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小可爱们的鼓励了,感恩。
-----正文-----
将军身在军营,南风绫独居在偏殿。
这几日他过得并不安生,不仅要四处留意外界的消息,还要日日揣摩腿间那处嫣红到底是何意。
既然痕迹是在军帐中出现,将军会不会已经知晓他隐藏秘密的绑带?
如果早已看见,又为何不当面拆穿?
单单在暧昧之处留下一抹痕迹,难道是故意所为?
南风绫为此整日忧思,就连饭都进得不香了。
“将军还要多久回来?”
婉青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夫人主动关心将军的行踪。
“大概还要十余日。”
“我让你去打探的消息如何?”
“晌午刚去问过,坊间讨论的朝野中事,奴婢听不懂,只听说有一事......”
“什么?”
见婉青有些羞赧,南风绫不解问道。
“外面人人都说,夫人嫁自嫁进将军府后便求子心切,每日求神拜佛烧香,研制秘药,山珍海味滋补,为此还不惜追去军营求将军垂怜......”
噗——
南风绫口中的花茶差点从鼻腔喷出。
什么?!
他直接五雷轰顶。
他?一个男子,会求子心切?
他原本是想平息风浪的,这传闻都是什么邪门歪道来的消息?
荒诞之后,南风绫才后知后觉。
怪他自己偏听偏信,为了几句话就莽撞地闯进大营,像一条心急的鱼主动咬钩。
敢情这兴起风浪的,不是他这个将军夫人,而是身处风浪中心之人。
南风绫被花茶呛得猛咳不止,婉青站在一侧,轻拍着他安慰道:“夫人莫羞,女子依附夫君,诞育子女,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婉青。”
南风绫摆摆手,重新直起身子,看着她道。
“女子活在世上,也可有自己的一番天地。不做攀附的青藤,还可做溪流,可做闲云,可做大树,不是非要依靠青山。”
茶香四溢,南风绫说出的这几句话,窗户忽而透进几股风,猎猎作响。
婉青一时被憾住,直言道:“夫人此番言论,奴婢还是头一回听说......”
南风绫跨出门去,走在荷花池旁,望着里面的金鲤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
“我母亲就是尘世间的大树,前半生游历天地间,如世间远行客,潇洒来去......”
南风绫说出这话时,眼睛似能看见似的,望着远山勾起唇角。
若不是为我.....
他抓着栏杆的手缓缓收紧,复又吐出一口气。
“婉青,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出府半日?”
“夫人想要出去,奴婢这就去备马车。”
“不。”
南风绫叫住她:“这次不走正门......这四周外墙可有狗洞?”
“?”
半柱香后,婉青留在墙下接应,看着骑跨在外墙上的南风绫满脸忧急。
“夫人,恐这围墙太高,当心摔着!”
“你顾好四周,不必担忧我。”
南风绫手臂撑直,踮起脚尖,一个翻身跃下,如飘叶般稳稳下落。
婉青提着一口气终于放下,佩服道:“没想到夫人身手如此矫健。”
南风绫瞧她一眼,道:“这算什么,幼时我家中有棵参天树,两三下我便可爬上去,还能在外墙上跑两圈。”
婉青有些讶异地看着南风绫,紧紧跟随在其身后。
“夫人,我们这副打扮,会不会引人注意?”
南风绫扯了扯脸上的纱巾,他重新扮回了男子衣装,虽是遮着半张脸,但总比整日涂脂抹粉爽利许多。
“不会,皇城内多得是这样的异客,别人看见,顶多两三日就忘了。”
“哦......那我们现下要去何处?”
“哪里最热闹,我们就去哪里。”
一炷香后,南风绫坐在皇城一角的酒馆,呷着店里新酿的桂花酒。
他指尖捻着小食果子,听着四周亦醉亦醒之人的纷乱言语,四通八达,鱼龙混杂。
这里人多繁闹,来往之人多是散客,反倒成了文人政客谈论私事的好去处。
“看来如今南国攻势逼人,将军怕是不日又该挥旗开战了。”
事关朝野局势,南风绫忍不住将头向后靠去,留了一耳。
“如今当朝兵权全都依仗威北将军,论败兵打仗,他说一,有谁敢说二?”
“听说南风慕炎那老头有几日告假未上朝了?”
“还不是因为他那心肝肉被横刀夺去,怕是此时还记恨着将军呢。”
“是吗?我怎么听说南风家女日日依恋将军,为见将军一面,还私闯了军营?”
“有这等事?”
“是啊,那日我去瑶台坊吃酒,她私闯军营那日,消息就已传遍了。”
“哈哈,这等桃色消息,还得是瑶台坊速度快些。”
两人噙笑举杯,待到人潮将退,南风绫饮下最后一口桂花酒。
瑶台坊......
那是什么地方?
天黑前,南风绫按照计划赶回了将军府。
索性府内一天无事发生,回到偏殿之内,南风绫匆匆换下衣衫。
当了一天异客,如今又变回了将军夫人。
婉青因为今日的经历一时感到新鲜刺激,南风绫与她多聊了几句。梳洗完毕后,他独自坐在床边,毫无睡意。
听说父亲在朝堂竟已告假多日,难道是病了?
若真是病了,会有人来报。
若不是因病,难道是刻意躲避。
父亲在躲避什么?
瑶台坊又为何会一日之内知晓她在军营的消息?
南风绫翻来覆去,正是睡意浅薄时,忽然听见侧墙一阵声响。
“!”
他一时惊恐,猛地坐起,快步从妆台上拿起簪子握在手中,心脏狂跳不止。
昏暗烛火下,他见那墙壁竟裂开一条缝隙,而后越来越大,直到出现一个半人高的门洞。
“!!!”
他握紧了簪子,对准那门洞中的身影,冷汗涔涔。
是谁......
难道是那时潜入之人......
南风绫心乱如麻,可当他终于看清了来者之人的样貌,簪子却浑然脱手。
“将......将军?”
白胥一袭玄衣入内,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子。
“你今日睡得比平时晚些。”
南风绫靠墙而立,浑身僵直。
“你......你不是在军营......怎会......”
将军信步走过,摆弄起妆台上的珠钗物件。
“今日回府取物,顺道来看看。”
南风绫将目光放在他身后那门洞上,暗道就藏在侧墙的角落,他在屋内连住多时,居然毫无察觉。
这令他毛骨悚然,看着将军稳步坐下,仿佛看着神出鬼没的孤魂。
白胥偏头看他,有些好笑。
“那日营帐中你百般讨好与我,现下怎的木僵成石头了?”
“妾身......先前并不知这府中有暗道......有些惊奇......”
“过来。”
南风绫紧贴着墙面,无法动弹。
且不说他惊魂未定,这几日将军不在府内,他精神松散,早已习惯在睡前解掉了绑缚阳物的内衣绑带。
此时阳物正垂挂于腿间,他怎可自投罗网......
南风绫坐卧床榻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又熄灭了一盏烛火。
“将军操劳多日,还是尽快歇息吧。”
白胥见南风绫不采他,迅速躲进床榻上,便走过去,就着外袍侧卧在榻边。
南风绫背对着将军,感受到床榻因为另一个人的加入下陷了几寸。
月色如水,两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
“怎的出了这么多汗?”
白胥手指轻轻抚过南风绫的后背,指尖不经意地捻起一缕青丝把玩。
南风绫干脆装死到底,背对着白胥,一动不动。
饶是他不想动作,身后之人已经探出了手。
那手指轻轻拢在他的腰上,顺着腰际的中衣下摆,如游蛇般探进了里面的肌肤。
从腰线抚摸到肋骨,又从肋骨到了柔软的胸脯,那手指聚合收拢,在前胸上慢慢揉捏,揉搓到红樱处,单单用两根手指将其夹起,揪住把玩。
南风绫侧躺对墙,胸部被两只大手完全拢住,肆意玩弄。
他忍着喉咙里的声响,硬是铁铸般雷打不动。
“既然湿了,索性脱了吧。”
白胥双手齐上,将那中衣从脖颈处一脱到底,上衣被褪到腰际之处。
南风绫被此番拉扯回身,他转头用手抵住将军的胸膛,眼神扑朔。
他知自己躲不过去,似有些哀求道:“今日......让我趴着......”
尔后,他主动跪坐,上半身附身趴下,将臀部高高翘起。
唯有这个姿势,他才可以将腿间的阳物夹在身前,得以隐藏。
昏幽的光线下,南风绫浑然不知自己这姿势在另一双眼睛中是如何放荡不堪。
他唯恐再拖下去秘密会被发现,将自己的臀部向后靠去,寻着那炙热之处,不断磨蹭。
南风绫从腰身下摆摸到了那烙铁般滚烫的阳根,匆匆抓起,便将顶部塞入了后庭。
“嘶——”
他在吃痛的瞬间,身后一只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你就如此急不可耐么?”
南风绫抓着那阳根不肯脱手,白胥叹息一声,两根手指便探进衣裙的下摆,笔直地插入那窄小的后庭之中。
“啊啊......”
南风绫紧缩的后壁捅进手指,在其中转了个方向,在生涩的壁肉内缓缓抽插。
“呃嗯......嗯啊......”
饶是在黑暗之中,南风绫依旧羞红了脸。
他还是对男子之间的淫交不甚习惯,亲身将自己的洞口送上去这种事,更是令他羞愧万分。
那窄小的洞口在手指的抽插下逐渐松动,从原来的两指,慢慢送至四指。
“差......差不多了......放......进来吧......”
南风绫周身有些难耐,他不愿在此事上拖拉,总怕夜长梦多。
他急切地回手去寻身后那人胯下之物,将已有些松动的后庭送上。粗硬的阳根顶端瞬间代替手指顶入,激得南风绫忍不住惊呼出声。
“嗯啊!啊啊......”
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被这巨物捅进来时的疼痛感惊到。
“放松。”
白胥俯下身来,披下的头发与南风绫垂下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南风绫夹紧双腿,将腿间的阳物死死藏住。他咬紧双唇,感受着粗硬的顶端慢慢破开他的身体。
那浑圆的头部缓缓插入,摩擦在紧紧包裹的肉壁上,刺激得柔软壁肉阵阵收缩。
南风绫跪趴在床榻上,一手撑着床栏,一手扶在自己就快要被撑破的小腹上。
他的手掌摸在腹部,清晰地摸到了那顶入他洞口的阳具,正在缓缓而入。
他感受着那褶皱被撑开后慢慢抚平,随着插入带来不适的拉扯感。
“唔嗯......啊啊......慢点......啊......”
隔着薄薄的皮肉,他的手指甚至能摸出那阳根狰狞的形状,这感觉令他心惊肉跳。
濡湿折叠的中衣挂在腰部,南风绫白皙的后背渗出了莹莹的汗液,一滴滴滑落,汇聚在他的腰窝处,又沾湿了下裙的腰际。
待到整根阳具从洞口中完全没入,两人皆喟叹一声。
白胥两只手掐在了那细窄的腰部,瞬间后腰发力,猛地向前顶去。
他毫无预兆,开始地极为迅速,阳根迅猛地抽插在洞口中,发出淫乱的声响。南风绫甚至来不及喘息,便开始来回摆动,口中淫叫不止。
“呃啊!啊啊!嗯啊!慢些......啊啊!呃啊!”
南风绫挣扎着,想要向前爬几寸,偏偏腰部就被牢牢禁锢,洞口像被卡在那粗热之物上,容不得他逃开半分。
猛烈的抽插之中,后庭的痛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蚀骨的销魂。
南风绫上下沉浮,几次欲向腿间伸手,几次都只能生生克制住。他逐渐胀大的阳物被夹在腿间,那迫不及待想要疏解的急躁快要将他逼疯。
“嗯啊......啊哈......”
好想要。
好想要摸一摸。
哪怕只是碰一下......
那阳根插在后庭中,仍在奋力摩擦,肉壁逐渐发烫,就快要烧光南风绫的理智。
“嗯啊......哈......想要......”
“你说什么?”
白胥减慢腰腹的动作,缓声问道。
南风绫侧头,便见白胥坚挺的鼻梁和上挑的眉眼近在咫尺,借着一盏烛火的微光,就连睫毛都根根分明。
这双好看的眉眼之下,是透着浅色的唇。
“!”
白胥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五官放大,又将眼睛闭紧的南风绫。
唇部相贴的那刻,他有一瞬间的分神。
南风绫闭着眼睛,体内的躁动无处疏解,他现下只想和另一具躯体疯狂纠缠,才能以此疏散心中的欲火。
他迷离地看着这张宛如精雕细琢的脸,偏头吻得认真,偏偏动作又极为生涩稚嫩。
“嗯......”
白胥此时没有回应,却让他愈发大胆起来。
气息交换之间,南风绫只会啄着那柔软的下唇,犹嫌不够似的,张开口用齿细细啃咬起来。
他的后庭被阳具插着,溢出的淫液将洞口的四周浸湿得一片水光。
身下有多么泥泞,他吻得就有多缠绵。
南风绫虽一鼓作气,但对此事并不精通,几番纠缠下来,他已是气喘吁吁。
正当他要松口之时,后脑忽而抚上一双大手,禁锢住了他想要退后的脑袋。
南风绫感受到臀肉紧贴的腰腹紧绷起来,那烫热的阳根在体内似又粗大几分,以更加凶猛的攻势,大力地抽插起来。
“唔啊!!”
白胥的唇舌轻启,舌尖趁着南风绫惊呼时,轻易撬开他的贝齿,强势地探入他的口腔之中。
那灵巧的舌先是在上颚浅浅摩擦几下,挑动着木讷的南风绫搅动起来。
“嗯......唔嗯......啊啊!嗯啊......”
口中激烈的交吻与后庭猛烈的抽插同时进行,南风绫上下两张口都被堵住,气息全乱。
偶尔唇舌分开,他才能在间隙溢出一两句呻吟。
除此之外,他都像被定住的木桩般,感受着身体内汹涌的热意。
阳物逐渐胀大,被腿间粘腻的汗液沾湿,夹在其中。仅仅靠后庭的舒爽,他就快要达到顶峰。
“啊......咳咳咳!呃啊!啊啊!慢点!慢......嗯啊!啊哈......”
与之交缠的唇舌分开,南风绫被阳根一进一出大力捅弄,双手就快要支撑不住。
他快要到了。
再这样下去......
抽插到酣畅淋漓之时,一双手绕过他的腰际,握住了他前胸的软肉。
大力地揉捏在此时产生的痛感纷纷化作成了情潮的催化剂,南风绫忘情呼叫着,忽而那双手一路往下,停在他腿间片刻。
那只手停在了双腿间的凸起之处,隔着裙摆在那马眼处搓揉了一下。
“唔啊......呃啊 !!!”
泄出时南风绫猛然将白胥推开,身体向前弓起,阳物弹射而上,浊液全部泄了出来。
他侧躺在床上,若非下裙掩盖,此时便能看见那阳物夹在腿间,正冒出一股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