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庙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宽敞,金身的观音用铰链高高挂在顶廊,后身几乎全部嵌在山壁的凹陷内,底下是一汪潭水,幽深而不见底。
杨译诚关上门之后,也不找香烛,而是拿起一只横放的蒲团,摆在另一只后面。
站在一旁的杨梅像是预料到了什么,转身就去开门,准备往外跑。
杨译诚怎么可能放她走?
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捏住她的下巴,狂热的吻落在娇软的唇上。
“唔……”
杨梅差点没喘过气来,唇舌交缠,腿间一股热流涌出。
杨译诚揽住那半截细腰,抱着人就要往蒲团上放。
“爸爸我错了。”尽管被吻得腿软,杨梅还是使劲挣扎了一下,“我去拿香烛可以吗?”
“刚才不是跪得挺好?”
“啊?爸爸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来烧香拜佛的,我当然要好好跪啦。”
杨译诚气极反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反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肿胀的阴茎放了出来。
“宝贝,你摸摸它。”杨译诚轻呵一声,“它可不需要菩萨。”
“……”杨梅的脸瞬间涨红,手却伸了过去。
她轻车熟路,指腹搓了搓圆润的大龟头,接着握住硬邦邦的棒身,上上下下快速撸动了十几下。
“那需要这样吗?”杨梅歪着头,眼睛无辜眨着问他。
杨译诚闭着眼,深深呼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乖,趴好了。”
“那爸爸您先去烧香呗。”
自打这回上了这山,杨梅一直幻想在佛堂,不管和谁好像都很刺激的样子。
她一开始还四处张望,看也没有什么帅气的小和尚,可看了一圈,没一个好看的。
于是,她看了一眼身旁的爸爸。
要是和爸爸,那……不是更棒吗。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身边这么多人,肯定不可能,自己幻想幻想脑嗨一下就好了。
直到……
可爸爸现在这样急切,她有一点兴奋和得意,但还是觉得委屈,明明是她先主动的,就刚才她已经那么暗示了,爸爸还是不为所动的,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杨梅再想推拉一番也无济于事。
杨译诚将她翻了个面,一手擒住两条手臂,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就入了进去。
“啊!”
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杨译诚像点燃了发动机的机器,从身后疯狂撞击,撞得杨梅哇哇乱叫。
“嗯啊啊啊!”
“爸爸我知道错了……”
两条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使不上一点力气,偏偏两条手臂被爸爸牵在身后,花穴里更是重量级,大鸡巴像一个铁棒,无情地鞭挞湿滑的甬道。
如果不是她早就湿透了,已经做好了挨操的准备,这样迅速操进来,加上凶猛的撞击,小逼非得被肏烂出血。
“呜啊……爸爸你、你慢点啊啊啊啊,要烂了呜呜……”
杨译诚冷笑一声:“我看就你这骚逼,两根鸡巴肏进去都不会烂!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骚货,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过来勾引我,啊?!”
杨梅实在站不稳,顺势跪到蒲团上,手臂终于被解开,她往前一撑,刚好落在另一只蒲团上,像是计算好的一样。
“不、不是啊,我……我跟着您求神拜佛,怎么就勾引您啦?!”
听到这话,杨译诚两颗膝盖跪在大殿生硬的木板上,两手握着女儿的细腰,向前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往外撤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交合处挤出丰密的白沫子,噗嗤噗嗤,一下接着一下。
观音庙身处深山,岩壁雕刻的石佛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斑驳不堪,平日若无重大的祈福祭祀活动,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有一些修复文物的团队和日常维护的工作人员。
“啊呃……”杨梅紧咬下唇,可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她这一叫更显空灵,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杨译诚挺腰抽插的力度只增不减,他抬眼看了一眼高高挂起的雕塑,再低头时,杨梅浑身抽搐,软绵绵瘫在他身前,喷出了一股清液。
而埋在阴道深处的肉棍受到前所未有的夹击,他堪堪抽出,紧绷着一口气,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他一只手把着细腰,另一只毫不留情朝杨梅的屁股打了下去。
“宝贝真骚,爸爸今天带你过来烧香拜佛祈求平安,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嗯?”
“嗯啊……我就是馋爸爸的大鸡巴了呜啊,受不住了啊啊——”
杨译诚闭了闭眼,再次扬起手臂,在另一瓣屁股蛋子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小穴紧缩了一下,冒出了更多的汁水,惹得他腰眼发麻,就想这样射出来。
“骚货!今天就当着满堂神佛的面,我非要把你肏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勾引人!”
“啊啊……没有啊,好冤枉啊,我乖乖跟着您烧香拜佛,哪里就……就勾引到您啦。我、我就是那六月飞雪的窦娥,冤枉啊。”
杨译诚冷哼一声,加快速度,准备完成最后的冲刺。
“呜呜……好舒服啊……”
杨梅一开始只是膝盖和手掌四点着地,每挨操一下,就像是在磕头。而这会儿上半身几乎全部匍匐在地,屁股却撅得高高的,阴户打开,完完全全接纳了爸爸的肉茎。
杨梅连着两次高潮,彻底没了拌嘴的力气,身子软绵绵向前倒去,手臂碰到了供桌上还未点燃的香烛。
“啊哦!爸爸我们还……没有烧香呢啊——!”
杨梅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阴道深处被精液冲击的快感。
杨译诚闭着眼睛,将存贮的所有子孙一鼓作气全都射了进去。
“宝贝你说烧什么香?”杨译诚往前挺了挺腰,试图让阴茎埋得更深点,他又拍了拍杨梅的小屁股,笑着说:“我的骚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你例假刚结束。”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各处乱窜,杨梅听到“例假”俩字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避孕针已经过时效了,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被爸爸看得紧,除了爸爸她再也没吃到其他肉肉,和爸爸每次做的时候,他总是提前准备。
而今天!是无套内射!
杨梅慌张回头,复杂地看向爸爸,她又气又恼:“赶紧出去!”
杨译诚非但没抽出去,又往里送了送,直戳花苞口,弄得杨梅“嘶”了一声。
“疼了?”杨译诚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眼神暧昧,“宝宝说不定呢,我们这才叫延续香火。”
听到这话,杨梅彻底不干了,挣脱爸爸,握住已经疲软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和湿滑的黏液一起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蒲团。
杨梅反手推倒爸爸,像一只小猫一样,动作敏捷,直接跨到爸爸的小腹上,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爸爸,你也忒不要脸了。”杨梅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耳边,轻轻吹着气,“爸爸万一呢,我们的孩子该叫你什么呀?也叫爸爸吗?那我该怎么办呀?”
杨译诚看向一旁的金身佛像,嘴角挽起一抹笑意,没有回答,而是用力顶了顶胯:“宝贝你坐进来,我们多来几次,概率大一点。”
杨梅起身别过脸,傲娇地抬起下巴:“我可不想再要个弟弟或妹妹,更不想当个妈妈。”
“哈哈……”杨译诚开怀大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宝贝乖,你先进来,爸爸有话要对你说。”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身体刚才还挺爽的,她可不介意再爽一点。
爸爸刚才肏得太狠了,她有点疼,加上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杨梅只能一点一点往下坐:“嗯……好大,爸爸的大鸡巴我吃不下了,您帮帮我。”
杨译诚静静看着她表演,躺在下面也乐得自在,等杨梅吞下多半根的时候他突然发力,一个挺腰直抵花心,戳得杨梅再次哇哇乱叫。
就在这一瞬间,大殿的门被轻轻推开,杨梅回头一看,主持带着妈妈还有一众小和尚站在殿堂门口。
感受到女儿身子发抖,杨译诚抬起头,看到他的结发妻子更是抖如筛糠。
他轻轻闭上眼睛,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火味儿。
杨梅抬头看了一眼高处大慈大悲的金身菩萨,眼角的泪悄然滑落。
抬头是泥塑的慈悲,石刻的智慧。
低头是跪拜的神灵,荒淫的信徒。
他们怨不了菩萨,只怨命。
她所求的究竟是什么呢。是一个愿望还是一点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