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弗你别闹了,让开。”
“亲爱的薄,你也不想闹的大家都不好看吧。”格罗弗耸了耸肩,说的异常的轻松,但是威胁的意味却是十分的明确。
听着这个金发男人的话,薄子哲又有什么办法。
谁让那个男人掌握着自己身体上最隐秘的秘密,并且以此为要挟。
他还有梦想没有实现,所以绝对不能在这里折戟沉沙。
“那你快点,我没有太多的时间。”薄子哲的话刚落音,就被格罗弗扯进了厕所的隔间里。
“薄,你身上都是骚味,你是怎么能忍这么多天的,明明小逼已经受不了了吧,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禁欲,毕竟,现在也不需要你亲自上场,不是吗。”
格罗弗丝毫不客气,当下就把脸埋在薄子哲的颈间,吮吸着他细嫩的皮肤,吮出了一个暗红的吻痕。
“逼额废话,要做就快点!我真的没时间!”
薄子哲是真的不喜欢听格罗弗说这种话,因为这是他心中最黑暗的伤疤。
他更不喜欢被这个男人亲吻。
因为,他一直都觉得接吻应该是相爱之间的两个人的亲密举动,而这个男人对自己只有下流的欲望。
当然,他的身体并不是这样想的,那骚浪的身体因此而感到满足的,只是他的心理却是愈发的空虚。
“啧,让我来看看,你这骚穴是不是也忍了很久呢……”
说着,格罗弗毫不犹豫的扯开了他的裤子。
里面的内裤,紧包裹着不算大的性器,阴茎凸起的形状完全的显现在男人的眼前,显然在刚才自己的逗弄之下已经勃起了。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因为随时都会发情,不管多好的运动员都无法抗拒这一点。
所以,薄子哲之前的俱乐部才会要和他解约,虽然,俱乐部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也是有疏忽的,可也是因为薄子哲的欺骗在先,所以,他只能同意,而俱乐部为了自己的声誉找想,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所以才会也没继续追究,索要违约金。
格罗弗驾轻就熟的掏出自己粗长的性器抵在薄子哲的腿间,隔着湿滑的布料用龟头研磨着他柔嫩的阴唇。
“啊……”
灼烫的龟头坚硬无比,轻易的就勾出了薄子哲身体深处的欲望,刺激的那花穴口都不有的缓缓溢出的淫汁。
薄子哲虽然不愿意,但是身体本能的渴望,却让他不由的遵从于这种欲望。
更何况最近一直都在备赛,他虽然按照格罗佛的说法确实不需要去参与训练。
但是这个比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容不下一丁点的事物,所以必须要打起全部的精神,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件事情上,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
所以他禁欲了太久,现在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抗拒得了这个热情炙热的男人给他带来的感觉。
“唔嗯……”
他难耐的喘息,茫然的眼神不由的看向那个给自己带来浑身炙热的男人,清秀成熟的面庞上满是被情欲浸透过的熟红糜艳。
“薄,你真是太美了!”
说着格罗弗的话音落下,小小的隔间已经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饥渴的两个人先让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也许是禁欲太久的缘故吧,薄子哲这么安慰自己,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自己也陷入这种无爱之欲中。
格罗弗并不急于插入,温热的大掌在薄子哲的身上游移,抚摸着他漂亮的身体。
薄子哲肌肤白皙,随着格罗弗的玩弄下,身体蒙上一层诱人的红色。
火热炙烫的手掌重重覆上薄子哲丰胸口揉搓抓捏,那力道丝毫没有联系之情甚至有些像是惩罚,是在惩罚这个双性骚货居然多次拒绝自己的求欢。
金发男人如同把玩面团似的,将双性人的绵嫩酥峰掐玩得夸张变形,在他厚重有力的掌中瑟瑟发抖,时而又爽又痛到惊呼出声:“呃……啊……轻点……”
薄子哲呜咽一声,嗓音越发轻且湿软,不禁难捱又满足地向前挺胸,更为卖力地将自己浑圆丰满的奶子递送到男人手中。
格罗弗突然一改手上的轻抚,双手粗暴的揉捏着他得屁股。
揉捏,再把两片臀肉像外掰扯,薄子哲感觉自己的穴口因扯弄而在不停地开合。
“呜呜……嗯啊……”
那大力的揉捏,让饥渴的双性人浑身抽搐,爽到下身狂抖,仿佛一条缺水许久的游鱼那样迷乱地摆动他那蜜桃儿似的骚肉屁股。
“小骚货,屁股怎么摇起来了,刚才不还在拒绝我吗?”
“别说了,快点。”
“你放心,我的鸡巴都忍不住了。”
说着格罗弗扯开了他的裤子,更是不客气的了那粉色的肉棒和湿漉漉的肉穴。
“不是不要吗,怎么都这么湿了。”
格罗弗坏坏的勾起了嘴角,用那粗大炙热的肉棒更是不客气的贴在肉口的表面抹茶,金色的体毛上都粘上了粘稠的骚水。
格罗弗边说着,一边用那修长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轻轻拨弄两边沾满汁水的薄嫩小唇,弄得那精致的肉瓣都花苞似的瑟缩乱滚起来,露出底下淫红深邃的窄窄穴缝。
身前的年轻骚货颤颤地哭吟起来,极不好意思地答:“不,不是……”
格罗弗故意做出惊讶的模样:“不是?那你告诉我,是什么?”
说着,他手指上移,转而又三处指腹共同发力,将那肉阜上端的一枚粉红肉蒂轻松钳制,对着浆果儿一样汁水充足的饱满淫核把玩般地揉搓挤压。
“嗯、啊啊……等,等一下!呜!……”
阴蒂上传来的力道不禁叫薄子哲瞬间失神,只觉一股酸麻酥软的快感登时有如电流,蹭地顺着那小小的果核窜进肉穴以及小腹,再紧接着转化为洋洋暖意,在他逐渐变得饥渴的身躯中荡漾开来。
“怎么……这样,好、好舒服……”
格罗弗不禁有些得意,这么淫媚的薄子哲只有他见过,这么淫荡的反应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瞧过。
不由的那手指更加灵巧并飞快地抠揉律动,激烈的阵阵电流前后串联在一起,渐渐化作不住涌动着的淫浪春潮。
酥麻销魂的快感一旦开始,就几乎再没停下来过。
薄子哲不住的呜咽,似乎觉得这份爽快有些太过……太难以承受了,以至于他的腰身一下一下的向上抬挺。
薄子哲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很非常的严苛,原来在俱乐部做球员的时候,就时常在休息的时间给自己加练。
在球场上不光需要速度,更需要强大持久的耐力。
因为他知道,他这样的身体如果不更加刻苦的训练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双性人的身体,虽然要比女性强壮,可是和真正的男人比起来还是要差很多,因此,他总是那样不断的给自己施压,也让他看起来总是一副硬邦邦的严肃模样。
其实原来,格罗弗对薄子哲的感觉只是一个漂亮纤细的东方人。
毕竟,在他们外国人眼里东方人长得都差不多,就和东方人也觉得西洋人长得差不多一样的道理。
所以,他哪怕觉得这个东方人很漂亮,可那冷淡的性格并不算讨喜,对他这种喜欢热闹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存在。
直到那日,他被俱乐部安排给薄子哲做身体检查。
作为一个队医,给队员做检查是很正常的事情,那他去的时候,也只当是对方受伤了,可也正是那一次,格罗弗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顿时,他就觉得这个漂亮的东方人的身上充满了耀眼的闪光点。
不是因为那特殊的身体构造,当然也有那方面的原因,因为当看见那个怪异的身体的时候,他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要通过怎么样刻苦的努力才能达到现在的状态。
也突然间明白这人平时的冷淡隐忍都是在忍耐什么。
从那个时候开始,格罗弗就发现自己发疯的一样为薄子哲着迷。
但是很可惜,没过多久,这个漂亮的东方人就消失了。
直到在这里才找到了他。
“想不想要更多,我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小逼里,虽然我经常操那里,不过已经过去那么多时间了,我想,应该又变得很紧了吧。”
“唔……嗯……”
薄子哲当然是想的,可就在他准备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的时候。
厕所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走了进来。
薄子哲已惊,随后便听到一个让他更吃惊的声音。
“经理怎么走的这么快?电话也不接呢……哎呀,我就说要快一点,这下好了没追上经理&……”
吴延波一直都很崇拜薄子哲,所以,一有机会就想和对方亲近,刚才一起洗澡的邀请被拒绝之后,他就迅速的换了衣服,想和薄子哲一起回酒店。
但是刚走出更衣室,就发现对方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喂你小子差不多可以了,经理也不是你的保姆,整天围在你身边,别以为你成绩好,就可以这样。”
“就是,那么闲不如去找个女朋友,把你的体力发泄发泄,经理又不能满足你。”
“谁说不行啊,你没听过细枝结硕果,说不定经理个子小,但是鸡巴大,可以帮吴延波你小子松一松屁股?”
“你们说什么呢!经理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一听这帮人开起了自己偶像的玩笑,吴延波不乐意了。
“哟哟哟,还生气了,你不想经理帮你松,那你看看我们几个怎么样。”
“就是,我们也可以啊?哈哈啊,”
“滚犊子吧你们,我看你们才是想被我的大鸡巴松松屁眼。”
“哈哈。”
球员们年轻,最近又确实没时间去泄欲,憋的难受自然就忍不住开点黄色笑话。
这原本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但是,听在薄子哲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的情欲。
“怎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去操吴延波?你的小鸡巴可以满足他吗?”
“你闭嘴,别说了。”这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明明那些人都是在开玩笑的,他偏偏就要用这种话来羞辱自己。
“是啊,我亲爱的薄只喜欢被那人的鸡巴满足,不是嘛?”
“你,闭嘴。”薄子哲当然知道自己的淫荡,但是也听不下去这样的话。
“那……好吧,掰开你的骚穴,让我好好检查。”
薄子哲只好用自己的手指掰开了湿滑的花唇,头扭到一边不愿意和男人对视。
美人湿逼中的淫水连绵不绝,滴答、滴答地从那掰开的逼口上留下来,落在了男人粗大勃发的鸡巴上。
格罗弗是外国人,鸡巴本来就长得大。
这会情欲勃发,那就更是看起来吓人。
筋虬结暴胀的肥硕阴茎就像小孩儿完全伸展出来的整条手臂,那质地坚硬的勃发龟头颜色紫红,足有鸡蛋大小,看着就十分肥大可怖。
可薄子哲的骚穴却是太清楚这东西的威力,不由的开始饥渴地蠕动着想要将其囫囵吞入,这时那巨物又马上离开,在他的穴口上搅弄两下,马上噗嗤一声顶开两边的肉唇,直直地撞上美人穴间的敏感骚粒儿。
“唔……啊!”
薄子哲不由得再次惊叫,但是意识到他的队员还在外面,联盟又咬住了嘴巴。
那惊恐的感觉,让他裸露在外的身体上都遍布着一种淡淡的、让人赏心悦目的潮粉,眼尾边各自飞起一道更加纯粹的深深艳红。
他目光迷离,被刺激得浑浑然的发情,比常人更加柔软的躯体左右扭动着,身前的阴茎更是笔挺翘立,断断续续地哼叫轻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得愈发放浪不堪。
格罗弗不停磨顶薄子哲娇软湿淫的嫩逼,随后凶狠的托起两团白嫩的屁股凶狠的捣入那粉嫩滑腻的肉穴里。
“哈!唔!”
呻吟出声后,薄子哲慌张的捂住自己嘴,俊脸瞬间憋红。
尽管薄子哲以最快的速度闭了嘴,但是那声音还是穿了出去。
虽然外面还是闹哄哄的,但是那带着奇异音调的天翼嗓音还是一下就引起了外语那些已经饥渴许久的年轻球员的注意。
他们虽然年轻,但并不代表不尽人事,一听见这个声音,不由的又开起玩笑来了。
“操,什么声音啊。”
“不知道啊,像是女人被草浪叫的声音。”
“女人?你开什么玩笑,边上是我们的更衣室,这就只有我们回来,我们球队哪里来的女人?”
“对啊,那还能是谁?不都在这里了吗?”
“我刚好像看见格罗弗医生进来了,是不是他?”
“喂,格罗弗……你小子是不是把妞儿带来了?叫起来可真骚啊……”
“哈哈,就是,要不要叫出来和我们一起玩玩。”
那些年轻的球员没心没肺的开着玩笑,甚至已经走到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这个隔间的门口敲起了门。
“你们还要去庆功宴,就赶紧走吧。”
格罗弗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只能无奈开口。
“啧,我说医生,你就光顾着自己爽,那也太自私了,怎么,骚货让我们看一眼也行啊。”
门里的格罗弗低笑着:“骚货让你看见了,还能剩下给我?我鸡巴插在骚逼里呢,没空,快走开。”
格罗弗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拍了拍薄子哲的屁股,拍的那骚浪的淫肉上都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不想出声的薄子哲也不由的再次呻吟了起来。
“唔……”
和自己一门之隔的就是自己的队友们,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上他的脑门,薄子哲的肉洞也不自觉的绞紧。
“你们赶紧走吧,老板今天可是带了不少的金主来,你们今天才拿了冠军,就不给他面子,怕不是想受罚吧。”
“别催了,下次有妞一起玩啊。”
“当然,我想想骚货也很愿意。”
格罗弗这个话是故意对薄子哲说,因为薄子哲最好的就在队友面前的面子,听着格罗弗的话,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真假,但也被吓的疯狂的摇头拒绝。
格罗弗最喜欢看着薄子哲那副明明饥渴,却又还抗拒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
真是太想让他狠狠的把这人灌满操烂,弄得满身脏污。
一想到这里,他简直像是发情的公狗附身似的不断朝前耸撞,那根鸡巴从上到下也全被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淫水沾得湿透,整只粗长的深色性器湿亮黏滑,一遍又一遍地破开薄子哲腿间那几片淫软的肉唇,顶操得肉户大开,盈满的水光的嫣红穴眼一下下不停地张合收缩,偶尔从它张开的骚嘴中一闪而过地露出骚艳的穴内媚肉。
薄子哲这种极品骚货给外面那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粗野莽夫操,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格罗弗的鸡巴硬胀得不行,下身冲顶的姿态愈演愈烈,更加发狠,而薄子哲也早就已经被他耸撞得无力软倒,嘴巴里咿咿呀呀地乱喘胡叫。
“如果不想让他们肏,就得好好服侍我了。乖,张开嘴和我接吻。”
薄子哲眼神迷离,脸上不知何时浮起了色气的红晕,乖巧的张开嘴,完全不像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经理,而变成在男人胯下痴迷鸡巴的骚母狗。
薄子哲下身被他肏弄得酸软无比,女穴也不断地流淌出湿滑的汁液,让肉棒更顺利的在他的体内进出。
格罗弗用指甲狠狠掐了那花唇间害羞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那已经饱受刺激的女性尿孔颤颤巍巍的喷出热气腾腾的尿液。
“操……骚货,玩下阴蒂就尿了,我看你最近就是太欠操了,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没想到被薄子哲的尿呲了一身,格罗弗咒骂一声,伸手把男人狠狠的压向门板凶狠的捅插着可怜的肉穴。
“啊啊啊好深啊,阴蒂被掐得好痛啊啊啊,太深了……”
薄子哲也是措手不及,被格罗弗这一下弄得哀叫出声来,“唔!啊啊,太粗了,把小逼撑得好满……”
花穴被插得酸软不已,眼角悄悄染上了一层绯红。
他的肉穴实在骚浪得厉害,甫一感受到格罗弗那格外肥壮强健的性器插入,里面早已被激得动情发骚的软媚浪肉就全迫不及待地蠕动和翻绞起来,穴口浅处肉嘟嘟的柔腻肉环层层叠叠地贴附而上,将年轻的金发男人资本雄厚的柱冠狠狠吮吸着,一圈圈褶皱和肉粒儿竟出奇地有力气,不断地还想要裹挟着性器朝深处捅去。
“真是太紧了,操。”
格罗弗只觉自己的太阳穴旁一跳、跳的,操探进去的肉屌冠头又痛又爽,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那粗屌就像是来到了一处天然的温热水泉,一直咕啾、咕啾地朝外涌着骚腻的花液,把格罗弗的鸡巴包得严严实实,整个肉棒甚至又悄悄地膨大了一圈,彻彻底底地把薄子哲身下的嫩逼肉口给撑得浑圆大张,穴洞周边的一圈嫩肉紧紧箍着真插在当中的肥屌柱身。
“哈啊!怎么又变大了……”
薄子哲放荡骚贱的身体尤其喜爱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甚至早就隐隐开始觉得不满,剩余的花径穴道全都饥渴骚浪地抽动和绞弄个不停,急切地渴望金发队医的那绝大部分还正停留在外边的阳具继续操干而入,将他彻底喂饱。
盛满媚意的眼睛迷离的瞧着眼前的男人,口中已经不受控制的喊出淫语。
淫浪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仿佛离了男人那根肉茎无法独活。
格罗弗紧紧握住薄子哲的腰肢,不停地用他那傲人的肉棒顶开紧窄小穴,肉道深处的褶皱都被粗硬的鸡巴一一熨平。
强烈的快感涌向他四肢百骸,薄子哲哭叫着喷出热液。
“都肏这么久了还他妈这么紧,是要咬断老子的鸡巴吗!骚货!”格罗弗连续往薄子哲白嫩的屁股扇了几个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双性美人的肉臀顿时在格罗弗的眼皮底下轻微晃颤起来,像是果冻一样晶莹肥软,手感绵弹。
“真贱。”
随着这一声的咒骂,薄子哲就像受惊一般猛地夹紧了屁股,觉得一侧的臀瓣上火辣辣一片。
唔哈……啊啊、呜!”
薄子哲的屁股疼完之后,马上冒出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软酥爽,好像他的贱屁股天生就该被人抽似的,口中小声地喘息的更厉害了。
薄子哲有些怔怔的,只觉得下身的欲望却又更加强烈了。
他低低地呻吟了几声,穴里渗出的花汁愈发连绵。
那嫩逼内部的肉壁厚腻肥黏,触感竟是一张张肉嘟嘟的小嘴,不断收缩的肉道吸得男人的肉茎,那内壁上数不清凸起的褶皱肉环在格罗弗持续插入的柱身伤不停地谄媚嘬吸着,拼了命地用力夹裹男人捅入的巨大凶器。
“呼……贱货,骚逼果然是欠操。”
格罗弗被这骚逼吸得又麻又爽,一瞬间眼前冒起白光,倒抽了数口凉气,动作也变得干脆果决起来。
他直接猛一挺胯,将粗热鸡巴还留在体外的最后一小截柱身也狠狠撞入进去,有力的胯骨凶狠地撞上双性美人雪白的肉臀,顿地将他白嫩、还泛着被巴掌扇出来的软红色泽的屁股挺着往前一耸。
双性美人整个身体都随之向前一滑,口中嘤咛着呜咽了两下,骚屁股扭得更加卖力,求着金发男人粗热的巨屌继续使劲。
“呜……啊!格罗弗医生的大鸡巴好热好粗,哦……太厉害了,要一直吞医生的大屌……唔!啊啊……”
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格罗佛就已经忍不了了,恶狠狠的一巴掌复又扇上双性美人一边的肉臀,直把那团肥淫挺翘的软肉打得啪啪的响。
双性经理的两瓣骚屁股激动得不停地绷紧夹缩,把医生那插在自己骚逼里的的鸡巴箍得更紧。
格罗佛爽得鸡巴止不住地膨硬乱颤,当即掐着漂亮双性骚货的两侧皮丰腴饱满的胯部,有任何怜香惜玉地开始自己凶猛的操干。
“啊啊、啊唔!好快!……”薄子哲立刻就发出了连绵不断的高低尖叫。
他那淫逼被金发医生极为雄伟肥壮的鸡巴破开肉道,直接捅到最底。
滚烫的粗硬肉棒撑满了他的肉逼,上面爆突而起的青筋纹路将薄子哲敏感淫荡的阴穴刮蹭得神经质地抽搐不止,汩汩地向外喷挤出源源不尽的淫靡花液,暖洋洋地把佛罗格惊人长直的肥屌包裹其中。
“哈啊……就是这样、哦唔!大鸡巴干死我了……”
薄子哲说着,眼中、脸上愈发露出某种对性事和痴迷。
“贱货,真是欠操。”
佛罗格精悍的胯部一下又一下猛烈迅速地向前顶撞,将两人之间拍出肉打肉的啪啪声响,一声比一声清脆响亮。
那力道更是不比直接被扇巴掌差多少,双性美人的一对软臀都撞得耸耸颤颤,屁股尖儿一片通红。
极为剧烈的快感如同强电流一样一下接一下地击中了他,顺着薄子哲的骚心渗入身体深处,转而转变成千万密密麻麻的细小虫蚁,酥酥麻麻地向四肢逡巡着爬去。
“唔啊……哈、啊啊啊!”他被金发医生操得喘叫不止,呻吟得愈发像是发情的母猫,“爽死了……唔……哦……”
“骚货,怎么不叫得再大声点?你是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见,还是说,就是想要他们听见?”
格罗弗轮流掐着漂亮经理的那对绵软丰润的雪白乳房,直玩得薄子哲的双乳一片大小红痕,转而又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将脸转得更过来些。
此时的薄子哲的上身被男人拉扯着勉强直立,他的眼尾湿红,双眼已经是彻底的迷离茫然,眼眶中氤氲着被操到爽翻了的浓厚雾气,嘴巴被人捏得不得不张开,从当中吐出一条软嫩无力的粉舌,竟已是被操得发痴。
佛罗格医生的胯下依旧凶猛地操干、奸淫着怀中的双性扫后,一边凑过去含住骚货露在外边的软舌,用自己肥厚的粗热肉舌淫色粗鲁地伸探进去,对着一小片软嫩的舌尖嘬舔吮咬。
他很清楚薄子哲不喜欢和他接吻,但是他偏偏就要做这小骚货不喜欢的事情。
他一边亲吻着薄子哲的嘴,一边用那仍然精神十足地挺着肥胀的壮硕鸡巴朝双性美人的嫩逼里一下下狠干冲撞,将面前的双性美人操得尖叫连连。
薄子哲几近要被这股汹涌的欲望浪潮刺激得昏厥过去,一味接受快感的刺激。
薄子哲被医生抓着在淫穴内捅插了三四百下,他的肉穴已在无尽舒爽的抽插中到达了临界点。
在这紧要的关头,双性美人的小腹开始紧张抽搐,连带着淫穴内部也跟着痉挛不止。
“高……高潮了,被医生的大鸡巴草喷了……哈啊……”
在一声拉长了的、尾调绵长的叫喘之后,双性美人雪莹莹的身躯猛然僵硬,一股浓浓的热流叫嚣着从花径深处汹涌泄下,立时窜腾着奔涌过肉穴内壁上的每一寸软烂骚肉,彻头彻尾地浇淋在佛罗格一声那暴胀的性器上端。
他女穴被操得再次一片湿红软熟,成了个只会吸吮男人肉棒的鸡巴套子。
那肉花的花瓣肥肿在格罗弗毫不间断的操干下颤个不停,两片小阴唇向外微绽,阴蒂红肿得惹人怜爱。
而他的穴眼一派红熟艳丽,那圈被硕大肉棒撑得滚圆饱胀的屄口肉环已经被来回捅磨得松软湿肥,浅处的媚肉朝外卷翻。
格罗弗按着他又狠狠冲撞了两百来下,终于也把性器抵送到屄穴深处,肉柱蓬勃地跳颤数下,突地精关一松,灌出一大泡粘稠浓腻的丰沛精水。
“今天暂时放过你。”
这次的比赛能够拿到冠军,薄子哲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所以今晚的庆功宴任何人都可以不去,只有他不能不去。
尽管做得还不够尽兴,但是佛罗格也知道,再不结束就要迟到了。
于是格罗弗抽出那软掉的鸡巴,被撑开的洞口失去鸡巴的填充,无法闭合,在那粉色的肉洞不断地收缩挤出男人的浓精。
格罗弗把短裤堵进那被男人肏得可怜兮兮的逼穴里。
被布料摩擦的有些奇怪,薄子哲不舒服的皱起眉头。
“你没时间换衣服了,所以夹好了,要是在庆功宴上漏出来,我可不知道会有谁操你。”
说着,格罗弗就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那帮队员都已经离开之后,这才扶着浑身绵软的薄子哲走了出去。
却没发现,在一个角落的隔间门后,正站着一个人,正用一双炙热的眼神,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