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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禽兽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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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霈恨的咬牙切齿:“你个禽兽,赶紧滚开!我现在没兴趣和你干那事!”

何庆元觉得他是误会了:“你胡说些什么?我看看你的伤。”一面说着,一面要去脱何云霈的衣服。

何云霈忍痛一跃而起,试图制住何庆元,哪知何庆元力气很大,没两下的功夫就被对方反剪住双手,合身压在了床榻上。

他满脸涨红,气喘吁吁地怒道:“你给我下去,我没力气和你闹!”

何云霈的衬衣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两颗,没了纽扣的衬衣立刻敞了开来,他是真的白,前胸连带着脖子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红的骇人。

何庆元知道何云霈和何光燮的关系不干不净,可见了这伤痕,他对这两人的关系又不大确定了。不敢贸然松手,而是试探着慢慢地起身:“他打你了?”

何庆元在床上可谓是乏味至极,只知道前后上下的动作。何云霈料想他没想到那个层面,于是挣扎了几下,没敢直说,撒了个半真半假的慌:“没有,我们闹着玩的。”

何庆元听了,不由得一阵酸起,直顶攻心,有心发作可见他一身的伤,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于是将他拉了起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从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药箱。

弯腰把医药箱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俯视着何云霈。何云霈还在气头上,不服气地仰头瞪回去。

四目对视,谁不也不主动移开目光。望着望着,何庆元忽然浅浅地叹了一口气,末了伏下身来,在何云霈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他亲的很浅,像蜻蜓点水似的,轻轻一挨就飞走了。

何云霈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何庆元就很淡定地坐了下去,伸手来脱下了他的上衣。

何庆元把何云霈半搂在怀中,将人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松了一口气,只有前胸上几道伤痕。

他打开了那只医药箱,箱子里整整齐齐地码了药瓶、纱布、绷带和一小盒棉球。从中取出一瓶药水,一个镊子和几颗棉球。拧开药水瓶盖,用镊子夹起棉球,又蘸了药水,转向何云霈:“你不要动。”

然后弯下腰,一面用棉球擦拭着何云霈的伤口,一面轻轻地吹气。

何云霈没有动,只是把身体绷得很紧,很僵硬。何庆元吹在他胸腔上的气,凉凉的,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痒。

何庆元慢慢地擦拭着伤疤,有些药水沿着锁骨往下流淌,其中有一条淡‎‍‍‌黄‌‌色‌‎‍‎‌的水痕流到了胸前,最后停在了左边的‌‎‍‍‎乳‎‍头‌‌尖上。

何庆元用拇指在‌‎‍‍‎乳‎‍头‌‌上一揩,把药水珠子揩了去。‌‎‍‍‎乳‎‍头‌‌因为指腹上的茧子擦过,很瑟瑟地挺立了起来。

何云霈生怕何庆元发现了他的反应,动了一动,想往后退,低头一看,见何庆元深深地皱着两道眉头,正全神贯注地擦拭,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也就放下心来静静地待着。

他的伤是皮外伤,长长的好几条,是昨晚何光燮用鞭子打的。原本只是泛红,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此时蘸了药水,像撒了盐似的,火辣辣地疼起来。

擦到最后,何云霈有些忍不住痛了,便推开何庆元不让他再擦。何庆元还想检查他的下面,可何云霈紧紧地拽住裤头,死活不肯,且脸色很不好看。

何庆元望了他好一会儿,最后沉默地将药瓶、棉球一一收拾好,把医药箱塞回衣柜抽屉里,一言不发地关门走了出去。

何云霈看着他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脸疑惑。

他想何庆元大概是生气了,或者准确的来说,他一直没消气。不过他并不打算放下身段去哄何庆元,他承认自己在何庆元像个不懂事的小孩——惹祸、好面子,永远不肯主动认错。

何云霈穿上衣服,很没心没肺地躺了回去,同时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何云霈睡得正熟,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黯淡,床头上那一盏小壁灯在散发着淡‎‍‍‌黄‌‌色‌‎‍‎‌的微弱光亮,把床头上站着的人照得影影绰绰。

何云霈立刻坐了起来,按亮房间里的点灯。何庆元没坐下,而是把手中的一个小箱子放在了他的腿上。

何云霈一头雾水地打开箱子,只里面放着一个信封,拆开一看,是两份地契。

“这是我在天津的两处房产,你拿着。不特别值钱,将来也很有可能被日本人的一个炸弹就给炸没了,但现在至少还在,怎么说也算是一份财产。”

何云霈抬头看他。

何庆元又把一个存折给他:“里面我每个月的薪水,你也拿着。”

何云霈愈发迷糊:“你给我这些干什么?”

“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我对你的爱,说到底不仅仅是只因为兄弟这层关系。我知道你缺钱,也爱玩,可是你这样……”说到这里,何庆元顿了一下,坐下来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动作是很轻柔的,“我真的受不住,也吃不消。”

手腕一翻握住了何云霈的手,和他十指相交。

“云霈,我答应你,等胜利了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你喜欢赌,我也不拦着你了,但你不要再做那样的生意,和不要再和三叔来往了,好不好?”

他那一番举动,何云霈是很受感动的。他有一点点动摇,可最后还是不言语,只是把地契和存折收进了抽屉里,然后说了一句:再说吧。

等了翌日清晨,何云霈早早起床,吃过两个烧饼和一碗热豆浆后,便向何庆元提出了告辞。

何庆元不惊讶,很坚定地拒绝了。他早想过了,怀柔政策不行就使用强制性的手段,然而何云霈见了他的态度,只是很无聊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表示。

何云霈在这里留有衣物,因为想着要离开,就提早换上了一身薄呢米色西服。此时见出走无果,bian r慢悠悠地脱下西服外套和礼貌,搭在衣帽挂钩上,复而走到沙发旁,懒洋洋地坐了下去。

何庆元见他不走,且不生气,以为是自己的怀柔政策起了作用,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走到何云霈跟前,贴着他也坐了下去。

两人好一段时间没见,何庆元老早就想和他亲热一番,此时看他脸色并不差,便要伸手搂着对方,哪知何云霈一把拍开他的手,站起来就走,不言不语地奔了二楼去。

何庆元无比失望地呆坐在原处,听得二楼“哐”的一声摔门巨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哪里是没生气,是生了大气才对。

他没跟上去,因为知道再去招惹对方,铁定又会有一场大灾难。百般无赖地坐在客厅里,静等时间,等到午饭时间到了,他这才慢慢地踱上去,好声好起地请何云霈下来吃饭。

两人各怀心思地吃了一顿午饭,何庆元又寸步不离地陪了何云霈一个下午,他的态度极好,很有些讨好的意思,何云霈渐渐消了气。

夜里两人合衣躺在床上,何庆元搂抱着何云霈,不免心中一阵奇痒,周身燥热的慌。忍耐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始毛手毛脚,何云霈因为后面还疼着,就很不愿意和何庆元干那事。

可何庆元急疯了,老二硬邦邦地胀的他满头热汗。

他很没皮没脸地耍起无赖:“我要憋死了!你给我操一回!”

何云霈死活不肯,咬了牙齿,对着他的肚子一脚踹了过去。只听很闷的一声响,何庆元肚子一痛,何云霈是用了全力。

两人开始武斗。

何云霈自然不是何庆元的对手,可何庆元没使劲,武斗了十几分钟后才把何云霈制服。

何庆元把何云霈压在身下,背向着自己,且将他的双手反剪到头顶。他隔着裤子用家伙蹭了一蹭何云霈的屁股,又低头向他耳语:“下面胀得厉害,很难受。”

说着,松开了何云霈的手,同时引着他的一只手去摸自己的家伙。

何云霈摸着,果然感受到他东西已经胀得很大,直挺挺的一根。

何庆元继续说:“云霈,今晚就一回,好不好?”

何云霈思索了半会,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不、行。”

听了这话,何庆元更急躁了,他把何云霈反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将背靠了床头,末了去解何云霈的裤扣:“我不管,我今晚非做不可,大不了你打死我吧!”

何云霈见他是真的疯了,使了吃奶的劲儿挣扎。他挣扎不开,气得直喘:“我不想做,你别发疯!”

何庆元什么也听不进,此时已经快要将何云霈的裤子扒了下来,何云霈匆匆夹住双腿,很不服气地缴了械:“好了好了!你别弄我后面,我用手帮你!”

何庆元停下动作,左右权衡一番,决定接受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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