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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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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就是肉

-----正文-----

窗外飘着雪。

教堂里的烛光还摇曳着,颂歌的回声早已歇了。明月半挂,尽管时间尚早,但已鲜少有路人在街上穿梭,零零星星奔着家的方向赶去。

炉火噼啪作响,温暖的焰火驱散了冬夜的寒意,欢乐与安洋笼罩了这个平安夜降临的小镇。

Dun推开门,便见心上人从沉吟中抬起头来。他似乎是在发呆,学究模样的眼镜下神色不太轻松,仿佛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

“小迪…你可别告诉我你还再想着那些机甲,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掌握科技尖端的工程师擅于与机械为舞,时常沉浸在那些精密的仪器与磅礴的机甲中,偶尔会忘记周边人的存在——特指另一半!!!

坐在沙发上的人缓慢地抚摸着卧在他腿边的黑犬。它睡的恬静,这充满喜悦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它的美梦。“怎么可能呢。”轻轻的,被唤作小迪的男人这样开口,“欢迎回来… Dun。”

“哼哼,你绝对想不到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变魔术般的,Dun举起一只大的夸张的箱子。这箱子有着传统圣诞节的包装,顶部红艳的蝴蝶节随着动作飘扬。“但是先不能拆,毕竟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做为***小队的队长,Dun一向以严肃冷峻的面目示人。尽管他长相英俊,手段俐落,身法灵动,多次完成出色任务。但旁人对他的印象总是认为他是难以接近的,如今这般活泼可人的对待“家室”,如此大的反差,被他们知道了岂不是瞠目结舌。

而工程师呢?他则是一如大众认为的沉默寡言。这些技术宅,要么话痨到性格跳脱,要么锯嘴葫芦似的基本不説话,总是游走在两个极端。特别是后者,有人曾猜测过这种类型在新婚之夜是不是也不吱声……

总而言之,对Dun来说,小迪的这种反应属实在意料之中,更何况他家工程师先生还极为郑重地走过来,动作轻柔地抱了抱他,好像力道大一点就怕把他碰碎了。

“去哪里了回来这么晚?”胸腔震动着,随着疑问,怀抱也一并离开,只是小迪手还搭在对方的臂膀上,不舍得放开一样。

“你知道的,这样那样的任务。我可是加班加点了好久才能这么快赶回来!”不愿意提起工作的操心事,Dun顺势扯着小迪跌回沙发里。在他的认知中,组织里各种各样一团乱麻的事实在不适合在这么柔情蜜意的氛围中提起,什么都没有陪伴另一半重要,毕竟这也是他想要的……“还是和你待在一起最舒服了。”Dun呼呼两声,露出幸福的表情。小迪的身边仿佛有什么魔力,皂角的清香熏的他都已经想不起来他老板姓甚名谁了…

小迪垂着头看他。这个粉头发男人躺在他的腿上,亮晶晶的眼睛正带着笑意望着他。跃动的炉火让抖动的光线在他温亲的脸颊上明灭。明明是英俊的面庞,但却意外的孩子气。他火红色的围巾边缀着一排滴溜圆的七彩毛绒球,和些许的发尾纠缠在一起,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雪下的更大了。这些纯白的洁晶吞噬了世间一切声音,只余下绵长的呼吸。

这徐徐的气流环绕在两人的眉目,氤氲了眼眸,恍惚间周围的一切都梦幻了起来,晶莹的七彩泡泡升腾的不亦乐乎。

Dun噗哧一声。

因为有一个泡泡飘落在小迪的鼻子上,使得他的视线追逐着泡泡而变成了斗鸡眼,尽管很不道德但他还是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

一时间,欢快的笑声扬起。不过,这也打断了小迪轻巧地梳理着他耳畔凌乱的发丝。

“我都不知道你还准备了这些,不愧是大发明家,新兴的天才工程师,这么有浪漫细胞的嘛!”

小迪轻描淡写道:“这也是惊喜的一环。”但还是忍不住转头假装环顾回周。

Dun知道他大抵是害羞了,也不戳穿,只是为他的准备而切实地感到了“惊喜”。

“那么,下面我们要做什么?”

“真是的,每次都要我主动。”听到他这样问,Dun咕哝着回答。

话虽这么说,但Dun的动作毫不含糊。他一个鹞子翻身,期间脖颈间还未摘下的围巾扫过睡眠良好的黑犬,惹得它不耐的弹动了一下身子。

在被丝滑地牵去卧室的空档,小迪安抚它:“继续睡吧,黑鹰。”

黑鹰的眼皮颤了颤,尾巴也甩了甩,枕着爪子继续“修养生息”去了。

推开门,属于小情侣的卧室映入眼帘。铺着驯鹿图案的床单,散发着柔和浅光的台灯,摆放整齐的平日休息用的坐垫,靠在一起的柔软大抱枕,角落写字台上陈列的相机与丰富多彩的照片,窗台上简约的小型圣诞树,衣柜里或简约或时尚的服饰与装满了零食的收纳筐,整个房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Dun率先坐上床沿,扭头去看他腼腆的恋人。对方正注视着他们牵握的手,露出似怀念又似恍惚的神色。

他不该这么……不该什么?Dun不知要如何形容,只是潜意识地认为他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应该…应该更害羞?更激动?还是更情难自禁?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恋人是需要他引导的,就像…就像…

“怎么停下了?”大抵是察觉到他的迟疑,小迪伸手抚上他的脸,缓缓摩蹭着他眼角的泪痣。这颗泪痣被小心地掩藏在眼尾内,像这样抬头仰望他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像是给能够亲近他的人的一种奖励。

“咳嗯,当然是…当然是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尽管Dun是欲盖弥彰,但仍然刹有其事地点评着。虽然他在心里惊羞愤地质问自己怎么表现得像是脑子不好一样记忆混乱行动力低下。 “果然还得是我来嘛,你躺下!”

没用什么劲儿,小迪就顺着力道半倚在床上。他还穿着白天应酬的衬衫,银灰色的马甲隐隐勾勒出胸廓,搭在两襟间的细长滚眼扣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恰好遮住了底下的风光。

小迪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好像有点颤抖的手探过来去撩他的衣摆。可惜衣服掩盖了底下的动作,只能感觉到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感。

侧坐的姿势总归是不舒服的,Dun摸了两下便自发地跨坐上来。动作间蹭掉了本就颇有放荡不羁意味的低腰裤,露出了一截弧度纤长的腰线。

“首先要亲…你知道的吧!”喉结滚动,但说出这样色后内荏的内容,饶是再淡定注视着他的小迪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Dun跨坐的姿势立马维持不住了,叽哩咕叫了一通,像是什么动物成了精,说一些反祖的母语。听的一头雾水的小迪干脆放弃理解,倾身抚上了他的脖颈。

一下子,怪叫声停滞了。仅仅是将头凑过去的过程,就已经清晰的看到番茄色在他脸上晕开的场景,速度奇快,一眨眼就已经蔓到了锁骨。

小迪深知再有任何“开心”行为的表露都会让事态变得更加难以收场,因此他安抚性地捏了手下的脖颈,慢慢地,带着试探的意味、怕惊飞一片鸿羽那样——贴上了他的额头。

是氛围太暧昧,还是触感太温暖?奇妙的热度冲入脑海,明明理智饱满,自我却像剥离,一切都不由自主,仿佛被汹涌的欲望驱动,燃烧掉一切地疑窦与踌躇。

Dun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双手捧起小迪的脸颊对着那张嘴就要亲下去。

可很可惜,他就像勇气只鼓足了一半就又全部撒出去了一样,已经都贴近到鼻息交融了,却好似害羞了一样不好意思继续了。

小迪在此时微微抬起下巴,最后一丝距离被他吻上来的唇吞没,四片柔软的唇瓣就这么缓缓摩擦着。分明都是肉,但就像拥有神奇的魔力吸附着两人互相吸来吮去,啧啧作响。渐渐的,小迪的舌头越探越深,翻搅的对方的城池不得安宁,让其只能乖乖地放弃挣扎,龟缩在角落中任由动作。

仅仅只是亲吻,Dun就发出了舒服似的哼哼声,当然也可能是他被叼着舌头叼到求饶,要知道,他的舌根都拽得发麻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随着喉结的滚动而掉落,拉出长长的银丝。

一吻结束后,Dun晕乎乎地把脑袋埋进了小迪的颈侧,通红着脸平复着呼吸,而小迪则轻拍着他的背。

兴许是察觉到这样的动作太弱鸡,Dun忍不住捶了他一拳。“你干嘛那么用力地、用力地…我的舌头很痛啦!”

小迪摆出一幅恍然大悟状,而后低下声来说:“对不起嘛,毕竟……太久没有见你了。”

这种仿佛哄孩子的语气本来就让Dun在心里暗爽对方对自己的在意,可后来一听到他话语里的内容,登时就觉得是自己的不对了。“你干嘛道歉,我才应该道歉呢!”他在心里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真的许久未见了。

许久许久。

于是小迪又“啾”的一下亲亲他的额头。引得Dun抬起手臂一边环住他,一边用胸膛和他蹭来蹭去,而后屁股也不老实,有意无意地扭动着。

“真要继续吗?”小迪咬着他的耳朵,舌头伸进去不断舔舐着他的耳廓,还动不动就扫过他的耳孔,一句话说的含含糊糊,痒得Dun止不住地歪头企图躲过攻击。

“你在说什么啊,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呀!”这话说的Dun自己都觉得害臊,就像非常欲求不满一样。想到这儿他顿时不乐意了,忍不住嚷嚷道:“你是不是不想做,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小迪简直是哭笑不得,他锢着这个要弹射出去的人的腰,好声好气地哄道:“我的错,我要做,我在外面没有人,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Dun翻了个白眼,端的是风情万种。

想他堂堂特工美才兼具,要什么能得不到?怎么偏偏找了个“木头”似的对象?莫非自己就好儿“逼良为媚”这一口儿?不是吧,我这么恶劣地吗?

Dun的大眼睛叽哩咕噜地转,小迪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趁热打铁把人往怀里搂了搂,腿住上踮了踮、本来蹭出去半截的身子登时又滑进了他宽阔的胯骨港湾。

顺着掀起的衣摆摸上去,入手的触感细腻的能吸住手掌,小迪不得不张开五指去摩索他坚实的背背,顺着肌肉的起伏,不由自主地就游进了他的‍‍美‎‍‍人‌‌‍沟。

那里的背柱微微凹陷,却如东非大裂谷一般另误入此地的手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知道上下齐手,顾不得今昔何年。

Dun是属于相当善于表达的那一种,被摸舒服了就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钩子一样听得人心里酥麻醉麻的,什么思绪都飞走了。

从另一种层面上来讲是属于相当棘手的敌人。

后背被摸了个爽,Dun整个人都舒展了起来,没骨头似的东倒西歪,最后干脆把一直“挂”在他身上的小迪也给带倒了,换做对方压在上面。

与常人相比,Dun的腰要更细上一些。仿佛是女娲在捏人时特意留下这一抹轻盈。那儿的线条流畅而紧致,正随着另一个人的手部游移而轻轻颤动,拉长的肌肉展现出富有光泽的柔韧感,就像是上好的绸缎,让人生怕一使劲就能揉碎。

小小的肚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动着浅浅的马甲线也跟着生龙活虎起来。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不过,顾及着躺倒的人会晃眼睛,小迪便关掉了顶灯,顿时,他欣长的身躯便被月色笼罩、肌肤被掺入了银白的光泽。

小迪低下头去,濡湿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在那腹上滑过。他像丈量着这片田埂的鸟雀一般掠下浅尝辄止的吻,酥麻的痒意另这儿微微发着抖。

顺着马甲线慢慢地向上游走着,时不时收紧嘴唇嗑出精致的红印,复又在某块看中的“田埂”上伸出锋利的犬齿略微使劲儿地啃着,另Dun庆幸自己的舌头没有被啃出一个洞。

位置越发往上,鼻子被贴身的毛衣挡住,小迪伸着脖子往上拱拱,就被心领神会的Dun将衣摆掀了上去。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因此暖气也开得足,尽管不会感受到寒意,但裸露的胸膛还是因受凉而激凸起两个奶头,鼓鼓的像立起的小山丘。

先前被衣服遮着看不出,现在完全敞露出来却能察觉出这胸肌的伟岸,将脸埋进去心里只蹦出一个词: 洗面奶。

和面一样用脸在上面转来转去连蹭带碾地滚,故意用胸肉将鼻孔堵住然后在等憋不住的时候猛吸一大口,接着发出爽翻的长叹声。

“爽吧!”Dun与有荣焉地低笑着,胸膛的震动将沉迷于此的工程师先生呼唤起来。“你还没给我弄出来呢。”

借着影影绰绰的月光,小迪定睛一看,只见眼前的乳晕被两个指节轻轻捏着,正中央凹陷进去的奶尖被众星拱月般地凝聚起来了。

“哎呀,恕我眼拙!”素来以火眼金睛著称的小迪怪叫一声,二活不说连带着那又往上提了两下的指节都给裹进了嘴里。

湿漉漉的口腔加上灵活蠕动的舌头让Dun以为自己摸到了一只章鱼须,但是胸前传来的快感又只另他放声长吟起来,婉转的声线仿佛是在歌唱的百灵鸟。

嘴巴吮吸着,舌头拨弄着,本就硬起来的奶头迫于乳晕的要挟一直逃离不得,此时终于被牙齿拯救了出来,只是心中差点因为被咬断的错觉又另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红豆似的小奶尖迎风招展,很快又被 “血盆大口”纳入咀嚼范围。等到 Dun抽着冷气叫他轻一点的时候,吐出来的这一边已经红亮而肿胀,倒更趁的没有受到爱抚的一方娇小可怜。

正待雨露均沾,就被Dun抬起腿用膝盖磨蹭着他的腰侧,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也略显焦急:“别舔了,快一点。”

于是小迪便也从善如流的脱掉他在动作中越发松垮的裤子,接着解开他沓在脸侧的红围巾。

就像是在拆礼物一样。他这样想到。

而Dun也长臂一扬,把上衣扯了下去。

衣服被完全剥落,散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坚实的身躯显露出来,Dun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经过锻练的,这样充满焕发青春的身体使他自豪,也让欣赏的人着迷。

现在Dun全身上下就剩一条紫色的三角裤,紧紧的勾勒出半勃的性器,布料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的濡湿,摸上去能感受到粘粘的触觉,指尖轻拈能拉出丝儿来。

他舒展着健美的身躯,横陈在似乎无边无际的床上。

月亮升的更高了、光辉遗漏了小迪的脸,竟让Dun看不分明。

不过,他还是能看着小迪衣冠楚楚、端的是一幅置身事外、坐怀不乱的样子。

他不满地用脚后跟磕磕他的后背。“干嘛呢这么磨蹭?”

“我这不是欣赏一下么。”小迪往前凑了凑,露出他哭笑不得的表情。而后他又缩回阴影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光了。

看到他下腹上挺立的性器,Dun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而后他踮起脚尖,掀起自己的‍‎‌‎内‎‌裤‌‎‍‌一角,接着,腰绳就被另一个人接手,指节贴着光滑的大腿,擦过细腻的小腿肌肉,将这一抹单薄的布料从他修长的腿上揭了下来

新鲜出炉的两个人就这么赤条条的面面相觑着,没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地对视着笑了起来。

“我有点紧张,”小迪坦然道,总觉得这一切……这一切如何呢?后面的话语消失在迷雾里思绪的。他摇摇头,也摇散这个话题。

“今天怎么这么纯情?”Dun调笑着,语气里充满了揶喻。不过听身上的人这么一说,他也有些迟来的不好意思。

“那我,那我不催你了,”Dun扭过脸去、,摆出浑不在意的态度,只是耳尖儿却悄悄红了。 “但也不能太慢了哈!”

“遵命,我的好队长。”

这称呼一出,瞪时让Dun瞪起猫似的圆眼儿剜着他, “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从工作里脱身的,你不要让我再回想起他们好不好!”

小迪接连跟上一叠声地对不起和好好好,期间还把被认为破坏了气氛这事儿是干不下去了要弃床而去的人给阵压下去了。

小迪捏捏他的手摸摸他的胸,再掐掐他的腹,不过这些小打小闹似的动作都消不下他的气,一直抬着下巴不想搭理他。

善于解决问题的工程师将灵巧的双手移向乖乖躺在小腹上的‍‍肉‎‍‍‎棒‌‍‎‌‍。真难得在这样毫无‎‌‎‍‌情‎‎‌欲‌‎‍‍氛围的环境下它竟然还能维持着硬度,不然小迪还真不知道要从何切入。

手指圈上饱满的柱身,另一只手也挑逗着圆润的‌‎‍龟‌‎‌头‌‎‍‎‌。这根生殖器生得相当可观,就连囊袋也是嫩嫩的,水灵灵地缀在手上,被盘得更加光亮。

撸动了没几下,Dun就发出放松而愉悦的呻吟。而在揉搓敏感的系带时,又会夹杂出低沉而柔和的满意叹息。

小迪的手法想必是相当对他的胃口,否则马眼处怎么一直湿唧唧的?绵延不断的清液从内里涌出把整个棒子都打湿了,让他撸动的更加顺畅。

汗水混着‎‌‎‍‌情‎‎‌欲‌‎‍‍的体液滑过腹鼓沟,流向挺俏的臀瓣聚拢起来的幽谷,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工程师的视线,也勾走了他的动作。

偏生Dun好像掌握了他的一举一动似的,主动抬起双腿,伸过手来将臀肌向两侧拉开,在中间紧张到收缩个不停的细‎‌‎小‌‎穴‌‍眼就这么暴露出来。

黑暗将穴的边缘染得更加深沉,防佛这里就只有一个针孔大小,让人疑惑是不是找错了安全入口。

不过,借着充足的前列隙液,小迪得以滋润这片略微干涩的土地。

他谨慎地活动着手指。几乎是在小心翼翼地探入小半个指节的时候,指腹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黏膜的温度,热乎乎的,仿佛伸进了蒸笼。

有一股隐秘的冲动从心底升起,促使着他将手指探得更深。

紧压的肠肉密密匝匝的围绞上来,把手指吸了个密不透风,变换着角度扣挖时都显得有些吃力。

小迪扒开‌‍‌‎‎穴‎‌‌‍口‍‌‌‍的细肉,得以让新的手指更顺利地加入进去。

肠道在缓慢而细致的探索下逐渐变得松软,褪去了刚开始的僵硬。深处传来隐约的吸力,抽动间,好似时光都变得漫长。

小迪一边注意着‍‍肉‎‍‍‎棒‌‍‎‌‍的状态,一边仔细地扩张着,始终让其维持在既不会太过疼痛,又不会射出来的阶断。

而在他将将要加入第四根手指时,Dun却主动夹紧了‌‍‌‎‎穴‎‌‌‍口‍‌‌‍拒绝了他。

“可以了。” Dun清清嗓子,“再捅就要‍‎‌射‎‎‍‌了‌‎‍‎‍,赶紧进来,”

小迪先是看看他神彩奕奕的棒子,那马眼上正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再看两枚袋子,正浑圆的悬提着。正如他所说,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出。

尽管他依旧心存顾忌,但联想到男人的不应期,小迪便也只能扶住自己的柱身对准那个大了一圈的‌‍‌‎‎穴‎‌‌‍口‍‌‌‍。

甫一贴近,便能更加敏感的感受到臀肉的弹性与温度,甚至比手指所接触时要更热,更软。

‌‎‍龟‌‎‌头‌‎‍‎‌轻轻按压,‌‍‌‎‎穴‎‌‌‍口‍‌‌‍便微微凹陷,只是阻力使得其并未立即穿透。

他调整着呼吸,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在‌‍‌‎‎穴‎‌‌‍口‍‌‌‍上打着转。时而试探的轻轻挤压着,力图让洞口慢慢扩大。

等到‌‎‍龟‌‎‌头‌‎‍‎‌像一把完全撑开的小伞那样成功深入这炙热的幽谷时,两个人不免都长舒一口气。

在这开拓的过程中,Dun一直咬着下唇没有泄漏出丝毫难受的声音,就仿佛这样会有损他的形象一样,倒让小迪莫名觉得他还挺有偶像包袱的。

他想要探过身子,可又发觉这样只会进的更深,让他更难受,便转而搓揉起Dun略显委靡、软软趴在小腹上的性器来,用那里重新溢出来的汁水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实际上,小迪倒是有些诧异于自己竟然没有软下去,因为不止对方疼,他被锢的也难受,他不禁在心里思索着:我就这么精虫上脑吗?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可能在此时停下来,只能抚弄着他的乳肉,挑逗被揪出来的奶头,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边偶尔抽动。

等全部插入时,两具身体都为之一颤。特别是Dun,他紧皱着眉头,连一双充满了情意的眼睛都阖上了。

小迪凑上去,看到他的鬓角浸满了细密的汗水,仿佛连他的心都一块儿洇湿了。

他舔舔Dun的唇,对方好似才察觉到他的靠近,略带惊慌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近在眼前的、充满担忧的眸子,而对方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自己,接着珍重地亲吻着他的嘴角,抬起脸,又伸出舌头勾走他的牙齿,用舌面抚平上面的留痕。

“还很痛吗?”模糊地问询从贴在一起的双唇中传出,Dun不得不分出心思辨别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出他说的是什么。

肠道乍一容纳如此巨物,每个褶皱都不知如何是好,微微蠕动着想要将其排出体外,却也只是将其勾勒出完整的样子,将那崩起的青筋、有力的跳动与勃勃的体量送入脑海,绘出一幅与实物相差无几的图像。

“没想到你,”Dun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没想到你这么大。”

“说不定是被反物质之核辐‍‎‌射‎‎‍‌了‌‎‍‎‍。”

“说什么呢你?”Dun嗔怪着,一拳捶在小迪的肩头,另还在开玩笑的小迪自觉又捅了篓子,忙不迭地哄人。

“您大人有大量,我就是嘴笨。”

“我看不是嘴笨,你就是单纯气我。”Dun翻了个生龙活虎的大白眼,倒叫小迪放心了几分。

他轻轻抽动起腰身,使得服软的‌‍‌‎‎穴‎‌‌‍口‍‌‌‍不得不吐出些许液体用以润滑。诚然,这儿自觉拒绝无门,早已在深处聚拢起泉水,只待开采了。

小迪心理还记挂着男人所谓的G点,正待仔细寻找,抽动间却听到 Dun突然溢出的一声娇喘。

而Dun显然也被自己的这一声给惊到了,不明所以地啪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力道大的都另小迪疑惑他是不是把自己给扇肿了。

不过转瞬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抢动起腰身,慢慢地刺探起那让人得趣儿的地方。

Dun的敏感点隐藏在通道的深处,误打误撞竟被他的冠状沟给勾到了,而且需要他将性器探进顶端才能够研磨到。

与下面的长度比起来,小迪的手指是够不到的,也属实难为他忍受先前的扩张了。

这神奇的方寸间确实是块宝地,甫一挨着便使得身下之人溢出不由自主地喘息,落在耳朵里就像羽毛搔弄一样痒乎乎的。

肠道一圈圈地缠绕着不速之客,深处还渗出送客的洪水来,防佛这样就能将其撵走,却不知这法子使得‍‍肉‎‍‍‎棒‌‍‎‌‍更是胀大了一寸,引来Dun地惊呼。

小迪掐住他的腰窝,渐渐地也收不住气力,只顾着闷头‎‎‍‌抽‎‌插‎‎‍着,几十下的功夫就能听到他凿出的噗呲噗呲的声响,好似在捣浆糊似的一下又一下鼓吹着他的耳膜,急速跳动的心脏声都被他屏息掩盖了下去,一时间只能听到Dun嗯嗯啊啊婉转缠绵的叫喊,夹杂的推拒也被他一并视为了耳边风。

胯骨与胯骨的激烈撞击让Dun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只有愈烧愈烈的‍‎‎‍欲‌‎‎‌‍火‎‍‍‌从‎‎‍‌抽‎‌插‎‎‍到麻木的连接处袭卷上来,似乎连他的神智也一并烧的灰飞烟灭。

“太快了…太快了…噫…”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声音小到不是从自己嘴里叫出来他本人都听不见,更向何况是他想传达的当事人。。“慢一点……”

好似他的乞求终于被接收到了,埋头苦干的小迪停止了动作,然而他刚要松上一口气,就感觉小腿被人攥了起来,紧接着他整双腿就被掀了上去,膝盖稳挡地卡在脑袋两边。

得意于Dun良好的软开度,这个动作对他是轻而易举,可这也意味着这一下进的又深又狠,他甚至能看到小腹上凸起来的部分。

好像肠子都‎‍‍被‌‎‍插‍‎‎‌‍破了…在这样惶恐的错觉下,Dun也只来得及“呃”了一声,他大抵是想再叫些什么的,但马上就被紧随其后的小迪压着身子亲了上来。

唔唔唔唔唔…太深了,太深了,又胀又痛,仿佛一条烧红的烙铁棒深深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肚子,更直穿喉咙‎‍插‍‎‌进‌‎‌脑仁儿。

而小迪把全部的重量都施压在连接处,就像是被‍‍肉‎‍‍‎棒‌‍‎‌‍撑起来的一座雕塑。他仅用双手用做支撑,上半身更是直接倾倒下来,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吻着身下之人,舌头直直搔刮着他的口腔,如果再长一点就能舔到喉口了,纵使还差几寸,他依旧骚扰着Dun敏感的上鄂,有几下舔得深了便能感受到他抑制不住地干呕。可这样腹部抽搐的反应也只是把楔子挤压的更紧,甚至在肚皮上都凸显出生殖器的轮廓了。

小迪爽的不行,他的闷哼从啧啧作响纠缠的唇舌里溢出,在把人家的嘴啃的一寸不落之后终于收回了隐隐作痛的舌头,这下子没了阻挡的Dun就只能发出哦哦啊啊意味不明的词语了。

他翻着白眼,俊俏的脸蛋糊满了不只是口水还是眼泪,发丝都耷拉进嘴里也无瑕顾及,他就像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早就失去了往日余门游有的风度,只偶尔条件反射性地发出两声吟哦,很快又被啪啪啪的声响掩盖。

如果说Dun的肠道在一开始还一息尚存负隅顽抗,那么现在已是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软得像坨掉的面条软软地垂挂在鞭挞不停的‍‍肉‎‍‍‎棒‌‍‎‌‍上,进出间泛起肿胀的红肉被入侵者挤得失去了温暖的家园,只能委委屈屈地堆积在肛口被蹂躏的好不可怜。

小迪感觉自己的根部好像被一张多出来的软弹小口吮吸着,他低头一看,便见那脱出来的肠壁嫩嘟嘟地挂在外面,摸上去还有一丝低于体内的温度微凉,就像在捏一袋挤不坏的假水,细腻的触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让动作都因此而停止了。

而此时的Dun却扑腾起来,他的双腿因没了禁锢而自发地垂落下来,向他的臀部原本是被顶在小迪的胯骨上的,这一下子让小迪本来就是上翘习性的性器直挺挺的戳着他的肚皮,好似要刺破他的肚脐眼。

于是不知道何时停下来的眼泪随着他扩张不停的马眼和浠浠哩哩的‍‎精‎‎‍液‍‎一道儿喷了出来,模糊了他宽阔的胸膛。

从深处绞紧的吸力险些让小迪把持不住,他做了两个深而重的呼吸来压制这股欲望,等冲动稍微退却下来些许,他这才发觉冷落了Dun的其他部位。

本着厚此薄彼极为不道德的思想,他再次捞起Dun的一条腿,亲吻着他的肌肉。

导弹是一种在空中作业的职业,飞檐走壁间需要暴发力极强的体力与轻便的体型,因此,他的腿在松懈下来时也是相当纤细的,亲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精壮的肌肉下奔流不息的血液。

小腿肉厚实而绵软,啃上去会闻到一股隐秘的肉香?他一路舔上去,蜿蜒的口水清亮迤逦。膝盖窝那一侧的肉与大腿内侧一样纤柔,摸的人心神荡漾,恨不到再多长出来一张嘴。

腿弯被拉开,露出冷落了许久的性器。不清楚是汗水太多了还是‍‎‌射‎‎‍‌了‌‎‍‎‍许多次,连带着Dun的肚子都湿漉漉的,小迪捞起他的‍‍‌‎阴‎‎茎‎‍时感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根萎靡不振的黄瓜。

他怜爱的搓揉着这里,甚至都摸到那已经射空而有些蜷缩的囊袋。

钝痛的快感另Dun飞到八百里开外的神智悠悠回归原位,他眨眨眼,漆黑的夜色另他的思绪有些朦胧,可很快的,肚子里的庞然大物就唤回了他的清明。

“你怎么还没射…”他能感知出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从无知无觉恢复成麻麻的体感,因此他的话语也夹杂了一丝不稳。

“快了。”活音刚落,小迪就干净俐落的抽出了性器。还未反应过来的‌‍‌‎‎穴‎‌‌‍口‍‌‌‍维持着空落落的样子,粘连的浮液抽搭着滴落。

也不知工程师是不是天生就有一幅好力气,他轻松的将军身无力的Dun翻了个面儿,又拉着人家的腰把他摆出了跪坐的姿势。

反应慢了半拍就失去了抵抗的余地,为了不让自己被憋死,Dun只好支起颤抖的胳膊把自己撑了起来。

此时的他低沉着头,显得脖颈更加纤细,仿佛稍一施力就能将其咬穿,只能发出痛苦的低吟。

他的肩胛骨在呼吸中微微起伏,轻轻展开和收拢,就像一对翅膀在月夜里扇动。

他的背脊线条流畅而优雅,却因全然展露而更显脆弱,臀部也略微抬起,与腰部连接成饱满的弧线。

小迪垂眸欣赏了一会儿,才在Dun略有不安想要回过头来时俯身亲上他的尾椎骨。

不曾想这里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敏感点,不光让Dun发出拉长的甜腻叫喊,更是让他经受不住似的摇摆起屁股躲避着。

这“拒绝”另小迪不快,他毫无预兆的一口咬住那还未完全回缩的肠肉,在Dun快要掀翻屋顶的‎‍浪‎‍‌‍叫‌‌‎‎求饶中重重地嘶咬着。

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火辣的痛楚瞬间击溃了Dun刚刚积攒起来的力气,他的鼠蹊抽动着,紧接着不光是肠道里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清液,‍‍‌‎阴‎‎茎‎‍也随即抬头崩射出稀哩哗啦的尿水。

猝不及防的小迪被喷了一脸还有些怔愣,但这充满‎‍‌‍性‍‌‎欲‍‍‌的气味仿佛向他发起了进攻的号角,另他又挺身将自己插了进去。

‌‎‍‍‎高‍‌‎‌潮‎‌‍‌‎后更加敏锐的快感显然没有放过Dun,此时的他歪歪斜斜地用脸倚在床上,露出半边鼻孔和合不拢的嘴与掉出来的舌头,发出像受伤的野兽的哼哼声,毫无美感可言。

他像一具被人抛弃的残破之躯,使用时已经不需要怜悯,翻着白眼任人蹂躏。

“我一直想问…”小迪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而急促,可以说是咬着后槽牙将活问出口,“你这屁股上是文身吗?”

Dun的尾椎骨上,有一个精巧的,尖端纤长而打弯儿的紫色桃心,只有李子大小,但能看出其纹路精致,周边还有金色的勾线。

而陷入连续不断‌‎‍‍‎高‍‌‎‌潮‎‌‍‌‎与‍‌‍失‎‍‍‎‌禁‍‌快感双重夹击之下的Dun根本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好看的嘴巴里只会吐出意味不明的吟哦,大抵是在表达“不能再‍‎‌射‎‎‍‌了‌‎‍‎‍”之类的。

得不到回复也没有关系,小迪按着那里不断的搓揉着,同时也狼狠地凿了几下,终于没忍住‎‌‎‍‌情‎‎‌欲‌‎‍‍的凶猛,深深的‍‎‌射‎‎‍‌了‌‎‍‎‍进去。

“噫!!!”就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Dun的身体抖如筛糠,在最初的失声尖叫之后,身下只听“噗”的两声轻响,一声是源于他又喷了,此时的括约肌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水龙吸头,松松垮垮的裹不住肠液也含不也住‍‎精‎‎‍液‍‎。而只一声则是来自他的尾椎骨。

在那原本是桃心的地方,正盛开着一只蓬松而小巧的尾巴,短短的撅在尾椎骨上方,稍微使点劲儿去拔还会被摇着躲开。

偶尔抓的狠了,Dun就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抗议。

贤者时间让小迪起了更多的逗弄心思,他玩这尾巴玩的不亦乐乎,等到性器完全疲软从洞穴里滑落后,小迪才后知后觉不应该将昏迷的人晾太久。

他在心里吐了吐舌头,抱起人去洗了个事后澡。

这场性事显然把Dun累了个仰倒,再回到床上晕了一会儿才将将转醒。此时他正躺在小迪的身边,而小迪正凝望着那静谧的月亮。

“你体力是真好啊……”Dun喃喃道。

听到他转醒了,小迪回过头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他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开灯开灯!”Dun舒服地嚷嚷着,很快,兴奋就使得他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使唤着小迪将灯打开,扬声说道:“该拆礼物啦!”

“你送了什么礼物给我?”‌‍‎‌‍肉‍‌‍欲‎‌‍‎‌总是让人沉沌,一番云雨后,纵使满腹疑肠的男人也会稍微从猜忌中摆脱出来,更何况身边之人确实值得好好赏味。

充满着惊喜、饱含着爱意、被精心包装的礼物褪下了蝴蝶结,剥落了糖纸衣,露出了让人期待的——

空空如也的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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