!」我的內心忽起一股怒氣,可是慌亂更多地佔據我的心房。

「要,適當,安靜一會呢。My Boy.」拐杖尖刀最終還是抵達我的身體,一直從胸膛劃到我的唇邊。那把細長銀刀割開濕潤的唇,抵進我牙齒中間的縫隙。莫里亞蒂的表情並不算愉快,語氣亦然。血沿著我的唇角滑落,一滴一滴沾濕我被敞開的襯衫,胸膛被寒冷的風拂過,我完全不敢輕舉妄動。

害怕…….我的確是很恐懼的,我短暫的生命很可能會總結在今晚。莫里亞蒂……這是他第一次親自出手對別人做些什麼吧。否則他怎麼會肯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

被刀尖插進口里,這種時候我不敢發出聲音。他叫我,安靜,那我就不能再發出聲音。

「嗯,這樣就很對。聽話,張開嘴。」

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知道其實我沒有那麼大的勇氣面對死亡,但……我閉緊眼睛,手抓緊衣角。緩慢地,微微張開嘴。因為強烈的心悸與恐懼,津液比平時分泌得更多,部分黏膩的透明液體隨唇角流下……

「肯配合了?對,很好,就這樣再張開一點。」莫里亞蒂的語調輕快不少。

我幾乎努力地張開自己的口,暴露出整個濕潤柔滑的粘膜內里。

鋒利的刀尖從唇穿過齒關,埋進濕熱柔滑的口腔,一吋又一吋,我的舌被刀壓緊,制止發出聲音。刃的兩側割開了粘膜紅肉,造成割裂傷口。我睜大眼,瞳孔放大到極限,我的眼眶逐漸滲出眼淚,控制不住地發抖,腳趾禁不住踡縮緊。

疼痛,隨著時間推移變得劇烈。

莫里亞蒂眼看著我的唇溢出血液,直到刀鋒前端部分全部送入我的口腔,停在距離喉道彎曲處堪堪幾毫米前。我放輕呼吸的節奏,失神地看著絢爛的星空,恍惚見到藍蝶展翅飛過,眨眼間消失。

「那麼,現在這種狀態你大概會安分一些。冷卻下自己天真得愚昧的,小聰明?我已經試圖想任由你在外面自由自在......你直接消磨殆盡我所剩不多的忍讓了。」我聽見莫里亞蒂說完,歎息一聲,仿佛我的行為讓他很是傷透了心。

我的眼淚忍不住溢出更多,細微擺頭,拐杖有相當長度的一部分刀尖埋進我的口腔里,壓住舌根,讓我根本說不出話。

「值得稍微讓人心情好點的是你的堅定,我對你的這一方面沒有任何責備之意。不過.......既然做事尚欠佳,懲罰也已就位......那——現在開始吧。」

他用手指折斷了刀,那瞬間的物理反彈,讓我口內含住的刀尖又割裂了其餘粘膜軟肉。血流出得更多......混合我無法吞嚥的唾液……從下巴滴落到鎖骨……流向胸膛……我想擦去引發癢意的那些液體,可是莫里亞蒂的視線讓我害怕得仍舊不能動彈。

「繼續含著。」莫里亞蒂戴著手套的拇指掰開我的唇瓣,揉均溢出的腥黏血液,他的袖口部分和手套的中間部分露出蒼白的手腕。

「我沒說可以之前,不要放鬆。不然會很難處理,daddy不想剖開你的肚子,知道嗎?聽到的話,含住手指。」

我艱難地微啟唇,吮含住他的覆蓋黑手套的拇指,他按住了我的下牙。皮革的味道混雜著莫里亞蒂身上他專屬的氣息,我嗅到了小時候初見時他用的那款須後水的味道。這讓我有些暈眩,意識茫然,可是…….我很快就想到也許是因為我流了很多血。

「很乖,和以前聽我教課的表現一樣好。」莫里亞蒂的另一手輕撫我的脊背往上滑動,然後,捧住我的後腦撫摸柔軟的髮絲。

我的情緒反射性地被他安撫,如果這樣就結束的話……我會更愛您的……我心底這樣想。他應該……不可能對我做什麼殘酷的事情……

我承認,因為過度害怕的情緒,導致我衍生出這種軟弱的思考邏輯。他(莫里亞蒂)如果知道我這麼想,一定會忍不住仰倒沙發笑出聲,我的daddy就是這種沒有同理心的惡人。

「不要放鬆,我衷心地提醒你第二次。」莫里亞蒂將被我含住拇指的那隻手,卡住我的下顎。他的另一只手,掌控我的後腦,順勢,一下把我的口腔掰開到極限。

接近快要脫臼的地步。

隱約聽到「咔嚓」的一聲,我痛到幾乎想勒緊自己的脖子來解脫這種折磨。莫里亞蒂這傢伙……這傢伙居然真的這樣對待我……我忍不住哭得更淒慘,臉頰全是溫熱的眼淚,甚至浸濕了他的手套。當然……我嘴裡還有刀片,我不能發出聲音,而且很可能我一說話,刀片就會滑進我的喉嚨。

「有些疼呢,我會不會太用力了?」他拭去我的眼淚,神情俱是擔心我的焦急。

我忽然意識到他的確有在關心我……後悔剛才在心里罵他罵得那麼狠。

這個想法不到兩秒就徹底消失了。

「刀片,嗯~滑進去一些了,再仰高頭。嗯,完美的角度。」莫里亞蒂邊調整我仰頭的角度,邊將手指伸進我的口腔揉弄舌頭,他還用指腹撓我的喉部。喉道深處被刀片刺傷了幾個小口,我渾身顫悚,終於忍不住扯他的衣角發出微弱的泣音。疼癢得快不行的感覺,我想丟掉不必要的自尊求他取出刀片,它就要被我吞嚥下去了……不是開玩笑的。

詹姆斯……莫里亞蒂……

他難道就不能手下留情一些嗎?

莫里亞蒂的手指夾住刀片往外退。血從那些細微的傷口那部分一滴滴溢出,滑落進我的食道,喉嚨深處,自己的手指根本無法碰觸的地方……癢意和疼感交雜。

我以後一定會逃離這個家,我意識恍惚地想。

我以為這就結束了。

不,事實上並沒有結束。

他又把刀片放在我的舌面上,我能感覺到它們沿著弧度緩緩向我的喉道下滑……疼……我被迫維持著仰高下頜的姿勢,眼淚掉得愈加洶湧。

清脆的幾聲刀斷裂聲響,我眼尾餘光瞟到莫里亞蒂把自己的拐杖刀折成平均的幾段……就跟我嘴里的刀片(本來是他的拐杖尖端)一樣的長度……他一片接著下一片,把它們放進我的口腔內里。

「從舌尖算起,11秒後會滑到深喉,直接刺進喉部轉曲處的粘膜。我只會把到喉嚨裡面的刀片放回來舌尖,等所有刀片都同時到喉嚨里,你就可以去睡覺了。」莫里亞蒂的手指又伸進了我的口腔,牽出透明的晶亮唾液,他說:「柔潤的、濕淋淋的、水嫩的口腔和紅舌,如果你想寫下今天這件事的話,別忘了加這句描述。daddy對你模仿華生醫生的行為沒有任何意見,但偶爾需要克制。」

我臉色蒼白著放棄掙扎,身體因為刀片有序地刺進喉嚨深處而輕微顫抖,手被莫里亞蒂牽起,他繞到我的身後,親我的手指,吻我的耳垂。他的西裝早就已經被我的津液弄得一塌糊塗,然而他不在意。

我知道我無可救藥,因為……我在這種可稱為刑罰的過程中,下腹有了反應,性器前端溢出越來越多愛液。我知道莫里亞蒂不可能沒發現,他只是裝作不經意間,無聲地呢喃:「真令我著迷。」

他不是禽獸,他自己說過,他實際上不喜歡這種事。

所以,他肯定是覺得我這種症狀很有趣。

腦袋眩暈,我無法認知到時間過去多久。

「還好嗎?喉嚨會不會太痛?爹地似乎對你懲罰得過頭,有點愧疚。現在的話,可以慢慢地,把daddy的專用刀吐出來。」莫里亞蒂將一杯水遞前,靠近我的唇邊。

我想拿出刀片的手停在半空,一時半會忘了動作。

我出神了一會,最後決定還是嘗試反抗,用手取刀片。

連猜測都不必要,我知道他是打算欣賞我把刀片一片一片吐出來,粉嫩深紅色的口腔滴落唾液與血液,在過程中由於不慎又把自己割傷的畫面。

我不想,也不願意聽話,我已經足夠疼了。

他瞇起眼,笑意不達眼底,莫里亞蒂的嗓音直接低沉了下來「不需要我再說第三次?我指的是,慢慢地,吐出來。」莫里亞蒂抓住我的手,十指交扣地按在圍欄杆。他俯瞰著我,被陰影覆蓋半張臉,使得他越發可怖,那雙藍眸透著森然的危險意味。

我不得不淚眼婆娑點頭照做,我小心翼翼把刀片逐塊吐落,津液與血液混合,又滴落得更多。有些血液沿著唇瓣滑落至下頜,往地面滴落,更多的沿著脖頸一路往我的胸口滑進。

我硬著頭皮請求:「daddy…….我想要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不論是誰也最好不要知道,還是當沒看到我說這句話吧。我雖然愛他,但這種情況下要個kiss,是很詭異的事。對,雖然他教過我想要什麼,可以直接向他提出,但我從來沒做過比這次事件更讓他不滿意的事。如果我是他的那些下屬,這個時候,尸體也許已經在流浪狗的腹中被當做食物。

莫里亞蒂像是聽到什麼稀奇的要求,他有一瞬驚愕。然後還是照我要求,他俯身含住我的唇,像蛇類明顯過涼的舌鑽進我的口腔,纏住傷痕累累的紅舌,舔過各個部分的粘膜軟肉,掃過白牙齒貝。我面色潮紅地摟住他的脖子,他將我抱起,加深這個吻的程度。

「唔嗯…….唔唔…….啊…….daddy……」窒息感與疼痛感幾乎讓我瞬間想起剛才劇烈的痛楚,可是接吻帶來的快感遠超乎我的想象。

我快不行……不要,可以了……

我的視線逐漸模糊,雙目失焦……過度的快感讓我縮緊腳趾,小腿磨蹭他的褲裝布料。

莫里亞蒂稍微眨了下眼,給我一些呼吸的時間,不到幾秒他重新吻住我的唇,舔舐口腔內的傷口,徹底剝奪我的氧氣與呼吸。我們的舌糾纏交繞,他的舌尖不時輕微頂著我發癢的喉嚨深處,關照那些細碎的小傷口。

我痙攣著在那一瞬貼緊了他的身體,性器不爭氣地直接射出,一股一股地從前端流下奶白的‌‍‎精‌‎‍液‌‎‍‍‎,等射完後仍然顫巍巍地吐出透明的愛液。

惱羞成怒到生氣的我用手捂住他盯著我看的藍眸。

最後,我被他抱著往臥室途中昏沉睡去,錯過他坐在我床邊替我上藥消毒的,難得像個父親的時刻。

彩蛋

大約幾個星期以後的情況

中午

窗簾被闖進臥室的我拉開,灑進大片暖光。

我爬上床,趴在莫里亞蒂身上壓住他,輕咬鼻尖,伸出舌頭舔他的薄唇,滿足地用臉頰蹭他的鬍鬚。然後坐起身,兩腿分開坐在他腰胯,手伸進他的褲腰帶“daddy......再不起床,我就要咬你。”

"別鬧,立香。daddy很睏……"莫里亞蒂抬臂擋住刺眼的陽光,嗓音微啞,他的衣袍敞開一大片。

"那您繼續睡覺,我自己開餐。"我才剛喝完水,唇瓣濕潤又柔軟,貼著他的脖頸一路吻到胸膛,雙手鑽進去衣袍里摸他瘦削的腰身和鍛煉有素的肌肉。

我肆意地撫摸他身體的各個部分,莫里亞蒂就像慵懶的狐狸,對我的冒犯沒有任何反應。看上去真的被連日的工作消耗過多腦力和體力,累垮了身子。畢竟是個連不笑的時候臉龐都有細紋的老男人,還有白鬍鬚,更別談年齡,能見到這個老男人累癱在床上,很是難得。

"嗯…..!唔嗯……不行…..好漲….."我努力嘗試將臀後的勃發粗物容納進體內,腸道‎‍穴‌‎‎‍口‎‌‍‌濕滑黏膩一片,被外物的硬挺頂端頂開口子,緩緩含咬進那根龐然大物,撐開緊緻的甬道,推擠內裡的粘膜軟肉。‎‍穴‌‎‎‍口‎‌‍‌緊含住身下人的粗物,不肯放鬆半分。我喘息著,臉頰泛起不自然的薄紅,手握成拳抵在自己嘴前,以防過於舒適的快感與疼痛使自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嗯…….?我還怎麼睡呢?"莫里亞蒂拉住我的手,牽到他嘴邊親一口,他睡眼惺忪,很快又閉合雙眼,縱容地捏著我的腰放任我開餐,溢出沙啞的磁性嗓音和喘息。

"daddy……"我可憐地叫喚他,被體內尚未能完全容納的外物

弄得難受,自己柔膩的腹部肌肉被頂出些許雛形,不難想象等完全被進入後,緊實的腹部會被撐成何種形狀。我的腳趾蹭著他的腿,俯身去咬他的薄唇。

"……"莫里亞蒂處於無動於衷的狀態,他從床邊塞了個粉色兔子玩偶給我,然後他繼續打算入眠。

我幾近啞然,他的表現就像是下半身是假的一般。

我忍著被當做小崽子對待的不滿,把那個他平常用來當抱枕的兔子玩偶扔到墻邊,扯著年長男人的衣領直接去和他深吻。

我慢慢往下坐,讓那根物事侵入到腔道最深的地方,接近盡頭彎曲處的結腸部分,我的眼眶滲出過於舒適的痛楚和快感,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掉落。粘膜內被撐得滿漲,我的舌與他體溫稍低的舌纏繞,彼此交換透明的津液,鼻尖廝磨,他的鬍鬚蹭到我的上唇時有些刺人。

"哈啊……啊……疼……"我按著莫里亞蒂的胸膛,體內被撐開到極限的感覺讓我沉迷,隨著腸道內的每部分粘膜被頂蹭,摩擦,最底部的敏感結腸彎曲處被擦過,我自己被襯衫下擺遮掩的性器翹起,由著自己掌控進出‍‎抽‍‌‌插‌‎的速度,而吐出或多或少的透明愛液。

"……"莫里亞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看不過去我淚眼迷蒙、拿他做午餐的模樣。

總之,最後被榨乾的是他,被做到想逃卻逃不掉的是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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