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不像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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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对隔壁寡夫垂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三个月前隔壁王老头病重,就传出消息来要给他娶个男妻冲喜。
陈池平时也去过镇上的艺馆,里面的男的涂脂抹粉更严重,说话也怪怪的,他去送饭经常听见有些男的被“啪啪”打,嘴里却说“再来,不够。”
哪有被打还嫌不够的,感觉有精神病。
那花重金娶的男妻跟艺馆里的差不多吗?也涂脂抹粉?也喜欢被打?
后来再听说那男妻还是书香世家,要不是家道中落父亲重病,怎会嫁到这种地方给老头作伴。
陈池越发好奇,更是心痒难耐,每天心里跟被小猫挠似的,看不见那男妻陈池干活也不爽利,吃饭也没有味道,
仿佛那男妻才是生活唯一调味剂。
陈池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男妻嫁过来,也知道了男妻名字,姓柳单名一个舒字,柳舒柳舒,听名字陈池就觉得是个好男妻。
陈池蹲守在迎亲队必经之路上,趁着众人休息的时候,从轿子的窗口翻进去了,柳舒瞪大眼睛看着突然进来的陈池。
陈池却彻彻底底沉浸在了柳舒的美色之中,柳舒不像艺馆里的那些货色涂脂抹粉,一张脸蛋白白净净的,身穿一袭玄衣,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木簪簪着,眉眼清隽,鼻梁高挺,气质也是清冷异常。
唇角一枚殷红的痣简直燃烧在了陈池心里。
陈池坐到柳舒身边,感觉魂魄都要从自己的身体里飞出来了,他在柳舒的耳边眉飞色舞地轻声说:
“柳舒,你老公要死了。”
柳舒挑了挑眉,下一秒,陈池被一脚从轿子里踹出去。
陈池也顾不上身上疼痛了怕被人看见误会了,连忙用衣服裹着头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柳舒”看着陈池慌忙逃窜的背影嘁了一声,跟个瘦猴儿似的,也敢来骚扰他?
幸好没让他弟弟柳舒嫁过来,要不然他都不敢想有多少登徒子上门。
他们柳家无女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柳裎,小儿子柳舒,柳裎担心弟弟会受了委屈便自作主张替弟弟嫁了过来,兄弟两个本来就长得像,又有谁认真分辨?
柳舒这一脚不仅没踹醒陈池,反而陈池感觉自己的心怦怦跳,更喜欢柳舒了。
陈池父亲是乡长少说也是个官,但独子陈池却是个吊儿郎当不干正事的二流子,从小就牵挂别人老婆,长大了更是盯上寡夫。
陈池一边缓着伤口一边等天黑,天黑了王老头就要和柳舒洞房,他要看看去,他“身强力壮”不比老头强?
酒宴一散陈池像是听到什么召唤立刻爬墙,他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在房间里找寻着柳舒的身影。
王老头穿着一身红衣躺在床上,毫无血色,胸口的起伏甚至都可以忽略,应该是昏死过去了,房间里也没什么人在。
陈池看见柳舒一个人喝了交杯酒,立马跳窗进去了。
柳裎没想到这登徒子还挺有毅力,陈池朝着柳舒嘿嘿一笑,接过柳舒手里的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陈池一点脸也不要:
“这交杯酒我同你喝了,今晚我们才是新婚夫妻。”
柳裎眯着眼睛冷笑一声,冒然出声:
“下烂货色。”
陈池靠近了柳裎,他没想到这男妻竟是比他还高一些,但这应该不妨碍,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拍了拍自己胸脯:
“我正儿八经官后代,娶你绰绰有余。”
柳裎懒得跟陈池说话,他刚想把陈池赶出去。
但酒好像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王家故意下给他方便他和王老头行事。
结果被陈池误喝了,
灌了酒的陈池更是一副头脑不好的样子,一个劲往柳裎怀里钻,又是亲亲柳裎下巴,又是按按他胸肌,像个小毛毛虫一样往柳裎身上捻。
陈池又开始胡言乱语:
“你没来嫁过来之前我就想要你了。”
“每天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也不香,干活也不利索。”
“终于等到你来了,我的小男妻。”
“王老头一死,你就是寡夫,守活寡多寂寞啊,我娶你进家门。”
陈池脚用力一蹬,圈住了柳裎脖子,在用细软的头发蹭蹭柳裎的颈窝,最后在柳裎的耳边吹了口气:
“我要做你男人。”
柳裎脖颈红了一片,又羞又燥,掐着陈池的脖子就把人从自己的身上甩了下来,
“你既是官后代,学什么勾栏污糟,我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娶我进门?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爹娘能同意吗?”
柳裎这些年吃过的毒药最轻的就是椿药,自然是理智压住yu望。
柳裎把陈池扔进了后院的池子里,也不管他死活了。
陈池看着柳裎离开的背影,越看越爱,好一个刚烈的寡夫,好有个性,他好喜欢,他这辈子非柳裎不可。
在池子里等了小半夜去了火,当天晚上陈池浑浑噩噩回到家,他站在门口死活不肯进家门,
开口就是:“爹,我要娶隔壁寡夫。”
陈父掏出根烧火棍:“你看我像不像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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