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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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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川回到学校继续上课,姜霖被拦着不让走。姜父姜母非要他在家里好好的治疗完一个疗程再出来上班。

祁云川以前千方百计去对付的姜霖,姜父姜母轻轻松松就搞定了,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如果他们还有一丝良心,那么祁云川以后的人生里就没有姜霖什么事了,可以提前杀青了。多年之后的姜霖对周聆宝是什么感情都不知道,那么对祁云川也是如此,哪还能强硬的把人留在身边,没有任何道理。

就在祁云川准备将这些年在姜霖身上得到的钱退还百分之九十的时候,姜霖高调的离开了姜式庄园,直奔A大而来。

姜霖折腾出来的动静还挺大,又是在校门口布置9999朵玫瑰,又在广播里无限循环表白的恶心话语,在姜霖催命一样的电话中,祁云川不得不全副武装的出了宿舍门,偷偷摸摸像做贼一样上了姜霖的车门。

好在姜霖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全程都没有透露出祁云川三个大字来,不然以祁云川的性子,这学估计都没法继续上了。

姜霖看见祁云川,眼睛瞬间就亮了。他似乎憋了挺久了,对于某方面的需求非常的饥渴,抱着祁云川就亲了下去,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随意乱摸,才亲了没一会儿,就开始脱两个人的衣服,气息逐渐混乱失控。

李卓还在前面主驾驶坐着呢,祁云川在心里一边特没素质的骂娘,一边全力挣扎了出来。

如今的祁云川,还真的不是当初遇见姜霖时的矮小瘦弱,不止长高了不少,上大学后跟姜霖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有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做一些课外的运动锻炼,体魄也强壮了不少。在姜霖192的身高面前仍觉得有些瘦小,但好歹不是一味的被压迫了。

两个人在后座上都是气喘吁吁,姜霖盯着他的眼神像狼看见猎物一样。良久的无言当中,姜霖才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哑声问:“想吃什么?”

“还不饿。”

“那直接回天泉山庄?”

“恐怕不行,我马上要回实验室。”

“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

祁云川皱了皱眉,没有答话。

他有一种跟对方沟通不了的感觉。他都已经拒绝得这么明显了,像姜霖这样的人物不会听不出来,但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总是东扯西扯个没完。

姜霖靠近祁云川,钻进他光洁的脖子处狠狠吸了一口,而后神情有些陶醉道:“我这段时间苦得很,那狗屁医生像对狗一样对我,我完全没有人权和尊严。而且那医生根本不听我的话,他只听我父母的。你能想象得到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和外界接触,每天不是面对那狗屁医生就是无穷无尽的治疗和引导,我差点就得了抑郁症。”

祁云川冷眼看着他,姜霖现在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陶醉的模样就像是吸了毒,他反感得要命。听完姜霖的话,别的祁云川不敢说,姜霖恐怕是越治越回去了,这么久了什么效果都没有,就狗屁医生这四个字倒是一点没说错,且一点都不冤枉。

祁云川推开他:“我要回实验室了。”

姜霖不让他走:“陪我吃个饭吧。”

“我真不饿,我是请假出来的,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姜霖突然狠狠一瞪他,怒道:“我好不容易可以出来,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你对我推三阻四是个什么事?你导师是谁,我找他谈谈。”

祁云川不厌其烦,声音也冷了几个度:“不用打电话给我导师。这些年你给我的钱我都没有用,我全部都存在了一起,这是你给我的卡,现在还给你。”

祁云川平时就有些冷淡不近人情,此刻正是火气上头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尽管已经克制到了极限,但还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尖酸刻薄。而这尖酸刻薄听在姜霖眼里,就把这些缺点无限的放大,火气也腾腾腾地蹿了上来。

眼看两人一触即发,李卓适时出来打圆场:“姜先生,这地方在路边,不能停靠太久,不如先回天泉山庄?”

有了李卓的推波助澜,姜霖瞬间恢复理智,火气也下去了不少。他夺回控制权,沉声批准。他还不信了,祁云川还能跳车不成。

车子启动上路,祁云川微微蹙着眉,一脸麻木的看着窗外。

毫无疑问,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姜霖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依然是那个我行我素的上位者,他非常喜欢操控别人的一切,且对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好不容易放出来,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在他学校门口做出各种示爱行为,要是他再丧心病狂一些,将他的名字说了出来,那么祁云川这辈子都毁了。

所以又回到了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姜霖不畏惧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看似每一步漫不经心的逼迫,实则每一次都能踩到祁云川的底线上,强迫祁云川跟着他的意愿而动,丝毫不管他到底愿不愿意。

祁云川叹气,他在心里给自己不断地加油打气:就当做是一份工作,硬着头皮上吧——他似乎总是在妥协。

而姜霖满意地盯着他,目光柔和。

“我知道你有保研的想法,最近也一直在准备,但我觉得人一味的投入到学习里是不可取的,人生除了学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跟我在一起,就不用那么努力,只要你开个口,我就能靠我的关系一路给你开绿灯,你想学到什么程度,就能考到什么程度。”

祁云川也懒得去管他明明接触不到外界,却为什么还对他的计划了如指掌这件事,只觉得这人实在太可怕,在他面前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我只想靠我自己的能力去考。如果你真的想要为我做什么的话,那么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钱。现在在你手里的股份,你能分一半给我么?”

姜霖早已习惯了祁云川的直言直语,听罢愣了一下,才道:“你知道我占的股份有多少?要我的股份做什么?”

“我只想手里有钱。”

姜霖不说话了。

祁云川继续望着窗外。这也是个老把戏了,既然逃不掉,那就努力把自己变成他讨厌的样子,狮子大开口,使劲折腾。

看,这不就踢到铁板了吗?姜霖在他面前总是态度强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看起来多么大方,实则跟个铁公鸡一毛不拔,一谈到钱就失声。

可姜霖下一句话就让祁云川大跌眼镜:“那我们有时间就把证领了?”

祁云川大感离谱,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什么证?”

“你装个屁呢,当然是结婚证。你跟我结婚了,我钱全部给你都行。”

祁云川冷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别整天说空话,你先给我一半,我再跟你结婚。”

“好吧,我让律师准备材料。但股份重新分配是一件大事情,我得先跟其他股东开会商讨,再来确定可以把多少股份转到你名下。”

“......”

“我知道你的把戏。但我每一次跟你说的都是实话,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临了临了又反悔了,我把股份让出来,不是一件小事情,上上下下牵扯到多少利益,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

祁云川心里默默盘算:你就去折腾吧,最后我还真的反悔不要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回到天泉山庄后,许久不见祁云川的姜霖异常的勇猛,干得祁云川老半天下不来床,嗓子都喊哑了,看样子第二天自然也回不了学校。

那地方被摩擦得多了,只要一碰到就会撕裂般的疼痛,祁云川躺在床上,铁青着脸,看着姜霖仅仅披着一件毛毯子在身上,坐在书桌前一边操控着电脑,一边手机打着电话忙个不停。

他知道姜霖很忙。这段时间因为他家人的掺和,生意没法顾及得上,且又是在开发新领域的重要关口上,没了姜霖这个主心骨,新项目进展得非常缓慢,简直是停滞不前的状态。而在这样一个忙碌的时刻,姜霖居然还能抽出一点时间去安排律师跟进股权分配的事宜。

祁云川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3点钟,姜霖在经历过狂风暴雨之后还能有这么多精力去安排各项事宜,祁云川已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姜霖对于他狮子大开口的行为显然上了心,且真的有意向去安排这一切。

祁云川什么样子,姜霖最是清楚。这一次见面时,祁云川已经把这些年来姜霖给他的钱都存在卡里欲还给他,大部分都能还上,明显是不图他的钱。但姜霖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祁云川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从而得寸进尺,才有了狮子大开口的行为。

从某一方面来说祁云川在面对姜霖时,是毫无办法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去怎么摆脱姜霖,亦或是怎么结束这段畸形压抑的感情。

之前周聆宝面对姜霖的狂烈追求,最后答应的也是半推半就,并不是百分百真心想跟姜霖在一起的。那时候的她是存着姜霖或许能改变一些性子的希望过下去的,哪知道姜霖根本就是极端性格分子,哪里改得过来,一地鸡毛的生活令她后悔万分,犹如深陷十八层地狱之中。而姜霖超强的控制欲让她生不如死,这种人在追求前和追求后呈现出来的完全是两个人格,周聆宝家世好,见识多,没想到也着了姜霖的道。她想退出,家中的生意又跟姜家合作得如火如荼,两家一时密不可分,她的真实想法是有多么渺小,无人在意。

有前车之鉴,祁云川更是看得通透,对姜霖这种人更是毫无一点想法。他知道自己始终不会喜欢上男人,而他现在的心境,就连对女人动心都做不到。他似乎总是有自己追求不到的东西,这些东西促使他不断地向前奔跑,他无法停止下来去注意到别的事情,他只能一直地奔跑,直到自己动弹不得,濒临死亡才能有短暂的喘息时间。

小时候家里大人不靠谱,他一个人拉扯大弟弟妹妹,弟弟妹妹就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长大了一些发现读书的好处,并且深知读书能改变他和弟弟妹妹的命运,他必须铆足干劲去半工半读,还要让成绩保持上游,这单单是靠天赋和努力也是很难完成的,而是心中该有多么强大的信念才能支撑他走完这些苦难的道路。这种人的世界观早已养成,不是姜霖一朝一夕的操控就能轻易改变的。

要说祁云川觉得他仿佛进入到了死循环里,姜霖又何尝不是。面对一个怎么都无法打动的男人,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往往花光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可能都不会得来一分一毫的收获,他有时候累的也想放弃,可一看到祁云川的脸就会自觉的打消这个念头,心中只剩无限的柔情蜜意。

祁云川把自己几乎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得很好,唯一的坏处就是他很容易忽视自己真正想要的情绪价值。他并不是一个木头人,可他生长的环境,一直以来的理念总是在提醒他,他必须要成为一个无坚不摧的人,这样才能一直前进,才能带着弟弟妹妹摆脱这一切。他要做一个铁人,就要把大部分的欲望都摒弃掉,甚至家人的关怀,他对于别人情感上的需求,也都随风而去。

这才练就了一个对亲缘感超级淡薄的祁云川。

姜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祁云川的怪异之处,将心理医生请来天泉山庄或许只是一个好意,是自己“关心”他的铁证,却没想到把自己也扯了进来。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有病了,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对此姜霖有些沾沾自喜,他终于找到一个和祁云川一样的共同点了。

所以祁云川在说出要他的股份的时候,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并不是嫌恶,而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欢喜。他想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他不会跟祁云川一辈子都当金主和情人的关系的,他想让自己定下来,如果对方是祁云川的话,那么就更加完美了。

钱,他不在乎,而这种非常困难才能得到的人,他真的甘之若饴,简直是贱到‌‍‎‎‌鸡‍‌巴‌‎‍‌眼里了。

在祁云川面前,除了一些必要的哄骗祁云川留下来的话,其他的话就真的没有一点骗祁云川的必要。他对祁云川说的话十句有八句都是真的,可在祁云川心里,姜霖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这就让姜霖非常苦恼。

比如他准备要开的那家姜氏药业。他曾经跟祁云川说着规划的时候,明明各方面描述都是极好的,听到祁云川耳朵里,他就成了黑心的资本家,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手段,跟祁云川一直信奉的生科理念背道而驰,是该关门大吉的,是该令人唾弃的。又比如,自己对他千好万好,在祁云川看来,一切都是有利可图,他要榨干祁云川身上的每一处价值才罢休。

这话,倒是没错。不过却是反过来了,是祁云川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颗精子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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