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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敏感孕期需雄性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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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开始入v

感谢点进来的宝贝们~

会更加勤快更新的。

-----正文-----

“嗯......”

赵玉紧盯着南风绫后背上的伤痕,若有所思。

白胥急切问道:“此为何物所致?”

赵玉沉思,身体不自觉又离得近了些,咫尺之间就要触到南风绫光裸细滑的后背。

忽然一只手臂挡在了他的面前,再一抬头,白胥那似要吃人的眼神就投射过来。

“......”

赵玉连忙回身坐好,轻咳几声。

“见此伤口,好像是虫毒。”

白胥皱眉。

“虫毒?是被虫咬伤所致么?”

赵玉点头。

“但看起来不似一般的虫子......夫人醒来后,可有什么异常?”

“......他说他怀孕了。”

“......”

赵玉抬头间灵光一闪,皱紧眉头,喃喃道:“莫非......”

白胥有些焦急,忙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听闻南海海域奇花异草众多,其中生长着一种特殊的虫类,其汁液沾染雌兽后便能使其发情,催促其与雄‌‎兽‍‎交‌‎‍‍‌配,以求种群繁衍。”

赵玉说着,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南风绫。

“但夫人并非女子,被此虫咬伤后,催情效果下故而产生了母体的错觉......”

“可会伤及性命?”

赵玉摇了摇头。

“那虫的汁液的威力并无甚威胁,但夫人的咬痕之处却有隐隐中毒的迹象,恐是有心之人将那虫子加以培育,以用在女子身上作些下贱的营生.....”

赵玉缓缓道来,白胥的脸色却越听越冷。

“传令下去,重压罪犯,严刑拷打。”

赵玉劝阻道:“将军,此事既已惊动京城,那囚犯理应交给御前,怎好动用私刑......”

白胥充耳不闻,冷冷道:“打死了算我的。”

“......”

怀中的南风绫突然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白胥立刻收声,迅速用手怀抱着南风绫的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侧。

周围仿佛都安静下来。

赵玉抬眼,只见那极为冷血的眸子,此时对着怀中之人露出的柔情和疼爱。

他默默低下头去,心中却在震动。

赵玉与将军自幼相识,见过将军雷霆之怒,见过他浴血奋战后的激荡,见过他嗜血成性的冷漠。

却唯独没有见过他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情——

万般在意,千般小心。

仿佛轻轻一碰,便要碎了。

“他醒来后便这样总是不安稳,是何缘故?”

赵玉闻言,沉思片刻。

“雌兽怀孕后,本能的保护欲会使其更为敏感,孕期需要雄性在身边时时呵护,会更加渴求雄兽的关注,否则......”

“否则如何?”

“雌兽受冷落后,大多会半路流产,严重的更会心灰意冷,乃至绝望寻死。”

白胥静静看着躺在怀中的南风绫,心中有些酸涩。

他那般渴求自己,全是因为这虫毒的缘故么?

“明日你便将夫人小产的消息传出去,好在庙中多待些时日。”

赵玉称是,俯首应承。

“如此便可消除他人对夫人假怀孕的疑虑,也可让夫人多休息几日......”

“那罪犯可还在囚牢?”

赵玉一愣,连忙跪下。

“将军万万不可!明日京城押解犯人回京,若是发现将军滥用私刑,怎好交代......”

白胥转身,将南风绫轻放至榻上,仔细用被子盖好。

“你放心,他若肯老实交代,我绝不动他。”

他起身回首,语气冰冷。

“若是不肯,我也不会要他的命。”

赵玉跪在地上,刚缓出口气。

“我会将他的整张皮扒下,再命人缝上去,就算御前的人赶到,也断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

看着白胥决绝踏出门的背影,赵玉哆嗦着从地上站起,话还未说出口,先打了个冷颤。

白胥步履纷飞,今日若不得虫毒解法,他只怕会更加不安。

这般想着,他箭步如飞,脸色沉重。

“卫鑫,去找几个手脚严实的裁缝,再把犯人提到我面前来。”

“是!”

见将军气势汹汹,卫鑫不敢怠慢,立即行动。

将军走后,南风绫睡了没多久便醒了。

“夫人?夫人醒了?可感觉好些了?”

从赵太医口中得知夫人小产的消息,婉青哭的眼睛红红的,一直守在南风绫的寝殿。

南风绫没有作答,在婉青的搀扶下呆呆地坐起身,又在桌边站定。

“夫人可是饿了?府上的厨子都在,做了平时夫人最爱吃的酱肉,夫人可想要用些?”

见南风绫不答,婉青又道:“不过夫人刚刚醒来,酱肉有些许油腻,可想要先食些甜羹?”

南风绫茫然地看着婉青。

“夫人可是口渴了?奴婢刚好泡了点花茶,夫人可想要饮些?”

不料婉青刚刚扶着南风绫坐下,他便神情恍惚,撇下嘴角。

“夫人是累了么?想要再睡会儿么?”

“我……我想要将军。”

“……”

婉青看着南风绫一脸委屈至极的神情,突然想此刻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南风绫执意不肯进食,直到将军出现,抱在怀中哄了半天,亲自喂到嘴边,才终于肯咽下。

吃饱后,他被将军搂着,不久便睡了过去。

直至夜幕降临。

漆黑的高空挂着静谧的月亮,冰冷如水的光照在地上,激起空中一层血腥之气,仿佛今晚注定是个难眠之夜。

衣不蔽体的知县被扔在院中,被众将士围观,形同落街犬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白胥将鞋履踩在他肮脏的脸上,耐心耗尽。

“我最后问你一次,解药在何处?”

“大人饶命......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虫子是南海巫师养蛊而生,是我以千金购得......实在是不知什么解法啊......”

“巫师?”

“是......是......”

知县还未说完,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赵玉匆匆跑来,大惊失色道:“将军不好!夫人出事了!”

白胥猛地变了脸色,想也不想便往阁楼寝殿奔去。

等他冲上楼,只见婉青晕倒在一侧,寝殿门大敞。

白胥的心如坠冰窟,他跑进殿中,寝殿中早已不见了人影。

“人呢?!”

赵玉在其身后气喘吁吁赶来。

“我、我不过是去看一眼药材的功夫,在楼下听见响动,便赶紧来看,就见到婉青姑娘遇袭,夫也人不见了......”

白胥走上榻前,摸了摸榻上的被褥,还是温热的。

没走多远!

“卫鑫!领上一队人马,跟我去追!”

“是!”

白胥心乱如麻,再顾不得其他,携卫鑫一起持僵策马,一众兵马齐齐闯出庙门。

想到赵玉嘱咐过的话,白胥彻底慌了。

“兵分两路去找,哪怕把井安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将军!”

井安小城一夜间被兵马围住,火把照亮了半座城池,街巷马蹄声中人畜惊沸。

与此同时,半山腰一座荒庙内——

南风绫被一阵冷风吹醒,他睁开眼见四周半壁残垣,窗户破烂不堪,破洞正四下漏风。

这是哪......他怎会在此处……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南风绫回头。

南风拂柳容颜绮丽,身姿曼妙端坐在供台上,正静静看着他。

“长姐......?”

“上次一别后,我还以为阿绫早已飞上枝头,不认我这个姐姐了呢。”

南风拂柳轻轻笑着,眼神却淬着寒光。

“我、我要回去......长姐,我想要回去找将军......我......”

南风拂柳变了脸色,一脸厌弃。

“瞧你这副急切攀附的样子!怎么?你以为你嫁进了将军府,便可以在我面前狐假虎威,为虎作伥了么?”

“我不是......我......”

南风拂柳嫉恨道:“你住口!你可知你这般春风得意,如今所得的一切,原是占了我的?!”

尖利的的嗓音穿破了墙壁,燃烧起熊熊妒火。

“自你进入将军府,我终日被藏在家中不能露面,而你呢?却在将军府享尽荣华!凭什么?!你本该在大婚当天去死!你为何不死?!”

凶戾的质问声刺入耳朵,南风绫紧紧护住小腹,低低垂下头颅。

站在他面前的南风拂柳,在断墙洒进的月光下,神色艳艳,气势张扬无比。

这一刻,他仿佛又变成了南风府里无人问津的庶子,除了母亲,无人会在意关心他。

面对自幼便受尽宠爱的姐姐,他只能节节败退。

“为何不说话了?当日在集市街边,阿绫不是挺得意的么?”

南风拂柳缓步走下,站在南风绫身边,一手捏住他的下颌。

南风绫紧咬嘴唇,一言不发,眼泪却不可抑制地从眼角晶莹落下。

南风拂柳见他红了眼,冷笑一声。

“真是惺惺作态......你便是这般狐媚娇气,才勾引了将军对你百依百顺的么?”

想到将军,南风绫心中忽然一阵钝痛。

他好想将军……

将军去哪了……

难道是不要他了吗?

见他面露痛楚,南风拂柳心中只觉得痛快,她甩手将南风绫扔在破草席上,一脸怨毒。

“听闻威北将军百无禁忌,却唯独厌弃与人分享吃食......若他知道你下贱到与其他男子私通,恐怕再不会要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招手唤来身后几名侍卫。

“你们几个有福了,将军夫人落难,这块天鹅肉......就赏给你们吧。”

南风拂柳笑着掩面,听着耳边传来的喊叫声,稳步坐上了高台看戏。

“小姐,这是从这小子衣服中搜出来的。”

其中一名侍卫捧着一物奉上,是一块金光灿灿的令牌。

此令牌乃圣上所赐,见令如人,进出不避,文武不拜,其震慑力可与战神比肩。

南风拂柳紧紧抓在手中,面孔嫉恨到扭曲。

“将军竟将自己的令牌赏赐于你?”

南风绫拼命拽着衣衫,另一只牢牢护着腹部。

见他如此抗拒,南风拂柳的笑容亦变得有些狠毒,她朱唇轻抿露出森白的牙齿,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你们几个看好他,绝不能让他走出这里,仔细当心些......别让他死了。”

南风拂柳对着侍卫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几人当即心领神会,朝着手无寸铁的南风绫围了过去。

“不要!放开我!放开......”

听着身后凄惨的反抗声,南风拂柳终于舒坦地长舒一口气。

她握紧了手中的令牌,渐渐在山林中隐去。

天际线渐渐泛白,山脚下的井安城此时正一片混乱,军队跨入城内,将街头巷尾搅得鸡犬不宁。

将军带领的搜寻队就连街边枯井都不肯放过,可饶是如此,依旧没有半点夫人的身影。

从黑夜到白昼,白胥已经两天未曾合眼,眼底赤红一片,人也同疯魔一般。

眼见纷扰引得百姓不满,私下窃窃私语地指责军队无令擅闯民户。卫鑫守在白胥身侧,不知该如何回问。

正在此时,人群中忽然穿出一人,跪在了将军面前。

“将军既井安城中遍寻不到,何不上山寻找?”

卫鑫只一眼便认出了她,此人正是那晚在茶园中的女农户。

他刚要开口,忽而又听农妇对着将军道:“昨夜井安城已受惊扰,此时军队再入山林,恐会打草惊蛇,山间道路复杂,若是将军信得过我,我将召集山间农户,必举全力营救夫人!”

卫鑫见状,将之前发生的事悄然相告。

农妇跪地不起,虔诚请愿:“夫人于我,于井安女子都有大恩。为了夫人,我等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白胥刚抬起手,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者侍卫匆匆下马,俯身行礼,小声道:“将军,御前来人发现囚犯身死牢中,特命我等请将军回去。”

“他死了?”

“是......像中毒所致。”

“可是自缢?”

“属下不知,只是此事惊动朝廷,怕是会对将军不利。”

白胥轻蔑地冷哼一声。

“罪犯口供已经签字画押过审,就算他畏罪自尽,也难逃灭族之灾。”

“那将军可要先行回去……”

“不必理会。”

白胥分身乏术,除了找回南风绫,再也顾不了其他。

话音刚落,街头巷尾便奔出一名骑着马赶来的驿使。

“圣旨到——”

众百姓回避叩首,驿使下马,展开一卷龙轴,大声和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威北将军无召私闯民村,拖延罪犯押解时辰,武行有亏,命尔等即刻回府禁闭悔过,钦此。”

白胥颓然跪地,宣读完后迟迟未动。

驿使手握圣旨,见状眯了眯眼睛。

“将军难道是想抗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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