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适合这个。”
楚林晚边说,边试探性地拉了一下环。
“哈啊啊啊啊!”那里太敏感了,夏修沅本就敞着大腿根本不敢乱动,却被这么作弄了一下,那阴蒂环重重的拉扯了一下阴蒂,将那艳红的肉蒂都拉长了几分,阴精顿时跟泄洪了一般喷了出来,滋成了几股细细的小水柱沿着敞开的骚逼流满了腿根和后穴,将两人身下的黄梨木贵妃椅濡湿得色泽更深了。
那张椅子有好几个人问过,能卖几百万,夏修沅觉得躺着看书舒服,就没卖,没想到被楚林晚这么糟蹋。
他趁着青年高潮的不应期直接肏进了后穴,硕大的龟头同时也刺激着前列腺,狠狠碾磨而过又整根没入!
青年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低低的嘶鸣,又射了出来。
伴随着他的律动,失神已久的夏修沅才逐渐找回了神志。
非要说的话,做的不是不爽的。他是故意答应这一回的,时怙留在他腿上的签字他也没擦掉,就是给楚林晚看的。只是没想到,他本来想刺激一下这个处处被哥哥压一头的楚家老二,对方也的确吃醋了,没想到吃醋的方向完全不对!
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着夏修沅的不甚清醒的大脑,他被楚林晚的动作颠簸得昏昏沉沉,只知道他得找机会,重新校准一下方向。
他狠狠踹了楚林晚一脚,这一下是真的没留情,真踹中了能把人踢骨折。
“夏哥……”
“停下。我,哈——有话——嗯——”
楚林晚见状老老实实的退了出来。
那对漂亮的桃花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这小子气质和老楚并不一样,但是侧脸简直完美复刻楚云廷,他早就发现了夏修沅很吃他这一套,故意收起楚家骄子的精英气场,把自己装得可怜又无害。
夏修沅知道老楚少年时期过得并没有这么好,他创业家的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但那是夏修沅没有经历过的时光,他们差太远了,所以每次看见楚二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想,那时候有人帮他吗?
他不知道,但他选择帮助楚林晚,就好像能弥补那些他不曾参与的时光。
“我……哈,今天,本来就是想,让你多接触一点,不是指这个。而是,楚家的东西太多太庞大了,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楚霜,他性格太好,会被,哈,你那些叔伯,欺负死。”
“那我呢,我就合适干这种?”
“少顶嘴,”夏修沅不自觉拿出长辈的姿态,但他这幅淫荡漂亮的样子,更像在撒娇。江南人,说话软,总觉得像在撒娇。楚林晚凑过来,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不起来。
“你合适,而且你喜欢。”夏修沅虽然年纪不大,看人很准。又和楚家这两个小子生活近一年,早把他们两个性格摸透了。
“而……时怙,”他第一次在楚林晚面前提起他,“你也知道,他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在乎。他或许是关心你们两个弟弟的,但是你要他……来红尘中……”
楚林晚心里酸酸的,大哥做的比他好多了。但夏修沅说他不行,真的不行吗?
还是,不舍得让他哥来做这些事情罢了。
“好。”漂亮的桃花眼合上了,他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总而言之,夏修沅现在是需要他的,这就足够了。
“但我也要奖励的。“
说完,高大英俊的青年将他直接翻过了身,以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再次狠狠的顶入了饱满挺翘的臀部!
那已经被肏开了的后穴轻易就吞入了狰狞硕大的性器,被钉在了青年的身下,肉感十足的乳也被猛的撞在了贵妃椅上,被蹂躏许久脆弱的乳头狠狠的被磨了一下,就好像会被扯掉一样。但巨大的疼痛中却又病态的滋生出了隐约的快感与刺激,令夏修沅倒吸一口冷气,根本不知所措,只能惊惧的用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
可楚林晚却故意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交合处和他身上,他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用粗长可怖的狗几把紧紧的钉住身下的母狗,大半个身躯都趴伏在自己的母狗身上,逼迫着那脆弱充血的乳尖贴在昂贵的黄梨木上,伴随着他的律动被挤扁摩擦在上面。
“嗬……唔不要、不要啊呜呜……会坏的哈啊!”夏修沅在他身下抗拒的想要支起身,视线里却一片漆黑,是楚林晚再次将他囚禁。
这么肏了会儿后面,楚林晚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到底使不上力,挺直了腰腹,按住了青年的臀瓣,五指都陷入两瓣柔韧的肉臀,挺腰深深的肏入了肠道的深处,每一下都夯实在身下的小妈的腹腔里。
夏修沅被这对方的快感逼得根本无法招架,他趴在贵妃椅里,只有屁股被迫高高翘起,被楚二少爷强行肏干着强制交配,被顶弄的不断向前,又被拖回去继续串在对方的大鸡巴上。
不过他到底是个男性,即使已经被肏玩得神志不清,也本能的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挣脱这场太超过自己承受能力的奸淫。
他的手指本能的向前抓挠,膝盖也跪爬着向前,趁着楚林晚肏干得入迷的冲撞着,猛地往前一爬,居然逃脱了。
后穴骤然失去了巨根的肏干,翕张着流出透明的润滑液,他早就被情欲烧糊涂了头脑,只本能的想要逃离身后这头发情到发了疯的野狗。
“夏修沅。”楚林晚的眼眸亮得惊人,本来即将高潮的性交被打断,令他即难耐又恼怒,难得对深爱的青年冷厉了起来。
他用力将他按在了自己身下。青年挣动的力气不小,换了别人估计根本压不住他,但楚林晚的力气显然更大。
他高高勃起的大鸡巴即使色泽干净,头冠也几乎有少女拳头那么大,青筋虬结的柱身上还泛着湿润的水光,这狰狞的勃然巨物直挺挺的戳在不断摇摆挣扎的肥臀上,饥渴难耐的跳动着想要肏逼、打种!
见身下的人依旧倔强的挣扎着不愿交配,楚林晚终于失了耐心,摸到了小妈的腿间,扯着连着那阴蒂环的细链用力的一拽!
“不许逃!”他音色冰冷又不耐的威慑道,尾音却打颤,听起来比夏修沅还委屈。
“呜啊啊啊——!”那骚红的可怜阴蒂被拉扯着拽出了阴唇的保护,被猛地拉长后红肿的耷拉在了外面,被毫不留情的扯出来、玩烂了。
空空如也的雌逼里大张开露出艳红的媚肉,失禁了一般“尿”出透明腥臊的淫水,喷在了身下的椅子上。这过分的高潮耗光了青年所有的力气。
这条骚母狗再也无法挣扎,膝盖也脱力的倒在了椅子上,阴茎被抵住释放在自己的下腹上,骚逼也整个贴在了扶手上,浑身抽搐的吹着淫水,喉头只能发出被淫辱到崩溃的嘶鸣与啜泣。
青年掐开小妈的腿根,就着这狗爬性交的姿势,便将狰狞可怖的大鸡巴挤开了还在潮吹喷水的雌穴,残暴的直接一捅到底!
巨大的龟头进得太深了,根本不容抗拒的碾过宫颈口,肏进了脆弱的子宫里,再次将那本该孕育新生的神圣的器官彻底玷污,肏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
“嗯……”他舒爽至极的发出了低吟,小肉壶里的淫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又湿又热又紧,即使青年的小屄和屁眼看似已经被他肏松了、肏烂了,但里面依旧紧得仿佛要将他吸噬殆尽。
这样固定的位置和姿势,让夏修沅根本无处可逃,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肉便器。只有穴和屁眼露在外面,被男人肆意的玩弄,鸡巴深肏进来,宛如炮机一般只知道打桩,将他填满得涨得发酸。
“哈……啊啊……够、够了呜呜……”阴蒂环被拉扯着,就像一个淫乱的潮喷开关,被雄兽拉闸便会泄洪,浇灌在体内的鸡巴上,敏感的肉壁紧紧的吸附着阴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简直要疯了!
下面的疼也带动了上面,那两颗骚奶头都变得又痛又痒,夏修沅忍不住自己抚上了自己的乳,揉捏着乳肉,夹着两粒艳红的乳珠按揉亵玩。
他已经彻底化为了肉欲的俘虏,即使是被楚林晚这么对待,也根本无暇再顾忌,只会、也只能张开腿乖乖挨肏。
在他被肏得头昏脑热,并不清醒的状态下,也不知道这样的性事究竟持续了多久。直到最后,体内进出的性器越来越快,夯实在子宫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直干得可怜的青年泪眼朦胧,哭叫着要求停下。
可腿根却被用力的掐紧,阴蒂也被揉搓着,体内肆虐的雄根尽情的顶入了最深处,热烫的浓精打在子宫壁上,令这淫媚的青年也喷着精潮吹了出来。
“太、太快了!嗯啊……要被……啊啊……要被操死了……唔……太、哈啊、太舒服了……”夏修沅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了自己,强烈的快感都是那么熟悉,折磨着他的心神,让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一般,“啊啊……又、又碰到了……哈啊……那里、唔、那里好舒服……”
两人如同野兽一般激烈地交合着,难耐低沉的呻吟声在楚林晚的耳畔想起,两人的身体摩擦在一起厮磨。
“啊啊……好棒……操死我了……唔……要……哈啊……要到了……再快点……嗯啊……”夏修沅的身体紧紧地搂着楚林晚,情到深处他已经无所顾忌,肉臀卖力地摇摆着,套弄着体内灼热的阴茎,仿佛是在发情期格外淫荡的母兽。为了得到高潮的快感,他自己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顶撞进了他逼穴的深处,双手环在楚林晚的脖颈上,来回地撞击着逼穴。“哈啊……好棒……操死我了……啊啊!用力!再快!要、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夏修沅的身体全然舒展开来,逼穴里连绵不断的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了龟头之上。直到此时,他已经难耐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本就积攒许久的淫水喷涌而出,膨胀的情欲总算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立刻迫不及待地发泄出来,夏修沅的逼穴仿佛化作了一汪泉水,里面奔流不止。楚林晚也随着逼穴剧烈地收缩而达到了高潮,他没有接着抽出,反而保持着操干的姿势,将自己的阴茎埋在夏修沅的体内,感受着淫水地不断喷涌,并将同样积攒依旧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夏修沅的体内,直到对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小妈,不然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本来就是背德的行为,这话一出,夏修沅彻底受不了,红着眼睛说不要,却被人按住,又开始新一轮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