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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并不漫长,六中的暑假放三十天,比寒假还短一些。孟拙在提出要补课时说的“不会离开很久”是实话,可没有更多的陪伴郜鸿南的时间也是事实。
上学时写作业晚了孟拙会在郜鸿南家留宿,但到了寒暑假,因为没有必须要住在一起的原因,两个人不再频繁地同睡。郜鸿南会提前问好孟拙哪天会留下睡觉,孟拙会根据当天和佟瑶沟通的情况告知郜鸿南。
毕竟就算是很亲的家人也需要保持距离又保持联系,佟瑶不反对两个小孩关系亲近,只是担心孟拙缠人,打扰郜鸿南学习休息。孟拙的反对自然是无效的,而虽然郜鸿南无意间提过觉得孟拙的存在什么都不影响,但佟瑶依然坚守最后的一点底线。
在亲妈的威严下,孟拙的一些计划流产,又催生出一些新的措施和手段,用以满足他假期前已经形成的私心。
补课补到假期过半,郜鸿南在补习班的建筑物门口接到孟拙,顺便很有礼貌地问候了一同补课的小郝同学,递给他一根买好的雪糕。孟拙的课后奖励是包装精致的甜点,是在上次那家咖啡店隔壁的蛋糕店买的。
之前冻在冰箱一整晚的巧克力挞中间的饼干芯吃起来不够脆,孟拙难过了很久。于是今天郜鸿南提前出门,坐了二十分钟地铁去了蛋糕店,买了据说比咖啡厅的甜点还要好吃的蛋糕回来。
孟拙确实如郜鸿南所料,很喜欢,主动将蛋糕拿在手里捧回家。进门换好拖鞋他就去厨房找勺子,不锈钢的金属长柄勺一手一个,递给站在一边看他觉得很好笑的郜鸿南一只,像要品味多么奢华昂贵的食物一样,专心坐在茶几前拆包装,虔诚地吃第一口。
“新鲜的确实好吃好多呀。”孟拙笑着看郜鸿南,又伸勺子挖蛋糕。第二勺挖下来后他喂给郜鸿南。
郜鸿南也眯起眼睛,学着很会吃美味食物的孟拙,慢慢等饼干、香蕉、巧克力一齐在他嘴里化掉,形成奇妙的味觉体验。
孟拙在挖第三勺之前在郜鸿南脸上亲了亲,“谢谢,辛苦啦郜鸿南。”
郜鸿南问他:“你就这么感谢我?太敷衍了吧。”
孟拙就又把眼睛闭上,勺子放到茶几上,对着郜鸿南撅起嘴,他也学会郜鸿南斯文里带着诱惑的举动,指自己还有一点奶油和巧克力的嘴巴。
他等了等,却只听到郜鸿南的笑声:“谁说要亲你了?”
孟拙刚要把眼睛睁开,郜鸿南的手就盖上他的眼皮。郜鸿南是洗过手才回来坐下的,手心湿漉漉,有没擦干的一点水珠。手上还有郜鸿南家里很特别的橙花洗手液的味道,被孟拙吸入,在鼻腔和胸腔间扩散。郜鸿南捂住他的手不算用力,和落在唇上重重的吻相比算得上轻柔,孟拙配合着张开嘴,两条舌头鱼一样纠缠在一起,渐渐又分不开。
郜鸿南的吻法不下流,但孟拙的嘴边一圈很快变得很湿,还有某个部位,也很快又湿起来,弥漫着不满足的、贪得无厌的潮气,就连孟拙的心脉血管也被这好像是蓝色的水雾般的欲念裹挟,进而不听孟拙头脑与精神的支配。
在郜鸿南放在后背的手掌间,孟拙又开始了幅度微小的战栗,郜鸿南将他压在地毯上,孟拙也配合,两个人在窄小的空间内紧紧拥抱着。
孟拙没有被郜鸿南咬破任何一处,可他却像受了伤,一直在发抖,腿拱桥来又落回地毯,蹭到郜鸿南有了变化的部位。
郜鸿南不愿意压到孟拙,于是又让孟拙躺到自己身上,让渡一部分主动权给暂时处于下风的孟拙,孟拙腿分开坐在郜鸿南身上,低下头一下一下亲他,亲的很响,郜鸿南笑着说:“小拙在啄人呢。”
“你是啄木鸟宝宝吗?”郜鸿南轻轻地问孟拙,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浅淡的笑纹,孟拙伸出手,想将那些纹路抚平,吻没有停,呼吸也变得粗而低沉。
郜鸿南的手从孟拙背后移到腰间,勾了勾随时可以被撑开的短裤边沿:“可以伸进去吗?”
孟拙又害羞,将头窝在郜鸿南肩上求他:“回卧室吧,在这里不好。”
“你觉得这里太窄了吗?怎么这么挑剔啊孟拙?”郜鸿南嘴上发问,好像不耐烦,行动上又很可靠,让孟拙坐到旁边,他站起来再弯腰抱孟拙,轻松地将人带进卧室。
“关门,记得关门。”
孟拙坐在床上提醒他,等郜鸿南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躺好,手伸到裤子上方拽住,郜鸿南看他,他反而开始害羞,不肯继续脱裤子。
“那我帮你脱?”郜鸿南将孟拙像是一颗饱满圆滚的鸡蛋一样从衣物里剥出来,这次他额外脱了孟拙的上衣,孟拙全裸着躺在郜鸿南的床上,身体后侧是郜鸿南的枕头和叠好的被子。
他毫无防备地处在郜鸿南的领地中了。
郜鸿南比了比位置,将他向床边拖了一段距离,孟拙的腿被郜鸿南用手擒住分开,又掐着抬高,郜鸿南鼓起的下身抵在他腿心,隔着粗糙的牛仔布料磨孟拙完全光裸的柔嫩的下体。
阴唇被撞开,饱满的花唇掩住湿润的阴核,每次灼热的性器随布料一同刮上敏感的阴蒂都是一种折磨,又疼又爽。穴缝间湿淋淋全是蹭出来的水,明明没有插入穴口就开始绞紧,伴随呼吸和碰撞张合。
郜鸿南揉孟拙的阴茎,上下反复撸动几次孟拙的腰就离开床面,因为害怕想要躲藏,却不出所料地将性器全都送到郜鸿南手里,腺液都流出来,粉红的马眼周围绕了一圈晶莹的水痕,郜鸿南将湿黏的液体揉开,茎身的皮肤被微凉的手攥握着,光是简单的触碰就让孟拙渴望射精,他呼吸急促,爽的两眼翻白。
郜鸿南以高于他的身位,带着冷漠的表情审视孟拙,孟拙脆弱的淫乱的部位都由他掌控,恶念和爱欲都洒出来,阴口很快泛红,染上一层血色,穴口变成微微张开的细缝,好像什么都吞不进去,手指刚进去就要被层叠的软肉推出来。
夕阳从窗口洒进来,晚霞漫天,绯红的霞光落在孟拙半张脸上,碎成边缘锋利的光斑,照亮他迷茫又泪水泛滥的圆眼睛。
郜鸿南撞的速度稍快了些,牛仔裤上的金属拉链擦过肥软的屄肉,从孟拙的身体深处就又流出更多粘稠的液体,将布料泡成颜色偏深的蓝色。
“哦,不进去也这么爽是吗?”郜鸿南问,“进去了会怎么样?”
孟拙摇摇头,他抬起身体握住郜鸿南的手腕,掐的紧紧的,求他:“不要进去,不要…”
郜鸿南说“好”,他今天问题很多,仔细确认着孟拙的每种状态。孟拙的舌头露出来,很小很红的一点挂在唇缝间摇晃,郜鸿南弯腰亲他,孟拙很努力地回应,讨好刚被他拒绝的郜鸿南。
粉红的屄肉上沾满淫水,穴缝边缘最湿,小阴唇微微翻卷,从花唇里冒出一点边。阴蒂这段时间似乎变得更敏感,没有用手揉动就高高肿起来,艳红地嵌在阴缝间,郜鸿南的指节贴上去摩擦,孟拙立刻变了叫声:“你别,你别——那里不、不可以摸…”
“哦,你没有提前说过啊。”郜鸿南并紧手指夹住阴蒂揪,蒂珠从根部的包皮里冒出来,郜鸿南看着孟拙在自己身下乱扭,胡乱地试图挣扎又躲不开,现在这种带着可怜与脆弱的情态,却依旧不会说“不要”的孟拙,远比阳光和开朗的日常孟拙动人。
因为那些是郜鸿南需要和其他人共享的“孟拙”。
指尖甫一触上阴蒂,孟拙的腿就大幅度躲闪,郜鸿南不得不把住他的胯固定他。他知道孟拙为什么不让他动阴蒂,太不耐玩,稍微捏一捏孟拙就要高潮。
放假后有几次孟拙把他按到下面舔逼,舔的时候骚水流一屁股,刚咬一口阴蒂孟拙就开始喷水,怎么都停不下来。孟拙偷吃被抓的那次他把孟拙丢到床上,拿皮带捆了手,先扇屄,两瓣唇肉都发肿,完全成了肥美鲜嫩的贝,孟拙哭的快窒息,下面水也没停过,到最后几乎是扇一次尿一点水。
等郜鸿南的舌头舔到屄肉上孟拙直接尿了,水柱以完美的抛物线形状落在床上地上,孟拙没什么意识地昏过去,但郜鸿南还是舔了他的尿孔,看他在半梦半醒间打抖才清理了狼藉的房间床铺。
这次也是,郜鸿南还没扯够湿滑的肉珠,孟拙就哭叫着蹬腿,他不想喷在郜鸿南衣服上。郜鸿南托住他的髋部,将孟拙按在他身下,抬手抽他屁股:“我让你动了吗?躲什么?”
他又蛮不讲理地把责任都推给孟拙:“你在客厅的时候不是说可以摸吗,现在为什么躲?你不是说自己会听话,会乖的吗?”
白净的臀肉上很快浮起红痕,郜鸿南松了点力气压孟拙,抽他的动作却不停,掌印一层叠着一层。屁股很快疼起来,接触到空气都像过敏,燃起一种燥热的痒。
孟拙咬着食指指节小声地哭,却不敢抱怨,因为真的是他说“可以”郜鸿南才做的。
郜鸿南弯腰,捧着孟拙的下体凑到嘴边,嘴唇盖在肉户上,湿红的肉褶被舔舐,鼻尖和嘴唇都顶进穴缝里吸,孟拙的呻吟断在嘴边,潮水又淹没他,也席卷郜鸿南。
在八月初闷热无风的晚霞里,郜鸿南和孟拙无师自通的玩着新兴的游戏,孟拙脱水、惊叫,膝窝腋窝汗涔涔,郜鸿南在孟拙吹到自己嘴里时射精,报废了一条内裤。
结束时孟拙仰躺在枕头上喘气,郜鸿南趴在他胸口揉他立起来的奶尖,奶孔被指甲摩挲,坑洼的颗粒凸起都被郜鸿南先抚摸后啃咬。孟拙的手臂圈在郜鸿南肩上,手掌护着郜鸿南的头,像在哺育,乳晕和乳肉上是鲜艳的吻痕,一枚又一枚堆叠累加。
郜鸿南咬够了,拨弄起孟拙濡湿的睫毛,问他:“孟拙,你会和其他人这样吗?”
孟拙努力思考着,睁大眼睛,晶莹而黝润的眸注视郜鸿南,声音沙哑:“应该…不会吧。”
郜鸿南没告诉孟拙,如果他的答案是“会”,自己会想做些什么。还好孟拙的答案是不会。孟拙和他抱怨过,为什么郜鸿南在做特别的事情时表情也很少,显得只有孟拙沉浸而放浪。
郜鸿南又咬住一颗乳头在嘴里含吮,他好像从小表情就有限,合照里总爱板着脸。他记得毕业时有人写同学录,告诉他“你多笑笑会更好看”,郜鸿南对这条建议不置可否,但他卧在孟拙身侧,倚在他的胸口时却想,孟拙如果喜欢,他愿意多微笑、流泪,有更多情绪,好与孟拙更相配。
“孟拙,”郜鸿南叫了声,发现他已经睡了,但郜鸿南没有迟疑,选择将想说的话都说完:“可以不要只把我当成哥哥吗?”
没听见也没关系,郜鸿南记起被他暂时搁置的计划,或许总渴望“合适的时间”才是错误,人生实在短暂,最好的时光,只有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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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进主线。。会有一些副cp/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