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全文完,希望大家喜欢!喜欢的,可以支持一口专栏中其他作品哟!
-----正文-----
“小郎君,可以进来了。”桃花蹊的花主张开了腿,细白的指尖轻轻揉开花心,含笑的眼角上勾,风情万种的勾着眼前的俊秀郎君。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兰摧眼尾带着抹势在必得的笑,用手指将那诱人的桃花穴分的更开了。
桃花蹊的花主三年一选,今年已是兰催的第三年了。按桃花蹊的规矩,行了花令的花君若是三年未寻到戏花的郎君,便会沦为公开戏花的教具。被剥去衣物,四肢缠上红绳,分开双腿,露出花穴,吊在大堂之中,任由他人把玩戏弄花穴,沦为最下等的花奴。
他断不会允许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
兰摧早已打听过了,这位眼前这位郎君乃是当今圣上胞弟,身体单薄,素有顽疾,因而未有妻妾。
见他每次识花、赏花时的羞涩模样,怕是那鱼水之欢,云雨之乐都未体验过,身子连同心尖都清白的很。
男子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子、双儿又着别样的情怀,今日若用这穴将他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离了这,自己这身份能做个妾也是好的!
他与这桃花蹊中众双儿卿子不同,他们多是落魄的大家卿子双儿,最差也是这楼中于民间清白人家挑选的小家碧玉,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只是那青楼女子,他一出生就因为绝色的容颜,被青楼老鸨精心培养,从小学习伺候男人的本领。原本本来是等他成年后,就拍卖初夜,自此成为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买逼下贱娼妓,像自己母亲一般在男人胯下流转着度过最美好的年华,又在年老色衰、身染性病后被无情抛弃在青楼后院中虚度等死,成为黄土中一抷毫无意义的尘埃来。
却在13岁时幸得选花君的挑中,入了这桃花蹊,成为用来教贵族世家郎君知晓人事的花君来。
也行对其他花君而言,入了桃花蹊是灾难,而对于兰摧已是此时难得的幸运了。
回忆自己这如同浮萍般的一生,自小生长于秦楼楚馆,看人眼色,寄人篱下,如今自然想寻一颗高大的枝干依靠,而眼前人正是最佳的选择。
更何况兰催心中对这位向来对自己温和的客人心中有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好感。
兰催不知廉耻的张开腿就往赵瑾身上蹭,又露出一双乳儿往他手里塞,娇笑着邀他把玩。
“郎君,要了兰摧吧,兰催这里痒,期盼您能进来捅捅。”说着指尖将赵瑾手手引入自己双腿之间早已淫水泛滥的温热小穴。
美人笑的一双狐狸眼眉眼弯弯,风情万种,一下一下收缩着自己的花穴,紧紧勾着那郎君的手指。他仿佛魅人心智的妖精,容貌绝美,气若幽兰,端的是颠倒众生之姿。
赵瑾痴迷的将自己的手指往那花儿似的嫩穴中塞,只堪堪进去半指,那温热柔嫩的穴肉就谄媚的贴了上去,像无数张小口一样吮吸着指尖,那滋味自然是美妙的紧!
他一手捏着兰摧嫩乳,一手被勾着探入双腿之间的温润之地,那处娇嫩的密地小心翼翼吐着花蜜,穴肉紧紧绞着指尖,可以让人想象肏到最里面是多么让人销魂。又软又骚的,怕是要勾的人将这骚美人穴里里外外肏个透。
赵瑾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又往那穴中塞了塞,指腹摸着那穴中软肉,磨出一重一重黏腻的放荡淫水来。
只是终究是自己有心无力。他从不后悔为救下皇兄喝下那杯毒酒,却忍不住千百次在兰摧尤物般的身体上设想如何没有喝下,自己该是怎样在着花穴中驰骋。
这般想着,赵瑾狠狠揉捏了那垂在外面吐水了花蒂,却不想兰摧竟然抽搐着身子,软嫩流水的小穴竟然喷出一股淫液来,那带着无尽美人香的温热液体,湿漉漉的浇了赵瑾一手。
“啊啊啊!奴被~被郎君的手指肏高潮了……”兰摧媚眼如丝,一声声浪叫出声。
只见美人白皙修长的双腿之间,那枚脂红色的花穴颤颤巍巍的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来,那上方精致小巧的仿若装饰品的粉嫩肉棒也绵软的抖动着,吐出一点点白浊的液体来。
只是浅浅触碰居然高潮了!
“淫妇!”眼前的美景让赵瑾眼睛一红,“不知道有多少人肏过你这口烂穴,还没进去就高潮了。”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扇在那对娇乳上,一下又一下,打着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左右乱窜,荡出一层一层丰胰的乳浪来。
赵瑾自识了兰摧的花穴后,便日日把玩着美人,自然知道美人这诱人的身躯除了自己并未有他人触碰过,却总忍不住会想这样一个天生媚骨的骚美人躺在别人身下是否也是这般淫荡。
他明明拥有着这天下最为高贵的血统,拥有着一人之下的尊贵帝王,却不能也无力让这美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他嫉妒,他卑微,他憎恨。
“郎……君,别打兰摧的奶子了,兰催…兰催还是个处子,不信郎君你摸。”
刚从高潮中摆脱出来的兰催,一双含情眼中水光潋滟,颤抖着伸出手又将赵瑾往腿心深处引,上半身倚着赵瑾,将一对打红了的奶子堵在他眼前,待手指戳到那层肉膜时,靠在他耳边说“郎君,你瞧,这是奴的处膜。你且进来捅一捅。”
说着解开了赵瑾的腰带,指尖寻到那软绵绵的巨物。心中虽然好奇为何这般了还没有勃起,身下自幼时起便被无数东西把玩过的穴却痒的紧,终是顾不上思考这些。手下动作却丝毫不介意的将那绵软事物抵在自己花穴口,缓缓塌下腰来,想要一点点将其吞了进去。
无法硬起来的大肉棒很难塞的进去,偏偏有着皇家一脉相承的天赋异禀,软绵绵的肉团在那穴口磨蹭了半天才堪堪进去了半个头。
花穴中的穴肉软嫩湿润,早已饥渴难耐吐出一股股淫水来,欢欣鼓舞的吮吸绞紧了这个期盼已久的客人来。
入了这极乐之地,从未有机会享受过云雨之欢的赵瑾一时之间被那穴肉吸的火气上涌,激动着连忙就要动,却一不小心滑了出来。
还是不行吗……
滑出来一瞬间,赵瑾只记得一盆冰透的凉水朝自己泼来,下意识想要逃避的一把推开兰摧来。
“啊!”反射一般的动作失了力道,兰摧被推开摔了地上,一对大奶子沉甸甸的撞到了地上,荡出一层层雪白的奶波来。
听到美人的痛呼,赵瑾才反应过来,手足无措的将摔到在地的美人抱了起来。“对不起……”
“我不能人道……”他避开兰摧那双狐狸一般都眼睛,闭上眼,心一横,说出来自己此时最为不堪的秘密。
见美人一脸震惊 ,强忍住自己心中的酸涩失落继续说,“先生不必如此,我只先生是担忧三年之期将满,我定会助先生离开桃花蹊的,再寻的一个心心相印的如意郎君……”
赵瑾心中酸水泛滥,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故作潇洒的哽咽来。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兰摧却用唇堵住了他未尽的话语,细碎的在他唇瓣上吻着。
“何需寻其他的如意郎君,最心心相印的如意郎君不就在眼前吗?”美人抬眼笑的灿烂,如同一轮破晓的红日一下映入了赵瑾的心房四处,渐渐缓解了几分冻僵四肢的寒意来。他想要拥抱着轮红日,但只会将这轮原本温暖的红日一同拉下沼泽,他不愿。
“可我不能人道,先生又何必……”
也许情浓之时,只有两个人在一起,便似乎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可时间往往会给出最为残忍的答案来。如今似乎看着一切美好,可以后那,被开苞后的双儿卿子身体天生淫荡,情欲泛滥,需的时常有物件插入身下解一解那穴中淫意,初时或可用那玉势手指等工具缓一缓,可这些物件又如何比的上那仿佛天生就为美人淫穴天生一对的坚硬滚烫肉棒那。迟早有一天那无法缓解无尽的淫性会将兰摧逼的忘记曾经的一切海誓山盟,忘记所以不能给自己高潮的情意,甚至会怨恨这个给不了他云雨之欢的自己,在陌生男人胯间淫荡的张开穴,接纳着一根根完全崛起的大肉棒……就像父皇生时最宠爱的贵君一样,在为父皇守洁的情意褪去后,成为宫中只要有势之人就能肏弄的暗娼……
他不能想象那个锥心刺骨,彼此凄凉的结果。如果他们的相遇已经注定了是彼此相看两生厌的结果,不如从开始就不要开始。这般心中或许还会保留着彼此最美好的样子,在年老后不经意间想起一笑。
美人知是不知道赵瑾已经想的如此远了,他只知道要及时行乐,美人纤长的玉白手指抵住赵瑾的唇。
“不能人道,奴故乡又一方子可养男人阳根,听闻可令不举的阳物重新挺立起来。”
美人令一只手捏捏了赵瑾腿间那团软肉,指尖戏弄丝的弹弄了一下。“郎君腿间这般巨物没有挺立就如此这般硕大了,若是养好,那还惧不满足奴着骚贱的身子。”
“不贱!”赵瑾下意识的反驳道。
兰摧笑意一僵,瞬间笑的更加灿烂了,那笑意中似也有了真诚之意来,“好,不贱。”他贴近赵瑾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含在红唇间用舌尖舔弄,“只是骚浪,又骚又浪的,只愿郎君日日夜夜玩弄……”
赵瑾虚虚扶着美人的腰,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那养根之法为何?”
听着又可治愈自己不举之症的方法,赵瑾饶是再死寂一片的心也忍不住一跳,但也猛烈跳动了几下,又变得平静了。出生皇家,又是为着当今圣上留了这不堪的病症,民间和宫里的神医名医早已都看了个遍,连那神医谷中的老神医也寻过几次,只说那毒早就解了,如今不举,需的有剧烈刺激才可。
为了这句刺激,他真真是苦不堪言,夜晚见过鬼,白日撞过妖,连带着环肥燕瘦的美人见了一个又一个,都立不起来,唯独初次见兰摧赤裸的玉体,见那如同三月枝头俏生生豆蔻的粉嫩花穴时,有了股冲动,便日日夜夜玩弄美人那乳那穴,想着求的那挺立的冲动。可如今三年了,那美人穴都硬生生被无数玉势、绳结、木马肏弄的深了一个色,成了口轻轻一触就会喷出水来的淫穴,还是不行。赵瑾便对此不抱以太大希望了。
“双儿卿子的身体天生淫荡,身下那出花穴时最适合不过养男子养根的了,养根之法,便是将那用于滋养的药丸每夜抹入双儿的穴内,把需养者的阳具插入双儿的穴内温养整夜,用以药丸、淫水经年累月的阴阳调和,才能将那阳具养的坚硬挺了。”
说着兰摧扳开自己的穴,慢慢放松穴道把赵瑾软绵绵的大肉棒含了进去,一点点蠕动着穴肉将大肉棒往穴内更深处送去。
“如今没有药丸,便先用淫水将就养一养……”
见赵瑾想向后退了退身子,想把大肉棒从自己花穴中拔出来。兰摧一把掐住大肉棒根部,扯着它往自己穴中塞去,另一只手弹了弹赵瑾粉白色的奶头,轻拧了一下,“郎君可不能讳疾忌医哟~”
兰摧很有耐心的,过了好一会才将大半肉棒塞到来自己早已湿漉漉盈满淫水的小穴中,又吸又塞的,直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到自己的初膜才停了下来。
那肉棒虽是不硬,软绵绵的一堆软肉还是撑开了花穴,那软绵微热的大肉棒一点点摩擦着谄媚缠上来的穴肉,磨的兰摧渐渐知了趣,一时之间只觉穴里深处更加空虚了,绞紧了穴道,喷出一股股淫水来一股脑浇在了那软绵的大肉棒上,似乎想要那大肉棒瞬间坚挺起来,肏破那层膜,直直肏进子宫中。
赵瑾能够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正抵着肉膜细细磨着,那温润紧致的密处嫩肉正贪婪吮吸着肉棒,仿佛又千万张小舌在细细舔弄着肉棒。一时之间他只觉舒爽不已,不由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来。
可下一刻,不满足之感重新涌了上来,占据上风,赵瑾忍不住的把住美人的细腰,将自己的腰腹往前挺了挺,想要肏的更进去,也慢慢抽动起来,饱满的精囊一下一下撞向那微微张开的大阴唇。
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来势汹汹的占据了他的理智,赵瑾眼中只剩下了身上这具雪白的尤物身体,脑海中不断闪过无数龙阳画本和自己玩弄兰摧的画面来,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从他的小腹上直直涌至阳物,那不举22年的物件竟慢慢立了起来。
那第一次肏穴的阳物硬起来更大更长了,浑圆硕大的龟头直直顶着那片肉膜,只是一个抬头竟将那膜顶破了。
“啊!郎君捅破了奴的膜……啊~轻点”兰催淫叫出声,被破处的疼痛一下涌入,但尽职尽责的美人仍乖顺的收缩着穴道的媚肉,用尽自己所学的技巧,伺候男人的肉棒。
很快,被撕裂的剧烈的痛苦褪去,穴中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一股股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让那淫荡的身子知晓了鱼水之欢的滋味。那纤细的腰肢忍不住摇晃起来,晃动着一对白兔似的大奶子,双腿收紧,夹紧了赵瑾的腰。
赵瑾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火上心头,一把抱起美人就往自己阴茎上撞,撞的美人淫叫连连。又伸出手,使劲揉捏着那奶肉,娇嫩奶子被包着大力揉捏,揉出一片糜烂的红痕来。身下疯狂的抽插着自己的大肉棒,将那淫花插得淫水四溅,啪啪啪做响。肏的美人只能连连求饶:“啊啊啊!郎、郎君……好深、好大,快要肏死兰摧了~”
“骚货!让你勾引我……”赵瑾被极致的肏穴快感刺激的双眼赤红,喘着粗气一把将美人按在自己身下,开始挺着腰大势抽插起来,次次都是重重抽出又重重插了进去。放肆地在那骚穴里冲撞的,如美人心愿的一般,抵着那脆弱的子宫口,旋转研磨着。
“啊~郎君……肏到奴的子宫了~”美人双手环抱住赵瑾的脖颈,又娇又浪的呻吟着。他泪眼模糊,红唇微张,从花穴出涌出的快感侵袭着肆虐过他的全身。一双大奶被肏的到到处乱晃,发硬发胀的奶间一下一下扫着赵瑾的胸膛。他张开腿,下意识迎合着男人向上弓起腰来,好让郎君疯狂地冲撞他时,可以撞的更加深去。
“郎君好厉害……嗯、呜~啊啊啊!奴不行了……”兰摧那秀气的小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些许白浊的精液,双腿绞紧,脚背青筋暴起,痉挛着下体的花穴淫水狂涌,啪嗒一下猛的拍向了赵瑾的大龟头。
赵瑾被喷的猝不及防,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美人的腿掰到最大,呈一字马的模样,按细腰,对着那花穴最深处的子宫口处一顿猛肏,深深肏干了数百下
高潮后的美人全身泛红,双眼朦胧,仿佛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大肉棒征服了,双眼痴痴的看着赵瑾,身体舒展着完全对男人敞开,带着哭腔的一声声唤着郎君,颤抖着像口泉眼一般不停的喷出淫水来。
最后竟硬生生操开了子宫口,白色滚烫的瞬间精液狂涌而出,如同倾盆大雨一样猛人喷洒在子宫中。那储蓄了多年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喷了几息才停止,满满当当将美人的小腹都射得满满当当,隆起如怀孕三月的妇人。
“兰摧,你是我的药呀!”高潮过后依旧相连的两人,交换了一个无比缠绵悱恻的吻。
……
后来呀,王爷寻的了治愈自己的药,赵瑾娶了心爱的妻,日日夜夜埋在自己的药中,将那肉棒养的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又硬又烫,肏的身下的美人浪叫连连,肏的被填满子宫,生下一个个孩子来。
不信你看王府之中,一处清雅至极的居所之中正传出一阵阵动情的呻吟和喘息来。
皎洁的月华之下,绝色的美人正双手撑在打开的窗柩上,上身衣襟凌乱,露出一对堆雪般的大奶子来,那奶子微微晃动之间,那被人吮吸着红艳奶头上,奶空微闭,竟荡出些飞溅的奶汁来。同时美人下身衣物全失,正向后撅起雪臀,那臀丰腴肥嫩,撑着他微微鼓起的杨柳腰愈发纤细了。
在美人的身后,王府的主人正掐着那丰腴的臀肉,朝着那浑圆的臀肉狠狠撞击着,一下一下鞭打肏弄着那熟透了的美人穴。大力肏弄着身下的美人淫叫连连……而美人那月华照耀下濡湿红艳的的挺翘股间,正反反复复大力肏送着一根铁杵般的暗红巨物,进出之间“噗嗤!”之声不断作响,在月光下,似乎还能看见有淫液飞溅,汁水横流……让外面侍候的双儿侍从听的面红耳赤,只能夹紧了腿,低下头来盯着地面,脑海中都是自家王妃被王爷的大肉棒和伯爷狠狠地肏进花穴中,汁液飞溅的场景。
而这样的性事在王府各个角落早已发生过无数次,痴迷自己王妃精妙绝伦身体的王爷,一得了空就搂住自己的美人随时随地肏弄起来,肏的美人双腿难以合上的喷出一股股淫水混着精液的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