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和祖母的舍不得,也因为想让游歌和双生姐妹多相处一段时间,前去赴任的时间被定在了重阳之后,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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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母亲和祖母的舍不得,也因为想让游歌和双生姐妹多相处一段时间,前去赴任的时间被定在了重阳之后,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封璟就天天琢磨着怎么把他和游歌的事婉转地告诉游满游浅,就像廖茹霄暗地点着他肩膀“奚落”他——“自己要的人自己去摆平。”
却未料还没等封璟出马,那边游歌便自作主张地和他俩妹妹都交代清楚明白了。
这一点,倒还挺像是景海丘的风格。
看来,一年来的相处,游歌这是扬长避短地学了不少。
这下,封璟的烦恼没有了,廖茹霄却是眉头深锁起来。
随着停药,身体的躁动引动心中焦虑,景海丘每日来给她诊脉,这一切都了如指掌,却不去言语,每日只在偏院的亭中从天黑坐至天明。
景海丘不知道自己会坐到哪天,或许一直等不到他的霄娘选择向他走来,比起霄娘他并不好过多少,他知道霄娘的苦、的难,他心疼一直与自己较劲为难自己的她,他想做点什么,却也怕给霄娘带来二次伤害。这样的煎熬只他一人承担多好。
景海丘抬起头看着天上的弯月,清清冷冷的,忽而闻到一阵酒香。
转身间,廖茹霄正趴在了身后,酒味正是从她身上传来。
“你又在这等我。”
非是问句,看来没怎么醉。
“我是在这陪你。”
“狡辩!”
景海丘这次没反驳,反手抓着廖茹霄的手腕把她拽到身前,看着她亮晶晶泛水光的桃花眼,心里微动,压低声音问道,
“喝酒了?”
“酒能壮胆,诚不欺我也。”
景海丘不由叹息,抬手抚了抚霄娘披肩的长发。
“我知道这很艰难,你愿意怎样便怎样,不必考虑我,我在这,需要我时开门便能见到,不需要时,我就这样陪着你。”
“你,就是温柔得过份了。”
“这是嫌弃我了?”
“哼!”
廖茹霄拉过景海丘的手按在心口,缓缓说道,
“老夫人已经同意做我们的证婚人,主持我们两个的婚礼仪式。”
“是你去和老夫人提的吧?”
“……不然还是你吗?”
“你果然还是我熟悉的霄娘。”
“那你可听娘子的话?”
霄娘的脸贴着极近,带着酒气的鼻息灼热而急促。
“为夫自然悉听尊便。”
景海丘单臂把人扶正,廖茹霄顺势站起身来,拉着她的海丘往自己屋里走。
风吹过一片薄薄的云层遮掩住明亮的月光,这个夜被笼罩在一片朦胧迷茫下。
门,再次阖上,带动桌上的烛光忽而摇曳,投射在纸窗上的人也带上重影。
细碎的衣衫摩擦之声下,是廖茹霄在为景海丘解下衣衫,许久不曾经历情事的人,不论身体还是精神,都显得极其紧张,只是被刻意隐藏起来。
景海丘的左手还没有练得如右手一般灵活,就着霄娘略有颤抖的手指,把长衫脱下,却在裤腰带被触及时,按住了霄娘的手。
看着霄娘绯红的面颊上略有茫然的眼,景海丘有些尴尬地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袋子出来。
“酒能壮胆,药……能壮阳……”
这话在霄娘头脑里转了一遍,才被主人消化其意思,换来霄娘突如其来的一笑,靠在景海丘身上,忘却了属于自己的紧张和尴尬。
“不至于吧,我的景大夫。”
“咳咳,霄娘可得,体谅下我。”
不管是顾及到自己没有经验技巧,还是霄娘刻不容缓的身体状况。
景海丘早就收拾好一应事物装在这个小袋子中。
“在这之前,你……没有?”
后面两字被刻意拉长,霄娘退开两步,看着景海丘去到桌边拿了水杯,就是一口水吞下药丸。
“总是奔波不停,少有想法,实在需要纾解,都是自己解决。”
所以说,这么长时间,这个人就只在寻她等她。
突然有些心酸,廖茹霄从身后抱住了景海丘,脸庞靠在肩胛处,视线所及正是那依旧狰狞的断臂伤口。
廖茹霄虔诚地在那里印下一个吻,此时此刻,已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止她突破自己的内心障碍了。
“海丘……”
伤处被亲吻,景海丘禁不住身子一颤,此时霄娘更是在耳边别有深意的一唤,一阵酥麻之感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转过身来,单手抱住霄娘跌落进床榻之上,吻上那已等待若久的唇。
廖茹霄已是情欲勃发,双臂挂在景海丘的脖子上,身子难耐地磨蹭着,仰着头追着景海丘,吻得密密绵绵难舍难分。
不再顾虑过往,也不论自己变了多少,这个人是她所爱的海丘,她什么也不怕。
“海丘,海丘~”
一声又一声呼唤从唇齿间泄出,虽是含糊不清,但听在景海丘的耳中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霄娘,我在,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离开你。”
摇曳的烛光忽而熄灭,景海丘的唇舌顺着颈侧延向锁骨,独臂的左手笨拙而急切地拉扯开并未束紧的衣襟,一对柔软的酥胸跃然印入眼帘,深色的乳尖早已高高挺立,像是待人采撷的果实一般,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微微颤抖着。
景海丘没有过多考虑,径直张口含了上去,技巧生疏地吮吸啃咬着,欢愉和不适交叠着,霄娘扭着身子,不知该迎合还是躲避,呜咽之声忽而高低。
独臂支撑的身体歪在霄娘半边身子旁,无法做出更多动作,只把那对雪白左左右右都舔了个遍,透过窗缝的月光,泛着莹莹水色。
此时,景海丘真觉自己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抬起半边身子看向眼神迷茫的人,眸色略沉,坐起身来,把霄娘身上的衣裤全部脱了下来。
以着大夫对人体的了解,景海丘左臂顺着柔软的小腹向下探到桃花源处,那里已是一片湿漉,黏腻在手掌上,像是缠住了他的手。
“啊哈~”
私处被掌握,霄娘难耐地深吸一口气,带动下身也猛力收缩,挤出更多爱液来。
景海丘盯着那处,眼神炙热,口舌干燥,想要直捣黄龙的欲念难以克制,但一丝清明还记着要让霄娘散尽淫性,景海丘舔了舔干涸的嘴角,俯身下去,含住了阴蒂。
“啊!”
极为敏感之处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舔弄,霄娘惊得身子一弹,便想要侧身躲避,景海丘只能尽力用一只手臂压住,舌尖一转,寻到已是泥泞的穴口,探了进去。
极致欢愉的感觉充盈着霄娘全身,压在床榻上的脚趾用力蜷缩起来,按在景海丘肩处的手下意识地把人压得更低,想要更多。
景海丘也正如她所愿地,用卷起的舌头卖力地戳弄着如会呼吸般张阖的穴口,直至霄娘受不住地,潮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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