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花蹊,向来有两位花主,一位玉乳俏,一位花穴娇,顾名思义前者为奶子最俏的,后者为花穴最娇的,皆是桃花蹊众多尤物美人中最为出色的两位。
玉折十分庆幸自己这双乳儿,形如水滴,奶肉饱满,晶莹雪白,未曾破处开苞就天赋异禀的盛满奶水。使自己得了贵人偏爱,只用琵琶半掩在贵人面前摇摇豪乳,捧着自己奶子揉揉春茶,又挤出乳汁来沏茶便可。不必如他人那般剥下衣裳,张开穴儿,任人把玩。
只是这三年期将满,自己穴里那层肉膜好牢牢留在里面,自己若不抓紧机会,破了那处肉膜,恐怕会被公开戏花,被留在大堂中被当做教学工具,成为最下等的花奴。
上一届的玉乳雪拥,就是三年中未开苞,被挂在大堂山,剥去衣裳,吊起双腿,硬生生被玉势捅开了子宫,用以给勋贵子弟学习风月,里里外外除了不能插入,被人摸了个透,也玩了个遍。腿根,乳儿全是层层叠叠的青紫印记,连那最穴内最深处上子宫都被拉出窥了个遍。
又为了让那对乳儿出乳,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交合,一口粉穴,硬生生被肏成了艳红色,肏的松烂的很,才怀上孩子,却又只得在人围观下生下孩子,让众人知晓母亲不易。
那出乳后赤裸的身子,挤着奶子为客人点茶,一双穴里总是不缺东西的,除了那物不能进,什么都能进,沦落为了最为下等的花奴来,低贱的很。
玉折曾见过他高高在上的样子,见过他的不肯戏花,苦待良人的清高和如今的落魄流转与无数男人手中,摇着奶子喷出奶水来的下贱模样。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玉折捧着巨乳来,柔软的手用力将自己一对微微外扩大奶子挤在一起,朝着赵顼的方向道:“有劳郎君帮奴把茶叶到进奴的乳沟来。”
美人虽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甚至捧着一对大奶子,端坐在茶案上的身子却是端雅的很,仿佛不是在这戏花的桃花蹊中,而是那花厅之中正经点茶的雅致茶君。
赵顼拿起案前的盛放着茶叶的小罐,将茶叶倒进美人温热柔软的乳沟,任由美人自己揉奶,把乳沟深处的茶叶搓软搓热。那尖尖的茶梗扎在软嫩的奶沟中,将那白净奶皮磨出一片片绯红来,却也在摩擦之间将美人奶间馨香融入茶叶之中,这样的茶美人香混着茶香,真真别有一番风味。
直到将自己的奶沟磨的又红又胀,玉折才停下揉奶的手,微微低下奶子来,抖动着层层雪白的奶肉来,将那茶叶尽数抖落在那小茶鼎中,用那小茶勺轻轻翻动了几下,撒入几簇砂糖来,呆到那茶叶与砂糖皆显出微微焦黄的色泽时,又双手握住自己一只奶子来,从奶根向下往煎着茶的鼎中一下一下挤出奶来。
那白桃似的大奶子被奶水撑的奶皮泛白,桃花色的乳晕和奶头娇俏的抖动了几下,只需轻轻按压几下,奶水就从微张的奶孔中射了出来,很快就填满了小鼎底部一层。
赵顼目不转睛那雪白的奶肉上被挤出的痕迹,看着那红艳奶头中射出的香甜奶水,似乎是回忆起了那奶水的味道,下意识滚来滚喉结,咽了咽口水。
玉折在他的注视下,红着耳根,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微抿着红唇,掐了掐自己因为射奶而更加艳红的奶头,掐着自己奶跟的动作又大了几分,让自己的奶水被挤出的更快些,不一会就满满当当射了大半鼎,才停下挤自己奶的动作,拿起茶勺轻轻搅拌,让茶香和奶香更好的融化在一起,乳白的奶水泛起焦糖和茶叶微微焦黄的色泽来,才将其盛进小盏之中,等到温度适宜,身子起身行到赵顼身前,跪坐着双手将奶茶奉给赵顼。
“郎君请。”
赵顼抬眼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具白皙又紧致的躯体,巨乳细腰肥臀,仿佛天生就是按自己的喜好打造着,无一处不美,尤其是胸前那对奶子。那只被挤出奶来的奶子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微微下垂着,奶头像是熟透了的红石榴子一样挂在圆润的奶子上,上面还坠着几滴滴白色的汁水来,无措的往下流着,从奶间滴下,沿着小腹淌成一条旖旎的白痕来,最终没入到美人跪坐并在一起的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让人忍不住贴上去咬一口。
他接过美人手中的茶盏,将混着美人香的奶茶一口饮下。“你这奶水愈发香甜了,当真是让我一日也离不开。”
说着他怜惜的用指腹抹了抹那枚尚在流奶的红石榴子,往上按了按。“这里似乎愈发大了,当初第一次吸奶的时候红豆大小的一颗,如今也如那葡萄一般了……”
玉折奶头被摸了发痒,又酥又麻的感觉从敏感的奶头流出全身,让他忍不住动了动奶子,那被压着的奶尖又重新挺立起来,缓缓渗出奶来。“啊……”
“奶子也愈发大了,如今的奶水满满当当的似乎取之不尽,谁曾想当初那奶汁挤透了都装不满一盏茶盏……”说着他一把将美人搂入来怀中,让玉折分开腿坐到了自己腿上,又用宽大的手掌罩住了两边的大奶子,掂了掂,那丰腴柔软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捏了捏,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来。
三年前,他匆匆继位,内有外戚权臣把控朝政,外有敌国外患骚扰边疆, 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一边要与朝廷上那些老狐狸周旋,一边又要培养自己的势力,终日于这皇位之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难的有空闲时间,被瑾弟邀着出游,见桃花蹊热闹非凡,原本打算着为瑾弟选个知心人习风月事,结果没看到自己一眼相中了那台上微露出一对玉乳来的新任玉乳娇,第一眼便肯定这位美人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当即就点了花令,剥去美人一身衣赏,赏花,识花了遍,爱不释手的将那对乳儿又揉又捏,而这一识一赏就过了三个春秋。
玉折那对洁白丰满的玉乳是被赵顼的口水滋润到大的,那如同泉水一般都奶水是赵顼一口一口吮吸挤压的丰盈不竭的,只要轻轻一挤、一吸,那永远张开的奶空中就好渗出奶来。赵顼是最爱不过这美人奶汁的,自吮吸后就断不了,若是不得空来这桃花蹊,也会每日派遣人来取那被美人新挤入玉瓶中的香甜奶汁来。
美人身上的每一寸雪白软嫩的肌肤都被他细细抚摸、吮吸过,密密麻麻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色情的痕迹来。下身那两口淫穴,常年被舌头和手指伸进去肏弄,把那肥厚的阴蒂、阴蒂咬的又红又胀,脂中的穴口处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挂满唾液和淫水,除了那肉棒没有真正肏进去,肏破那层处子膜,早已将这美人身子玩了个遍,散发出一股熟透的却又夹杂着几缕青涩的风情来。
至于为何没有行花令,不是赵顼不想,而是他不能,他不能让玉折成为自己暴露在外的弱点。
这三年中,他曾无数次失控着想要将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捅进那口无比诱人的花穴中,大力肏破那出圣洁的处子膜,让身下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却都被赵顼硬生生止住了,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他的宠爱会是一个如同浮萍一美人的催命符。更何况赵顼想给彼此一个拥有更好的未来的承诺的底气,而不是让玉折在这楼中毫无保证的草草交付自己的一切。
而如今,他已经收回了外戚权臣把持的权力,成为了真正意义上说一不二的君王。他已经为玉折铺垫好了一切,高贵的出生、优雅的仪态、出众的品行……只要美人点头,他就会成为君王后宫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妃子,成为赵顼心尖尖上了贵妃,而在美人为自己诞下继承人后,他会成为自己的皇后,自己唯一的妻子。
玉折自是无处知道这些,之间觉的是自己不堪,才让郎君没有行戏花令的打算。因此向来最是规矩不过了,今日想着自己的前途归宿,又为这自己心中那不堪言说的情愫,心中想着拼一把,行为也大胆了起来。
玉折美眸眼底的坚定渐深,他轻舔小舌,笑的妖娆,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一样。他知道自己绝美的容颜和傲人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武器,是捕获眼前人最好的武器。
他的玉臂扣住赵顼的头,微微用力,在祈其毫无察觉的时候将他按在了自己的的奶团上,将一只奶头塞到了郎君嘴中:“喏,郎君快吸吸,多吸几下,奶子快被胀破了……”
赵顼半张脸埋进了美人那柔软的奶子中,口中含着口柔韧的果实,下意识的轻轻一咬,熟悉的香甜味道就滑过喉咙,却让他无端感到愈发口渴了,用舌尖托起奶头,放在牙齿之间,从奶空中咕嘟咕嘟吃起奶了。双手也摸到了另一只备受冷落的奶子来,揉抓着从奶根到奶尖,从那早已被刺激开了的奶空中挤出一股股奶来。
那软嫩的奶肉越玩越上瘾,赵顼忍不住在那白皙肥美的玉乳上面掐出了道道红痕,又用牙齿一下一下浅浅咬着磨着,在那桃红的乳晕和奶头上留下牙印,而美人的表情却全然是享受,还娇声诱惑着鼓励着他,甚至还挺起胸来,将奶头又往里面塞了塞。
“别、别急,还~还有很多……都是郎君的……”玉折奶子被吸的又麻又酥,低喘着抬高了自己的头,露出美丽脆弱的修长脖颈,从奶子中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旖旎的流淌在美人微微泛起红意的雪白身体上,色情淫靡极了。
蹭着赵顼沉迷与玩奶,玉折伸手去解赵顼的腰带,修长的指尖掀起那早已被自己淫水打湿了的衣裳,抓住那早已硬挺如枪,将衣服撑起来鼓鼓囊囊的巨物来,就在赵顼认为美人要为自己手叫的时候,扶着那滚烫粗长的肉棒,双腿牢牢圈住赵顼的劲腰,轻轻抬起自己丰润的臀部,将那浑圆饱满的龟头紧贴着泥泞水润的花穴口,狠狠的一坐!只听“噗嗤”的一声,赵顼的大肉棒就猝不及防的完完全全肏进了美人的花穴里。
“啊啊啊!好棒~被郎君破处了……”美人骑在赵顼的腰上,顺应着自己的欲望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放纵的将郎君的肉棒往自己身体内更深处肏去。
玉折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是什么,如此大胆的行为或许会被厌弃,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其它了,情欲——情意与欲望如同月下潮汐一浪一浪向自己打来,拉着他忍不住沉溺与欲望的海洋之中。
赵顼只感觉自己的龟头被身上大胆的美人那湿润柔软的肉穴紧紧包裹住,如同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一样,吸的头发发麻,而下一瞬,龟头撞上了一层柔软绵韧的肉膜,微微停顿后将其一击击破,狠狠撞碎在美人穴内。
是处膜!这样的认知让赵顼一僵,任由着身上的美人扭动着细腰,晃动着大奶子,用花穴肏弄着自己的大肉棒。
“破了……”他喃喃出声,语气中似乎带着不可置信。
见他这般模样,原本被花穴中肉棒拉着沉入欲海的玉折身子连带着穴肉也是一僵,以为是赵顼不愿,那张精致如水上白荷的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悲伤来,玉珠似的眼珠中滚出一颗颗泪来。“破了……玉折此时只愿能陪在郎君左右,为奴为婢……”
见玉折要说出贬低自己的话来,赵顼连忙捂住了美人的唇,出声解释道:“我怎么忍心你为奴为婢。”他的手指从美人发间穿过,轻轻抚过那精致的脸庞 动作带着无限的珍重与爱怜。
“原本想着迎你过门,洞房花烛时才行戏花令,那曾想美人这般迫不及待……”迫不及待二字被拉长 带着些许的调侃意外。
“不过如今也不算晚,玉折你可愿做我的玉贵妃,我未来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他双眼赤忱滚烫的看着玉折,如同少年时需要要为国为民一般。
玉贵妃?皇后?
玉折被赵顼那带着毫无掩饰爱意的眼神烧的迷迷糊糊,又被贵妃皇后四字冲击的昏昏然,只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知晓赵顼身份不低,也知道常来取自己乳汁的乃是太监,但也只认为是宗室子弟,从未想过竟是当今圣上。
“你……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今日此般良辰美景岂能辜负。”赵顼早已被那紧致湿热的花穴勾的快要爆炸了,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掐住美人腰,就往自己身下按去,又停起自己的胯来,狠狠往上一撞,直直肏进了花穴中最深处。
那粗长的肉棒一下用力往上肏弄着身上美人娇嫩的花穴,一下又扶着他的腰全部拔出,那圆润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破开美人两瓣肥美的蚌唇,“噗嗤噗嗤”就肏了进去,直直肏到美人穴内最深处去。
“阿~”玉折被肏的一急,身子一晃颤抖着,胸前奶肉乱颤,整个人跌入赵顼怀中,两只莲藕般的玉臂紧紧攀上他的脖颈,随着赵顼肏穴的动作收缩着自己的穴肉来,在肉棒的肏弄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嗯唔、快、再快嗯~再深点、嗯哈……”玉折微微仰着头,双眼迷离,纤长而向上弯翘的睫羽微微颤动,朱红色的嘴唇半张着吐出撩人的呻吟。如此这般尤物,在王朝的君王看来,他如同那牡丹花花妖一样拥有着无与伦比、令人惊叹的美丽。
身下沉甸甸的大肉棒一下下鞭打着美人的花穴,“啪啪啪”的将那大阴唇打的一片绯红,打的两人交合处汁水飞溅。
赵顼忍不住双手掐住美人丰满的臀肉来,翻转了上下的位置,下体相连,完全苏醒的大肉棒上鼓起的青筋磨着在穴里选择,磨出一股股淫水来,完全拔出,又重新全根全尾捅了进去。
“啊啊啊、嗯哈~好棒……郎、郎君~啊啊啊啊!捅到子宫口里……好棒~”那粗大的肉棒狠狠插穿不同淌着水的浪穴,每一次都在玉折的子宫口碾磨着撞击着,刺激着美人淫叫连连。
“快肏我……夫君……啊啊啊、操烂我吧!夫君~用力啊,啊、哈啊……唔啊!!!”美人双眼迷离的抱紧了赵顼的脖子,一对大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润的奶痕来。
许是被夫君二字刺激到了,赵顼将美的一双长腿靠在自己的腰上,往那淫水泛滥上花穴内狠狠一插,肏弄花穴的力度越发大了。那狰狞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到了美人微微张开个小口子宫。穴心的敏感处被碾磨着,撞击着,肏得淫液止不住的往外喷溅着。随着肉体的猛烈的撞击,那交合之处滥觞的淫水被打成了白沫,淫荡的粘在穴口。
终于一击又重又急的长肏,肏开了那窒息的子宫口,让大肉棒得了逞,得意洋洋的闯进了从未有人踏足的孕育之地,耀武扬威的将其中绞的天翻地覆。
一阵阵从花穴中涌出来的快要窒息般的快感让玉折身子一僵,向后仰起头来,双眼上翻,脚尖绷紧,痉挛着从身前那个装饰般精致的粉白肉棒中射出白浊来。“啊~丢了、哈、丢了……被郎君肏射了……啊啊啊啊!”
随后花穴最深处像是决堤了一般汹涌的涌出一股股阴精来,气势汹汹的浇在了赵顼龟头山,同时娇媚的穴肉瞬间收紧,死死咬着大肉棒,让赵顼寸步难行的同时又感受到无可伦比的剧烈快感来,舒服着让赵顼忍不住发出声闷哼来,朝着那尚在高潮的花穴猛肏了几百下,才将那浓稠滚烫的阳精潇潇洒洒的射满了玉折的子宫。
“啊啊啊!好烫,呜呜、啊……好多、哈、嗯啊啊……”玉折被射的一爽,被射满子宫的快感叠着尚未退却的潮喷余韵,刺激的他刚刚放松下来的身子重新僵直,脚趾蜷缩,穴肉紧紧绞着着那根炙热的巨具,颤抖着迎来一轮又一轮高潮。
高潮后的美人,身子微微颤抖着,布满红痕的奶子随着缓缓起伏,小腹凸起,美瞳含泪,水光潋滟的失神着,眼角晕开着一层一层桃花,纤长卷曲的睫毛湿润润的还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泪珠来,半吐着红舌的嘴唇微张着,唇边淌下津液,那原本清丽的容颜如同被浇灌的花朵一般愈发娇媚了。
赵顼忍不住凑上舔着那红艳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又揉着美人的大奶子,将才软下去片刻又快速坚挺起来的大肉棒重新肏进了那花穴中,挺起腰来,狠狠抵着穴肉。玉折被肏的浑身一颤,扬起迷离的双眼,张开腿来环上赵顼的腰,淫叫着放纵着新一轮的肏弄。
欲望的火种重新在两人相交合的地方被点燃,熊熊欲火肆无忌惮的肆虐过每一寸清醒的理智,蔓延过每一分皮肤肌理,将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从新拉入到无尽的情欲海洋中,任由情欲泛滥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