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军刚才那一下子射得有点多,自己也有点虚,他躺在床上,伸着大长腿踩陈以青的胸,脚趾玩弄他的乳头:“还行。”
说着,他把地上的人拽起来,拖拽到床上,摸着胯骨滑动,滑着滑着就滑到了腿中央,紧接着就摸到了后面......
陈以青干笑,抬头看他:“累不累?”
王立军摇头:“不累。”
他都快被怀里的小妖精榨干了,但身体还是很兴奋,胯下那活儿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依然精神。
陈以青似真似假地嗔怪了他一声:“老板,会插坏的.......”
“我看看。”
说着话,王立军已经把手指塞进去了,勾勾手指,还撑了撑,语带调笑:“这里没坏,是不是里面坏了?”
陈以青翻白眼,就知道躲不过去,干脆趴好:“嗯,里面坏了,你进来给我看看吧。”
王立军忍不住笑,拍他屁股,俯趴到他身上,从后面探了进去,假正经:“嗯,我看看,唔,是这里吗?”
巨大的鸡巴刚进去,胯下的人就难耐地喘了一声,分明是他妈爽的,王立军心知肚明:对着这么个直白又骚浪的货特别满意。
也不知他进到了哪里,陈以青“啊”地一声惊叫出声,王立军按着他肩膀,说道:“看来是这儿坏了......”
“不......不......呃——”陈以青被他插得翻白眼。
饶是“坏了”,王老板仍然不遗余力地好好对着那坏了的地儿好好弄了一大会儿,把身下的人操得一会儿弹动一会儿惊叫的。
陈以青被他操得一劲儿一劲儿的收紧,G点被干得久了,没一会儿就想射了。但因为被压着,胯下那活儿不好射,他挣了下,哼:“想射......”
王立军正干得爽,干一下,软软的屁股就紧一下,更别说,每次软肉都会撞到他胯骨上,那滋味儿......真是颅内高潮一次又一次。
王立军不放他,陈以青就射不了,憋得心慌心悸,骤然,眼前一黑.....
很快,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平躺了:“我......”
王立军见他醒过来,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没事,没啥事。”
“哦.......”
陈以青看了一眼他还硬着的性器,反应过来了:合着是被干晕了,真丢人到家啊。
“咳——那个......我给你打手枪吧。”
陈以青主动提议给王立军弄,王立军也没推让,当即躺好。陈以青跪坐在他身旁,伸手给他撸,狰狞发紫的性器勃发状态很是吓人,陈以青腹诽:长个驴屌还出来嫖。
“你看什么?”
陈以青一惊,立刻笑道:“你好持久哦,好羡慕。”
王立军当即拉住他,把他拽倒在自己怀里,随手把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别着凉。”紧接着,他给自己调整了个姿势,把人抱得更舒坦:“别停,揉我下面,唔~”
陈以青总觉得被子脏,盖得浑身难受,又不好抗拒客户好意。眼下温情,服务着的男人心思活络:“老板,还满意吗?”
“王,我姓王。”
王立军没说满不满意,在怀中人光裸的背上写自己的姓:“记住我姓王。”
陈以青识相不问了:“好的,王老板。”
王老板喘息了一会儿,又把被子掀开,翻身压在小浪鸭的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再次顶进他后穴。不论抽插了多少次,王老板还是最喜欢干到最深处,那人叫都带着颤音的感觉,把这么个看不起自己的小骚货操到话都说不出来,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小鸭子叫床还挺好听,王立军听得满意了,把一身力气都干进他后穴了。
最后射了精,还舍不得拿出来,堵在他穴口,搂着这人的细腰,又困又累地想:明儿有劲儿了再来一遭。
结果第二天一早,王立军醒的时候,床上早没人了。王立军心里一惊,一看床头:哦,还好,手机还在,心放下不少。
再一看,钱包也还在。他心又放下不少,旋即觉得自己好笑。
不怪他没什么安全感,昨夜如果不是累坏了,不想再开车回郊区,他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过夜。结果......当王立军打开钱包,他愣住了。
钱包里的钱都没了,里面只有一张龙飞凤舞的字条:“算你给我的小费。”
王立军的心情瞬间黑到谷底,然而等他走出房门,倒霉还没结束。
柜台前那个原本昏昏欲睡的女人一看他就精神了,大声道:“过夜是500块钱的,你没给钱。”
王立军满脑子都是那个偷自己钱的人,心情奇差:“我昨天给你押金了。”
女人不认:“押金是押金,过夜费另算的。你再补给我三百。”
王立军冷着脸看他,气势冷凝,重复道:“给过了。”
他个子高,面色冷酷,居高临下地看人,还是很吓人的。女人没敢拦他,在他走后碎碎叨叨地念:“本来就该给的,有的人啊,看着人模狗样,心都黑了。”
王立军没心情跟她计较,纵欲一夜,他现在有点虚,坐回车里,习惯性地摸脖子上的玉牌,悚然一惊。他满把脖子摸了一遍,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胸前,三分钟后才回神:昨晚那妖男把玉牌顺走了!操!
王立军阴沉着脸,一脚轰开油门:别他妈再让我遇到你。他暴躁不已,习惯性地又摸了一把脖子前,只摸得到自己硬硬的骨头。王立军实在气不过,一甩车门,又上去找那女人,劈头就问:“跟我一起那个什么时候走的?”
“哪个?”女人扫他一眼,见他面色不善,垂头划拉手机,“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走的,你不知道?”
女人尖声道:“你跟他躺一张床单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王立军不死心:“那他什么时候再过来?”
“哟,这你可算问对人了,你们大街上认识的人,来找我打听?”女人看他还不依不饶的,随口打发他,“你啊,现在不如上街再逛逛,指不定就见着人了,反正,我这没有。”
跟那种服务于店里的“正规军”不一样,这种当街拉来的流动编外人员当街一站就是个商铺,有人询价就是个买卖,压根没有固定场所,当然不好找。
王立军后来又在这家路口蹲了两天,也没找见人。办公室那个小李还跟同事开玩笑:“王总这两天怎么早早就下班了?”
同事光笑:“小伙子,你还没成家吧?”
“没。”
“谈女朋友了没?”
“也没。”
“行,那你晚上应该没事儿,正好我今天陪我老婆过生日,麻烦你帮我做一下这个文件。”
三两句话,小李喜提加班。
赶巧,那天王立军没走,也在办公室。忙到晚上九点多,王立军打算回去了,看新招这实习生还在忙,好心问道:“你还忙?”
“不忙,不忙,这就弄完了。”
王立军对这新来的小伙子印象不错,跟他搭话:“你住哪?员工宿舍?”
“没,我回学校。”小李是实习生,还没正式入职,还住不了员工宿舍。
“哦哦,天不早了,早点回去。“
“好的,谢谢王总。”
王立军走了,小李的心稍稍舒缓了点:虽说老板看着挺年轻,也和善,但小李总觉得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大好......能不碰上,还是不碰上得好。
结果,好巧不巧,小李刚一出门,就看到老板的车堵在路口。王立军也看见他了,跟他招手:“你哪个大学来着?不远的话,我给你送回去。”
小李受宠若惊:“谢谢,谢谢老板,西华大学的西门。”
哦,也不远,也就十公里。王立军开车把人送到学校:“西门,是这个门吗?”
“嗯嗯,是......”
还没等小李说下车,老板直接一脚油门轰出去了。王立军把车停在不远处的一个路边摊,气势汹汹地推开了车门。
小李一头雾水中:老板人还怪好嘞,怎么还给买瓶水?紧接着,他就看到自家老板叉腰站在了旁边的摊铺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