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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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໒( ●ܫฺ ●)ʋ

-----正文-----

孟拙原本用被子盖住了小半张脸,听见郜鸿南的话立马将被角向下拉,将脸庞完整地露出来。

“很红吗?”

郜鸿南点点头,“很红。”

孟拙指向空调:“说明温度调的温度太高了,你可以向下调几度,不然你一会儿进来也会很热的。”他向另一侧挪了挪,让出靠近郜鸿南站立那侧的床上的大块位置:“调好了就睡觉,快开学了,我们要调整作息。”

郜鸿南去书桌上拿遥控器,摁了摁,问孟拙:“20度行吗?”

孟拙说“行”,郜鸿南就将遥控器放下,走回去坐在孟拙身边,没躺下:“所以你不承认你摸我?”

还好孟拙很有先见之明地转了身,背对郜鸿南。他说话的声音小到郜鸿南根本听不清,却依然在做没意义的辩驳:“是你让我进去给你送毛巾,地上那么滑我没站稳才抓了你一把,最多就是在你手臂、手臂上捏了捏,你不要说的那么奇怪可以吗?”

郜鸿南是一定要把事情讲清楚的:“你洗完澡围错毛巾,把我的带出去了没放回来,我要用的时候找不到,你进来送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肯定不止抓了我的手臂,你看我的胸口。”

郜鸿南将衣服领子向下扯,他这个夏天晒黑了些许,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不算太白。他和孟拙穿的是同款睡衣,但郜鸿南把第一颗扣子解开了,不用他勾,走动时上衣摩擦皮肤,位置变换,有微弱形状的胸肌时隐时现。现在他将领口扯得更开,几乎到深色的‍‍‎乳‍‎‎头‍‎之上,将稍微隆起的肌肉全展露在孟拙眼前。

孟拙在床上翻身坐起来,看郜鸿南手指指向的胸口的皮肤,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让我看什么?”孟拙问他。

郜鸿南低头,像是很惊讶地看了看那块承载了过多关注的部位:“抱歉,已经消失了,毕竟是半个月前弄的,现在消失也很正常。”

孟拙见他又有提“半个月”“旅游”这些禁忌话题的意思,立刻识趣地过去亲他。郜鸿南坐的很端正,后背直的像是小学老师教授的标准姿势,面前放个桌子就能上课。孟拙的动作幅度被迫变得很大,大腿从被子里露出来压在被单上,身体向前倾,几乎要把上半身压在郜鸿南腿上。

他依然只亲郜鸿南的嘴角,又觉得不放心,伸手固定郜鸿南的下巴,避免他突然扭头。郜鸿南被他钉在某处,眼帘遮盖眸中琐碎繁杂的情绪,一只手绕到孟拙身后半护住他的腰,怕他撑不住突然跌下来扭伤手腕。

孟拙很响地亲了郜鸿南两下,问他:“可以睡觉了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在你洗澡的时候闯进去,绝对不会,这样可以了吗?”

郜鸿南没回答,将被子兜头套在孟拙脑袋上,隔着被子揉他变得长而柔软、飘忽垂落的头发。揉了一会儿,孟拙靠自己从被子里探出头,郜鸿南捏了捏他的脸,回身关灯上了床。

安静了几分钟,孟拙在被子下面牵郜鸿南的手,抓住了数指节,从食指数到尾指,又去摸中指上凸起的茧。摸了会儿好像玩够了,他就将手移开,不再盖着郜鸿南的手指。郜鸿南也松了牵住孟拙的手,没再抓的很牢,却一直放在孟拙随时能碰到,不用在茫然的漆黑中寻找很久的位置。

几厘米的距离最合适,最容易贴近或分离。

他正要调整呼吸频率入睡,又听见孟拙在喊他:“郜鸿南。”

“我不舒服。”孟拙苦恼地说。

郜鸿南动作很快,立刻坐起来去拍灯:“哪里?”

孟拙的手臂挡在眼睛上,他指了指被子里面。“裤子,有点紧。”

郜鸿南想将被子掀开看孟拙的情况,孟拙却不肯,郜鸿南看他又开始烧红的脸,不为难他,只能钻到被子里面看。幸好今晚盖的被够薄,郜鸿南被轻盈的布料盖住,依然能仰视朦胧但足以照明的光线。他低头靠近孟拙的腿根,呼吸声放的很轻,拍了拍孟拙的小腹:“腿分开,我看是哪里。”

孟拙“啊”了声,问他:“就是中间,这条裤子尺码不对,我总感觉它在勒我,勒那个位置...”

孟拙没说完,郜鸿南的手指就压在他的腿心。郜鸿南只挑有布料盖住的部位用手去摸,力度不大,却依然令两腿中央的区域明显凹陷,虽然孟拙看不见,他的眼神依然很有礼貌地避免直视那个区域:“这里,对吗?”

没人看那里,没人说那里的名字。只有触觉和听觉担任了传达信息的角色,在看不见彼此的郜鸿南和孟拙之间回旋。孟拙将腿敞的更开了些:“你看,我都摆成这个姿势了,那里依然很紧,很难受。”

手指陷在一片温暖与柔软之中。再向下有位置湿漉漉地冒着热气,郜鸿南屈起指节上下刮弄那处被布料包裹的明显隆起的区域,像在触摸布满萌芽青草的连绵的丘:“可能是我妈没选好,下次让她给你买大一码,毕竟她不知道。”

刮了几次,那里像是会呼吸,随郜鸿南每次落下又扬起的指节起伏,孟拙的羞耻心在将郜鸿南赶进看不见的区域后就完全消失,无知无觉地袒露身体,交付真心。郜鸿南将手弯曲,凭感觉放在耻丘上,拢了拢又将手拿走。

孟拙的手伸进被子里,抓郜鸿南的头发:“要不然我不穿了吧。”他在郜鸿南头顶拍了拍:“你上来吧,我们睡觉,明天我从家里拿一条我自己的。”

郜鸿南钻出来关了灯,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响动一阵,孟拙将什么东西甩了出去扔到床尾。郜鸿南懒得捡回来帮他叠好,打算起床再收拾。两个人头顶头面对面,很快都睡熟了。

起床之后郜鸿南先问孟拙要不要回家,孟拙给佟瑶女士打了电话,得知佟女士接下来三天都要出差。挂断电话后孟拙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用胳膊蹭在他旁边坐着的郜鸿南:“我不回去了,回去没饭,一个人也没意思。”

郜鸿南点点头,从烘干机里拿出一条新的短裤,郜鸿南跑过去:“你什么时候买的?”

“是我的,我妈买完一直放在衣柜里没让我穿。你先穿这个吧,不要回家拿了。”郜鸿南指了指卧室:“进去换上试试。”

孟拙装作很惊讶地捧过衣服:“郜鸿南,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比干妈还好。”

郜鸿南白他一眼,看他站在原地不挪位置便上手推人进屋,到了卧室孟拙坐在床边,脱掉起床后换上的外穿的长裤。郜鸿南背过身,听见牛仔裤的金属扣松掉发出的嗒嗒声,听见孟拙光裸的腿搭在一起又分开时皮肉碰撞的啪声。最后是孟拙叫他:“郜鸿南,我换好了。”

郜鸿南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孟拙从背后抱住:“很合适,不用看了。”

孟拙挂在郜鸿南身上出了卧室,进了厨房,郜鸿南在加热赵凤筠早上留下的菜。孟拙的脸侧向贴在郜鸿南后背上,背肌并不宽阔,是少年人恰到好处的挺拔结实,孟拙枕得习惯了,并不觉得难受,只有充实的安心。

孟拙是很相信郜鸿南的,他正直,可靠,不算可亲的外表下是善良柔软的心。他总说不会再管孟拙,却没有一刻停止照顾孟拙。床头柜上有他怕孟拙睡不好准备的眼罩,浴室里有额外的一小瓶和孟拙家里同款的沐浴露,郜鸿南是世界上对孟拙最刻薄最无情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关注最担心孟拙的人。

所以他才会是孟拙吐露秘密的唯一对象。

中考结束的一周后,他将郜鸿南带进自己的卧室,仰面躺在床上,天花板上是做成星星形状的‎‎‌黄‌‍色‎‌吊顶灯。窗户玻璃擦的亮,外头的天碧蓝色,像是被水洗过所以染上了最澄澈分明的色泽。流云静静飘荡,孟拙向郜鸿南张开双腿,又被郜鸿南抓住脚腕合拢。

郜鸿南将眼罩递给孟拙,让他帮自己带上。孟拙牵着郜鸿南的手,像放学时郜鸿南领他回家一样,手指从小腹向下滑,滑进绷紧的裤腰,孟拙已经提前将裤子向下拽了拽,让郜鸿南没有阻力和压力地触碰那个堪称神秘的区域。

郜鸿南摸到孟拙半勃的性器,偶尔醒得早了孟拙这里会顶着他,他会恶作剧般打两下,搞得人迷迷糊糊醒过来,骂上两句又翻身睡了。下方的囊袋‍‎‌‎阴‎‍唇‎‌挤在一起,都很小,发育的不算好。囊袋紧绷,两颗小球连着软乎乎的‍‎‌‎阴‎‍唇‎‌。

郜鸿南很克制,是孟拙问他:“你要仔细摸摸吗?我没意见的。”

大概初二时,他们在课堂上学人体的生理结构,那张彩图是供半大的学生们取乐的为数不多的手段。男生们似懂非懂地笑,有人过分地向生物老师问些隐私问题,年轻的老师红着脸,用最简单最朴素的语言讲解。

郜鸿南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看着窗外,只觉无聊。孟拙的班级在上体育课,他看见孟拙和几个同学勾肩搭背向操场另一角的长椅处去了,直到那背影消失到一片衣角都看不见,郜鸿南才将头转回来。

那时候只在想孟拙,没记得要学以致用。手指都摸上穴缝了,还不知道要不要向里面伸。孟拙动了动,下半身完全送到郜鸿南手里:“医生说器官都是完整的,会根据后续的发育情况判断适不适合做切除手术。”

郜鸿南的视力被眼罩完全阻隔,只能凭想象勾勒那处的样貌形状。‍‎‌‎阴‎‍唇‎‌是挤在一起的两片多汁花瓣,或许会很像他们养在阳台上的多肉,肥厚,肿胀,挤得穴缝都快陷进肉里。孟拙抬起屁股,敞开的‎‎‍‌肉‌‍‎缝‎‎烘的郜鸿南手指热腾腾,孟拙扣着他的手腕,带他向下摸。

是不同于身体任何一处的皮肤质感,像是偶尔孟拙长了口腔溃疡郜鸿南帮他涂药时探及的口腔粘膜,潮湿且高热,有微微凸起的肉粒,连接处急速凹陷,下方羞涩的‍‎‌‌‍穴‌‍‍‌口‎‌‍‌即便在孟拙大敞开下半身的情况下也依然不会露出太多内部的影迹。

郜鸿南没再向内探,擦着孟拙软软的肚皮抽出手,把眼罩摘掉。

孟拙刚洗过澡,急匆匆地带着郜鸿南进屋。郜鸿南听他说明情况后找了酒精将手指擦干净才由他动作,而现在孟拙的身体又湿了,明明郜鸿南被他握在手心,没有指令就不会乱动,他的心却吊在细细的拉到极致的线上,另一端连住郜鸿南,摇摇晃晃。

郜鸿南帮他将裤子提好,起身去冰箱里找了两盒酸奶,回来递给孟拙一盒。孟拙喝光了,揭开酸奶盖舔上面半凝固的一层,郜鸿南突然说:“不可以告诉别人,知道吗?”

孟拙笑:“知道的,你当我傻吗。干妈不知道,你别告诉她。”

郜鸿南将孟拙的上衣掀开,露出白皙柔软的肚皮。没有能彰显力量和健美的有型腹肌,只余一片随郜鸿南的眼神腾挪的肉浪。他弓下身亲亲孟拙肚脐上方的黑色小痣:“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郜鸿南难得在没生气的情况下主动吻孟拙,像是想让他安心。刚才的空气也像是微稠的酸奶,黏腻,混乱,还有很少出现在他们中间的说不清的暧昧。郜鸿南的吻是打破寂静的铃,孟拙能听见,但不需要回应,只在郜鸿南的吻落下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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