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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梨花木桌摩擦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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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

南风绫换上一身飒沓男装,现身瑶台坊。

不出半会功夫,便有小厮请他上楼。

登上顶楼的阁间,南风绫见到了阁榄后,青尾静静坐着。

阁间内烟雾缭绕,伴有淡淡茶香。

青尾身着一件琉璃点缀的紫衣,加之轻纱裹身,配上空山流水的琴音响起,恍若仙人之境。

他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极为魅惑,妆点红色眼尾,又添几分‍‌‍‎妖‎‌娆‌‎。

南风绫虽为男子,遇见这般美貌,也禁不住要脸红心跳。

“公子来了,请坐。”

南风绫入座,青尾紧接着端上一杯茶饮。

“今日新上的梅山雪饮,请公子品鉴。”

南风绫闻着那茶甚是淡雅清香,仰头痛饮。

“如何?”

“真好喝。”

“......”

“上次有要事在身,未能在府中一见,委实遗憾。”

“托公子之福,青尾已经拜见过将军夫人。”

“咳咳......是吗?夫人爱惜人才,必定对公子青眼有加。”

青尾笑了笑,将那空了的茶杯续满。

“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南风绫笑了笑,刚想找个什么名号填塞过去。

只见青尾抬头,定定看他。

“公子......莫非尊姓南风?”

???

南风绫愕然,口中的茶水都忘记吞下。

见状,青尾笑笑道:“只是在下擅自揣度罢了。”

南风绫这才陡然松了口气。

“我既乃夫人府中幕僚,并无甚亲缘,公子唤我......颜莲便是。”

南风绫心虚地展开折扇,情急之下,不得不盗用了母亲的名讳。

“颜莲......实是好名字。”

“夫人在府中养胎,着命我前来,与公子商议一事。”

“青尾已猜出一二。”

跟聪明人说聪明话。

“将军府在京中雄才兼备,在京中好比一棵大树根深叶茂,最适宜游叶浮萍庇荫。”

青尾不言,手指轻轻挑动琴弦,若有所思地看着南风绫。

“人心不古,青尾不敢断言。”

“你是怕我反悔?”

意识到自己言错,南风绫又道:“咳......夫人她......自然不会言而无信。”

青尾突然笑了,眉眼弯弯间,忽如一池春水搅动。

“青尾对夫人一见如故,钦佩夫人的胆识,我相信夫人。”

南风绫不解,只好换了个问法。

“青尾先生做了瑶台坊这么大桩买卖,不惜踩在风口浪尖,所谓何故?”

青尾沉默了片刻。

“赚钱。”

“......”

摇啰声起,奏乐声大作。

南风绫闻声而动,将头探出半个。

只见一楼大堂已经排列好‌‌‎‍‎舞‌‍‎女‍‍‌队列,随着丝竹悦耳,缓缓而动。

看了一会儿,南风绫忍不住赞道:“青尾先生手下的舞姬以轻纱遮面,舞姿翩跹如谪仙。”

青尾听见此番赞赏,却并未表现出应有的欣喜。

“她们本是青楼名伶,这些技艺对她们来说不过雕虫小技。”

“?”

南绫转头,看着青尾。

“领舞的那名女子,乃是万花魁首,曾名动京城,有人甚至为求一见,一夜豪掷千金。”

青尾述说起过往,神色与平日有些不同。

“后来因为不愿出卖肉身,不惜将面孔划破,从此跌落神坛,故而需要日日佩戴面纱。”

竟是如此......

“她们不过是想靠一技艺存活下去,可这般美貌于她们而言,却好像一场罪过。”

南风绫看着楼下舞姿曼妙的伶人,遥想当年风光无限。

青尾继续道:“若是我说,我想做之事,乃是替她们向这天地间讨回一个公道......”

他缓缓转向南风绫,似有几分忧疑可笑。

“公子可会觉得我荒唐?”

南风绫离青尾极近,闻到了他转身时,身上透出的淡淡茶花香气。

茶花香气旖旎,不同于他覆面的脂粉浓膏,皮相之下,竟是一身傲骨凛然。

“并非荒唐。”

南风绫郑重其事,注视着青尾。

“先生远在红尘之外,怜花之心举世无双。”

青尾听见南风绫的回答,有些意外。

“公子今日来意我已明了,待商榷后再予公子答复。”

品过茶后,南风绫告辞。

他从一楼大堂中拽起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婉青。

“夫人等等!这舞曲正是精彩之时呢......”

见那美妙伶人窈窕身姿,南风绫遥想出她当年一举中魁,凌驾万千人之上的气势。

南风绫陪着婉青站在台下,直至其舞毕。

他方才从怀中掏出几锭金子,悄然留在台上。

见南风绫出手阔绰,众人由此被惊动,也纷纷跟着向舞姬叫好,投掷起钱币。

那领头的舞姬对着南风绫微微俯身。

灼灼目光,以此表示感激。

南风绫笑了笑,拽着婉青离开了瑶台坊。

“夫人,那边有个市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可有什么需要采买?”

中秋将至......

想起将军的约定,南风绫不禁有些期待。

“我没什么需要......”

见婉青耷拉下脑袋,南风绫立刻改口:“咳咳......不过,去看看倒也无妨。”

“好,那奴婢随您一起去!”

热闹的市集大多是来凑热闹的年轻女子,一条街上大多数卖的都是胭脂香粉。

婉青逛得乐不思蜀,南风绫有些无聊,转头侧身时,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影。

“抱歉......”

“?”

南风绫盯着面前的人,石化住了。

南风拂柳认出了他,又似不敢相信般,将他从头至脚打量一番。

“是你?”

南风绫站在南风拂柳面前,下意识地想要下俯。

尽管他该换了身份,但嫡庶尊卑的地位阶级宛如刻进他的骨血。

他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句“长姐”如鲠在喉......

他如今是将军府夫人,今日摇身一变,又成了后府的幕僚。

论起尊卑,也该是南风拂柳向他行礼才对。

另一侧的南风拂柳不动声色。

她见曾经只配窝在角落里的弟弟忽然攀上枝头,一身天潢贵胄的装扮站在身前,眼中的嫉恨似要将他烧穿。

她莞尔一笑,轻声道:“这几日父亲在府中忧心忡忡,没想到阿绫竟有闲心思在此赏花听曲......回去我定要转告父亲,也好让他宽心。”

面对南风拂柳的讽刺和挖苦,南风绫无话可说。

他自小样样比不过长姐,家中一切珍贵之物都要先由着长姐享用,就连父亲的宠爱,南风绫也从未得到分毫。

代替长姐出嫁,原本留给他的是死路一条。

没曾想他苟活至今,借着将军府的声势,还得了不少便宜。

可接受了太久,他似乎快忘了——

这些原本都是不属于他的。

“夫人......这位小姐是谁啊......?”

南风绫回过神来,慌忙将婉青挡在身后。

就算他动作再快,南风拂柳也瞧见了她那一身绫罗婢女的侍服。

用的竟是京城时下昂贵的蚕丝衣料......

她突然发现与自家府邸相比,将军府的财气俨然傲视群雄。

南风拂柳差点挂不住笑意,紧盯着南风绫匆匆离开的脚步。

南风绫一路飞奔出十里街道,恨不能脚下生风。

婉青被他拖拽着早已是气喘吁吁。

“夫人......”

“今日之事,绝不许外传。”

“是,夫人。”

直至回府,南风绫依然魂不守舍。

若非巧遇南风拂柳,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原本,他只是想保住一条性命,没曾想时日一长,竟起了贪念......

当啷。

柜子上的锦盒中掉落出一个物件。

南风绫撇过去,只见那白冰玉做的玉势掉落在他眼前。

“......”

将军走后,南风绫便将他的嘱托当成耳旁风。

如今见到这玉势,才忽然想起将军临行前,命他日日塞在‌‍‎‍‌后‍‌庭‍‎‌‎‌中的嘱咐。

白冰玉握在手中,温润的触感又让他想起那夜的疯狂......

当啷。

南风绫想也没想,直接一下将玉势扔在榻边。

他强迫自己拿出上次还没翻看完的膳夫录来温习,结果书翻了几页,眼前全是那根细长的白玉棍棒......捣弄着不断涌出的‎‍‌淫‌‎‍液‎‌......

咕唧。咕唧。

脑中的画面竟然开始出现声音。

南风绫扔掉书本,眉头紧皱,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那根丢弃在角落的玉势身上。

身体犹如喝了烧酒般燥热。

怎会如此?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将那玉势拿在手中。

许是烦闷,他见白冰玉的晶莹似凝血成冰,圆球形的顶端似凝脂豆腐,看起来竟有几分可口。

南风绫内心斗争了一番,才缓缓伸出了舌头。

他先是用舌尖在那圆弧形的柱身舔舐了一下,接着又舔舐了一下......

心中的羞耻感逐渐被击破。

顺着湿滑的触感,南风绫舔弄着那玉势的圆球顶部,微凉的触感顶在上颚,竟给他带来一丝愉悦。

“唔......嗯哼......”

他口中含着玉势的部分,用口中的涎液将那顶端浸湿。

玉势的圆球顶在南风绫的喉处,南风绫手中握着柄部,脑海中竟浮现出将军在对面手握着细链的模样。

“再吞深一些。”

幻象中的将军开口,那如墨的嗓音令南风绫浑身绷紧。

他将玉势又送入了几寸,口中的满涨感令他忍不住红了眼睛。

他眼神越是迷离,将军的轮廓就越是清晰。

“呃哈——”

玉势在喉中顶弄没多久,南风绫就经受不住,将其从口中吐了出来。

那湿滑的顶端被涎液浸透,玉质透着水淋淋的光泽。

南风绫站在桌边,紧盯着那面通往密道的墙体,红着脸缓缓掀开了下摆。

他反手握着玉势,另一手掰开了紧致的‍‎‌‎穴‌‎‍‌‎口‍‌。

那‍‎‌‎穴‌‎‍‌‎口‍‌似知道南风绫要做什么,早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蠕动。湿润的顶端在那‎‍‌‌后‍‍‎‌穴‌‌‍周围磨蹭了一阵,‌‍‎‍‌后‍‌庭‍‎‌‎‌便泛起了痒意。

玉势细长,很快就顶开了‍‎‌‎穴‌‎‍‌‎口‍‌的孔洞。

“唔啊......嗯......”

南风绫握着那玉势的柄部,慢慢捅进‌‍‎‍‌后‍‌庭‍‎‌‎‌之中。

玉势本就湿滑,再加之肉壁的润滑,进入就更为顺畅。

那顶部随着手上的动作一进一出,偶尔滑动触及肉壁上软嫩的凸起,激得南风绫弯下了腰背。

“呃啊......啊啊!”

南风绫握着玉势向内挺进,俯趴在桌上,衣襟垂下,面色绯红。

他看着那面岿然不动的墙体,幻想着此刻将军忽然推墙而入,见到自己正在‎‎‌‍‍手‍‍淫‎‌‌‍时的表情。

定然是......

将军定然会耐人寻味地盯着他看,或许还会让他转过身去,将‌‍‎‍‌后‍‌庭‍‎‌‎‌风光露出来......

想着那副神情,南风绫的身体内竟一阵酥麻。

“唔呃呃......啊哈......!”

那玉势捅进深处,南风绫俯趴在桌上,难耐地扭动,已是衣衫凌乱。

他手指的动作并不猛烈,玉势插在肉壁内缓缓‎‍‌抽‍‌插‌‍‎‎‌起来。

咕唧。

咕唧。

‍‎‌‎穴‌‎‍‌‎口‍‌中冒出的‍‎淫‍‎水‌‍渐渐从间隙溢了出来,随着玉势的捣弄,发出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呃啊......哈啊......嗯啊!”

缓慢‎‍‌抽‍‌插‌‍‎‎‌之时,南风绫的前茎也挺立起来。

那阳根刚好摩擦在桌角边,身体忍不住开始上下蹭动。

“嗯啊......啊啊......呃嗯......”

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刺激,南风绫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

他衣襟大敞,手指不停捅弄着手中的玉势,身体在桌边不断摩擦,挺立的阳根顶端缓缓溢出白浊,蹭动在梨花木的花纹上。

他张开口呻吟着,身体趴在平滑的桌面,随着身体的移动,那被刺激凸起的‎‍‍‌‎乳‍‌头‎‍‍‌‎被按压研磨。

“呃啊!啊啊......啊哈.....好、好舒爽......”

他越是蹭动摩擦,身体上的热意就越是翻涌。

玉势越挺越深,最后只剩一根细链挂在臀缝上。

细链随着动作发出窸窣声音,浇筑了流出的‎‍‌淫‌‎‍液‎‌,顺着向下流淌。

滴答。滴答。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后‍‌庭‍‎‌‎‌与玉势的空隙处溢出。

有几滴滴落在地面,打出好看的梅花形状。

南风绫陷入情潮,眼神看着面前那堵墙,逐渐在幻象中看到了更多淫靡的景色。

此刻好似出现了三个将军身影。

一个在他身后,捅弄着他不断流水的‌‍‎‍‌后‍‌庭‍‎‌‎‌。

一个在他身前,揉捏着他不停胀痛的乳尖。

还有一个,则在他身下,用手指玩弄着他挺硬的阳根柱身......

“呃啊!不行......哈啊......啊啊......啊啊!”

南风绫挺动的幅度加快,木桌被他顶弄地发出细微的声响。

‌‍‎‍‌后‍‌庭‍‎‌‎‌中插入的玉势不停顶弄肉壁中的敏感之处,酥麻之感愈演愈烈。

这般三重刺激之下,南风绫很快就泄了。

他趴在桌上,将玉势拔出,下身已然水光一片。

那白冰玉浸泡在‎‍‌淫‌‎‍液‎‌中太久,白色的玉质竟有些发亮。

南风绫又想起将军所言,让他以自己的‍‎淫‍‎水‌‍养玉......

见自己如今这幅淫态,他禁不住脸颊发烫。

等他缓过一些,撑着桌边站起,用袖口擦拭着梨花木桌雕花上,沾染上的白浊精水。

他一边脸红心跳地擦着,一边回想刚刚自己的样子......

简直是......不知羞耻......

可他分明在其中感到了舒爽。

不仅如此,他还产生了与将军厮混的幻象。

南风绫越擦越是心乱如麻,他看着桌上湿淋淋的玉势,干净将其擦净,重新封入了锦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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