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莫要再笑了，儿子可担心您笑岔了气，对身体不好。”

封璟一脸的无可奈何，在廖茹霄背后顺气的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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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莫要再笑了，儿子可担心您笑岔了气，对身体不好。”

封璟一脸的无可奈何，在廖茹霄背后顺气的手倒是一直没停下。

母亲从上车后就一直笑一直笑，这都要回到家了也没见消减，不就是个司辰吗？又不是更夫，不至于笑成这样吧？再说这样回去让人瞧见也不妥吧？

“母亲，马车已经进巷口了。”

封璟再一次加重语气提醒，廖茹霄这才略收了笑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璟儿，为娘觉得这左主簿给你推的这个官职还真挺不错。”

“母亲想的可不是这个吧？”

“咳咳，为娘表现得高兴不好吗？商贾入官可是件喜事，不然愁眉苦脸的别人可看不懂了。”

“是！是！还是母亲心思如发。”

现在这样开开心心的总好过去时的黯然，封璟想来还是由着母亲去吧。

大宁国为官者并不能从商，但这芝麻小的官大概也没人会去较真，封璟不怕别人因此故意针对，相反地，有人追究才好，尤其是那个他们所希望会在意的人。

所以，只看那位左主簿需要多长时间拿下这个官职了。

回来的时候，似是沾了夫人的欢喜，来往下人也各个笑容满面，只是这里面不包括游歌。

封璟与他照面，立时想起这是他们那件事后第一次相见，不由得想从那双黑瞳中读出些什么东西，或是对他气恼，或是对他惧怕，但却都不是。

“夫人少爷回来了。”

游歌知道自己不善于掩饰自己情绪，垂首行礼时刻意避开了那探究的眼神，两人之间似是笼着层雾看不甚清的关系，但在廖茹霄眼里却看出些蹊跷来。

“嗯，回来了，左家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这事就这么过了，你们也不必担忧。”

“夫人，我，我没在担忧这个…”

“不是此事？那游歌怎的一脸愁容？”

“我……”

真要他说，他倒迟疑了，之前和景大夫商讨的事情，临到头上才发觉是那么难以开口，现在这地方这时间，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

封璟想上前替游歌截断话头，廖茹霄先一步开了口，

“不想说也没关系，你和璟儿年纪相仿，这少年郎的心思呀想来也差不离，不妨和璟儿说道说道。”

“……是。”

封璟在廖茹霄身后眨眨眼，对于母亲推波助澜的手法并没有表示多少认同，不过看母亲又去和他人打招呼，把这尴尬摸得不留痕迹，便顺着她的意思，在暗处朝游歌递过去一个微笑，就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在游歌眼里，微澜。

晚饭后，封璟早早地便回了自己的阁楼，如他所料，不消半会，游歌也随后而至，推开了留着半大缝隙的门，那是封璟特意为游歌所留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踏进这间房间了。”

封璟往一旁的竹椅上一躺，手臂随性地搁在扶手上，眼睛向上看着进来背着身把门关上的那人，如何斟酌再三，最后才咬牙切齿地问他，

“封璟，你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甚至有些轻飘飘，游歌犹有不信。

“不相信？那你提要求时是默认我会失信，还愿意答应让我做那事？”

所以，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气恼，封璟自己也说不清，而身体里又开始情潮涌动，是来自于自身也来自于那人。

“在我知道你那么多秘密后还留着我，我看不懂你的意思。”

“因为我觉得你可信呀。不过——”

封璟停顿片刻，因着体内燥热，调整了下椅背里的姿势。

“真告诉你的话，那我可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你可得想好。”

“都到这个地步，说这个，还没试探够吗？”

游歌大概也生出些火气来，噔噔噔走到封璟面前，至上往下盯着那貌似笑得随性实际眼里并没有一丝笑意的人。

封璟眯着眼，比平时更敏感的嗅觉下，游歌身上的味道从鼻尖直窜入脑中，不由地想起那春宵一度。

唉，真是没办法。

扶手上的手臂撑起上身，封璟仰起头来，以吻封缄。

已然熟悉的香气又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游歌紧绷的肩颈在意识到这点时万分无奈地放松下来。

察觉到游歌的配合，封璟探出舌尖舔舐过那略有松动的唇线，再霸道地伸进去，带着灼热气息，翻搅。

也是有那，甜蜜的味道。

大概是他们之间首次正式的吻。

“怎么都不闭眼睛？”

分开时，封璟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唇齿之间那味道，本一直保持直视的游歌此时却面有赧色地别过头去，含含糊糊地问道，

“为，为什么是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封璟眨眨眼，忆起初见游歌时，英武的剑眉下黑瞳，对游满游浅说话时像亮着星星般，即使生活再艰辛，那双眼也未曾失去光芒。

“我喜欢你，喜欢你努力向上的生活，喜欢你简单平凡的快乐，喜欢你，很多很多，倒是我觉得你会看不上我呢。”

“什……什么呀…”

被这么直接地表白，饶是游歌那直爽的性子也不免觉得羞涩，但听到最后一句时，游歌抿着唇转过头来，

“不是吗？你看我只能靠美色来‎‎诱‎‌惑‌‌‎‍‍你了，真正可怜可悲呀。”

“你，你就不能别说这种话！”

游歌瞪了一眼故作菲薄的封璟，人前人后封璟的多变，对于游歌来说一直不是那么适应，究竟哪个才是封璟的真面目？

想到便这样问出了口，封璟未曾料到游歌会有此一问，但一想到这是游歌在意他的证明，不由心里偷着乐。

“你喜欢哪种便是哪种。”

“说了你别这样说话！”

游歌对那故意朝他抛媚眼的人实在是无法，也只能翻来覆去说这句表示自己的不满。

发胀的下身在裤子包裹下开始发痛，封璟也没了心思继续逗弄游歌，伸手拉过游歌扑在了自己身上。

“我又难受了，好哥儿，快帮帮我。”

说着，挺着腰身在游歌大腿上磨。

在封璟看不见的耳侧，游歌眼里有些难过。

只为身不由己的封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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