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可太喜欢你们写的书评了哈哈。
-----正文-----
白胥收起地图,望着下方跪坐的南风绫,气势威凛,一言不发。
见白胥不应声,南风绫知晓自己言中,忍不住又道:“将军既已知晓,却迟迟不发,不过是不愿意失去我这一个制衡的把柄罢了。”
此言一出,白胥锐利的眼神投向南风绫。
目光相对,电光火石。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南风绫忍耐多日,心中早已急躁难耐,脱口而出:“难道不是么?南风府与将军向来不睦,你原是假意求娶,可无论南风家族愿或不愿,是否交出其软肋,都不影响将军以此拿捏制衡。如此一来,将军便可在朝野之上无人可挡,轻易便可扫除障碍。我与将军而言,不过是捏在手中的一把利器罢了!”
此番言尽,南风绫的心跳如擂鼓镇镇,就快要跑出喉咙。
白胥定定坐在帐中,过了半晌,他轻叹口气,开口道:“于你心中,我便是这般不堪么?”
南风绫不甘示弱,抬头执拗道:“难道将军觉得我说错了么?”
白胥起身,先遣走了帐外驻守的侍卫。
待他回过身来,一把抓住南风绫的衣领,提至围帐中。
在南风绫毫无防备之时,只听呲啦一声,上衣被完全扯开,白皙的胸膛裸露,动作干净利落。
“你做什......!”
不等他开口,白胥又一手下去,裂帛声震震,撕开了他身下的裙摆。
捆绑着阳物的内衣瞬间裸露,南风绫大惊失色。
挂在腿间的男根被五花大绑,瞬间暴露在视线之内。
他想用双腿去夹,却被将军无情压制住,一手反握住被捆缚住的阳物。
南风绫的私处一直被当成秘密保护,骤然被人抓在手中,只见他一个激灵,似被人掐住了软肋。
将军用手指摩挲着这件精巧的内衣,手指探进绑带之中,那阳具被勒动,泛出紫红色的勒痕。
他细细摩挲着,黯然开口道:“你当然错了。”
白胥的手指在那浑圆的顶端的圆孔之上,指腹来回摩擦,直到指间被清亮的淫液沾湿。
他抬起手来,在满脸涨红的南风绫面前,指间轻轻捻着那黏浊的液体。
他俯视着南风绫道:“你可知为配合你做这场戏,我忍得多么辛苦?”
“!”
白胥手指搓揉在柱根上,指尖上下翻飞,搓弄的动作无比娴熟,令南风绫毫无招架之力。
“都湿透了......”
那白色的内衣绑带被溢出的浊液浸湿,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随着体液的慢慢渗出,透出了蜜粉色的肌肤。
“你日日捆绑此物,可谓用心良苦......不知你这命根经你这般作践,可还堪用?”
白胥一边询问,一边用食指的指腹研磨着阳根顶端的圆孔。
“唔嗯......你......放......放手......”
“放手?这可是你说的。”
南风绫在白胥翻转下,几下便被剥得精光,唯独剩下一件捆缚着阳根的内衣,绑在腰臀间。
白胥席地而坐,双手将南风绫抱于身前,于咫尺之间观赏着他羞愤至死的面孔。
“为保身份,你终日将特制的内衣藏匿于裙中,现如今,你浑身上下仅剩一件内衣蔽体,感觉如何?”
南风绫遭如此羞辱,气得一句诨话都说不出,只能怒目圆睁。
“作何这般看我?”
南风绫咬牙切齿:“是我看错了,将军不止为人阴险,还狡诈非常。”
白胥轻笑,向上托了托南风绫的臀肉,道:“是你自己偏入虎穴,怨不得旁人。”
他撩起落地的衣衫,从中掉落一把银色匕首。
“看来此物你用的称心应手,不过深夜携带兵器私闯大营,你可知你犯了大罪?”
“我只求自保,何罪之有......呃啊!!”
那匕首的刀柄转了个方向,笔直地插入后庭。其上端的宝石触到了柔软的内壁,寸寸贴近,生硬的触感让南风绫绷紧了皮肉。
“你!你......!拔出去......快......拔出去......”
白胥盯着南风绫惊慌失措的脸,将那匕首缓缓推进,后庭急剧收缩,将那长的刀柄吃进去半根。
“看来不论插入何物,你这处都吞吐的极为卖力,欢喜得很啊。”
“啊哈......你......住口......休要胡说......啊啊......”
白胥将刀柄又抵入半寸,顶端的宝石深入,戳弄到肉壁的一处软肉,刀柄上的刻花研磨在紧致的肠壁上来回摩擦,南风绫只觉得周身怪异,禁不住低喘连连。
“嗯啊!啊哈......你住手......啊啊......”
白胥闻言松开手,那刀柄却好端端地插在后庭中,不曾掉落。
匕首大半根刀柄插在洞穴内,在后穴的吞吐下越进越深,好似南风绫身后又长了一根尾巴。
南风绫望着这一幕喘息不已,一时间大窘。
平日里被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此时竟奸淫着主人身后的肉洞,而他竟在这刀柄的顶弄之下,升起了些奇异之感。
南风绫伸手,欲将刀柄拔出,手腕在半途被白胥扣住,反压在头顶。
白胥低头道:“你刚刚与我叫板的气魄呢?”
南风绫后穴吞吐着异物,身体本就难耐,竟他此遭一压,只能红着眼睛道:“将军久战沙场,以此武力欺负我一介小生,算何本事?”
白胥嗤笑道:“欺负?你可知我对你连十成之一的力道都未使出?”
“呃啊!”
后庭的匕首被骤然拔出,南风绫惊呼一声,接着双腿被用力分开。
粗长的阳根抵在后庭,白胥手握着南风绫细长的脚踝,一手继续压制着他的手腕置于头顶。
“今日是你非要羊入虎口,休要怪我。”
“等......呃啊!啊哈......”
抵在后庭上的硕大阳物捅进了身体内,南风绫腰背猛然间弓起,仰起了脖颈。
帐外。
“婉青姑娘,你快随我前去帐中休息吧,你家夫人定然不会出来了。”
婉青瞪了卫鑫一眼,不屑道:“我只听夫人的,夫人让我在这里等,我便在这里等就是了。”
卫鑫眼见劝不动她,只好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站在一旁替婉青挡风。
婉青急恼道:“你做甚?有这闲心,不如赶紧回去侍奉你家将军去。”
卫鑫一动不动,道:“将军说了,让我今夜都不要去打扰他,你既不走,那我留下陪你便是。”
“谁要你陪了?”
卫鑫见婉青着急上火的模样,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婉青见他这般不知好赖,对着他打了好几下拳头,没想到越打,卫鑫就笑得越开怀。
“上次骗你是我不对,你打我几下就当解气,原谅我吧。”
婉青撇过头去,不打算领他这份情。
“待到夫人出来,我定叫她好好罚你一顿。”
“比起罚我,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家夫人的身子骨吧。”
“你这是何意?”
“刚刚在帐外,我已经许久未见过将军露出那副面孔了......”
“什么......面孔?”
卫鑫不答,回忆起刚刚将军遣走他时的表情。
他跟随将军征战多年,但凡和将军一起在战场出生入死的人,不会读不懂那种表情。
那是野兽嗜血后兽性大发的神色。
两个时辰后,帐内。
南风绫躺在大氅上,身下一片斑驳痕迹,原本捆缚住阳根的绑带被精水和汗液湿透,黏酌地缠绕在柱身上,混乱不堪。
他原本硬撑着不肯服软,谁料将军驰骋至后半夜,仍是不肯停下。
南风绫意识飘忽,原本的要强早就被击溃。他抬起手臂虚无地抓握着,口中喃喃自语:“解开......解开绑带......我......解开......”
白胥揩去下颌的汗液,看着浑身泛起红色的南风绫,无视他的哀求,腰腹继续挺动,将插在穴内的阳根又深入几分。
“呃啊......啊啊......不......太深了......啊哈......”
“你刚刚说解开何处?”
白胥每说一字,便在南风绫的体内挺动几下,形同逼供。
“啊啊......嗯啊......将下面的绑带解开......唔啊!我......我想纾解......嗯啊!不要再顶了......”
“你想清楚,我此番解开后,以后你就都不能再穿了。”
白胥照常回话,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轻,粗长的阳物在后庭不断抽插,圆硬的顶端挤压着肠壁深处的软肉,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
“啊啊!不要再顶......我遭不住了......唔呃!哈啊......解开......替我解开吧......”
白胥俯下身,用手摸了摸那完全湿透了的内衣。
只是轻轻抚弄,南风绫的身体就已经颤抖不止。
白胥沉了沉目光,如野兽般凑近轻嗅,鼻息喷洒在小腹上,南风绫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浑身欲火中烧。
那缎带的一端被白胥用牙齿咬住,缠绕在柱身上的绑带轻轻一咬,便扯了下来。
内衣被除去,南风绫那蓬勃的阳物一下弹动了出来,腿间的物件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白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顶端,那圆孔处便急不可耐地,从顶端不停溢出透明的液体。
他不经意间笑了一下,看来这物件也随主人一样,稍微受点委屈,便哭个不停。
望着已有些失神的南风绫,他不忍再逗弄下去。手指来回搓动起那急切于纾解的阳根,身下腰腹发力,一下重重捣在了肉壁敏感的凸起之处。
南风绫惊叫一声,瞬间瞳孔放大,脚趾绞紧。
“呃啊啊!!!”
蓬勃的阳物顷刻间便射出大量的精水,随着一下下搏动喷涌而出。
他的阳具被束缚已久,此时被猛插泻出,只觉浑身血液上涌,快感翻飞。
“呃啊!啊哈!嗯啊......”
在他不断泄精之时,插在后庭中的粗热之物仍未抽出,随着他一股股外泄的浊液,正一下下抽插于体内。
还在痉挛的后庭包裹着那粗长的性器,随着进出流出滑腻的肠液,使之抽插的速度逐渐增快。
南风绫情潮未退,又迎来一波新的攻势。
“啊不......停......嗯啊!啊呃!不要!不要......呃啊!”
白胥眼中簇满红丝,他反扣着南风绫的双手,如同脱缰之马,不停顶弄在他体内深处。
南风绫不住呻吟,几次欲抬起合不拢的双腿,却只能被压制其下。就如他此时被操弄得合不拢的肉洞般,只能任其凌虐。
肉穴中被操弄出的淫汁打湿了大氅,湿淋淋地挂在臀肉上,又被抽动的囊袋狠狠拍打,发出淫乱骟动的响声。
听着耳边不停传来的淫靡之声,南风绫整张脸都在发烫。
“不要......不要.....嗯啊!呃啊!唔......啊啊!”
他高潮未退的肉壁又被逼至死角,硬热的龟头反复戳弄着脆弱的肠壁,将摩擦地敏感的壁肉变得更加火热。
在意识模糊之前,南风绫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阳具中,射出了淡黄色的体液。
几小股流出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泻出的不是精水,而是尿液。
在身体强烈的快感下,他控制不住地将尿液泄了满腹,又流了一地。
南风绫将眼睛一闭,羞辱感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前方泄出不久,白胥抵在后穴中粗热的阳物在持续几十下的抽插之后,在甬道的深处纾解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顷刻间聚满了南风绫的小腹,南风绫小声呻吟着,双手不停抓挠着将军的后背。
猛烈的情潮之后,南风绫意识飘忽,他捧着自己不断发胀的小腹,艰难地在大氅上爬行。
他手脚并用,只想要爬离此地。
跪趴的姿势让他身后的小穴暴露在空中,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后庭缓缓流出白色的浊液,穴口闭合骟动之间,处处尽是风情。
不过爬出方寸,他的脚踝便猛地又被抓住握起。
那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肉洞被再次坚挺起来的阳根重新插入,黏腻的肠壁又被撑开,噗呲一声,淫液四溅。
南风绫的呻吟中带着哭腔,浑然无力地倒在地上,遭受着一前一后的夹击。
做到最后,南风绫已有些意识涣散。
他最后的记忆,便是白胥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望着他,口唇一张一合,似有些急切地唤他。
但南风绫实在太累了,没有任何回应地,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