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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件失蹤人口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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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藤丸,立香君的姐姐,我家弟弟失蹤了。

追查到一位教授帶走了他,在父母意外身亡後的那個月內。

-----正文-----

「我」是藤丸,立香君的姐姐,我家弟弟失蹤了。

追查到一位教授帶走了他,在父母意外身亡後的那個月內。

與弟弟同名同姓。

遇到個暴躁易怒的男人,叫莫蘭,他應該是心情不錯,救了我。透過他接觸到教授,沒想到弟弟也……失蹤了,他與莫里亞蒂一起失蹤。

在莫蘭喝醉時和他玩賭博遊戲,他透露教授約了他見面。

我要求一塊去,他輸了賭博,要遵守約定。

那樣我們就要做一條船上的人,他說,我答應了,真心誠意地。

見面的地點,來了個男人,不是莫里亞蒂。

那男人和我們說,莫里亞蒂在他手上。

瓊斯,單眼綁著繃帶的警官。

他曾被利用,現在是來尋仇的。為此他引導我的弟弟給莫里亞蒂做養子,當他成為弱點,那麼莫里亞蒂勢必有破綻。

我知道我離弟弟更進一步,我與莫蘭被瓊斯帶去死人園的一處地下室。

穿著風衣的高瘦男人被捆綁在座椅,他似好整以暇,看見我們後,笑了:「一窩端啊?瓊斯巡官,有進步。」

莫里亞蒂問他藤丸立香的下落(我弟弟)。

瓊斯回答不知道,他根本沒見過這個孩子。

我猜測他們之中有人在說謊。

莫蘭介紹把我介紹給莫里亞蒂,那個男人的視線盯著我好一會兒,我侷促地別開視線。

他說聲抱歉失禮了之後,又表示我與我弟弟的面容毫無相似之處,但氣質有些類近。我從他的話裡聽不到任何真心誠意的道歉意味。

瓊斯希望將莫里亞蒂的組織一網打盡,用以往莫里亞蒂的方法模仿他約那些罪犯們談事。

警局已經藉此抓到不少罪犯,就差莫蘭和莫里亞蒂,可惜沒有他們的犯罪證據。

瓊斯希望我做人證,他對我乞求,說他雖然故意通過關係讓莫里亞蒂注意到我的弟弟並領養他,但這是為了正義。

他還說,那場意外…..是他造成的,他當時窮困落魄,喝醉了酒。

瓊斯拿出我的弟弟與莫里亞蒂的照片,照片中的兩人展露笑容,莫里亞蒂抱起少年吻他的額頭。

瓊斯說他懷疑我弟弟被脅迫與莫里亞蒂發生不倫行為,但這不足以成為證據。可是有人證的話,就足以定罪,他懇求我為社會除去這個危害做假證。

我摸著照片,看向那個眼神睄向我的年長男人,不經意間眼神對視,他眨了下眼,說瓊斯的話全是胡編亂造,為了抓他不擇手段,失去做人的誠實。

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個年齡大過我幾十歲的男人和我弟弟……可是照片里,他的眼神太明顯了。露骨到我能窺視見其中的深意,即使那不足以成為犯罪證據。

何況為了英國社會的安定,莫里亞蒂的確需要被加以制裁。

我同意瓊斯的請求,但絕不原諒瓊斯殺害了我父母。

我要求,事件結束後,他辭職,以死求得我父母的原諒。

開庭那日,莫里亞蒂最終被法庭裁定有罪,我做了假證,並且更兼加上更多罪名,就不一一細說。

莫里亞蒂終於淪為階下囚。

英國擺脫了黑暗籠罩的陰影。

瓊斯臨死前,我在懸崖邊最後問他「我弟弟在哪?」

他說「我以我的榮譽發誓,我沒有動過藤丸立香。」

一躍而下,他死了。

故事結束。

我堅持到最後一刻都竭力演出最好表現。

我終於演完這場戲,讓我的爹地——莫里亞蒂付出代價,為他所做的一切,為英國的社會安寧帶來曙光。

是的,我是藤丸立香本人。

我沒有身為父母養女的姐姐。

偽裝成女性,是出於被懷疑程度的考量。

不論誰都想不到藤丸立香會失蹤,然後偽裝成女性回來,找自己的下落。

即使被懷疑身份,也會被認為是女性嫌疑人,不會想到真身是男性的我。

我從爹地身上學會很多,他不會直接教我,可是我能通過自己的判斷學習。

我想,他也沒有想到我會知道他是犯罪組織的Boss。這一點他從小到大都隱瞞得非常好,如果不是有比特醫生的意外敗筆,我不會知道許多事。

雖然我深愛他,對,他也愛著我。其實正常情況下,那照片普通人看是不會想到有什麼別的意味在的。

父親與兒子,親情的表現。

很正常的一幅家庭照片。

我熟悉莫里亞蒂的每個細微表情,他的眉毛起伏的幅度、唇角彎曲的弧度以及聲音變化程度,都體現出他各種心情狀態。

別人很難看出來,他永遠一幅平易近人的幽默模樣。

我想,只有我能夠判斷他的喜怒。

讓我意外的是,我恰巧找出雙親意外身亡的真相,並且讓加害人抱著愧疚,懲罰了自己。太好了……我由衷覺得,是命運眷顧了我,他……也曾說過我是天生具有好運的男孩。

父母從我幼年就告訴我社會的善惡,教會我秉持一貫純粹的心。我不憎恨惡,可是,也不能坐視社會淪為罪惡的溫床。

對不起,詹姆斯·莫里亞蒂。

對不起,daddy。

我寫完這本筆記,懺悔後,就會永遠地離開英國。

就當藤丸立香,您的養子,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比特醫生,我們走吧。」我轉身呼喚曾為我和莫里亞蒂工作的家庭醫生,他是一路上支持我的人。自從幾年前,那次爹地昏倒在家的意外,讓我與他有了交集。

「再等我一會兒。」比特醫生收拾著行李,他的手套和領口比平時整齊乾淨許多。

我拉開馬車門,把行李箱放好,擺放成規律的形狀。車旁的拐杖被我掛好在手把上。

外面的鳥啼比平常清脆悅耳,清風吹起我耳邊的碎髮,幾隻貓咪發出愜意地叫聲,悠然走過街道。

我意識到了什麼……冷汗從我的額角劃過下頜,一直到滴落在衣領的淺藍紐扣上……

不管是乾淨得出奇的服裝,抑或是那把拐杖的款式……

違和感。

無法動彈。

我不能再想……

「看來你還記得我教你的良好習慣,讓我挺欣慰。也說明你沒有把我的話當做吹過的一陣風,全然不放在心上。是不是呢?我乖巧的、心愛的孩子。」

「比特」醫生,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我被他攏進懷里,泛出銀光的刀尖抵住我的喉嚨。我眼角餘光見到他手心的那把刀——

那把莫里亞蒂慣用的拐杖,正被他握在手里。

他俯身親了一口我的臉頰,俯身注視我剎那蒼白的臉,瞇起眼翹起嘴角。

那淡藍得近乎邪質、惡意的眼眸,緊盯著我,與我視線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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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會解釋比特醫生去哪了。

還有莫里亞蒂這樣嚇人真的很不好,我們小朋友心臟容易停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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