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开在春末的花,是她,活在最后的人。
从陇城到朔城,不变的是隐藏在风沙里的猩红,就如同路婉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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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开在春末的花,是她,活在最后的人。
从陇城到朔城,不变的是隐藏在风沙里的猩红,就如同路婉霄眼中消散不去的血丝。
同她一起来到朔城的十人,在半年之后只剩下她还活着,不过,也只是活着,不能去谈活得如何。
被灌了半年的药毒,身体的情况早已不可逆,路婉霄还记得最后一次身体检查的那天,姜禄是如何用感叹的语气对她说,“你当真是天选之人。”
因为只有她熬过那不知现实梦里的半年。
谁真愿去当什么天选之人?哈!不过,既然这么说,那她必然会继续活下去,然后,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
什么宁西总督,陇城兵变的内奸,不过披着人皮的畜生!
人前慈眉善目,人后诡怪狠厉。
若他继续得势,大宁危矣。
路婉霄并没有那么宏大的爱国情怀,但,如今事关自己安危,她总得拚上一拚。
所以,梦缘阁的常客都知道,荼蘼最喜欢的东西便是各种豆子,金豆银豆玉豆石豆,串在一起,带在手上脚上,璀璨光芒衬得荼蘼那肌肤更是白嫩。
那是荼蘼存的私钱,只待哪日有机会出了这个令多少人梦碎的梦缘阁。
只是,作为刻意培养的药人,想要寻到出逃的时机又何曾容易?
每一日每一夜,晨昏颠倒欢爱无度,是属于荼蘼噩梦般的生活,更勿论不定时由姜禄安排的所谓的“堂会”,每一次回来,如历一场生死。
路婉霄曾以为自己会撑不到最后,偏生那淫毒改了她的体质,即使如此遭罪,却还能活着。
不知幸也不幸。
既然天意如此,路婉霄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计划的安排上。
大宁和厄鲁特的拉锯战已经进行了一年有余,路婉霄或多或少地知道,大宁的封万漠将军驻守在陇城,可谓铜墙铁壁,厄鲁特即使蛮力好杀,却也奈何不了。
而,姜禄急了。
那场堂会,是一切转折的开始。
“早就听闻那梦缘阁的荼蘼娇媚可人,乖巧听话,和她春宵一场可是销魂。”
“那今天吴大人可得好好享受一番,荼蘼妙就妙在,再大的场面她都能应付。”
“噢?那真是好生期待!”
“在这里督军甚久,也就这荼蘼算是一点乐趣了。”
姜禄状似不经意地说着,但在京为官的吴大人哪里会听不出什么其中意思,他奉皇命来朔城就是为了了解战事发展情况,回去后皇上好拟定后续计划。
姜禄这话显然是说这战事拖得久了似有内幕。
“姜大人有何事不如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我也好向皇上请示。”
“哈,吴大人真是敏锐,这事容我慢慢说来,吴大人自会是明白。”
姜禄并不着急,拍拍手,让荼蘼上台,老狐狸般的笑隐在暗处。
荼蘼着一身红色薄纱,踏着莲步轻盈而出,随着靡靡之音跳出曼妙舞姿,夜幕星垂下,似一抹红霞翻飞,绝美艳丽。
荼蘼媚眼从台下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有人被瞧得酥了半边身子。
多了两三个新面孔,姜禄要招待的是那几个人吧。
荼蘼一个转圈,身姿柔软地倾在了台上放着的躺椅上,抬起的腿让红纱滑落到腰侧,露出不着寸缕的下身,台下便听到口水吸溜之声。
“荼蘼,过来给这位大人先敬杯酒。”
姜禄朝她招招手,荼蘼柔柔地应了,走下台来,接过侍从给她的酒杯,走到姜禄身旁,看着他眼色行事。
“这位是京里来的吴大人,这第一杯酒得敬他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京里来的?难怪姜禄这么热情。
“吴大人初来朔城,让荼蘼尽地主之谊,第一杯酒荼蘼先干为敬。”
荼蘼贴着那位吴大人手臂向前去取酒杯酒壶,胸前两团柔软顺势压到了吴大人眼前,薄纱掩不住耸立的乳尖,勾着吴大人的视线,怂恿着不安分的手掌握了上去。
荼蘼娇嗔一声,两手悬着跌坐在了吴大人身上。
“大人真坏~”
虽然这么说着,荼蘼并没有起身,就这样自己斟起酒来。
“荼蘼姑娘身子可真香。”
吴大人把头埋在那片柔软里用力地嗅着,手下也没停,从薄纱里探手进去胡乱摸着。
“荼蘼姑娘这可是天生体香。”
姜禄抿着酒,抛去一个别有意思的眼神。
荼蘼心里暗骂一声放屁,这味道还不是给姜禄喂养出来的!
“是吗?那,下面,也这么香吗?”
说着,手就探到荼蘼下身抹了一把,那里隐隐有了湿意。
荼蘼慌张状按住真打算把手拿出来闻的人,把刚才含在口中的酒渡到了吴大人的嘴里。
“嗯~呃~~”
主动权很快被人夺去,荼蘼被吴大人推挤到桌沿,坐在桌边的其他人不由得吹着下流的口哨起哄起来。
姜禄满意地笑着让侍从把桌上的物品都先撤到一旁。
“吴大人便先把荼蘼姑娘办了吧,尽了兴再看她上台,更是趣味。”
吴大人抽空扭头过来看了眼姜禄,啧啧道,
“姜大人真是懂得享受。”
“我这点花样哪里能入得了吴大人眼,待会吴大人想看什么玩法尽管提,荼蘼姑娘一定能让大人尽兴。”
吴大人回头再转向荼蘼,面颊绯红艳丽的美人儿正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荼蘼姑娘真是又美又香又软。”
说着,扯去薄纱,拉着荼蘼的双腿在桌上撑开,把已经湿漉漉的私处在众人面前敞开,淡香在空间散开。
“不知道这里滋味如何。”
“吴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禄站起身来,替吴大人抓住荼蘼的一只脚踝,下颌一抬,吴大人便解了裤子提枪上马。
“大人的宝贝真大!荼蘼好喜欢!”
早就发作的身体渴望被填满,至少,这一点荼蘼不用去演。
“这里面竟然又紧又热,果然绝品啊!喝!”
吴大人挺着腰猛干,围观的一干人吞咽着口水,哪里忍得住只能看,一个个伸手过来乱摸,荼蘼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人亵玩,只能仰着脖子大声呻吟。
视线缝隙里,夜才暗不久。
荼蘼知道,戏才刚刚开场,属于她想要的戏份,还需要她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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