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娘神智清明一刻,喘着气坐起身来,看着景海丘抬手抹向嘴角,那里是她刚喷射而出的体液。
“海丘,我……
-----正文-----
霄娘神智清明一刻,喘着气坐起身来,看着景海丘抬手抹向嘴角,那里是她刚喷射而出的体液。
“海丘,我……”
“别说话,我们继续。”
知道淫性不是简单能解除,景海丘再次把手摸向下体,被体液润滑的穴口很容易就插进去了两指,霄娘低呼一声,差点跌回到床上。
“等,等下……”
“是会痛吗?那我抽出来。”
“不,不是…”
看景海丘那一头汗也没去擦下,廖茹霄抬起一只手提他抹了抹。
“我,我想让你,直接进来。”
景海丘咽下口水,却回道,
“不急,等会。”
说着屈起探入霄娘体内的两根手指,指骨顶在阴道上刮擦着。
“呼~呼~”
廖茹霄只得放松身体调整呼吸,由着景海丘开阔她的身体,直至被插入四根手指,进出间,带出更多液体。
“好了,海丘,求求你,快进来!”
景海丘这才撤出手指,把等待驰骋许久的阳物顶进霄娘的体内。
被进入的充实感让霄娘满足地轻呼一声,随即缩紧下身,把景海丘裹得密密实实得。
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地却又有弹性,景海丘一时被拘得不敢动一下,不过好在壮阳药不是白吃的,并没有突然一泻千里。
“霄娘,会难受吗?”
廖茹霄晃晃头,自己抬腰,把人含得更深了一点。
“你动,快点动,我要你,海丘!”
景海丘闻言,也不再犹豫,拉了一旁的被子垫在霄娘腰下,高高地翘起腰身后,自上而下用力地贯穿进霄娘体内。
“啊~用力~再深一点!”
景海丘半跪起来,压开霄娘一边腿根,全进全出,连着数十回合,看着穴口如贪吃的小嘴一般,进来时张开迎合,退出时紧缩挽留。
霄娘最是喜欢这般滋味,眯着眼只喊,还要还要,痉挛着第二次达到高潮。
“霄娘,你还好吗?”
廖茹霄呼吸稍缓,睁开眼便是景海丘关切而神情的模样,心有所动,抱住景海丘便是一个翻身,还在她体内的阳物差点被她绞卸了货。
“嘶!”
景海丘被霄娘压坐在身下,一时不敢动弹,唯一的手贴住正端坐在其小腹之上的肉臀上,来回抚摸,滑腻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接下来,让我来。”
廖茹霄眉眼带春,但已不再只是淫毒的影响了。
知道景海丘独臂行动不便,所以选择骑乘,也是想让他轻松一点。
景海丘闻言,挺起腰身以示回应,廖茹霄抿着唇,双手按在景海丘胸前,上下起伏起来。
漫漫长夜犹是春宵苦短,终于融为一体的两人肢体交缠难舍难分,或许就像是他们对未来生活的期盼一般吧。
“我是不是太重,压得你喘不过气?”
廖茹霄一边给景海丘套上衣衫,一边红着脸问。
景海丘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翘眉眼,回道,
“不会,你不觉得停药后体重也减轻了吗?”
“这么短时间哪里能减多少。”
“我觉得不重就可以了。”
“哼……”
“你放心,我身子骨比你所想地要强很多。”
想着自己夜里那坐着的腹肌按着的胸肌,廖茹霄默默低下头半是羞涩半是甜蜜。
“你还有什么担忧尽管说来我听听,一并给你解除疑惑如何?”
廖茹霄微微俯身,把下巴搁在了景海丘刚梳好的发髻上,看着镜中的两个人。
“没有了,你在,就是解决我所有疑虑。”
景海丘不由轻笑,对着镜中人说道,
“你放心,在我妙手神医景海丘手下,你会变回那个健康而美丽的自己。”
“……好,我信你。”
后来啊,封家老宅里,封老夫人一人坐在房内,抱着儿子的牌位,一双枯老的眼犹有泪花,缓缓地与她那阴阳两相隔的独子说起话来。
“万漠啊,我们家璟儿已出发去崮城赴任了,他在你墓前也说了些话儿,你该是听见了,现下啊,为娘还想再替他和他娘说些私密的话。”
说到这,封老夫人停顿了片刻,枯瘦的手颤抖着指在“漠”字上摩挲。
许多话,该从何说起。
“前些日子啊,乘着璟儿还没走,为娘替霄娘和景大夫办了婚礼,为他们证婚,想来我儿该是为霄娘高兴的吧。你与她说是无缘,却也有缘,是她把璟儿带到我身边,也是她为替你报仇,蛰伏二十年,历经艰难走到这一天,现在也该是把平静安稳的生活归还于她了,是不是啊,万漠。”
老夫人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身子向后靠进椅背里,缓和下内心翻涌的情绪。
眼前似是封万漠如儿时一般憨笑着偎依在她身侧。
“果然你是欢喜的,想来你也看见了,我们的璟儿非常出色,能力品性样样不输他人,比起当年你过世后黑暗的日子,现在美好得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啊。”
老夫人又缓了缓,那许多张新鲜而美好的面孔一一在脑海中闪过,老夫人不由弯起嘴角。
“你记得和璟儿一起给你上香的游歌吗?那也是个实诚的孩子,学了封家的枪法,准备把这枪法在军中传下去,就像是你一直活在你最爱的军营里。关于他和璟儿的事,我啊便替你做主答应了他们。你知道吗,璟儿可开心了呢。从曾经的无望等待,到现在富有人气儿热闹的宅子,封家这才是活下去了啊。”
耳边似乎听到了游满游浅欢快如百雀羚的声音,霄娘正与她们平和柔缓地说着话,景海丘在外开了医馆,傍晚归家时,总会带着零嘴回来招呼大家来吃。年节的时候,封璟带着游歌回京探亲,一身铠甲威风凛凛气势非常,却又软软地和她说话,寻些逗趣的事讲给她听,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
老夫人缓缓阖上双眼,却依然看得见那被阳光笼罩下熠熠生辉的封家老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