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然性感的声音让她心跳快了半拍,绞尽脑汁想是否在那里听过。
男人大手慢条斯理摩擦着她脆弱的脖颈,激起壹层鸡皮疙瘩,丁柔咽了咽口水,有壹种“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如此笨蛋留有何用”的危机感,这人不会真想杀自己吧?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她说:“妳是教皇?”
男人眼底凶光毕露,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小家伙,连他都不记得了。亏得他还日日夜夜想她,为了她甚至还提前完成考核。
殊不知丁柔也曾经在心里大骂特骂他没良心,这壹离开便彻底销声匿迹,飞鸽传书给她报声平安就那么难?!虽然知道这厮不会死,但相处久了难免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情。
感觉到脖子的大手有瞬间的收紧,还没待她提起心脏,大手转而滑落揉捏她的胸脯,他似乎很钟爱她的壹对浑圆的奶子。
“我猜得不对?”她小心翼翼问,刚才有壹瞬间她察觉到男人强大逼人的气场,肯定是生气了,可是怎么壹下子就消气了呢?
“我很喜欢妳的奶子。”男人望着桌面上的玉瓶,心不在焉道。自己多年前送给她的烫伤药怕是早已用完了,她却把瓶子留下了,是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不同的?
所以,我想割掉仔细珍藏起来。默默脑补了这壹句,丁柔都快被吓哭了,这变态啊啊啊!她宁愿去伺候国王!也不愿意面对这人。
事实证明她脑补过度了,感觉到乳尖被湿暖地包围,娇细的呻吟克制不住溢出,她咬牙提醒自己不能沈沦,极其艰难道:“不,不是要考核吗?
壹根硬硬的东西抵在穴口的时候,丁柔终于不淡定了:“妳做什么?!妳没有权利这样做,妳又不是国王!”
她两腮气得通红,胸前的壹对晃出淫靡的乳波,更为极品的是下面的小穴,正壹收壹缩吸咬自己的男根。
“妳想做国王的妃子?”男人早已将她里里外外看透了,虽然知道她不贪恋权势,但听到她拿国王当挡箭牌的时候心口不来由地发闷。
丁柔别过脸,说不出违心的话。
“啊!妳个混...”身体渐渐被巨物撕开来,嘴巴又被男人堵住,她呜呜直叫,便感觉到壹滴滴的水珠砸在自己脸上,这是哭了?屋顶漏雨?
“妳若敢咬我舌头我便杀了妳。”威胁的话都带着宠溺的语气,可惜怒火中烧的丁柔没听出,她很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有种妳杀了我啊!
可惜,她怕痛,也怕死,这人完全拿捏了她的七寸。
细汗布满额头,男人壹手掐紧她臀部,硕大的半截肉棒将娇嫩的穴口撑到极致,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大舌温柔地亲吻她口腔每壹处。这个吻带着疼惜和宠溺,让她有壹刹那的迷醉,却被他胯间凶残蛮横的举止弄得烟消云散。
这只禽兽!心里那壹点点的奢望在男人刺进来的时候彻底没了,原着多是描述百里忆如何清心寡欲,飘逸出尘,而面前这货就是壹头丧心病狂的色狼!
肉棒抵在宫口的时候,她脸上的布条已然被泪水浸湿,男人警告的话被她置之脑后,舌头被少女两排贝齿咬住,男人眉头都没动壹下,指尖剥开小花核旋转撚弄,刺激得肉璧分泌出壹阵阵湿滑的热流。
知道她准备好了,男人腰杆缓缓摆动,极度体贴的速度让她抵触的心里稍减,贝齿松开,大舌讨好似的舔她的上腭,这是他刚才发现的,上腭似乎是少女的敏感点,果不其然,少女喉咙间溢出柔媚的嘤咛,尽管两人口腔充满血腥味,大舌与香舌痴痴相缠。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四肢已然缠在男人身上,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帮她解开了绑带,丁柔正欲撕开蒙在眼睛的布条,男人威胁的话便在耳畔响起:“敢撕开我便杀了妳。”
能不能换个有点新意的威胁?妳不乐意给我看,我还不想看呢!
见她安份了,他两手将她两片雪嫩嫩的臀往外掰,挺动腰杆,遍布青筋的粉色肉棒横冲直撞捣弄她肉壁,捣出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沈甸甸的两颗囊袋甩在股沟间,激得粉嫩的小皱菊不断收缩。
没有任何技巧只凭着壹股子直觉壹而再再而三深入少女的体内,这种原始的律动却是最让人忍受不住的,她仰起精致的小脸,脸上的情潮让男人胯间的肉棒越来越粗,“妳轻点,啊...好深...”
子宫反反复复被顶弄,甚至有好几次都戳到深宫里去,既痛又愉悦的快感让她声音变得绵长柔细,娇躯随着男人的狂猛撞击而起伏不定,胸前的两团雪乳毫无节奏地拍打,当乳首刮到男人衣袍的时候便升起壹阵奇异的快感,她心里排斥,身体却情不自禁向男人靠拢。
“我不行了...啊、啊...”少女双腿死命夹住男人腰杆,唇齿间吞出让人兽性大发的呻吟。映入男人眼中的娇躯轻颤着,臀部更是颤抖得厉害,水多滑腻的肉壁几乎将他的男根绞断,男人喉咙间溢出性感的低哼,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大,所用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整个都撞碎:“喜欢吗?喜不喜欢我?”
他深重的呼吸在她耳畔挥发,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尖儿娇软无比,嗓音更是软得不像话:“不喜欢!”
谁会喜欢这个强奸犯!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男人低低呢喃,大舌在她细嫩的脖颈,精美的锁骨来回舔吸,身下的力度几近凶残,将她撞击只能咿咿呀呀哭泣,最后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下,尖叫道:“喜欢...慢点啊!嗯...”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