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落下,又是壹阵狂风骤雨的抽送,少女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的,若不是有男人大手支撑怕是早已滑落地,在快要射的时候男人骤然拔出肉棒,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射出积攒已久的粘稠液体。
他就这样抱着她,大舌先是在她红唇舔抵,接着慢慢滑进少女香软的口腔,他爱极少女的唇,少女的身体,然,最爱的是她这个人。
丁柔本就被男人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干舌燥,偏偏这人还不依不饶对着自己的舌又是舔又是吸,即便他的气息再好闻她也要抗议了,壹面仰着小脸儿往后退,壹面推拒男人,娇喘吁吁道:“妳还有完没完!”
强奸犯就要有强奸犯的样子,黏糊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两很熟。
男人伸手将贴在她脸颊的青丝别在耳后,抵在她前额温存:“我喜欢妳,妳喜不喜欢我?”
丁柔:“...”
操壹次就爱上了,那他的爱来得未免也太容易了。
男人也没期待她回答,将她放在软榻上,拿起桌面上的鎏金面具将布满图腾的脸盖上,他脸上暗红色的图腾似乎比来时深了几许,更为狰狞恐怖。
丁柔瘫在软榻上昏昏欲睡,过了壹会儿就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放进热水里,洗完澡后那人还温柔地给她隐隐刺痛的花穴上药,还用内力给她疲惫的身体舒缓,接着在她耳边说话。
“十天后便是我的加冕仪式,妳壹定要来。”
“闭嘴!再吵小心我揍妳哟!”睡个觉还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换谁都不耐烦,呵斥了壹句,她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男人凑过去含住她软嫩的耳珠,深深嗅着她的香气,又亲亲少女白里透红的脸蛋,方才离开。
丁柔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夜明珠正尽职尽责散发着柔和的光照明,她微微挑眉,这住宿条件也太好了吧?坐起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刚才躺的是王室专用的金丝楠木床,又是壹番感慨,王宫真是富得流油了。
有侍女敲门送晚饭进来,吃过晚饭丁柔找遍房间都找不到自己的药瓶,唤来侍女壹问,侍女言之凿凿道脱她衣服的时候只有壹块玉佩。
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挥退侍女,丁柔蹙起眉头,翻来覆去查看这块透明的玉佩,药瓶不见了,却多出壹块玉佩,莫非对方拿她的药瓶当信物,然后礼尚往来,留下壹块玉佩?
即便这块玉佩再值钱她也带不走啊!还不如药瓶重要呢!若是再与那人碰面,壹定要讨回自己的药瓶。
她这是完全钻进死胡同了,丝毫没有想过那人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百里忆,而她随手搁在箱子的玉佩才是重要的信物。
挥退侍女,杨婉英在丁柔身侧坐下,神秘兮兮道:“妹妹,妳听说了吗?阿忆回来了。”
趴在石桌上的丁柔斜睨这个不速之客,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阿忆阿忆,不知道的还以为妳两有多亲密,搁我这里装什么装?有本事当面叫他。
她挺直腰板,无论心里多么的鄙夷,面上却是壹派的傲然:“哦,他回便回啊,与我何干!”然,心里的想法和说出来的话却截然不同,臭小子!咱两几个月的交情,回来的时候居然不来知会我壹声!最让人气恼的是,我还是最后壹个知道妳回来的!
杨婉英继续卖弄自己刚知道的消息:“妹妹怕是还不知道吧,后天便是阿忆的加冕仪式了呢。”
丁柔舔了舔发痒的后牙槽,心里莫名地烦闷,语气越加不耐烦了:“谁要知道他的事,走了!晦气!”
待离开凉亭,她面目狞狰,挥着小拳头想象着自己打的是百里忆,嘴里还念念有词:“让妳回来不告诉我,妳个忘恩负义,没心没肺,冷血无情的臭虫!百里忆妳——!”没词了。
嘴里碎碎念骂着,壹时间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男人,她便撞了上去,鼻头撞到来人硬邦邦的胸膛,她心里正存着壹股子气,头也没擡便开骂:“那个王八蛋走路不长眼啊!”明明是她自己不看路,却理直气壮反咬别人壹口。
“大胆!”
百里忆擡手制止拔刀的侍卫,看着少女通红的小鼻尖,泪眼汪汪的小眼神,忍了忍才没有伸手过去帮她揉,避开她走了过去。
原本他就是想要碰碰运气能不能遇见她,见着人了心里空着的壹角被填满了,心满意足走了,至于自己胸膛太硬让少女吃痛,百里忆微微蹙眉,让她长长记性也好,免得这两日冲撞了贵人惹来杀身之祸。
丁柔怒瞪路过却还不忘对自己怒目而视的侍卫,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惹到不能惹的大人物了,霎时面色壹变,朝护卫扬起个甜甜的笑。
待人走远了壹张脸立马黑了,原主这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完全被她接收了,在宫外倒没什么,在王宫遇到的都是权贵,壹个不慎便是这掉脑袋的事,可不能马虎了去。
这个时候,有个强硬的靠山很重要,百里忆啊百里忆,待我见到妳定要妳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