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慢些,今天再走最后一圈就能歇息了。”正月十七,开衙前的最后一天,遵照李大夫的医嘱,唐力满扶着韩家华在院子里走圈散步。
“呼…呼…嗯…”终于坚持着走完最后一圈,韩家华无力地瘫软在唐力满怀里,“呃…肚子动得厉害…满哥…揉揉…啊…踢得好疼…快揉揉…”唐力满紧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躁动的硕大胎腹有规律地揉抚起来,感觉胎动稍缓,才扶着他回屋休息。
第二日一开衙,韩家华就提审了当日横冲直撞的马车车夫和在街边拖拽自己,差点害自己小产的那人。在牢里关了一个来月,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没用刑,两人就直接吐口了。
原来那辆马车是早已落魄不已的宁家大房的手笔,他买通了韩家华身边的仆役,让他在韩家华出行后通知他们,然后他们就派出了这辆马车,马在之前就被喂了能让他发疯的药,就是想伪装成一起意外,直接撞死自己。
而路边拉拽自己那人则是依附宁家长房的一户小富户的夫郎,之前他们依附宁家长房,结果被韩家华处置,没收了全部家财,他丈夫不堪忍受贫困度日,没过多久竟悬颈自杀了,他夫郎自然对韩家华恨之入骨,那日偶然得见,见他隆着圆肚,就想着让他摔倒,不论是失了孩子还是一尸两命,总能为他夫君报仇。
韩家华借此事又收拾了宁家一番,将参与策划此事与知情的宁家人都处置了,这下,在松山富户严重,韩家华就如同来要命的恶鬼一般,大家对他都是敬而远之。连树大根深的宁家都不是他的对手,短短数月就如同一盘散沙,自家又岂是县令大人的对手?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生怕他哪日不高兴就将自家也收拾了。
虽然没有料到是这种结果,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从此在松山县韩家华令行禁止,政令畅通了,作妖的人就少了,不平事也会少许多,韩家华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养胎了。
到了晚间,洗漱结束后,韩家华在唐力满的帮助下取下托腹带,他硕大的胎腹立刻就弹了出来,甚至还颤了颤,韩家华叉着腿揉抚着圆腹安抚胎儿,本来此时唐力满应该帮他换上里衣休息的,可一直没有动静,韩家华有些不解,刚想抬头询问,就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娇小的玉茎。
“哼~满哥~哈~别~我受不住的…啊~”唐力满不住在他玉茎上套弄着,很快韩家华就有些受不住,他双手拄床,将硕大圆隆的的孕肚使劲往前挺着,唐力满见状就亲上了他莹白的圆肚,在他肚脐周围不住舔舐着,让韩家华觉得又痒又燥。
“嗯~满哥~受不住了…哈~”很快,被握在唐力满手中的玉茎就喷洒出一股白浊,唐力满握了满手,他余兴未尽地舔了舔,继续摆弄着那娇小,“真香,阿华的汁液是甜的呢!”
“满哥…脏…啊咿~~满哥…嗬~啊~~满哥进来~哎咿~~”唐力满的摆弄韩家华自是难以自持的看,惹得他娇喘连连,很快大张的双腿间也喷出股股爱液,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胸乳中也溢出了甘美的乳汁。
唐力满这才觉得开拓的差不多了,他将人慢慢放倒在床上,双腿依然垂地,之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的阳锋送进了自家夫郎体内,慢慢律动起来。“哼~好大…噢咿~~好胀…哦!别…那里…不行…啊~~满哥~”
唐力满一边搂着他,在他体内律动、驰骋,一边避开他高挺的孕肚吮吸上他鼓胀的胸乳,一手还不停在另一边高峰上不停摆弄搓揉,一股股奶水不停喷射而出,惹得他一阵颤栗,忍不住惊叫连连。一时间,室内“嗞”“嗞”的喷奶声,“嘬”“嘬”的吸奶声,“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韩家华的淫靡吟哦之声此起彼伏,相互交映,再加上韩家华的尖叫娇喘,屋内一片淫靡之景。
韩家华的身体随着唐力满的律动上下起伏着,滚圆膨隆的胎腹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胎儿被吵醒后不停的作动着,“嗯~慢…慢些…满哥~小心孩儿…呀哈~~哈…肚子…嗬咿…孩子…孩子动得好厉害…我受不住了…啊~~”
唐力满也担心太过动情会惊着好不容易稳固下来的胎气,一直还是有分寸的,只见他低吼一声,将精华全部倾泻在韩家华体内后,就慢慢退出了他的身体,用清水将韩家华全身都擦拭干净后,两人才睡下。
就这样韩家华坚持每天步行去县衙再步行回家来锻炼体质,偶尔行房来开拓产道和通乳,在韩家华有孕九个半月时,李大夫终于松口撤去了每天都要佩戴的托腹带,韩家华也正式进入了待产期,可惜,他还不能休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也正是松山县的春耕之时,作为新上任的县令,按例韩家华要去各处巡视春耕状况,没办法,他只好挺着即将足月的临产大肚在唐力满的陪伴下往返于各村与县城之间。
“呃…嗯…他动得厉害…满哥…踢得好疼…哈…哼…”韩家华靠坐在唐力满怀里,不时往前挺挺肚子,唐力满为了让他舒服些,一手帮他揉着后腰,一手则帮他安抚躁动的胎腹,韩家华享受着他的体贴,舒服的在他怀里哼哼。在唐力满精心呵护下,韩家华这半个月虽说奔波了些,却没有什么不适,反倒还胖了些,这让韩家华很是自豪,自己将他照顾得很好。
三月二十九这天,韩家华照例去巡视春耕,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次去的村子离县城较远,坐马车的时间长了点,他总是觉得后腰有些酸胀,“满哥,我腰酸的厉害,帮我揉揉吧!”
“只是腰酸吗?可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唐力满帮他揉着腰又问他。他产期就在这两天,唐力满本不愿他还到处奔波,但拗不过他,再加上并没有临产的征兆,也就同意了。见韩家华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才稍稍放下心来,又嘱咐了一句:“你现在非比寻常,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赶紧跟我说,可不能强撑着,知道吗?”韩家华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到了村里,韩家华已经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了,“呃…我的腰…啊…哼…腰要断了…唔…满哥,不用揉了,差不多了,也到地方了…咱们下车吧…”好不容易在唐力满的搀扶下慢慢下了马车,韩家也顾不得冠仪,一手撑着后腰不断按揉着,一手托着沉坠的腹底,由唐力满搀扶着站定。
“阿叔,家里几亩地呀?每年的收成可够嚼用?”他是县令,穿的又是官服,百姓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但又不能真的不答话,只好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小老儿家中一共…一共六口人,有五亩地,又佃了些田,种些稻子,勉强够嚼用。”
韩家华也是农家出身,观他衣着,再听他答话,就知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了,但他并没有拆穿,宁朝立国已经数十年了,土地兼并之风初现,并不是韩家华一人之力就能阻止的,他只能保证在他任期之内,少些丧家破门的惨事罢了。
再往前走去,就看见一个和他一样挺着滚圆胎腹的年轻夫郎正艰难的弓着腰插秧,他前面是个年迈的老人。“如今生育不易,按理说他月份不浅,不都是在家里好生照顾着吗?怎么这家竟只有老人和孕夫在耕田呢?他们家里人呢?”
旁边的人听到他的问话都有些沉默,有位老人轻声感叹道:“哪里还是有什么其他人?这老人的儿子、儿婿早已死于十几年前的灾荒,只留下一棵独苗,祖孙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日子好起来了,孙儿娶了夫郎,有了子嗣,结果前段时间服徭役的时候被落下来的横梁砸中,当场人就不行了,如今他们家里就只剩下这老弱、孕夫相依为命,能过活就不错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在孕期,韩家华听完这家人的事就觉得心有戚戚焉,他赶紧就让随行的衙役、仆从帮着老人耕种田地。唐力满又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将荷包塞进了老人的水壶里,里面有十几两散碎银子,虽不是什么大钱,但总能让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支持一段时日。
韩家华继续向前走着,他只觉得肚子越来越坠,他不得不岔着腿走路,腰背也被沉坠的胎腹拉扯得生疼,让他有一种腰要断掉的错觉,忍不住低声吟哦:“呃…哈…好坠…”这里有许多人看着,为了官仪,韩家华也不能过多倚靠唐力满,只得独自暗自忍耐。
“大人!那个…大人,请恕小民多嘴,小民是村里的稳公,半生接生无数,我观您身形、胎位,现下已经如此靠下,怕是就要生产了!您还是赶紧回府待产才是啊!”
之前百姓们都听闻过他甫一上任就处置了豪绅宁家的壮举,而且今天又亲眼见韩家华对待百姓谦和有礼,完全不似其他人那般官威甚重,所以百姓们对他十分有好感,这位稳公见他走动如此辛苦,再观他肚型,已经如滴露般坠到了腿根处,怕他生产遇险,这才壮着胆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