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后,封璟以为他会有机会在后花园来个偶遇佳人,开启姜禄希望的某种契机,可惜这位封小姐还真正是个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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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过后,封璟以为他会有机会在后花园来个偶遇佳人,开启姜禄希望的某种契机,可惜这位封小姐还真正是个谨守规矩的闺秀,只陪着她的小姐妹在房内说着话,男客们在和姜禄寒暄一番后,也陆续地离开了,剩下封璟等到夜色深沉,才被姜禄单独带到了书房。
“怎么样?”
姜禄语带双关地问道,在书桌后坐下后,随性地斟了两杯茶,封璟见状,连忙上前搭手,低垂的眉眼并没有去看姜禄,也没有立时开口回应。
姜禄也不着急,接了茶杯,偶抿两口,只盯着封璟那似乎因不安而忽闪的长睫毛,看得津津有味。
自从姜禄转而喜好男色后,见多了那柔弱美色似女子般的少年,倒是鲜少见到像封璟这般翩翩佳公子,容貌俊俏,头脑灵活,行为举止还不失男子本色,引动了姜禄的征服欲。
放下茶杯的手向前,手指勾上正欲撤开的封璟的手,拉到鼻尖嗅着。
隔着桌子,封璟只能前驱着身体,心下落定,抬眼正对上姜禄探究玩味的眼。
“在下并无龙阳之好,大人要的,恕在下给不了。”
竟然拒绝了?哈!决定拒绝却还是来了,这还真是有意思。
姜禄颇有趣味地打量着凑到近前来的那张脸,手下缓缓摩挲着那并未抽离的修长手指。
“人会变的。”
封璟不置可否,他并不打算继续和这人在这问题纠缠下去,他必须要尽快转移话题,也转移注意力。
“是的,人是会变的,大人,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知您一个秘密的。”
“噢?”
姜禄不为所动,手腕一翻,抓住封璟小臂,把他从桌前大力拽到自己身侧。
封璟一个站立不稳,顺势坐在了姜禄的大腿上,姜禄得逞地笑笑,手臂把人圈在胸前,近处看那细嫩的面颊渐渐染上一抹绯红,还有那双因不知如何是好而不安闪动眸光的眼。
大腿上臀瓣紧实有弹性的触感让姜禄很满意,手臂上用力,把人拉得更近,下身顶在臀缝处。
“什么秘密会比你这里面的秘密更有趣?”
封璟心里暗骂这色鬼,但也只略微挣扎了下,这分寸拿捏得恰好。
“大人且松手,我这秘密收在衣襟里,待我拿出来,大人一看便明。”
“这里吗?”
姜禄依旧没有卸去手臂的力量,只空出一只手探到封璟衣襟处,解了盘扣伸进去,手掌只在胸口那里流连,这封璟瞧着瘦,身上倒还有些薄薄的肌肉,手感真是不错。
封璟轻咽口水,哑着嗓子提醒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
“大人,不是那里…”
“那是这里?”
姜禄坏心一捏,胸前乳首受不得刺激耸立起来,封璟只得弓起身子压住那作怪的手。
“大人!”
封璟恼羞成怒的模样在姜禄看来很是受用,哈哈笑着,
“你是不知道男男欢好的妙处,知道了后必然会食髓知味。”
封璟深吸一口气,硬着声音说道,
“那大人若知道赵府尹做了什么,怕是没有这么好胃口了。”
“他做什么了?不然是比我还早对你动手?”
虽然依旧是调戏的口吻,但姜禄手上的动作还真收敛起来。
毕竟,他可是从不因美色耽误正事的人。
“他可没这喜好,他想要的可是你的位置。”
姜禄不由失笑,那个赵府尹什么样的人他会不知?他哪里会有那个胆?!
姜禄松开手,在封璟的半边屁股上一拍,
“你就可着劲胡诌吧。”
封璟手得了空,立刻自己动手掏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塞到了姜禄手中,然后跳下来,退开几步,静静看着。
姜禄摊开被塞进手中的纸条,越看越是脸色沉郁。
“你这什么意思?”
“大人,不是我有什么意思,是他留着这是有什么意思。”
那是上次封璟从赵府尹密室带出来的纸条之一,一张便足以说明问题。
姜禄顺手便把那纸条凑到火烛之上,烧成灰烬,眼带深意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封璟的价值他该重新评估。
“你怎么拿到这个的?”
“他想利用我对付大人你所以留给我的,但,该选谁,明眼人一般都不会选错吧。”
姜禄会信?封璟也不确定,但至少种下了猜疑的种子。
这姓赵的做了十年的盛京府尹,姜禄没有一点要提拔的意思,不过是放个他觉得放心的人在他觉得重要的位置,赵府尹想是对这颇有微词吧。
不过反心他或许还真没有,只是留了姜禄的把柄作为保命符,就不知在姜禄心里他有多少分量。
而这个问题,也由姜禄亲口问了出来。
“他跟了我十年有余,你说我是信他还是信你这个突然出现的生人?”
“想来大人心中自有评断。”
封璟低着头整理衣襟,如常镇定。
姜禄瞧着他半晌,忽而一笑,拍案而起。
“算你有胆识,这事我心里有数了。”
封璟眨眼间,姜禄又一次上前,抽了他腰带,
“大人?”
姜禄推着他坐到椅子上,再用腰带把他的手绑在了椅背后。
“乖乖在这等我回来,奖赏你。”
那一停顿别有深意,封璟抿着唇没再说话。
姜禄拍拍他的脸,转身离开了书房,房外没有留人。
“已经子时了,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景海丘走出巷口,拐角处那里正是守在月光下的游歌。
“不等了。”
话音幽幽,游歌的回答出乎景海丘意料之外,只因为那望眼欲穿的眼神,即使回转身来也未曾改变。
“你……”
“这个时辰,作为客人,主人家必然会将他留宿,除非,出了意外。”
非常理性客观的认识,景海丘本还想劝的话收回肚里,上前拍拍他的肩。
“那,一起回去吧。”
“嗯,夫人睡下了吗?”
“她问我讨了些安神的药,现在已经睡着了。”
“夫人看得总是那么明白”
“是呀,霄娘怎么可能不去担心,但是她知道空担心毫无作用,她需要把精力放在更有益的事情上。”
“夫人说得没错,所以我也该回去练功了。”
抬头望去,星光依稀,澈澄心神。
景海丘这次没有劝,陪着他静静地走回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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