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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来取悦我试试(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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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赵玉在牢狱与青尾的初相见

想看的宝贝可敲

-----正文-----

“颜公子可曾听说过井安?”

“井安?”

“井安乃是京城往南一座小镇,其有三物盛名——茶叶、胭脂、红莲楼。”

“红莲楼?”

“红莲楼......乃是众人淫乐欢好之处,原本的前身是一家酒楼,后几经转手,最终沦落为青楼。”

“你说那些黑衣人与红莲楼有关?”

“那为首领头的男子......便是红莲楼曾经的掌事。”

“那他为何跑来寻事?”

玖玫顿了顿,道:“红莲楼在我们出逃那日,被一把火烧了,如今大楼早已被焚尽。”

想起楼阁上那男人惨死的状貌,南风绫若有所思。

“你可知兰姨又是谁?”

玖玫变了脸色。

“公子是如何得知这名字的?”

“听青尾说,她已然遇害。”

玖玫提起往事,脸色沉重起来。

“兰姨......是红莲楼的老鸨,说是老鸨,不过只是名义罢了,她原是掌事的妻子......”

“青楼的老板娶妻?”

玖玫摇了摇头。

“掌事原先只是个街上卖艺的街贩,是兰姨陪他做起小生意,又四处凑了本金,才接手了红莲楼。”

似是回忆起那段晦暗的记忆,玖玫语气也跟着下落。

“那时我还小,不懂得许多,总是青儿姐姐照顾我们......”

“青儿姐姐原本只是在酒楼唱曲儿卖艺,没想到掌事接手后,就迫使她做那些勾当......”

“青儿姐姐不肯,他便找人来灌醉了她,趁她昏睡,四五个人一起......”

玖玫再说不下去,落下泪来。

她声音凄厉尖锐,如同亲身经历了那种侮辱。

“青儿姐姐她、她不过才十六啊......”

三言两语。

一个女子的豆蔻年华,瞬间零落成泥。

后面的事,不肖玖玫再述说,南风绫也能猜到一二。

只不过......青儿。青尾。

莫非......

南风绫见玖玫伤心不已,不便再问。

“来吃盏茶吧,这茶有安神之效,喝了它定能睡个好觉。”

玖玫双手接过茶盏,闻着茶香,神思飘忽。

稍作休息后,南风绫便离开了。

折腾了一日,南风绫从偏门辗转回府,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他方才踏进殿中,就见赵玉站在长廊外,像是早已恭候多时。

“赵太医?”

“夫人此番装束......”

赵玉将南风绫打量了一遍,见他满身狼狈,愁容满面。

“夫人如此,我怎好向将军交代?”

南风绫咧嘴一笑。

“赵太医不必担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南风绫转头进殿,只见将军坐在桌边,正盯着他,面色不善。

“......”

殿中寂静了片刻。

将军率先开口道:“过来。”

南风绫磨磨唧唧蹭过身去,白胥一抬手,他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长袖被掀起,他手臂上已经干涸的血痕露了出来。

“赵玉,过来替他疗伤。”

“一点小伤而已,将军不必......”

南风绫刚想推脱,就被白胥的眼神吓退。

赵玉拿出棉帛,打开药盒开始替南风绫上药。

殿中又是一阵寂静。

“嘶——”

“夫人见谅,这伤口有些深,务必将其内外清理上药,以免耽搁修复。”

“无妨、无妨,赵太医继续就是......”

白胥看着南风绫作疼的样子,寒着张脸。

“既知道疼,作何偏要去呈英雄?”

南风绫不敢顶嘴,只小声嘟囔。

“原不过只是过去看一眼......将军又作何如此大的声势......”

白胥见他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脸更黑了。

“我赐你便服,原是让你出去解解乏闷,你三番五次出行涉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不肯认错?”

南风绫被数落,不再吭声,低下头来。

赵玉见两人气氛微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夫人,药已上好,后续我自会前来替夫人换药,不日就可恢复如初。”

“赵太医费心了。”

“这是此次诊疗的药方,请夫人收好。”

赵太医告辞后,殿中只剩下白胥和南风绫两人。

一阵寂静后,还是白胥率先打破沉默。

“过来,离我近些。”

南风绫扶着换好药的手臂,缓缓挪过去。

“衣服脱了。”

“?”

南风绫抬头,一脸诧异。

他如今负伤,将军这是还想要与他行那些淫秽之事么?

“我......”

“脱了!!”

白胥霎时扬声,南风绫忽然有些委屈。

未闻及将军千里迢迢回府,只是想与他宽衣解带。

这般迫切,他也只是个泄欲的器皿罢了......

南风绫强忍着情绪,动作生硬地脱下外袍。

外袍落地,他在将军的注视下接着解开了中衣,最后是薄薄的亵衣......

脱完后,南风绫心如死灰。

过了半天,白胥才缓缓叹了口气,仿佛如释重负道——

“可还有别处受伤?”

南风绫愣住了,慢慢转过身来。

“并无......”

他还未说完,白胥就捏着南风绫的膝弯,盯着一片浅红色的淤痕,反复看去。

白胥将桌上留下的创伤药膏置于掌心,轻轻揉了上去。

南风绫感受着腿间那股温暖的热意,身后的动作是那般柔和,那般小心......

霎时间,他的心也似被人轻柔地捧起。

仿佛万般呵护着心上之物......

“将、将军,我自己来吧!”

南风绫夺过白胥手中的药瓶,连忙坐在凳子上,胡乱搓揉起来。

他倏忽心头乱撞,动作也变得三心二意。

“将军不是说中秋将至才回得来么?怎的一早就......”

“我若是不回来,还不知你从别处替我纳了一门妾室。”

南风绫抬头,慌忙辩解。

“那女子并非传闻那般!她、她原本是......”

不料他越是着急,将军脸色就越是难看。

南风绫赶紧住口,戳弄着手中的药膏。

“你屡次三番前往瑶台坊......可是倾心于她?”

???

南风绫一阵惊骇,抬头看着白胥。

只见将军一副凝重神情,似是对传言信以为真。

两人对视一阵后。

南风绫难以抑制地发出了笑声。

他笑得有些腹痛,捂着肚子道:“哈哈哈......将、将军难道是怕我跑了?难不成、将军是为此才特地赶回来的?”

白胥见他笑得如此开怀,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正是,你当如何?”

“哈哈哈......我怎会跑?在这府内吃喝不愁,无人管我,我正乐不思蜀呢!”

“当真?”

南风绫见将军变了神情,心下不好。

坏了。

一时得意,竟将真心话说出来了。

见南风绫霎时收起笑意,白胥眯起了眼睛。

“既是真言,又何须遮遮掩掩?你可知你这张脸皮根本不会隐藏?喜悦时便笑,苦恼时皱眉,情潮时又红得要命.....”

“啊啊啊!住口住口!”

南风绫拼命用手捂住白胥的嘴。

青天白日!污言秽语!

他微红着脸在将军的怀抱挣扎了一阵无果,只能委而去之。

“近几日莫再出门了。”

“为何?”

“你可知今日若非赵玉替你诊脉遮掩,你换装出行之事早已传入他人之耳。”

今日出门慌忙,恐早就被有心之人看出了端倪。

南风绫耷拉下脑袋。

“今日是我思虑不周......给将军惹是非了。”

白胥似有话想说,却望着南风绫不言语。

“将军可是想训斥我?”

白胥抱着他,将他整个人向上颠了一颠。

“啊!”

南风绫被抛至半空,又被冷硬的铠甲稳稳接住。

“我若想罚你,有的是办法。”

南风绫刚要开口,忽而感到下身抵上一根热物,霎时不敢言语。

“瑶台坊一事自有人处决,你不便再露面。”

南风绫红着脸坐起,问道:“将军打算如何处决?”

回想起青尾在楼阁内杀人的气势,南风绫有些不安。

“闹事者杖毙。”

看着将军如此果决,南风绫继续问道。

“那瑶台坊的掌柜......?”

“自有衙门官府处置。”

南风绫心中大作,此事若全权交给衙门,岂非让青尾蒙冤入狱?

“不可!”

“何事不可?”

南风绫一阵后悔,若是在青尾喊住他时他并未逃脱,或许就能在将军赶到前留有一线生机。

“当时那人身死,我就在旁边,若说是见死不救,杀人我也有一份罪责!”

“?”

白胥猛地转头,道:“你说什么?”

他将南风绫拽回殿内,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不像是中邪......

“我得去救他!”

南风绫又作身冲出去。

“你去能做什么,他是娼妓之子,又有前科之鉴,就算是审问到阎王殿,他也难辞其咎!”

南风绫顿住了,回头道:“将军早已知晓?”

“既已知晓,那将军为何还要将他押至官府?”

白胥蹙眉。

“孰黑孰白,府衙自有决断。”

南风绫面对这番天理,忽而想起青尾当日在瑶台坊,曾肃然言过的话——

‘我想做之事,乃是替她们向这天地间讨回一个公道。’

‘公子可会觉得我荒唐?’

他倏忽神色肃然。

“方才将军仅凭‘娼妓之子’四字就对其加以揣测......你怎知天地昭昭,靠人心就能明辨是非?”

青尾若是因替母报仇而受牢狱判刑,南风绫必会悔恨终生。

“婉青!婉青!”

他一边向外走着,一边喊道。

“夫人,出了何事?”

“让人套马,去叫赵太医回来。”

见婉青神色恍惚,南风绫忙道。

“快去啊!就说我腹痛不止,急需医治!”

“是!我这就去!”

婉青转身跑开,南风绫急切地站在廊外等待。

不一会,赵玉便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夫人有恙?”

“赵太医,若以我所托,可否劳烦大人去一趟府衙?”

“这......”

赵玉神色不定。

“按他所说去做便是。”

白胥站在南风绫身后,示意赵玉应允。

赵玉遂即俯身:“任凭夫人差遣。”

半柱香后。

送走了赵玉,南风绫坐在凭栏处。

见他神思郁郁,白胥若有所思。

“若真有不测,我大可以私下命人将那几名闹事之人与他换之。”

“偷梁换柱?将军这是以身犯险......”

“你让赵玉顶替仵作去府衙传话,难道就不是以身犯险了?”

“可青尾他......”

他想要的不是活命。

是一个公道。

白胥看着他犯愁的样子,将南风绫揽在怀里,抱入殿中。

“许久未见,你清瘦许多。”

白胥将头埋在南风绫的侧颈。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南风绫难以招架。

“嗯......痒......好痒......”

两人在榻边耳鬓厮磨一阵,白胥神情严肃地看着南风绫。

他将手放在南风绫的眉心,一边揉着,将其舒展开来。

“若你再在我眼前为别人担忧,我可就要吃醋了。”

南风绫微红着脸,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

吃醋?

将军为什么要吃醋?

哪里的醋?

好吃吗?

他大脑里的那根筋像是搭错了,蹦出来许多不相干的问题。

见他这幅全然不开窍的蠢笨模样,白胥用手摸索着他的脸,忍不住亲了上去。

将军先是轻轻亲了亲南风绫的嘴角,眼看着他脸颊越来越红,这才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双唇,撬开了他的嘴。

“嗯嗯......唔......嗯哈......”

湿热的吻像是打开了南风绫禁锢了几天的身体,轻巧的舌头盘踞在口腔内,上下窜动,不停刺激着他内心底的欲望。

“嗯嗯......嗯嗯......”

南风绫的手抠紧,抵在将军胸前。

缠绵悱恻的吻令他有些招架不住,若是此刻他站在将军面前,恐怕又要腿软丢人了。

南风绫闭着眼睛,被口中的舌头牵动,彼此搅动吸吮着。

即便他不愿承认,唇齿间的交缠正慢慢唤醒他体内的热潮,此时此刻,正向下汇聚而去。

“嗯啊......嗯嗯.....将军......将军......”

白胥睁眼,看着南风绫潮红的脸色,趁他意乱情迷之际,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南风绫迷迷瞪瞪地睁眼,与白胥炙热的视线对视。

霎时间,电光火石。

南风绫伸出手臂抱住了将军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白胥微微一愣,抱紧了他。

绵长的吻逐渐变得汹涌,两人的唇舌不断纠缠交替,似是要将这几日的思念都用尽。

殿中的热意渐升,只能闻及两人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南风绫闭眼吻着,头脑一热,将手向下伸去。

白胥逮住他不安分的手指,警告道:“你既已受伤,不要如此招惹我。”

“将军不能招惹吗?”

南风绫看着白胥,双腿夹住将军的腰。

顶嘴道:“上次不知是谁,要我学会取悦于将军,还答应要将眼罩取下来给我看呢。”

白胥勾起嘴角,于床榻边坐定。

“那你便来取悦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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