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青尾幼年遭遇,想看的宝贝可敲
-----正文-----
“夫人,醒醒,外面出大事了!”
南风绫从睡梦中惊醒,只见婉青焦急的身影站在床幔之外。
“什么事?”
“昨夜有人闹事,街上的人都跑过去看热闹,瑶台坊现在被围得水泄不通!”
“有人去瑶台坊闹事?”
“是啊!听说是夜闯破门而入,还挟持了掌柜,说要寻仇呢!”
“什么?”
南风绫激灵一下坐起,顾不得维系将军夫人的脸面,扮上了简便的男装,匆匆套了外袍,直奔瑶台坊。
长街被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众人纷纷朝楼内伸长了脖子,恨不能将耳朵也贴在窗外。
“让让,麻烦让让!”
南风绫推开层层人影,只见瑶台坊内被打砸抢掠,已是一地狼藉。
几名女伶被人扯掉了珠钗,身上有明显推搡殴打过的痕迹,在众人的注视下,掩面低头哭泣。
南风绫见状,不顾婉青阻拦,直接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几个姑娘身上。
“我与你家掌柜是好友,姑娘们若是信我,就先随我去马车上避一避。”
几名女伶相顾几眼,便在南风绫的护送下上了马车。
“你家掌柜现下何处?”
“我们......阻拦了几次不成,那些人直接杀进楼阁内,现下......现下我们也不知道......”
见女伶吓得哆嗦,南风绫命婉青留下照料她们。
他悄悄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握在手中,又一步步走回了楼阁之中。
众人眼见南风绫从将军府的轿撵出来,纷纷对这位横空出世的贵人的身份猜测起来。
“这又是何许人也?”
“没见过,恐怕不是京中人吧?”
“你没看他出入将军府的轿子,自然是跟将军府有关系!”
“将军府?将军府难道与瑶台坊有什么私下关系......”
南风绫不管他们议论什么,他从遍地零碎的大堂走过,顺着台阶上楼。
到了二楼,他隐隐约约听见若有似无的凄厉女声。
“放开......我......咳咳......呃......嗯......”
南风绫找寻着声音的来处,刚要推开门。
“何人大胆?!”
南风绫警醒地看过去,只见一个手握刀柄的大汉冲着他吼叫。
趁着他还未靠近,南风绫一脚就踹开了那扇木门。
嘭!!!
南风绫滚身而入,只见屋内被打砸干净,一女子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地被人用双手掐着脖颈。
那女子脸色涨红成紫色,南风绫一眼便认出,她是那名面容被毁的花魁。
趁着那人惊吓之时,南风绫使出浑身的力气将那男子撞倒,将那女子从地上提起。
二人匆匆跑出几步,便被大汉持刀阻拦。
“敢在你爷爷们面前造反!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那横刀就将砍下,南风绫反将女子推向一边。
刺啦——
南风绫躲避不及,手臂的衣料被刀刃割破,很快冒出血来。
那大汉见南风绫不堪重用,上前跃跃欲试地又提起了刀柄,准备重重挥下!
眼见形势危急,南风绫只好掏出将军的腰牌,大喝道——
“大胆贼人!竟敢在此谋害将军侧室?!!”
大汉和男子顿时僵住。
“她?她?!这个舞女,是将军侧室?”
众人炸了锅。
“什么?将军迎娶了南风家女这才多久,这么快就纳了妾?”
“纳妾也就罢了,竟还是个风尘女子......”
“你懂什么,瑶台坊卖艺不卖身,人家或许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呢!”
“就算是如此,这也太......”
南风绫硬着头皮装腔作势,继续吼道:“今日若是伤着她一分一毫,将军必会将你们生生活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金牌在手,南风绫长袖一挥,神色凛然。
“将军令牌在此!而敢造次?!”
牌子一亮,顿时如同金光护体。
那大汉面对这块牌子,心生怯意。一旁的男子也被南风绫的气势一时镇住,
趁此间隙,南风绫让那女子跑了出去。
他强撑了片刻,不能就此离去。
青尾若是深陷不测......
“掌柜现下何处?”
那大汉和男子顿时蔫了,喃喃道:“我们也是只听命行事......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
南风绫将目光投向了三楼楼阁,收起令牌,快步上楼。
他甩开了那两名男子,一路胆战心惊,不敢贸然回头。
手臂上的伤痕持续渗血,他将袖子扯下一截捆缚住伤口,咬牙冲了上去。
到了楼阁门外,他发现大门居然未锁。
推门而入,一声缠绵十足的呻吟让他瞬间停步。
巫山云雨,情潮汹涌。
他不可能不知这耐人寻味的低喘意味着什么。
南风绫闪身躲在屏风之后,远远探出头,朝屋内看去。
这一眼,他的瞳仁霎时骤缩。
只见青尾被剥得精光,正侧躺在推倒歪斜的架子上,身上一滴滴蜡烛落下的红色蜡油。
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蜡油如梅花般朵朵绽放。
执着蜡烛的男人正眉眼邪笑,将那火心移至青尾的乳头附近。
滚烫的红蜡落下,刚好落在那胸前的凸起之处。
“呃啊啊!啊哈......”
青尾仰头忘情地叫着,他仰起头,刚好与屏风后的南风绫四目相对。
“......”
正是尴尬之际,却见青尾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指,放在唇边。
‘不要出声。’
南风绫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轻轻点了点头。
那男子看到青尾有所反应,表情看起来有些爽快又有些怨毒。
他在青尾的乳尖狠狠掐了一把,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南风绫透过屏风的间隙,清楚的看到了那男子胯下的丑陋东西。
“当年你一刀害得我断子绝孙,今天我要让你体会一下我这些年的苦痛......”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我过过瘾!”
男子如同饿虎扑食,张开满口的黄牙朝着青尾扑了过去。
他将青尾翻转过身,卧趴在自己膝上。
面对白皙细腻的臀部,男子露出了极近猥琐的表情。
他趴在那臀肉上又舔又吸,恨不能将脸埋进臀缝之中,从内到外品尝一遍。
南风绫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耻辱异常,恶心至极。
“呃啊......啊啊哈......嗯呃......”
男子的舌头从上至下舔舐着臀缝,忽而用力掰开,舌尖就触到了那柔软的洞口。
南风绫看不见青尾的表情,只能听见其忘情地呻吟声传遍了整个楼阁。
“嗯啊啊......啊啊......”
直到那臀部被口水舔的发亮,那男子似犹不满足,抬起手来挥动而下。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臀上,激得臀肉颤动。
“啊啊!”
白皙的臀肉很快被巴掌扇地泛起了红色,殷红的颜色中透着怯怯的粉嫩。
男子双眼冒光,一掌掌更加用力地打下去。
啪!!!
啪!!!
啪!!!
“啊啊!嗯啊!呃嗯!”
他每打一下,青尾的身体就随之弹动。
南风绫躲在屏风后,手中的匕首已出鞘,他咬紧牙关,只恨不能现在就冲过去。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被打屁股!打屁股!打到你屁股开花!打死你这个贱人!”
男子抱着青尾的后腰,越打越是亢奋,满眼猩红。
“小贱人生的贱种!打烂你的屁眼!天生欠操的东西!”
他掰开被打得火红一片的臀瓣,朝手心中吐了口口水,高高抬起手臂,狠狠朝那洞口扇去。
“啊啊呃!!啊啊......嗯啊......”
男子扇了几下,那怯生生的洞口就有些肿了。
原本窄小的后庭因为肿胀变得殷红,像是开出一朵花来。
男子将青尾翻转回身,耐不住地将他抱起。
他喘着粗气,扶起自己身下阳根的残端,向那花心里面塞去。
阳根的残端强行顶进后庭,青尾抬起头来,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
“呃啊啊!嗯啊......嗯啊啊......”
南风绫再也听不下去,从屏风后冲了出来。
他握着匕首,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同于耳边听到的甜腻呻吟,青尾的面孔表现出极致的冷静,甚至有些凶狠。
只见他坐于男人的胯上,趁其沉浸其中之时,从他怀中掏出一把利刃。
嚓——
青尾果决下手,动作快到南风绫还未来得及分辨。
鲜血喷涌,霎时将青尾的半个身子都染红。
他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那男子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脖颈,喉中鲜血迸出,只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男子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此时正漠视他的青尾。
青尾半边脸沾满鲜血,如同地狱罗刹。
“你可知当年在红莲楼,那些跟你欢好过的女子其实都对你厌恶至极。”
“若不是兰姨救你,你受阉割后岂能苟活至今,可你却害了她......”
“你欺我年幼,辱我生母,就算你苟延残喘多年,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不找你,你居然自送上门,简直是.......”
青尾说完,咧起嘴角哈哈笑了起来。
“自投罗网。”
那笑声配上这可怖的一幕,霎时间令人毛骨悚然。
青尾骑在那男人身上,他前一瞬还在笑着,后一刻突然睚眦俱裂,吼道——
“去死吧,你这阉狗!!!”
南风绫来不及阻止,那把刀刃就狠狠插进男子的胸膛。
扑哧——
锐利的刀锋破开皮肉,直插进心脏。
楼阁之内,血腥气四溅。
在男子还留有几分清明的片刻,青尾的手指顺着破口伸进血肉之内,又以极快的速度掰开了那男子的下颌,将被撕碎的心脏强行塞进了他的口中。
男子的眼神满是惊恐,痛楚已经让他的五官产生了扭曲。
他口中含着半块血淋淋的心脏,青紫色的血管噗噗地流出鲜红的血液,又从他的牙缝中挤了出来。
他歪斜着头颅,白眼上翻,彻底停止了呼吸。
南风绫站在屋内,浑身僵住。
血腥气让他胃内翻腾不止,就快要作呕。
青尾眼见那男人断了气,从他冰凉的尸体上站起,若无其事地拾起地上的衣衫。
他披上外袍,走到茶案旁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
那茶已经凉透,他毫不在意地一饮而下。
等青尾转过头来,只见他揩了揩脸上的血迹,浅笑了一下。
“让公子见笑了。”
“......”
看到南风绫手臂的伤口,青尾眼神微变。
“颜莲今日可是......为我而来?”
“听闻瑶台坊出事,又见楼下满目疮痍,我以为......”
看着那男子惨死的模样,南风绫说不下去了。
“既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颜莲可是在怕我?”
南风绫顿住了脚步。
他捏着匕首的手心已经出汗,方才为舍身相救强装出来的镇定,在目睹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后,功亏一篑。
“楼下的姑娘们都受惊了,我去安顿一下她们。”
南风绫说完后就匆匆下楼,落荒而逃。
他悬着一颗心走上了马车,只见婉青在替那名脖颈被掐紫的女伶上药。
见南风绫归来,那女伶立刻俯首,朝着南风绫行跪拜之礼。
“那日公子在台下赏赐金锭,玖玫未来得及谢赏,今日公子又救下玖玫一命,玖玫感谢公子大恩,必当涌泉相报。”
“不必如此......快起来,快起来。”
南风绫将玖玫扶起,看到了她被损毁的半边面孔。
细长的刀疤从耳下一直到嘴角,似是在脸上咧开了另外一张口。
玖玫忽然推开南风绫,慌忙遮面:“玖玫容貌丑陋,恐污了公子眼睛。”
“不过是一条刀痕而已。”
玖玫抬起眼来看他,南风绫抬起受伤的手臂晃了晃。
“救下了姑娘,便也值得,不是么?”
看着南风绫的笑容,玖玫有些动容,跪下身又是一顿叩首。
等婉青将几名女伶的伤处都处理好,南风绫这才转过身来,自报家门。
“姑娘们不必害怕,我乃将军府中人士,若是姑娘们不嫌弃,今日我在别院腾出屋子来安顿休整,待瑶台坊整修完毕......再议不迟。”
几名女伶看向玖玫。
玖玫犹豫一阵,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瑶台坊不能离开帮手,若是我们以女伶的身份入了将军府,恐怕会给将军府平添是非。”
“那我便让人盘下瑶台坊附近的客栈,供姑娘们养伤休整。”
玖玫不愿再领南风绫的恩惠,可是马车外,被损毁的楼阁让她不得不接受。
“玖玫深谢公子。”
一个时辰后。
被盘下的客栈清理了闲杂人等,南风绫特意留给姑娘们几间上房。
看热闹的人群满满散了,南风绫选了间房稍作休息。
不一会,叩门声响起。
南风绫开门,只见玖玫站在门外。
他侧身让其进入,倒了杯安神茶。
“公子相问,玖玫定知无不言。”
“我并未传你,你怎知我有事问你?”
玖玫戴着面纱,低眉顺眼间不乏灼灼艳丽。
“公子自瑶台坊出来后多有神思游离,马车上人多眼杂,我猜想是公子不便开口,故而特来答疑。”
南风绫看着玖玫,忽而有些自苦。
这般会看人眼色行事,猜测着别人心思过活,已经化作了她身上的骨血。
“姑娘不必介怀,更不必知无不言,只当是闲聊就好。”
南风绫想了想,问道:“姑娘可知今日闯入,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