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狠狠吃肉!
-----正文-----
为何他的汤药中会有致幻剂?
南风绫疑惑地看着手中的乌羽玉,忽然想起在命案当日,耳边总是会回响起莫须有的对话声,眼前晃动不存在的人影。
原来是因为他饮下的汤药所致?
那么是谁在他的汤药中加入了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难道也掺进了将军的饮食当中?
他想到这些,愈加混乱。
慌张中,手中的乌羽玉被青尾拿去。
“你先莫急,此事或许赵太医也并不知情,我们无需在此时打草惊蛇,今日出宫后,我便前去与婉青姑娘接应,暗中调查此事。”
南风绫心中虽惶恐,也知青尾所言极是。
眼下会盟在际,不好在此时出乱子,虽有心兼顾,不好操之过急。
南风绫稍加镇定。
“此事确不宜声张,当务之急是完成好陛下的嘱托,只是......”
青尾小心将那枚乌羽玉用锦袋装好。
“你放心,赵太医那边我会多加留意,若有什么发现,即刻来教坊寻你。”
“好。”
青尾与瑶台坊一众离开后,南风绫独自回到矮房。
回想起将军府当日,虽事发突然,但他始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将军平日并非莽撞意气用事之人,何故会在宾客逗留府中之时,引得东窗事发?
或许是其中另有隐情......
如此思索一夜,南风绫整夜未眠,天就已然放亮。
他知晓自己不能再在皇宫中如此待下去,坐以待毙落入他人之网。
事不宜迟,南风绫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前往教坊司文苑,索要东院名册。
负责记事的文员犹豫再三,却扛不住南风绫手中的令牌压迫,将记载册全部丢给了他。
原本只需要让手下之人一一翻找比对名册,南风绫却将自己关在屋中,亲自找寻着那几名女子的踪迹记录。
他一天滴水未进,光是翻阅数千条毫无内容的巡查,就足以看得他头晕眼花。
但越是难以捕捉,往往越是迷惑人心的障眼法。
数百卷名册堆积成山,南风绫将自己埋在其中,看得累了,干脆趴在地上。
就在他眼前越来越模糊的时候,扑腾一下坐了起来。
他在一排小字中,看到了还未完全涂抹干净的记录。
时日是一年前,东院琴瑟曾外派某位官员家中参加莛宴,之后便从名册消失。
涉及官员的名字......
南风绫手指轻触着名册,指尖突然在半空凝固。
模糊的小字中分明能辨认出——
‘南风府’
!
竟是......在他自家府中?
“来人!”
“是,大人。”
“去禀奏陛下,我要出巡探访,即刻带仪仗出宫。”
一柱香后,南风绫乘上轿辇匆匆离开皇城。
皇帝的批准来得比意想之中还要快些,派来传旨的官家也并没有过问任何缘由。
南风绫出现在南风府时,着实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门口看护的守卫,远远看见御前的仪仗,赶忙向院中通报,一行人跪下行礼,纷纷跪拜这位来自宫中的贵人。
待到看清楚南风绫的脸,那守门的门卫指着他,支支吾吾半天。
“你......你是......你......”
走在前方的护卫大声呵斥。
“大胆!见到太常寺大人,竟敢如此无礼!还不速速通传!”
“小、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叫老爷出来......”
那门卫不敢再抬头,慌忙逃进了院里。
仪仗落下。
南风绫锦服玉冠,与从府邸中赶来迎接的南风慕炎对望。
“父亲。”
南风绫对他行礼,才发觉父亲苍老许多,鬓边青丝不在,徒增了满脸的皱痕。
南风慕炎看着南风绫毕恭毕敬的样子,冷脸相对。
“呵,太常寺大人好大的威风,今夜带着御前的仪仗在门前招摇,莫非是想置老夫于死地么?”
南风绫遣走了下人,在书房落座。
他看着父亲桌前的笔墨,回想起年幼时被父亲训话时,自己站在书桌前战战兢兢,那时候的书房充满了父亲的威严,显得格外空荡。
如今一看,倒是十分狭小逼仄。
南风慕炎冷冷看着他,道:“现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还想要耍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便是。”
南风绫饮了一口手边的雪莲绿茶,入口清香,回甘无穷。
是母亲的手艺。
“阿娘最近身体如何?太医可有按时开给她滋补的药方?”
南风绫的适从令南风慕炎愣了一下,一时有些恼怒。
“你大张旗鼓地回来,难道就是想与我话几句家常?阿绫,我对你自幼多加怜悯,平日不忍苛责,可你却恩将仇报,在陛下面前口出妄言......”
南风慕炎一边说着,一边动起怒气。
“你不过是不满我逼你出嫁,心中记恨,但你竟为此害死你长姐,还害得南风府上下蒙羞,何至于如此歹毒,何至于厮?!”
南风绫放下手中的茶盏,与桌面碰撞出响声。
“父亲,您从未看错过我,正如我阿娘从未看错过你。”
面对南风慕炎的暴怒,南风绫坐在对侧,冷静地有些可怕。
“可是父亲,人皆是会变的。你觉得我如今面目可憎,可在我年幼时,你又何尝不是对我和阿娘冷漠无情过?”
南风慕炎像被什么击中,站起来的身体又重重落下。
“你是......早就预谋好的......?”
南风绫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父亲,儿臣敬重您,您是陛下的进谏之人,乃我国两袖清风的举世文臣。您因为当初的懦弱伤害了我阿娘,不曾对我多加怜爱,令我们母子二人在府中靠别人眼色过活......可即便如此,我也从未有一日记恨过您。”
南风慕炎微微颤抖的手指端起茶盏,又缓缓放下。
他们父子二人,终是一场死局。
夜里能听闻窗外呜咽的风声,南风慕炎在沉默中呼出一口气。
“你深夜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南风绫轻轻掀开衣摆,跪了下去。
“父亲,儿臣并非想以官威胁迫,只是涉及南风府,故而派仪仗速速赶来相问。”
南风绫上前将那卷记录册取出,卷轴摊开,将那几行小字呈上。
南风慕炎低头看着,皱起眉头。
“这......这简直荒谬至极!”
南风慕炎的反应,在南风绫意料之外。
难道父亲并不知情?
可是记载册上分明写着……
南风绫犹豫片刻,又问道:“此事相关重大,若父亲并不知情,那可还曾记得记载所指的时刻,可有外人出入?”
南风慕炎紧锁眉头。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
“一年前你祖母病重,多位太医诊治无效,陛下派南域巫师来府中做法,可后来你祖母却有好转,并未发觉有何不妥......”
南域巫师?
南风绫思考片刻,又问道:“那巫师来做法之日,曾否携带女仆?”
南风慕炎回忆道:“那巫师作法极为神秘,周身面裹乌纱难辨面目,几位同行者亦然,难辨其身份,只依稀记得其中几人身材十分矮小......”
与父亲告别后,南风绫绕道至后院与母亲见过一面,就匆匆离开了南风府。
回去的路上,南风绫心中闪出无数疑问。
巫师面裹乌纱?
那么名册中几名女子很可能就隐匿在其中。
可若是陛下指派,何需如此大费周章?
那巫师又是谁?
如此多番思虑,直至深夜,南风绫衣衫未解,不得入眠。
他想起了赵玉所提及过的文渊阁,从矮房中悄悄溜了出来。
据说文渊阁内藏纳记载数千种典籍书册,里面或许会有有关南域巫师的记录。
凭着陛下赏赐的令牌,守卫并未对南风绫多加阻拦。
他顺利进入文渊阁,虽灯火昏暗,幽暗中直插通天的书柜让他深感震惊。
顺着书目翻找,南风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文渊阁的内部,在最深层的柜架里,南风绫将最前排的几个书架寻遍,也未发现任何有关于南域的典籍。
就在他以为希冀落空之时,头顶上方的一本破烂的《南海记》引起了他的注意。
南风绫搬来木梯,盯着那本书爬了上去。
爬到一半,他忽然觉得眩晕。
两日不眠不休,身体已然撑到了极限。
他稍缓一会,伸手去够那本书册,结果将书籍拿到手中,又是一阵晕眩,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木梯移位,整个人向后倒去。
!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跌进了一个人的怀抱之中。
就在他大惊失色之时,转头看到了那隐在黑暗中的眉眼。
“将军?!”
嘘——
白胥用手指比划,示意他噤声。
然后,白胥拉着南风绫躲入了书架后的侧房中。
这里原本是皇帝休息的内厢,废弃后作为杂物间堆放了一些文渊阁的旧物。
两人来到了较为封闭的屋内,白胥这才松一口气,松开南风绫的手。
“你......”
南风绫看着白胥,只见他头发潦倒,一身黄土色的麻衣,破旧的蓝色布条扎腰,黑色木履穿在脚上,一副小卒模样。
“你这几日可是劳累过头了?”
将军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不知为何,南风绫有些鼻酸。
“将军怎会在这?不是被皇帝扣押了么?”
“陛下这几日都未前往天牢过问,我趁守门兵一时松懈,与士卒换了衣服偷遛了出来。”
“可你如何入得了文渊阁?”
白胥轻轻一笑,指了指房梁。
“这屋顶的瓦砾曾翻修过,有几片瓦很容易掀开,顺势而下并非难事。”
南风绫看了一眼高悬的梁顶。
“你不要命了?若是被发现......”
“那你呢?”
南风绫怔了怔。
“什么?”
“我分明让你勿要卷入纷争,你三番五次涉险,深夜步足此地,又是为何?”
南风绫想起将军临别前的那封休书,心中不忿。
他从怀中掏出白胥手写的黄纸,朝他丢了出去。
“那将军告诉我,这是什么?”
白胥将那张折好的纸拿起,看了看纸,又看了眼南风绫。
“你一直带在身上?”
“难道在将军心中,我就是那般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之辈么?我以为夫妻有难自应同甘共苦,理当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你如今困于危难,却要弃我于不顾么?”
南风绫怒瞪着白胥。
他不知道的是,这副发怒的面孔,正引得某人心花怒放。
“我不忍你受我牵连。”
南风绫不愿听他这番言辞,转过身去。
见他如此,白胥在身后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没想到太常寺大人发起火来,如此大的官威。”
南风绫不解其意,转过头来。
只见将军伏低做小一副叩拜的样子,正抬起头来看他。
“下官知错,请大人责罚。”
南风绫这才发觉,自己穿着绫罗锦衣,玉冠束发,而对面的将军粗布木履,一身下人打扮。
恍然间,好似二人互换了身份。
“你......你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白胥凑近一些,勾着嘴角,盯着南风绫惊慌失措的脸。
“小人身份卑微,自知无以偿还大人,大人想要如何责罚我?”
南风绫耳尖发烫,快速扭开头去。
“你、你将和离书收回去,我......我就当此事没发生过。”
白胥又凑近了几分,身体几乎与南风绫交叠了起来。
“如此,大人便可宽恕我么?”
“你......你......”
南风绫脸上泛起红晕,支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白胥在咫尺之间紧盯着他,下一刻便吻了上去。
多日未见,唇瓣相贴时激起二人内心的欲望。
霎时间情动灼热。
“嗯......嗯......”
南风绫的唇舌被对方吸吮搅动,就要透不过气。
一番厮磨过后,二人的衣衫都有些松散。
白胥粗布麻衣本就简朴,经过一番搓揉后,前襟完全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肌和紧致的小腹,额前的乱发凌落在鬓边,露出几分蛮野粗旷。
南风绫玉面粉琢,脸色坨红,张口微微喘着。身上的绫罗绸缎散开,露出大半截修长的手臂,白瓷玉般的肌肤衬得更为清丽脱尘。
“太常寺大人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白胥的手向下滑去,隔着裤子揉搓起南风绫胯下的性器。
“嗯啊......别......住手......”
粗长的手指抓握着阳根上下撸动,像是本能地知晓何处会令南风绫浑身颤抖一般,食指在龟头的顶端处不断研磨,龟头顶在白色的绸缎上,溢出透明色的液体。
“啊啊......呃啊......”
南风绫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褥,他多日未行此事,此刻只是撩拨几下,便有些欲罢不能。
白胥伸出舌头,隔着单薄的中衣绕着南风绫乳晕周围轮流舔舐,两边的乳粒被啃咬得凸起,又在口液的浸湿下,从变得透明的中衣透出了肉粉颜色,看上去极为色情。
白胥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随着南风绫的起伏,抚摸着他硬起来的茎身,揉搓底下的囊袋。
南风绫两条腿忍不住发抖,终是在一声惊喘下,泄了出来。
“呃啊啊......不......啊啊......!”
白色的亵裤湿了一片,黏在大腿上,勾勒出性器半硬的形状。
白胥将南风绫的双腿打开,张开口去咬他腰间的束带。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双腿和性器上,烫得南风绫忍不住颤抖,升起密密麻麻的酥痒快感。
他不自觉地抬起臀部,亵裤很快在白胥的咬合下,从身上脱了下来。
南风绫满色潮红,低吟一声。
手指在身后的穴口处不停摩擦着,用粗粝的指甲顶开洞口内的软肉,力度虽然不大,带来的摩擦感却极为强烈。
南风绫的身体极为敏感,随着手指节的插入,体内的每一处软肉的酥麻感都令人心惊肉跳,尤其指腹压过一处凹陷时,强烈的欣快感击中了他的身体,那酥麻发紧的感觉让他舒服地仰起了脖颈,张开嘴想要惊叫,又克制地咬住唇瓣。
他本不应在这里与将军厮混,他明知现下绝非恰当的时机,可身体却在本能地渴求着,如同大旱渴求甘露。
“唔嗯......呃啊啊......”
手指每一次的进入,都会令南风绫控制不住地乱颤,从缝隙中流出细细的水珠,穴口也开始不停张合。
“太常寺大人的这里好紧啊,紧紧夹着小人的手指,流了好多水呢......”
“住、住口......别说了......”
白胥将手指抽出,直接抬起了南风绫的腰臀,肉臀雪白饱满,令人忍不住使劲掐弄,挤出一层雪白的软肉,留下殷红的指痕。
手指用力掰开臀缝,可见那经过扩张的洞口入口已变得十分松软,白胥隔着一层麻布将自己的阳具抵在那穴口处,使劲向前一顶。
“啊啊!”
白胥的腰向前不停进攻着,虽隔着麻布粗衣,生生顶进去一截。
粗糙的衣料被顶进穴口,摩擦着柔软的肉壁,麻料的颗粒感蹭上嫩肉,触感比手指更为强烈,随着白胥不断的抽插,麻布在肉壁上剐蹭的力度再次加大。
南风绫腿间的性器再次硬起,失控般地充血跳动,他体内深处正流窜出要命的酸意,脚趾紧紧蜷缩,脸上的神情已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