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歌醒来时,睁眼是刺目的日光,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晌午,他可不觉得自己身体有这么弱,即使昨夜被封璟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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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歌醒来时,睁眼是刺目的日光,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晌午,他可不觉得自己身体有这么弱,即使昨夜被封璟折腾了半宿,直到天边晓色初现,也不至于睡得那么沉啊?更何况身子感觉比预想清爽,还套好了衣裤完完整整的,这么大的动作自己应该会有知觉才是呀,为何现在一点记忆也没有?
说起来游歌啊游歌,这不应该是你现在烦恼的重点吧,游歌自嘲地摇摇头,一边忍耐着腰腹的酸胀和肛口的涩痛,一边走下床来。
对于封璟表现出来诡谲的持久力,游歌一点也不想去评判,他只想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体上的不适转移开,当时既然说了同意就没什么后悔的,现在他最想了解的是昨夜发展诡谲的事态真相到底是什么。
所以,该是让封璟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游歌这么想着,一边准备去找自己外衣,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的是封璟的内衣,而自己的衣服怕是被撕烂扔到自己也不知道的角落里去了吧。
游歌又泄了气地坐了回去,屁股一落座,下身的疼痛随着尾椎骨向上延伸,游歌不免扯了扯嘴角,一些即使努力遗忘的画面再次窜回脑内,不可抑制地让他涨红了脸。
不得不说那延续了两个时辰的性事带来的并非纯粹的痛楚,所使用的膏脂也好,封璟的技术也好,在痛楚之外,也为他带来了他从未体验过的陌生的欢愉感。
游歌蓦地抬手掩面,想他身体也算强健,却还是被封璟做到神智模糊身体酸软什么也射不出来,羞涩之感让他全身禁不住颤抖,只想把这样的自己从脑海中驱逐。
少爷哪里需要什么壮阳药?!他需要的应该是泻火药!
刹那,游歌放下手,面上血色被自己吓得褪了下去。
对,是那碗药!少爷是在喝下那碗药后才失控变成那样的!因为那天他对景大夫说的是“纵欲过度”!
想到这次事情的起因完全是自己,游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头。
与母亲谈过之后心情略有好转的封璟帮着廖茹霄一起收拾出这次拜访左主薄需要带的银两物品,对于接下来要演一出什么样的戏码,也在心里过了几遍,两人这才一前一后地出了卧房来到厅堂。
景海丘拎着刚买的药包回来,正好与他们碰了个正着,在对上封璟恭敬有礼的目光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
“少爷外面危险别出门。”
这话来得莫名,廖茹霄不解地歪头看向封璟,封璟只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待会再说,再转向景海丘,
“景大夫莫虑,这次去左府会把事情说清的。”
答非所问,景海丘不由愣神,思绪几转才想明白封璟的意思,连忙欠身退开两步,
“那少爷还当谨言慎听,莫要与左家交恶。”
“景大夫说得是,我这还有一事想要劳烦大夫。”
“少爷请说。”
“我房内的那碗药不对症,想劳烦大夫换个方子。”
不对症?难道喝出问题来了?但是封璟现下这模样,并看不出身体哪里有恙呀?
唉,果然盲医开药终究不妥。
“那景某等少爷回来。”
“我不在这段时间,景大夫可以先问问游哥儿。”
封璟不过是找个由头让景海丘去看看游歌如何了。
他一宿未睡,体内热潮褪去后,点了游歌睡穴,替他清理干净便离开了,从某方面来说是封璟自我逃避,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游歌的状况。
“景某明白了。”
待到景海丘离开,两人坐上了马车,放下了门帘,廖茹霄才开口说出自己疑虑,
“景海丘知道什么了?”
“昨夜受伤回来不仅碰见游歌,也碰上他了。”
“怎么刚才没听你提起?”
“儿子只是在思考母亲愿意接受他之诊疗的可能性。”
“璟儿你……”
“母亲放心,儿子什么也没说,但母亲也该明白景海丘可不是个容易唬弄的人,你的情况他已经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你再继续留着他,早晚会被发现真相。其实,儿子倒是希望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璟儿不急着对我说,是在给他这样的机会?”
“也是再给母亲机会,母亲开导儿子时情理分明,怎地自己的事拖沓不定?母亲知道吗,他一直在找母亲,一直在为当年的事自责,他对母亲的情意,二十年来从未减少过。”
廖茹霄眼眶有些泛红,疲惫地垂下头来,脚底的木雕花纹不知怎的模糊起来。
“让我,让我再想想,想想吧。”
贪恋他在己身侧已是私心作祟,如何又忍心让他知道真相而痛苦呢?
廖茹霄依旧找不到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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