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庆功宴开在一所十分高档的酒店,酒会现场装修的十分的豪华,各种精美的食物摆满了桌子,而且还不停地有新的食物被端上桌来。
薄子哲作为带领球队夺冠的功臣,在今天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低。但是他实在是不擅长这样的寒暄,虽然脸上的笑容一直保持着,但是却是假笑,而且他已经快要笑不出来,觉得脸上都要僵硬了,不过此时的他还必须要坚持住,保持好一个好的形象,也能让在场的媒体,对他们球队有好感。
他们毕竟是新贵,经不起一点的折腾,但凡在舆论上有一些不好的地方,说不定就会一下子被打入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但是真是太累了。
薄子哲再次送走了一堆人之后,决定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起码让自己假笑的僵硬的脸,得到一点休息。
其实他本人原本是不爱笑的,所以今天真的算是强人所难了。
“呼……”
薄子哲走到酒会的一个角落,这边距离会场的中心有点远,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宾客会过来,不过这毕竟是一所十分高档的酒店,办理这样的庆功宴酒会的经验非常的充足。
哪怕知道这边不会有人来,也安排上了座椅和餐食。
不过,这样的地方,对于薄子哲来说,却是一个好地方。
他找了一个被墙挡住的角落椅子坐下,不由的揉了揉自己已经开始发酸的腮帮子。
“我真的太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了,如果以后球队经常有这种庆功宴的话,我觉得我真的有必要请一个助理。”
“经理不喜欢这样的工作,那喜欢什么样的工作?”
“谁!”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吓得薄子哲浑身都有些发冷,旋即便看见一个身高一米九多的壮汉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崔涌太?”
看见来人,薄子哲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原因很简单,他并不喜欢这个人。
薄子哲刚来这个球队的时候,虽然球队里确实有几个比较有天赋的球员,但是这毕竟是一个杂牌球队,并没有经过很好的训练,所以整体的素质上来说还是要差很多距离,夺得联赛的冠军也还是差着非常远的距离。
因此,为了尽快让这个球队变成自己实现梦想的武器,他就必须要加快球队的进一步建设。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引进一些技术比较好的球员。
但是他们这个球队真真正正有实力有天赋的球员根本就看都不会看一眼,早就已经被那些豪门俱乐部迁走了,剩下的自然也就是一些为了钱而来的人。
这些多半都是在原来的俱乐部犯了一些错误被辞退的,让他们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不太好,正常的球队是不会签约他们的,所以退就会退,而求其次的看在钱的份上签约一些比较垃圾的球队。
崔涌太就是这种人,为了钱来的球队,也是为了钱踢球。
所以,面对薄子哲十分严苛的管理,十分的不屑,甚至还公然的处处和薄子哲作对。
但是这人的技术不错,在这次的比赛中也是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薄子哲虽然很讨厌他,但是在看他的功劳的份上,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
“你不去那边和他们一起,跑到这个角落里来干什么?”
“过来看看经理你。”
“看我?”
薄子哲相当的疑惑,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谈不上水深火热,但是也绝对没有好的,会让他主动来关心自己的地步。
这人的话实在是太可疑了。……
“当然,来看看,薄经理突然跑到这里来,是不是又在和什么男人偷情。”
“你,你在说什么啊?”薄子哲一惊,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从对方的口中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
“我就说格罗弗那混蛋怎么会从大俱乐部跑到这个小球队来,看来,是薄经理用了一些手段呢。”崔涌太说着就把,大手按上他的屁股上开始狠狠揉捏,尽情感受着双性人那肥腻奶子柔软销魂、让人爱不释手的美好触感。
“把手拿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崔涌太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理。”
崔涌太的轻薄让他非常不舒服,漂亮的眉宇间隐含怒气,那张漂亮的脸上血色明显,眼睫也不停乱颤。
“啧,看来我们亲爱的经理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呢。”
崔涌太调笑着拿出手机播放刚才薄子哲被格罗弗干到失神的画面,薄子哲充满欲色的脸清晰的出现在画面中,微低娇细的嗓音在不停呻吟着,间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快,那细一些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仿佛正享受着至高的快感。
而格罗弗背对着镜头埋头苦干,并没有拍到脸。
显然,就是刚才,他和佛罗格在浴室里大干一场的画面。
他可以确定,当时的那个隔间里只有他和佛罗格两个人毕竟那么小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再躲着,第三个人还不会不被被发现。
那这个视频,又是怎么被拍到的呢?
他不觉得是佛罗格干的,因为那人虽然有些过火,但是干的事情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他想操就操,想玩就玩,尽管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拍过视频,但是也都是佛罗格当着他的面拿出了手机,所以这个男人没有必要偷偷的拍摄。
那个视频的镜头到处上下左右地晃着,也不知道是拍摄者太激动了,还是没拿好手机。
而且那个视频的角度是朝下的,也就是说,崔涌太可能当时正好在他们的隔壁,听见了他们两个人做爱的声音。
崔涌太的身高超过了一米九,只要随便踩高一点就可以轻易的把头从隔间的另一边生过来,所以……
“你!给我。”薄子哲顿时一惊,就要去争夺男人的手机。
虽然对方人高马大,但是薄子哲也不是吃素的,他原本在球队就是以灵巧和速度快着称,这些年虽然没有更好的训练过,但是他的底子还在,只是从对方的手上抢过一个手机,对他来说还并不是什么难事。
薄子哲抢过手机急忙把那个视频删掉了,这个视频绝对不可以被第三个人看到,如果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的话,那就糟糕了。
“呼……。”
当按下删除键的时候,薄子哲呼出了一口气,有一种心中的大石放下来的感觉。
但是却听见崔涌太突然笑了笑。
“呵呵……薄经理,你不会觉得,这样就没事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留了存档?”
可恶。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偷偷的拍了人家的视频,拿来威胁就算了,竟然还偷偷的存档。
“给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钱。”
崔涌太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邪笑着看向了薄子哲。
“薄经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从刚才崔涌太的轻薄的手段就已经看得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意思很明确。
但是,薄子哲并不喜欢这种不清不明的感觉。
为了保守秘密出卖自己的身体,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太清楚这种事情是不是真的有效。
就算是佛罗格不也是用这种借口,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自己吗?
而崔涌太显然要比佛罗格医生更加的邪恶。
所以他必须要问清楚,不然自己被人吃干抹净了,说不定还要获得出卖。
“我还是希望经理你能够自己想明白,我不喜欢强求别人,所以你懂的。”
说着崔涌太又拿出了一个手机,对着薄子哲晃晃晃。
“我数到三,如果薄经理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话,那我现在就把这个视频发到球队的群里。”
“你!”
薄子哲被成功的吓到了,他现在浑身不由的发抖。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搞事情?”
“不是我要搞事情,而是这本来就是你的事情。”
崔涌太毫不在意,“时间到了哦。”
“什么!?”
“你根本就没有开始数数。”
“但是我说了五个字啊,我亲爱的薄经理。”
说着,崔涌太在手机的触摸屏上按了几下,顿时薄子哲就觉得浑身已经充满了冷气。
这会的庆功宴大致已经结束了,基本上来的宾客和媒体都已经离去了,剩下来的时间就是属于他们球队本身成员的狂欢。
所以,在酒会的现场,变得安静了许多,特别是在崔涌太把视频发出去之后,在被围墙挡着的部分那边原本还存在着的聊天的声音,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薄子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糟糕了,他现在应该做什么?
逃跑?
不。
薄子哲知道,在这里,他根本逃不掉,就算今天逃脱了,那么明天呢?那么之后呢?
薄子哲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让开,崔涌太,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和他们解释清楚,说这个视频去假的,是你合成的,不然……不然的花,我……我……。”
“你觉得呢?我都已经找上门了,还会被你这样威胁吗?薄经理,你倒不如好好的想一想,怎么能用最快的速度取悦我,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着,崔涌太就朝前走了几步,径直的逼近到了薄子哲的面前。
两人身高相差几乎有二十多公分,而且,薄子哲的身材纤细,在那个男人强壮的体魄的对比下,更是显得十分的娇小。
而那男人邪恶的气息,和那过于近的距离,让薄子哲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你给我滚开!”
“如果我说不呢?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口。”
说话间,崔涌太的手已经粗鲁的扯开他的裤子,把手指抵在了那含着糊成一团的布料的逼口上。
“啧,你这里到底吃了格罗弗多少的精液,还需要用东西堵上,不会是经理的逼已经被艹松了合不上才需要这样吧?!”
“闭,闭嘴!”薄子哲想要愤怒的把这个人推开,但是两个人的体型差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力气相差的也有些大,更何况那个人的手指现在正顶在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那已经开始翻涌起来的酥麻感,让薄子哲浑身都开始发麻发软。
尽管他知道,不能这么快的屈服。
可是这已经被男人的大鸡巴操服操烂了的骚穴,却显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不久前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退掉那酥麻的感觉,尽管因为要应付应酬而让他打起精神,不往这方面想,可终究是还饥渴着,哪怕他非常清楚对方的威胁,可这身子依旧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痒。
“经理的脸脸长得可真漂亮,我一直都很好奇,没想到这下面居然也长了女人的玩意儿。”
“在这之前,我还以为经理是个高冷的人,没想到却是一个这么会发骚叫春的浪货啊,你知不知道我听了都硬了?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结果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崔涌太笑得极其轻浮,那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刻意引诱的语调。
薄子哲听着对方下流的话,脸上一片滚烫,他正慌乱着,就又听崔涌太接着道:“薄经理明明这么骚……凭什么只让格罗弗操你,我就不能?”
“不…………等一下……啊!”
薄子哲已经严重的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地就要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和体格都不是能和眼前的这个壮汉比拟的,当下,两只手就被高大又强壮的球员直接钳制住,将双手背在身后,整个人调转了一个个儿,屁股再次被那球员的大手抓住揉捏起来。
“你混蛋!放开我!”
“我不介意薄经理在大声一点,最好叫的那些人全都过来,正好让大家都欣赏欣赏经理那个还含着精液的骚逼。”
“你……唔……”
薄子哲被崔涌太轻易的制服,崔涌太不满意他的反抗,恶狠狠扯掉堵在嫩逼里的布料。
直接将手伸进薄子哲的裤子里,贴着肉摸下去,有着粗糙茧子的手掌在那凸起的肥厚肉唇上不得章法地揉搓了几下,找到了那花穴的入口,粗大的手指拨开肉洞的边缘,直接整根没入了进去。
“啊……”
已经习惯在体内东西特然被粗暴的拉出,狠狠的拉扯着软嫩敏感的逼肉,随后又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挤压得他的浑身都不有的开始发麻。
薄子哲克制不住的扭动起屁股,无奈却怎么也没法逃脱,反而让崔涌太的手指更猛烈地在穴内抽动起来,淫荡的身体十分自觉地分泌出淫水,包裹住了入侵的手指,感受到阵阵痒意。
“你……混蛋,拿出去……唔嗯……”
“又骚又脏,还没开始玩呢,母狗已经自己兴奋起来了。”
崔涌太笑嘻嘻的羞辱着薄子哲,心理痛快无比,胯下的肉刃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唔……”薄子哲的眼睛却因为男人的羞辱泛起水光。
“骚逼这么贪吃,格罗弗刚才没有满足你吧?”
崔涌太看着薄子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当即冷笑道,“这不就得了……”
男人的大手模仿着鸡巴的抽插,在肉瓣间进进出出,淫水混合着男人留下的精液,股间被肏出些许白色的泡沫。
薄子哲内心虽然是抗拒的,而身下的肉道却事与愿违,诚实的痉挛着,紧紧地吸附着男人的手,疯狂的快意从下身涌向小腹。
崔涌太加快了手中的抽动,精水和淫液在股间飞溅着,弄得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都沾上了淫糜的水光。
“骚水这么多,不愧是经理,你可真是事事都争强好胜呢。”薄子哲在他的玩弄下几乎站不住了,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往后倒,男人的手便抽出了他的体内。
崔涌太也没有扶他,冷眼看着他跌坐在身下的椅子上。
“哈……”
欲火中烧的臀肉接触到坚硬的椅子,让薄子哲不禁有些瑟缩,不由自主的夹紧屁股。
“怎么样,爽吗,我亲爱的薄经理?是不是觉得手指不够滋?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塞进你的骚穴里。”
“唔……”
“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帮薄经理泄泄火吧。”
说着,崔涌太就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丑陋又带着腥臭味的紫黑肉棒暴露了出来。
“不……不行,会被发现的,他们会过来的。”
这个地方虽然是一个角落,但是并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甚至连个门都没有。
就不要说有人直接走过来,哪怕是走到一个合适的角度,都能够清晰的看见他们两人的情况。
想到这里, 薄子哲浑身抖动的更加的厉害,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花穴却更是淫性泛滥,完全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渴望有什么东西操进逼里。
“薄经理要是真的怕被人发现的话,又怎么会在那里和格罗弗医生干呢?”
“不……唔……你要做什么?”
崔涌太已经不想在听他废话,而是直接提枪插冲进这被草的红肿花穴里,蠢蠢欲动的滚烫肉棒滚烫把逼肉烫的不断的抽搐,壁内的褶皱纷纷蠕动着想要将其推出,这让他的甬道更加狭窄紧致,仿佛穴肉正在热情、骚浪地吸吮着男人入侵进来的鸡巴。
崔涌太的鸡巴比格罗弗的更大,略微有些倒钩,龟头更加圆硕,顶的肥腻的浪肉流出滑腻的淫水,淫媚的身体本能的讨好着男人的肉棒。
“看,骚逼吸的这么紧,你真的怕被人看见吗?”
“别,别说了。”
大量的羞耻感让薄子哲的哭腔愈浓,可下一秒,男人又抓着他肉乎乎的屁股操了起来。
火热滚烫的阳具又深又猛地破开双性人湿淋淋的潮红肉花,一下彻底插到最里,导致两人的性器交接处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噗嗤”肉声。
被肉棒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好极了,薄子哲不受控制而难耐地“嗯”了一声,软腰顿时又沉沉地弯下去了大半,雪嫩光滑的臀部一缩、一缩地收动夹紧,给男性屌具的抽插带来了些许阻力。
崔涌太被这小荡妇夹得不禁嘶声,当即丝毫不带怜惜,恶狠狠地拧掐了薄子哲那嫩生生的臀尖几下,雌伏着的美人惊声呼叫起来,向上收窄的腰肢蛇一样蜿蜒扭动。
“干,叫的这么浪,你在原来的球队是不是也是这么勾引其他人的。”
崔涌太被吸的头皮发麻,更加恶狠狠在那嫩肉里抽插着,轻易的插到肉道的深处,倒钩的肉棒把软嫩的骚肉拉出体外,又随着再次进入狠狠的捅进肉洞里。
薄子哲被男人干的眼神涣散,欲仙欲死,他的眼睛里弥漫着茫然的水光,漂亮的面庞上更是布满是花瓣色泽般的潮粉淫红。
整个人双腿被男人掰得大开,固定着他的大腿粗暴的在里面挺进。
逼口被男人粗壮的肉棍撑得毫无缝隙,薄子哲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肉棒,把自己顶的神志不清。
崔涌太像只发情了的公狗,他低下身来,伏在薄子哲的背上沉沉地喘气与挺动,胯下骇人而肥壮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狠戾而迅猛地钉在双性美人的肉躯当中,快得如同闪电,肉棒抽插之间,只能看见一根紫红的腥臭阳具在卓潇的屄穴中进进出出,勉强可见幻影,带起穴内一股股丰沛发黏的泛滥逼水。
薄子哲叫男人操得声音都发腻:“太烫了、唔!……啊……”
疯狂的快意让他蜷起白嫩的脚趾,湿淋淋的肉逼被男人肏开了层叠的褶皱,男人满意的看平日高傲的经理臣服在他的胯下,轻蔑的笑出声。
崔涌太咬住他白嫩的耳垂威胁性地厮磨啃咬,“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嗯?小骚货,是我操你操的爽,还是佛罗格?”
“啊哈……唔嗯……太深了,大鸡巴好会干!骚逼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呜……”
薄子哲气喘不已,嗓子眼中只知道一味地挤出母猫叫春般的哼哼浪叫似乎已经舒爽得放弃了他的抗拒,像个精致的娃娃任人摆布。
漂亮的双性经理此刻被情欲所牢牢驱使,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撕下那层羞赧的面皮后,他叫得愈发浪荡不堪,甚至自主地摇起那只骚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肉棒鞭挞。
崔涌太更是被他这骚浪的样子激得眼睛都发起了红,一时间竟操得比刚才还更激烈,悍然而粗鲁地摆胯抽动着,又接着狠狠地嘲笑他:“真是个欠操的骚狗,下面的水这么多,贱逼还这么会吸,早就勾引过不少男人了吧?说啊,球队里还有谁操过你的逼?”
被他压在身下奸淫的双性美人无辜地说:“我没有……嗯……轻点……”
“骚货……你哪有那么脆弱?贱逼这不是吃鸡巴吃得很开心吗?”崔涌太听着这漂亮骚货如此软兮兮地哭着浪叫,顿时就抓着薄子哲的胯臀连接处向自己猛拖了好几公分。
硕大笔挺的粗胀肉棒再次恶狠狠地捅进娇黏淫红的水腻蚌穴当中,噗嗤噗嗤地溅出数串飞射在空中的花穴潮液。美人儿圆圆的肉臀也接着晃颤着臀波撞耸上来,发出“啪”的一声响亮肉声。
薄子哲长得本来就好看,此时,脸上带着一层情欲的粉红,更是漂亮得很,不由的让崔涌太直接掐着薄子哲的膝窝向前推动,直到对方的两只大腿大大开敞,在空中被人压成了一个夸张的M字。
薄子哲常年接受过体育训练的身体韧带可以说练得相当的好,即使叫崔涌太摆成了这么一个夸张的姿势,也没觉得不舒服,只是这样一来,那强悍入侵的肉棒操干进来的角度似乎就捅得更深了。
崔涌太借着这个体位,动得还要更凶更猛。
他每将鸡巴抽出小半、又再凶悍异常地一下捅插到底的时候,都能牵带出好些水淋淋的淫靡逼汁。
那些丰盛的水液将强壮球员狰狞强壮的阳具包裹地严严实实,顺着他拔出来的阴茎柱身向下滴答坠落,把薄子哲身下的桌椅表面都都淋出了许多飞散着溅落下去的大小水渍。
强壮球员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超过,直将双性骚货那两片原本就被草肿的小小阴唇磨操得更是肿了将近整整一倍,靠近肉穴洞口的地方更是干得肥胀充血,而那肉逼穴眼更是被卫恒的粗屌插得不堪重负,连边缘都微微泛起了白。
此刻的薄子哲眼神迷离,神情恍惚,竟是被刚才还在威胁自己的球员操到发起了痴。
他精致圆润的鼻尖突然一抽一抽的,随后穴间传来的爽感太过汹涌激剧,他的嗓子眼中一时间只剩下高低不一的放浪惊叫。
“啊啊啊,不行了,操的太厉害了,要被操死了,不行,唔……”
薄子哲的身体敏感不堪,下身痉挛的频率愈发高涨加快,腰肢一抖一抖地停不下来。
而那强壮的球员却是精力充沛、体力强悍,这会更是刚尝到这双性骚货的滋味,顿时就如同打桩机已般律动不止、狠狠挺动,直把薄子哲操弄得死去活来,连小腿肚也一下下地打起了哆嗦,肉穴花径更已演变成一处天然的温热淫泉,叫男人简直想一辈子都将鸡巴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但是先让,崔涌太并没打算只是这样就可以了,突然有是一个用力,刺激的薄子哲都不有突地扬起一截雪白透亮的脖颈,在灯光下摇来晃去。
“不!不要插那里!!!”
强烈的酸意从甬道的深处里传来,薄子哲不由得惊呼尖叫着摇头,眼泪争先恐后的在眼眶里涌出。
男人的性器粗长得惊人,没几下就操到了薄子哲花径深处的子宫入口。
这双性骚货身体内的女性器官发育得相当完善正常,宫口仅仅是叫崔涌太挺着凶猛硬胀的鸡巴顶操几下,薄子哲就已经克制不住的叫喘的更加的淫荡。
“别、别操那里……呜……好麻……”
薄子哲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是爽得泪眼汪汪的。
“插死你这个小骚货,什么叫别操,你管得了我吗,贱货,我的鸡巴是不是比格罗弗强?他那小鸡巴能插进你的子宫吗?嗯?”
刚才崔涌太目睹了两人的性爱过程,他有绝对的自信自己能把薄子哲插得更爽。
年轻强壮的球员那蓬勃粗壮的柱头深深浅浅地在漂亮经理肥软娇嫩的小小宫口外来回戳操,时不时下陷进去,小半个龟头的顶端都埋在了美人肥蠕地抽搐着的肉嘴之中。
那地方的淫肉比阴道壁上的肉褶还要具有弹性,就连崔涌太也被那穴内的那处销魂小口咬得粗喘起来,听了对方的话后不但没有轻易听话撤退,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对着宫口展开攻势,变换着力道和花样来操磨骚浪淫贱的球队经理体内的这只隐秘骚嘴。
“呜呜……哈啊……不……唔……”
触电般的极致快感转瞬间窜腾着蜂拥而至,激得薄子哲惊叫着啊了数声,一对长腿都跟着软到打颤。
薄子哲身体不住的哆嗦着,比刚才和格罗弗的性爱更为激烈让他几乎承受不住,只能软软的把身体的重量全部交托于椅子之上。
“说啊,欠操的骚狗,我的鸡巴是不是比格罗弗的大,是不是把骚狗操的更爽。”
“呜呜……”
其实薄子哲一时半会还真的分辨不出来,其实格罗弗也不是没有超过他的子宫。
只不过,他为了赛季已经禁欲许久了,那种感觉早就已经不大记得了。
而刚才他们两个人有发泄的比较潦草,所以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就完事了。
但是显然,崔涌太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会一直逼迫着薄子哲回答。
“说,不说就把你抱出去操。”
“呜呜……你的肉棒大,能操骚骚狗的子宫,呜呜呜骚逼要被玩坏了……”
薄子哲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的哭叫着,双腿因此控制不住地翘在半空中腾空抖晃,随着男人抽插捣操的速度而上下摇动。
“贱货。”
崔涌太在薄子哲浪叫的加持下,挺动的速度极快,力道又深,他的胯部宛如一个不知休憩的打桩机器,一、一下地朝着双性经理那逼水的黏腻的肉穴中悍然进出操干。
薄子哲被男人撞得下身处啪啪作响,两人肉体交合着的地方淫流遍布,有不少汁液顺带着浇淋到了崔涌太的大腿和胯间,把他没有完全褪去的裤子都也打得湿透。
年轻的男人身下毛丛旺盛,耻毛浓密,因为薄子哲的淫水太多不断的往外喷的缘故,那团黑黝黝的卷曲毛发已经湿淋淋地黏成几缕。
崔涌太每每将狠干进美人屄穴中的肉屌抽拔出来,都要连带出几缕细小连绵的清亮花汁。
薄子哲充溢着骚液的鲍穴内部就如一处取之不竭的天然温泉,又滑又热,又黏又紧,来去翻绞着景桦的肉刃,如果不是那鸡巴大到足够卡住整个肉道,怕是那骚逼中的水会更加的不可抑制的往外流。
崔涌太对自己的鸡巴那是相当的满意,他遍布青紫筋纹的深色肉棒俨然是根无可挑剔的巨炮,回回都能正中骚心,一下冲撞到双性球队经理那最为骚情泛滥的脆弱部位。
身下的双性贱货叫他顶得双眼含泪,那平日冷若冰霜的一张脸上,此时也挂着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地从眼角滑落下去,两瓣细嫩的粉唇也不住张着,从中发出猫一样甜腻的发情浪叫。
薄子哲的肉穴此刻被男人的鸡巴撑得向外大张,一对儿原本还细嫩得跟花瓣似的小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发痒,两片肉足腻乎乎地贴附在崔涌太那粗筋起伏的紫红柱身上端,把那肉棒的表面都弄的染上了一层水亮的色泽。
而他娇淫的鲍嘴也被对方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性器填满,一口肉洞变得滚圆充胀,连一丝细小的褶皱都看不见了,只有源源不断的透明骚汁从肉器相合的狭窄缝隙内艰难至极地涌溢出来,伴随着男人极快地奸淫着骚穴时的一连串噗嗤声响。
不断涌出的浪水,顺着肉臀的缝隙一直往下流,弄的他的菊穴上都布满了淫水,随着那情欲的快感,一下下的张合着菊穴入口。
“操,怎么这么骚。”
崔涌太捡起被他随手扔掉的混合淫液和精液的布团,薄子哲双眼迷蒙的望着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停下动作。
崔涌太看着他迷惑的模样笑了:“骚母狗这么贪吃,停一下都不行?”
崔涌太就那样继续抬胯狠狠的插弄着那滑腻的嫩穴,与此同时,手也不闲着抓着手上的布团被推进了原本紧闭的生涩肠穴。
“不!!!不要进去!不要……”
薄子哲惊恐的瞪圆漂亮的眼睛,嘴里发出呜咽声。
薄子哲越不喜欢什么他崔涌太越要干什么,男人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容,把那一团布料一点不留的塞进他的屁穴里。
“怎么就脏了,那东西不是你逼里拿出来吗,上面都是你的淫水,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屁眼脏?那不是正好用你的逼水把它洗洗干净嘛。”
“不要,进不去的,不行……”
“不是可以好好吞进去吗?叫什么……不都乖乖吃进去了,经理你下面的洞,可比上面的洞诚实多了,再废话就干死你。”
“还有,经理,你不知道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拒绝的话可不能说,因为我会觉得你在勾引我,你越拒绝我就会越想这么干。”
崔涌太充满恶意的笑声充斥在薄子哲的耳边。
“哈……”薄子哲眼中有些不解的迷离,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些许泪珠,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别怕,我这就把你操到喷水!”崔涌太笑了笑,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丝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接着说:“薄经理长得这么漂亮,我看还缺一点装饰品。“
这副模样的薄子哲明显激起了崔涌太的施虐欲,视线往下来到在空气中悄然挺立的乳头,男人随手摘下自己的耳钉,瞬间穿刺进他粉色的乳头上。
鲜红的血珠在粉嫩的乳尖上汇聚成,强烈的刺激让薄子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眼泪又像断了线似的从眼角掉落。
“经理的奶头太骚了,给你留下属于我的东西,以后就是我随叫随到的肉便器。”崔涌太的语气,有着绝对的不可拒绝。
“呜……别、别说了!”被草软了的薄子哲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里面含着浓浓的委屈和羞赧,他不由得把头偏到了一边,不想再看对方,下身那只圆肉屁股却相当诚实、心口不一地跟着男人操动的动作相应着一下下抬高、缩紧。
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崔涌太,尽管这平日高冷的薄经理刺激已经像个浑然的骚货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而事实上,薄子哲也确实被崔涌太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
毕竟他已经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刚才又已经经历过了一次高潮,所以这会的身子实际上还是十分脆弱的,哪里经历的过更多的操干。
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崔涌太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
他的肉具深操得更加彻底,对方粗长壮硕的肉棒毫不费力地顶进了子宫里,重新变得大开大合的操干,直将薄子哲的腿间的浪穴搅插得更加水声泛滥,内里的淫液绵密地涌泄而出,把他身下的耻发打湿得全部黏着在了一起。
薄子哲被操得浑身发颤,连叫都叫不出声。
他是双性人,也张着子宫,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完整的女性,所以他的子宫要比正常的女性小上很多,肉颈处把那粗长悍猛的东西紧紧绞吸着,引得崔涌太更失控了似的朝里顶弄。
好几次,崔涌太那椭圆硬胀的龟头都撞到子宫的宫腔内部。
崔涌太不停地用自己天赋异禀的器具奸淫着薄子哲那处格外隐秘的地点,把那环状的入口插得渐渐松软。
那又酸又爽的感觉,让薄子哲又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绵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叫,紧接着崔涌太接连在薄子哲的女穴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
他漫不经心地分开薄子哲的双腿,饶有趣味的行上着那骚浪的淫处。
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浓精,星星点点,冒着一股厚重的腥膻味道。
“好了,也差不多让你的那些好队友们,看看他们亲爱的经理是什么样的本性了。”
“你,你说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你怎么……”
薄子哲不敢相信,这人竟然如此的出尔反尔不要脸。
可他能怎么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身体,根本就只能任由他人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