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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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郜鸿南脱孟拙内裤的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很巧妙地没有将孟拙吵醒。屋里可调侧色温的吸顶灯被郜鸿南设置成冷白色,他觉得这比暖光好,冷白能还原实物原本的样貌,让真心、虚情、欲望、借口都局限在这小小的卧室里。
孟拙的腿落在床上,自然向两侧分开,真白啊,郜鸿南在心里默念。小时候老师们总夸孟拙像洋娃娃,长大了不那么女相,皮肤倒是恒久不变的奶色。腿根处的软肉被挤得有点变形,在床单上随意地流淌成骨肉筑成的河。孟拙虽然酒量不怎么样,喝酒还会上脸,但酒品很好,起码不吐不吵。郜鸿南夸他:“好乖,孟拙。”语气是醒时不会出现的亲昵宠溺。
内裤里面的光景确实值得人戴上眼罩用手感受,郜鸿南其实更认为那是用心。毕竟真的很嫩很色,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完全看清这里,郜鸿南会很没出息地流鼻血,到时候还需要咬着舌尖冷冷叱责孟拙说他只是天冷干燥的上火。
郜鸿南屏住呼吸,手上的分寸和戴着眼罩时相似,慢慢触摸上完全闭合的阴唇,像花瓣,没充血时并不十分柔软,是饱含肉感的坚硬。但手指很轻松地就会陷进去,落下一个小小的坑,坑的边缘漾起红色的微波,仿佛里面是浅粉色的雨水,轻易反射一室旖旎。
解了裤链也于事无补,郜鸿南的性器快要撑破内裤活活顶出来,硬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孟拙逼里。女穴很小,被阴茎挤得没位置长,就连囊袋也是形状不明显的两颗,几乎与阴唇融合,要向上摸才能揉到微弱的凸起。隐匿进阴唇中的阴囊摸起来鼓鼓的,比阴唇的手感有趣得多,郜鸿南很没素质地逗弄了一会儿会随着挤压动作而位移的睾丸,孟拙好像被作弄的不太习惯,有试图夹腿的阻止动作。
郜鸿南手掌握住孟拙的大腿,向外压平,“真娇气,摸摸就要躲。”他评价道,手上动作却不停,仿佛很不在意孟拙的感受,逗的阴唇边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郜鸿南又用手拍了拍肥厚的肉唇:“太胖了对不对?我摸的时候就想说,好肥的屄,把里面挡的死死的。宝宝,你这里吃什么养起来的?”
孟拙没办法回答郜鸿南,他大概是已经进入深睡眠状态,嘴角会有无意识地抽搐。屋里的暖气烧的热乎乎,郜鸿南穿着毛衣,自然觉得热意蒸腾。他抬起手臂将上衣脱掉,赤裸着坐在孟拙身边,手臂覆着薄而线条流畅的肌肉,发力时绷紧收缩。
可现在,呼吸供能是为了让郜鸿南更好的亵玩同伴的身体,聚焦的眼睛是为了然郜鸿南更清楚地看见孟拙腿间合拢的两瓣蚌肉。手臂使力,落在孟拙身体上的力度却轻,他永远担心弄伤孟拙,不论是知道孟拙的秘密之前,或是之后。
阴阜很明显地隆起,郜鸿南感觉这里比上次摸肿的还要大,孟拙这段时间有自己玩过吗?不会吧,如果真的自慰过,小小的屄大概不会像现在一样无助而青涩,穴缝都下陷躲进阴唇之间。郜鸿南要用手指勾才能将逼肉扯开,黏膜轻微充血,骚红的内襞露出,刚刚流出的水已经沾在花瓣上,小口正浅浅开合,吐出淫汁。
郜鸿南大概也喝醉了,所以才会趁孟拙醉倒做出很多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他贴近肉逼很深地吸气呼气,气流温热,逼又没怎么被人碰过,受到一点外界干扰就会发抖。他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孟拙:“宝宝,好香啊。”
“你平时会洗这里吗?哦,不对,你会用这里上卫生间吗?不过不管上不上,应该都会洗吧,孟拙,你知道用花洒对着这里喷一喷,你就有可能抽搐着高潮吗?”
郜鸿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他真的想索要孟拙的回答。可他抬头时,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孟拙笔直而挺翘的鼻,再高一点会看见他紧闭的眼,睫毛搭在卧蚕上,像是给眼眶盖上的薄被子。他的嘴唇不安地张开一些,可是没说话,只有细碎的好似嘤咛的声音传出。
在这样燥热的、暗潮涌动的房间里,单纯的孟拙睡得毫无防备,他太相信郜鸿南,或者说更恐怖,就算被郜鸿南真的做了什么,孟拙也生不起气来,说不定还会傻傻地帮郜鸿南遮掩秘密,担心他被两位妈妈教训。
可这也是让郜鸿南最无计可施的关键。
孟拙没什么戒心,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十分好亲近,十分容易哄骗。郜鸿南却怕孟拙的心是一座大敞开门的花园,凡是要好的朋友都可以进去坐上一坐。
郜鸿南怕自己只是因为到的早,时间够恰当,所以才得到摘下花园最漂亮的一朵蔷薇的权力。
郜鸿南又埋回孟拙腿间,仿佛无师自通又可能是被蛊惑,自发的贴近蠕颤的肉逼,嘴唇微抖献上第一枚虔诚爱慕的吻。他太想在这里做上标记,孟拙怎么可以属于别人,怎么可能属于别人呢?他们已经认识了十六年,孟拙不会再和任何一个人有这样深的感情重量。
郜鸿南同样如此。
“孟拙,你今天很不乖。”郜鸿南对着逼口吹气,孟拙大概是感觉痒所以想翻身,又被郜鸿南摁住大腿留在原本的位置,郜鸿南的舌尖探进粉红的阴缝间,从上到下慢慢舔舐,把原本的位置弄得更湿。他其实很兴奋,可落在动作上又都成了谨慎,只施予恰到好处的力,将阴唇分开品尝内里:“你知道唱歌的时候女孩们一直在看你吗?你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坐在我旁边,她们都会过来要你的联系方式吗?你会加吗?会的吧,你那么热情,和所有人关系都好。你知道我在卫生间都会听到有人夸你好相处性格好吗?”
郜鸿南无师自通地扒开逼尝里面的东西,水慢慢流出来,仿佛有活的泉眼,郜鸿南吸上几口屄就用力缩紧,逼口翕动着,连着阴蒂都在轻微地颤抖。郜鸿南本来不想碰凸起的肉粒,因为那东西可能会直接让孟拙潮吹,进而苏醒,郜鸿南的舌面粗糙地刮弄着肉褶,又围着阴蒂打转,没有嚼进嘴里吃。
他好像又想到什么,继续和孟拙讲:“宝宝,你对郝谦桐那么好,是因为他是你的朋友对吗?那我和他对你而言有什么区别吗?孟拙,你朋友切蛋糕的时候眼睛里的失落都快要流出来,你没看到吗?他肯定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孟拙。”
郜鸿南解救了自己的性器,他用手握住缓慢撸动,面前的女穴被吃的水润,连颜色都仿佛更诱人和更情色,穴缝因舌尖的搅弄而稍微开启,孟拙的阴茎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也半勃起来,微微上翘,郜鸿南如同坐在餐桌前品尝盛宴的食客,简直不知从哪开始品尝才好。孟拙的全身都值得细细抚摸、舔舐,如果不是因为做起来太奇怪,郜鸿南甚至想咬住孟拙的脸狠狠嘬咬。而现在,只需对着半裸的孟拙,郜鸿南就可以握着他丑陋狰狞的阴茎,靠意淫射精,全部弄在孟拙身体上。
照顾孟拙是习惯成自然的事,郜鸿南尝试过区分他和孟拙之间那些感情的区别,放学的时候坚持等孟拙回家,是因为责任和妈妈们的叮嘱吗?看见孟拙和同学离得太近会有“孟拙被弄脏”的感觉,是因为那些人都太无趣太粗鄙,不配和孟拙成为朋友,进而成为自己的朋友吗?
这实在是太难解出答案的题目。但郜鸿南知道,从孟拙让他触摸罩在水晶球里童话般的秘密开始,他就更不想让其他人接近孟拙了。谁都不行,因为孟拙很容易受伤。
郜鸿南撸了几下还觉得不够,雌穴冒着腥臊味,懵懂无知地在郜鸿南眼前起伏。他还没尝够,于是又俯身吸咬。舌尖每次都落在不同的位置,他好像听见孟拙的呼吸声随着舔舐的角度不同而改变,舔到阴蒂附近喘息声就更重些,吃到穴口,舌肉快速伸缩搅动时呼气声就会更急促。可郜鸿南抬头看孟拙的脸,他还是面颊潮红地睡着,并不像醒了。
小逼湿的像是被人用水淋过,透明的液体浇在上面滴滴答答向下淌。郜鸿南试探着将龟头凑近肉逼,确实符合他对尺寸的猜想。他掀开孟拙的上衣,将五根手指分开,用拇指到中指的距离贴在孟拙肚皮上比了比,两个人的皮肤都是一样烫。
“我查过,孟拙,正常女性的阴道长度在7-12厘米,比我手的长度短一些。”他很认真地给睡着的孟拙做科普,也不管孟拙能否理解。“子宫是很小的,孟拙,可能也就是拳头那么大操你的时候你会疼吗?回的吧,一插进去就都塞满了,会不会给我们宝宝爽死了?”
龟头抵着穴口,郜鸿南挤进去一些,逼口被撑大,紧紧套在顶端,明度不同的红连接,边缘的水痕漾开,郜鸿南吸了口气:“好紧。”他用手握住阴茎底部轻轻向内推,进个一两厘米就停下又抽出,孟拙没动,大概是没疼,只是有些不踏实地皱起眉,眉心拧出纠结的皱纹。
前面铺垫的足够多,女穴已经完全湿掉,切换成可供性交的最佳状态,阴茎操着逼口,穴肉一拥而上,狠命地挽留硕大的硬物。进出时淫肉都亲密地咬住阴茎,明明动作很轻,可阴茎退至穴口时还是会抽带一截湿红媚肉,卡在龟头棱上外翻出来。郜鸿南快被逼疯,又不想真的操进去,干脆将阴茎抽出狠狠甩在雌穴上:“真会夹。”
马眼戳弄完全勃起露出的阴蒂,像在讨好,绵软的阴阜仿佛怎样蹂躏都不会反抗,郜鸿南将阴唇拢起来贴住阴茎,眼神里是沉迷和痴迷。柔软的阴唇吸裹阴茎,郜鸿南操的稍微用力了些,将阴户当成肉道,回忆刚才插入时被舔舐亲吻几近射精的快感。他太沉浸,没看见孟拙的的手指揪紧被单,腿也微微抬高离开床面。
茎身擦过尿孔,反复推动挤压狭小的孔眼。半空中精瘦的腰肢摆动,胯骨发力,大腿处的肌肉绷紧,郜鸿南的眉毛沉下来压住眼睛,隐匿情绪,可喉间滚出的低喘、不断溢出薄汗的胸腹都昭示他的沉醉。郜鸿南用阴茎扇打不知餍足非要挨操的馋屄,尿孔被抽的也像逼口一般抽搐开合,清亮的水液“哗啦啦”流出来,浇在龟头上。
孟拙的小腹下陷又发抖,郜鸿南动作停滞,阴茎却诚实的弹动,甚至伸向刚好对准尿孔的部位去接带着一点腥味的淡色液体。孟拙的眼睛半睁开,下面却尿的怎么也停不下来。郜鸿南轻轻吹了个不算响的口哨,有几分嘲笑地说:“孟拙尿床了。”
他用手压住孟拙的小腹,逼出更多尿液。孟拙不断打着尿颤,郜鸿南也随着淋满柱身的液体射出来,全涂在孟拙的屄上。随着小小的孔眼挤出最后一点腥臊的体液,孟拙原本半弓起的腰身也落回床面。整张浅灰的床单完全报废,郜鸿南却不像平时一样爱干净,他躺到孟拙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亲:“真厉害,会用小逼尿尿了。”
“我去洗个澡再帮你收拾,很快。”郜鸿南起身去卫生间洗漱,而关门声响起后,孟拙紧闭的眼睁开。他的眼角湿润,一睁大眼睛泪珠就滚落。他怔忪地望着天花板,又向下低头看屁股底下被喷湿的床单,确认自己刚刚不是在做梦。
原来郜鸿南压力这么大,真的疯了。
郜鸿南收拾自己是很快的,不过十几分钟就洗好澡换上睡衣。这大概归功于他心无旁骛地洗澡,不再回忆任何刚才目睹和触摸的、有关孟拙的一切,也可能是因为晚归的赵凤筠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脚步声纷乱,让郜鸿南有点担心躺在房间内什么都没穿的孟拙被赵凤筠看见。
他用盆接了热水,泡了自己的毛巾进去,昨天刚洗过,所以孟拙想找他的茬也没门。一出浴室门正巧撞见赵凤筠,她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我看见小拙的鞋了,他在睡觉吗?”
郜鸿南的眼神转向卧室门口,同样细声说:“喝酒了,一回来就睡了,我已经和干妈在微信上说过了,今天他睡在咱们家。”
“一帮小孩,谁起的头喝酒,真是...”赵凤筠念了几句,就让郜鸿南回房间帮孟拙擦脸。“弟弟的衣服你就别动了,喝完酒要是出汗了突然脱衣服容易着凉,你给外面的厚衣服往下拉一拉,别全脱掉,知道吗?”
郜鸿南面无表情地说“知道”,推开卧室门,手里托着盆靠在门板上,床上的孟拙上身的睡衣完好,下半身一丝不挂,一双腿搭在床单上,嫩白的腿肉下是漾开的圈圈褶皱。“已经晚了。”
郜鸿南隔着时间和空间回答赵凤筠的嘱托,“都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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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猪半途就醒了只是在不确定地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