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坐在车里,背上的几道鞭伤火辣辣的疼。
他望着急诊楼有些出神。
“颜哥?”车窗被敲响,他扭头一看,是顾如林。
“你怎么在这?”
“颜叔叔住院了,我老爹让我送东西过来。”
顾如林拉开车门,钻进车里坐在副驾驶上,拉了一下他的衣服:“领子都歪了,颜叔叔没说你啊。”
衣服应该是刚才挨鞭子的时候乱的,颜怀打开他抓着自己的手:“去雾岛喝酒,一起?”
“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大白天喝酒。”
颜怀把车子启动:“去不去?”
“去不了,齐言还在车里等我呢。”
颜怀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滑动,半晌开口:“他很听你的话。”
顾如林得意的笑了:“当然。”
“用的什么办法?”
“啊?”顾如林有些疑惑。
“用的什么办法让他听话。”
顾如林一脸复杂:“我觉得你不太能接受。”
颜怀用询问的眼神看他。
他想了想:“坐我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停在一家酒吧前面,齐言从后座下来,看到这家酒吧瑟缩了一下肩膀。
穿过铺着红毯的走廊,吧台站着一个穿衬衫的男人正在调酒。
顾如林敲了敲吧台:“劳您尊驾,注册一张新身份。”
男人放下手里的酒,趴在吧台上,视线在颜怀身上转了一圈:“sub?”
颜怀疑惑的皱眉:“什么?”
男人笑了:“看来是新手。”
拉开身后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色的卡片放到读卡机上:“信息。”
颜怀略微皱眉,对方身上有一种令他感到不适的侵略感。
顾如林对他道:“会员卡要注册信息,你要用真名吗?”
颜怀嗯了一声。
男人用手指夹着卡片递到颜怀面前:“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定位,到时候找我填写信息。”
他朝颜怀笑了一下:“但我认为你是个sub,到时候你可以约我的调教,面对你的邀请,我一定有时间。”
顾如林嗤笑一声:“他不可能是sub。”
“是吗,可他身上有被管教的味道。”男人把刚调好的酒递给颜怀:“新人礼物,祝你玩的愉快。”
颜怀礼貌接过:“谢谢。”
男人笑着看向顾如林:“你看他多乖。”
顾如林在吧台一刻也站不下去了,拉着颜怀往里走。
颜怀对这里觉得不适:“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是想知道齐言为什么这么听话吗?”
颜怀一愣,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卡片。
银色的金属质感,上面用花体写着“左岸”两个字,再往下是刚刻上的名字【颜怀】。
顾如林继续道:“左岸俱乐部,是一家专供SM的会所,SM你听过吧。”
“在SM游戏中,dom是施虐方,掌控一切,sub是受虐方,接受一切。”
“刚才吧台那个男人是个dom,约他一场调教至少要排一个月,不过他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颜怀淡淡道:“我没有受虐的癖好,也没有施虐的想法。”
走到一扇门前,顾如林拿出一张金色的卡在门上刷了一下:“SM不止有痛苦,我现在告诉你齐言为什么这么听话。”
他走进那扇门里,齐言跟在他身后。
他看着齐言:“告诉颜少你的身份。”
齐言轻轻开口:“我是您的奴隶。”
“你存在的意义。”
“我存在的全部意义都是因为您,主人。”
颜怀有些愣,顾如林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走吧,进去看看。”
里面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舞台,上面铺着天鹅绒的红毯。
“第一次来就碰上高级会员考核,颜哥,你可来着了。”
左岸分三种会员等级,颜怀手里的银卡是初级会员,顾如林手里的金卡是中级会员,而高级会员则是黑卡。
手持金卡的人有三个邀请注册的名额,至于黑卡则没有限制。
“左岸的高级会员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他们坐在离舞台不远处的沙发上,周围的沙发也都聚集着人,都在等待舞台上的表演。
顾如林手掌放在膝盖上,手指点了两下。
齐言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看到他的动作之后飞快的将衣服脱光,然后分开腿跪在他身边。
颜怀吓了一跳:“这是干什么?”
顾如林踩在齐言的下体上:“奴隶,你来回答颜少。”
齐言喘了口气:“奴隶在遵从主人的命令。”
颜怀看着他,莫名其妙想起自己跪在父亲面前的样子。
“跪立,背身。”
父亲的声音总是冷淡,但他每次都不加犹豫的去做。
如果……如果父亲也这样称呼他为奴隶,他愿意让父亲在他身上做想做的一切。
父亲……主人。
这两个称呼在此刻异曲同工,都是能够掌控他的人。
他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旁边的顾如林开口:“考核开始了。”
舞台上的话筒发出“嗤啦”一声电流,众人都安静下来。
“左岸俱乐部创办二十一年,总计十七位高级会员,目前在会者四位。”
“这个舞台有一百七十六位dom、五十三位sub进行过考核,今天将迎来它的第三百位dom。”
“考核内容,挑选一位完全陌生的sub进行鞭打调教。”
主持人狡黠一笑:“今天在场的诸位都有机会参加哦,如果这位挑战者不小心挑选了一位dom,或是无法掌控那位陌生的sub,就意味着考核失败。”
“现在,考核开始。”
主持人说完,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缓缓走上舞台,在人群中看了一圈,视线锁定在颜怀这边。
顾如林见他往这边看,以为他看中了齐言,毕竟这里就他们三个,而齐言用明显是奴隶的姿势跪着。
“他要是选中齐言,考核还没开始就该结束了。”顾如林自信的道。
男人的视线落在颜怀身上:“你,上来。”
这种命令的口吻让颜怀皱眉,旁边的顾如林骂了一句:“不是他有病吧,你哪看着像个愿意挨鞭子的?”
颜怀轻笑一声:“我可没少挨鞭子。”
他站起身,在顾如林震惊的目光中走到台上,与男人对视。
男人看着他,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袭来:“奴隶,谁允许你一直盯着主人的脸看。”
他在颜栩的威严下长大,这点压迫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并没有被男人影响。
“这位先生,我不希望你的这场考核连开始都没有就落幕,所以我站上来。”
对方身上的某些气质和颜栩太像了,颜怀想弄清楚一些事。
男人勾起嘴角:“很好,奴隶,看来你没有被调教过。”
他看着颜怀,拿起一根长鞭,颜怀视线落在那根鞭子上,眼中情绪晦暗。
“告诉我你的身份。”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怀盯着那根鞭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闭上眼。
“我是您的人。”他脑海中想起父亲握着家法的样子。
“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因您而存在。”他轻声道:“没有您就没有现在的我,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你该如何称呼我。”
“我想叫您的名字。”颜栩……颜栩。
“称呼我为主人。”
“是,主人。”
相似的气场,相似的压迫,颜怀站在他面前,突然有种赤裸站在父亲身前的错觉。
父亲拥有他的一切,他也将献上他的一切。
“现在,转身跪立。”
颜怀照做了。
“奴隶,你的跪姿很漂亮。”
是吗,父亲以前罚他跪,他能从父亲的表情里看出是否满意。
跪的多了,他就知道父亲最喜欢他这个跪姿。
“现在,脱掉你的上衣。”
他将衣服扯开,赤裸的上身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一下。
身后的人陷入沉默,颜怀有些不安,他想开口叫父亲,张嘴的一瞬间想起对方让他叫的称呼。
“主人?”
声音里充满不安和被抛弃的恐惧。
父亲不要他,让他丢掉对他的想法。
父亲不要他了。
“开始之前我需要询问一下,你的那位dom是否接受你的身体被其他人留下痕迹。”
颜怀道:“我没有dom。”
他背上有三道鞭痕,不管是长度还是错落的间距都像是用精密的仪器测量之后落下的,就连每一鞭的力道都分毫不差。
鞭痕红肿糜丽,却又把力道掌握在刚好不会见血的程度。
这是一位刚受完罚的sub,而且他的主人显然占有欲极强,这样的鞭痕在其他dom眼里是一种警告。
别碰我的人,这是这几道鞭痕里传递出来的信息。
但是对方说他没有dom。
西装男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挥这一鞭。
可面前的sub分明已经准备好接受鞭打了,他只需要挥动鞭子,也许今天之后他就是高级会员了。
成为左岸屈指可数的第五位高级会员,这对任何一个dom来说都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他挥动鞭子,朝颜怀背上抽去。
这一鞭的技巧不差,但有珠玉在前,就显得这一鞭小儿科。
新的鞭痕瞬间红肿,和之前的鞭痕形成一道交叉。
颜怀睁开眼,在他落下第二鞭之前站起身。
男人错愕的看着他。
“我无法接受你的鞭打。”
在那一鞭落下之前,他还能将对方想象成那个人,可当鞭子实实在在落下来,根本就不是熟悉的力度。
他没有挨抽的变态癖好,他只接受父亲的责打。
主持人走上台:“非常遗憾,这次考核没有通过。”
颜怀捡起衣服走下台,看到顾如林张大嘴瞪着他。
“你那背上的伤怎么回事,你不是不玩SM吗?”
“我父亲打的。”
“颜家家法?”
“嗯。”
顾如林沉默了。
颜怀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对背上的鞭伤他只会觉得匀称美观,但对于懂这些的人来说——
那几道鞭痕分明就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奴隶,而且还是动了真怒却又不舍得重罚,所以才留下这几道将破未破的鞭伤。
这他妈是颜叔叔打的?左岸那几个高级会员都未必能打出这么漂亮的伤。
顾如林突然后背一凉。
颜叔叔前些日子突然不去公司,颜怀就一连用了7支H3,能在药效下保持理智,医院里颜叔叔脚上的伤分明是新的,颜怀又说人跑了……
完了。
顾如林绝望的想,这他妈日子都对的上。
不能吧,不能吧……肯定不能吧。
这要是真的……他奶奶的H3是他给颜怀的啊!
不是,谁家好人给自己老子用这种药啊!
顾如林僵硬的看向颜怀:“颜哥,要不咱们这段日子先别联系了?”
他得躲躲。
从左岸出来,顾如林带着齐言一溜烟跑了,剩下没开车的颜怀站在路边骂娘。
“嗨,又见面了。”
停在他面前的车降下车窗,里面是吧台调酒的那个男人。
“需要我送你吗?”
颜怀犹豫了一下,坐进车里报了颜家别墅的地址。
“我叫Joke,你可以叫我小丑。”
“Joke。”他道:“我叫颜怀。”
“我知道。”
Joke单手开车:“我以为你会坐到后面让我给你充当司机。”
颜怀轻笑:“怎么会。”
“听说你被考核者选中了,我还以为他会成为第五个高级会员。”
红绿灯间隙,Joke看向他:“他无法让你感到兴奋,要不要跟我试试,或是我并不比你现在的那位dom差。”
颜怀皱眉:“我没有dom。”
Joke轻笑一声:“你难道不知道你背上的鞭痕都骚气到天上去了吗,在奴隶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并被允许展示,这跟当街做爱有什么区别?”
颜怀猛地看向他,喉咙沙哑:“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位主人骚包的很。”
Joke嘴角带笑:“不过他既然允许你展示鞭痕,恐怕也不会在意你跟其他人约调教,怎么样,要不要等一会儿在你家里进行一场短暂的调教?我保证令你感到满意。”
“也是鞭打?”
“不。”Joke摇头:“我的鞭打技术绝没有他好,但SM不仅仅是疼痛和惩罚,你可以试试别的。”
车子停在别墅前,颜怀打了个电话让人开门,车子缓缓驶进去。
Joke咋舌:“说实话我有点不敢调教你了,这地方可不像好人家住的。”
“不过我很喜欢你,舍命陪君子也不是不行,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颜怀从车上下来:“进来吧。”
Joke转了一圈:“你家怎么连冰箱都没有,饮料都没有冰镇的。”
颜怀用制冰机给他盛了一杯冰块。
“如何才能让一个dom兴奋。”颜怀突然问他。
Joke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
“对我来说,一个奴隶无条件的服从,就是对我最大的取悦。”
“比如我现在让你跪在我身下为我口交,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想我会立刻爱上你。”
颜怀道:“那你恐怕此生都没有爱上我的机会了。”
Joke笑着摇动杯子,冰块和饮料碰撞在一起:“你是攻方吧。”
颜怀和他碰杯:“眼光不错。”
“那你就更应该和我在一起了,受方的dom可不多见,刚好我就是一个。”
“dom也会做受方吗?”
“当然。”Joke道:“我从接触SM就一直知道自己不会在被掌控中得到快感,我是天生的dom。”
“而在我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产生的欲望并不是进入他们,而是让这具被我调教的乖乖听话的身体进入我的体内。”
“我掌控他们的一切,包括引导他们如何肏弄我的身体,他们以我的欲望为先,他们完全拥有自己的主人,这会让他们感到安全和满足。”
“这是一种精神控制,他们会倾尽所能让我兴奋,而对奴隶来说,进入主人的身体就是最大的精神高潮。”
Joke笑看他:“我们试试?”
“现在,脱掉你的上衣,背过身。”
颜怀和他对视片刻,脱掉自己的上衣转身,将鞭伤展现在他面前。
“很漂亮的身体,很漂亮的伤疤。”
“颜怀,这次调教我允许你不必使用敬语,我也不会称呼你为奴隶,现在制定你的安全词,游戏一旦开始我不会停下,但当你说出安全词的时候就代表游戏结束。”
颜怀垂下眸:“父亲。”
Joke挑眉:“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选择使用‘父亲’这个词作为你的安全词是吗。”
“是。”
“好,很特别的安全词。”Joke道:“跪立。”
颜怀跪在地上。
“跪姿很漂亮,手背到身后,挺起胸口,向我展示你的身体。”
Joke绕到他身前,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拨弄两下:“颜色很鲜艳,或许昨晚刚被玩弄过?”
“是的,主人。”
Joke听到他的称呼笑了:“小奴隶,你好乖。”
他手指在乳头上来回揉捏,发现有一股淡白色的奶水流了出来。
他有些惊讶:“调教你的那位还真是口味奇特,不过我也很喜欢。”
他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上面的装饰铁链拆开,每一根的末端都有一个卡扣可以连接。
“穿这样的衣服,你有随时调教的爱好吗?”
“允许你不使用敬称不代表允许你顶撞。”
他把接好的细链条绕过颜怀的身体,将他捆绑起来。
喉结被链条勒住,虽然不会窒息但也让人呼吸加重。
胸前的乳头被链条勒的突起,奶水从颤抖的乳头流下来弄湿链子。
一整根链条缠住他的上半身,被束缚的感觉让他压抑,但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愿意被绑起来。
Joke低头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头搅弄。
完全陌生的玩弄让颜怀觉得不安,他想要拒绝,身体却被牢牢捆住。
“你的奶水味道很好。”
Joke站起身,胯下的位置对着他的脸,坚硬的性器已经把裤子顶起来。
他解开腰带,肉棒跳出来几乎弹在颜怀脸上。
“现在,张开嘴为我口交。”
颜怀盯着那根紫黑色的肉棒,皱眉。
口交而已,他连别人的穴都舔过,按理说不该有什么心理负担。
但他看着那根肉棒,脑海里突然就跳出父亲的性器。
漂亮的肉棒随着挺腰的动作在空中上下晃动,硕大的龟头布满淫乱的液体。
父亲骑坐在他身上,呻吟喘息,他对父亲说:
“怀儿的一切都是您的。”
颜怀的一切都是颜栩的。
面前的肉棒在他眼里突然变的狰狞,他向门口看了一眼,犹豫要不要结束这场调教。
门锁突然动了一下,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如果颜怀没有盯着那里看,也不会发现有人正在开门。
他不再犹豫,虚拢着把龟头含进嘴里。
Joke满脸疑惑,他没有感觉到肉棒被口腔裹住的湿热,反而对方的牙齿卡在他的冠状沟里,咬的他有点疼。
但这么看着,对方含住他龟头的动作却又极为淫荡。
他心想,难不成是颜怀的口活不好?
他想着,突然发现颜怀的视线一直盯着大门,他转身看去。
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左脚打满了石膏,另一个男人则在后面推着轮椅。
坐在轮椅里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整理好的长鞭,显然是收拾好准备放起来。
Joke飞快的提上裤子。
颜怀还张着嘴,一道唾液从嘴角流下,滴在胸口往外渗乳汁的奶头上。
他上半身被紧紧捆绑,有些地方勒出红痕,赤裸的身体淫荡的惊人。
颜怀勾起一个极为乖觉的笑容:“父亲。”
他面对轮椅上的人叫出这个称呼,同时也说出了他的安全词,这场调教结束了。
Joke黑着脸,他让人给当猴耍了。
颜栩看着他,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链条上,呼吸一滞。
“过来!”他声音冷厉。
颜怀顺从的膝行到他身边,在距离他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时,一道鞭子抽了过去,速度之快空气都被抽出爆裂的炸响声。
长鞭的末端狠狠甩在捆绑他的链条上,细链应声断开,被抽到的皮肤肿起一道鞭痕。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Joke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叹了一声可惜。
真可惜,这个被颜怀称为父亲的dom占有欲太强,他恐怕以后约不到颜怀的调教了。
父子调教吗?很刺激。
他起了坏心,在颜栩冰冷的视线扫过来时,轻轻张开嘴,将口里那点颜怀的奶水用舌头推到唇上,然后轻轻舔净。
一个占有欲这么强的dom,看见自己调教的sub产的奶水被别人吃下去,这个小sub得遭多少罪?
Joke越想越开心,甚至为此感到兴奋。
他想,反正是颜怀先耍他的,那他摆他一道不过分吧。
颜栩眼神果然冷了下去:“你是颜怀的朋友?”
“不,我是他约调的dom。”Joke嘴角笑容越来越大:“既然他喊出了安全词,这场调教也结束了,先生,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他笑了一下:“‘父亲’,很特别的安全词。”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明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脚底跟踩了碳一样,最后对颜怀骂了两句:“你让人绑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你父亲他……”
“顾明,你先回去。”
颜栩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你知道我今天会回来。”
“父亲不喜欢住院,而且您既然和我说了那样的话,就证明您不打算再躲着我。”
他看着颜栩:“父亲不怕我再把您锁起来?”
“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也是,既然顾伯伯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父亲断联一天他都会找上我。”
说完,他抬头望着父亲,膝行到他面前,缓缓转身,将后背展示在他眼前。
漂亮的脊背上除了他留下的三道鞭痕,还多出了一道新的。
有人在他留下的痕迹上覆盖了新的痕迹。
颜栩几乎没有思考,抬手抽出一鞭,鞭子落下的轨迹和那道新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颜怀被抽的喘息两口,回过头盯着颜栩的眼睛:“父亲,您在做什么?”
颜栩喉结滚动,手指握紧了鞭子。
颜怀靠在他膝上:“父亲,您一鞭把怀儿抽硬了。”
dom是要这样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