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楚恒戴玉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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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楚恒挣脱宋燃青的怀抱,他单手撑在墙上翘高了屁股,扒着一侧的臀肉,侧身回头看宋燃青,说:“你先进来。”
刚才车里昏暗,楚恒酡红的双颊和眼里的雾气现在再冷调的光线下一清二楚,叫人不由自主地从他露出的那截窄腰上向下滑,腿根下、宋燃青肖想了很久的内裤也看得一清二楚——纯白色的三角式。
果然,骚得表里不一,就是爱装。
宋燃青手抓在另一侧的臀峰上,敷衍地拒绝:“不行,万一有别人来怎么办。快点解决好了,我们早点回去。”
凌晨,新开发的乡村度假区刚建成的厕所,四舍五入就是农村中最冷僻的厕所,除了某个醉酒的糊涂蛋和陪他一起糊涂的人外,谁还会到这种地方来?
虽然醉了酒的楚恒不知道,但是他就是想做爱。
双眉撇下,楚恒幽幽地看着宋燃青,手指陷入臀肉,向外用更大力道扒开臀缝。
“快点。”他命令道。
手上关节都用力成了粉色,却冷着张发情的脸,说得话还这么生硬,完全没个求人的样子。
宋燃青心热得发颤,但还是没动。
酒后的楚恒好像是被解开了什么枷锁一样,完全不遮掩他的强势和淫荡,还有…宋燃青垂下眼,审阅着楚恒的姿态。
他好想知道楚恒为了求欢、或者说为了向他求欢,到底能主动到什么地步。
在楚恒心中,他到底——
宋燃青喉结一滚,揉着楚恒臀的手微微发抖,声音紧绷维持刻意的冷淡:“尿吧。”
楚恒剜了他一眼,回头握住他依旧硬挺的下身就往屁股里塞。
“快点,真…唔,真要憋不住了。”他一手扒开屁股,肉棒的脑袋被他握着顶上了后穴,膨起的肉头围着肉洞亲切地打了个招呼,楚恒腰塌了塌,低喘几声,作势还要让阴茎往里进。
当然是进不去的,宋燃青吓了一跳,“不是这里,你松手!”
楚恒冷哼一声,完全不搭理他,还在努力想把硕大的肉棍往大小不匹配的肉洞里塞。
“痒…你呃…”楚恒急死了,膀胱把小腹涨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尿意就在临门。
好想被操着尿出来…
可后穴没开过苞,最多是楚恒自慰时会插些小号的按摩棒,那还是在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才能完成的,哪里能是说操就能操的?
他醉得糊涂,分不清搅和在一起的记忆,想着这个姿势最适合操后面,他都把后面扒开了送到鸡巴上了宋燃青为什么还不操?看他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他舔舔揉揉,宋燃青又在犯什么轴呢?唔…真的好胀,好难受…
“前面不痒?”
楚恒不撒手,宋燃青只好把他的臀托高了,去搓揉前面湿漉漉的花穴,低声引诱转移醉鬼的注意力,“操小逼好不好?”
楚恒一下就软了,他什么都不管,只会寻着腿间灵活的手扭送腰臀,顺着宋燃青的话连连点头,“对…好…操进来呃——”
阴茎没打招呼重重向前一顶,一下没找准位置,前端磨过阴唇将将滑过穴口,楚恒还没来得及不高兴,阴唇就被滚烫的硬挺从后向前磨了遍,下腹瞬间更加紧绷,坠重感积在小腹,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他捂住肚子,腿根止不住地细细发颤。
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前端翘高发紫的阴茎对准马桶,那玩意抖了抖,尿出颜色很淡的一股水液。
哗啦啦的入水声在寂静空阔的厕所里格外清晰,楚恒闭着眼发抖,“你进来…不要磨了呃…”
他尿了只一点就停了,宋燃青一顶,臌胀的小腹快速起伏,马眼孔张合两下断断续续又吐出一些,就跟操到某个开关一样,顶一下尿一下。
宋燃青握着他的阴茎,揉着他屁股,磨着他的逼,难得掌握着楚恒的所有快感,看楚恒在他的手下为了欲望挣扎,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他拍拍楚恒屁股,“把穴露出来。”
“啊…”
楚恒低喘一声,把腿分得更开,翘高了屁股,手探到身下把故意对不准入口的肉刃往雌花里塞,只稍稍插了个头进去,他突然就开始狂颤。
尿液控制不住地向外涌,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也跟着从马眼里流出来了,他浑身上下每一块肉都在哆嗦,差点就软腿倒下,宋燃青眼疾手快捞住他,借机挺身狠狠插入了好一截。
楚恒呜呜地囫囵吞下口水,抖着逼到了高潮。
淫水噗噗地淋在茎身上,宋燃青沉喘着抓过楚恒的腰,快速地往胯骨上撞。敏感的肉壁还在止不住地抖,楚恒口齿不清地说:“够了…等、呃…我还在…”
“还在潮吹,还是在射精?”宋燃青揉了把手感极佳的臀肉,抬手抽下一巴掌,“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边插着边尿,不爽吗。”
“啊啊啊——”
这一下用的力不大,楚恒反应却极为强烈,因为几重快感的交叠,下腹酸痛像是快要炸开,眼前泛出迷雾般的白光。
他直不起腰,上半身失力地向下滑,却让屁股送得更高。
楚恒屁股圆润得堪比爆汁的蜜桃,软肉都堆在胯上,不特意扒开臀缝后入就根本进不了多深,还亏宋燃青那玩意足够粗长,才能一路磨过丰腴的嫩肉顶插到逼穴里。这下少了阻碍,烙铁般的肉刃粗暴地顶开腔穴,一阵黏腻的搅动声后,肉逼完全被打开,结结实实被插满。
穴道被撑得透粉,阴茎没有刻意对着花心操,只是简单地直进直出,微微上翘的阳具钩子似的刮顶过的每一处就都成了极乐地。快速而反复的摩擦像是能磨薄肉道,整口穴都在发麻发酸,明明刚刚才去的,现在就又有了潮吹的冲动。
又要…啊…”
“那就喷出来呃唔…”宋燃青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堵在阴穴里的阴茎被大股大股的淫液浇下,他等抽搐的楚恒过了这波高潮,趁着穴口稍松了点再次就打起了桩。
臀胯相撞出夸张的啪啪啪啪声响层层回荡,楚恒原本小声呻吟也逐渐高昂,他一会儿喊不行,一会儿喊好爽,逼里流出的骚水很快就在高速的捣弄中起了沫,挂在耻毛和红肿的阴唇上。
“呃、操…嗯…”
宋燃青没给楚恒喊出后面字词的机会,“都被操得说不好话了还喊操,骚的你。”
浅浅插了几下,再猛然送到底,楚恒惊呼着,上身起伏几下最终还是沉沉垂落,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失力下滑。
“里面…呼…”楚恒执拗,费力地扭过半个头,痴缠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宋燃青的脸,手慢慢地滑下,捂着小腹,言辞不清地喊道,“操呃、操里面。”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宋燃青心都轻了,他覆上楚恒的手。
咬字用力,“什么里面?逼就这么小,都顶不进去了还…”
说着,话音一顿。
在某段不愿回忆的八分钟的记忆里,楚恒骑着他,没轻没重的,好像确实又往里进到了一个小口处,热乎乎的、很嫩,紧紧地吸着龟头。
身体的快感被唤醒,宋燃青倏然抬高楚恒的右腿,性器疾风骤雨地落下鞭挞。
楚恒被顶得向前趴下,慌忙撑在马桶的水箱上,唯一支撑的腿抖若筛糠。
那东西实在太不讲道理,本身就粗长得吓人,几下撩拨后就胀成青筋虬露的铁棍。
可楚恒喜欢。在他眼里,粉红色的鸡巴被淫液一淋,就跟裹了层透明的糖衣一样,一看到就想发情,就想把吞进穴里,越深越好,让肉道、子宫,最好是连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他们紧紧相连,最后高潮。
和他想象的一样,硕长的性器在穴道的最深处狂风骤雨般地叩凿,臀肉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淫水四溅。
楚恒打摆着腰,头坠下又突然高昂起,唾液呛在气管里,他空咳着颤抖。
“呃、对…这里…操到了呃啊啊啊…”
头晕昏沉昏,酒精和进出的性器一同麻痹神经,颠簸中,他痴痴道,“好喜欢…要鸡巴操逼,呃…操宫口啊、啊屁股…还有奶子唔…都要鸡巴操…”
淫性不必压抑,抛却俗世规定下的道德伦理,只有性能给予最直接的快乐。
前世里,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想要射精时阴茎总像是被堵住了似的泄不出来,在习惯用其余的两个肉道获得快感后,他对宋燃青模样恐怖又可口的性器既欢喜又妒忌,最后隐隐变成了扭曲的崇拜。
到了光是看到就会想发情的地步。
宋燃青不知道这些,他单纯喜欢楚恒因为他而情动。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关键词,下身十来下地挺动后终于操开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宫口?”
“呃啊啊…”楚恒被抬高的腿根在宋燃青手中狂抖,“再进来呜…”
“哈…”
竟然是子宫,看着这么娇小的花穴竟然连子宫都有,宋燃青热出了汗,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能怀孕吗?”
楚恒傻傻地点头,说“能啊…”下一秒又摇头,“不对,呃、啊…医生好像说呃…说不能…”
“到底能不能?”
他说不清,胡乱地跟着撞击的频率嗯嗯啊啊,一会儿就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了。
宋燃青纠结,进退两难,楚恒反过来抓住他的手,“快…射里面…”
这会儿又想要快点了。
宋燃青不去纠结,挺腰朝着收缩的宫口卖力地操凿,从试探性的肉头的顶磨,变成几乎整根整根地抽插。
楚恒手也撑不住,他抽搐着向前扑倒在马桶的水箱上,双肘勉强支在身下,闷头挨操。
强有力的攻势下,小口终于被撑开,肉刃噗嗤一下卡进去,靠着膨起的龟头死死地堵在了宫颈入口。
宋燃青想要继续,可真的太紧了,分毫也难再进,楚恒还在紧张地收缩,那东西就跟会呼吸的套子一样反复地夹挤宋燃青,爽得不行。宋燃青深深吐气,抓着腿的那只手拍了拍楚恒的臀让他再放松一点,“进不去了,嘶,你再夹我都要断了。”
“那你唔…揉揉,前面要揉…”楚恒把把垂在胸口晃荡的宽大t恤推高,胳膊支起上半身。
宋燃青双手都忙着,撤了哪只手楚恒都会站不稳,他很冷酷地拒绝,“不行,没手了,够不到。”
“嗯…”楚恒更努力地抬高前身,扭过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潮红的脸,“那你过来亲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楚恒那一贯让人琢磨不透的眼里清晰地闪动着光,很亮。
宋燃青俯身拉近了他们间的距离,带着刺鼻劣质酒味的一下子裹挟而上,唇齿打开,和湿滑有力的软舌交缠、搅动,好像把整个人都托付在了舌尖,吮吸的是对方的身心。
楚恒情动,雌穴深处缓缓分泌出爱液,紧绷的宫口也逐渐放松,宋燃青轻咬下他的舌尖,一举进到了底。
他呜呜着要逃,宋燃青追过去深吻,阴茎终于被滚烫的肉道完全包裹,唇齿也不分你我地缠绵,快感在灵魂深处战栗。
亲了很久,宋燃青放过涨红着脸的楚恒,掐着他的腿和腰,快速而用力地奸操。
酸痛和热麻从身下升腾,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第一次被打开就遇到了这样恐怖的巨物,兴奋中仍避免不了下意识的恐惧,楚恒蹙眉喘息,“又要啊啊…”
宋燃青摸了一把他的性器,笑意微漾,可惜楚恒看不见。
他围着娇小的肉袋顶划绕圈,边磨边取笑:“是不是又要尿了,还能对准吗,别尿得地上全是的,明天还要让别人打扫。”
宋燃青想,要是楚恒清醒着,一定会说“尿地上的你全给我舔干净”,可现在,他只是被顶得一颠一颠地摇,说:“那你呃…你、你要帮我…扶好…”
“帮你把尿吗,还是小朋友?”
“嗯…”
尾音咬得沙哑,勾人得心紧,宋燃青用着蛮劲晃腰冲刺,撞得楚恒趴伏着,猫儿似的哼哼唧唧。从肩胛骨到后腰覆盖着的肌肉线条紧绷,如山脉连绵,被顶到最深处时,漂亮的肉体就会像蝴蝶振翅般颤抖不止。
沉重的喘息和身体的拍打声交叠,情欲的火焰在僻静的一室越烧越烈,到了某个临界点,楚恒反应一下子变得强烈。
这是他高潮的前兆,宋燃青提前放开他,打开马桶盖,替他扶着阴茎哄着人泄了精尿,然后无视了对方的凝视,自己撸动几下也射在了马桶里。
宋燃青抱着楚恒去了隔间。等他收拾完战场,再推开隔间门时,就看到一个露着胸口、下半身也只穿了条内裤的楚恒。他歪坐在马桶上,手插在口袋里,呼吸均匀神色恬静,竟然是睡着了。
宋燃青这时候才注意到,楚恒的衣服口袋里鼓着一块,边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绒毛。
轻手轻脚走近,宋燃青为他提裤子系腰带,再从他手中抢走了那只白色的、呆呆的、很像他的毛绒小狗,楚恒睫毛颤了颤,但还是没醒。
他把狗放了回去。正要拉下衣服,忽然被一个东西泛着的光晃了眼。
是楚恒戴在脖子上的链子,宋燃青手一顿。
他莫名有种抗拒的直觉,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从他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了这种想法。
可这只是一条项链,宋燃青为自己的犹豫感到更加不悦。
最后看了一眼无意识的楚恒,想到这人酒醉后还知道紧抓着小白狗玩偶,宋燃青又下定了决心,他撩开挡住的衣服,借着冷白色的灯光,看清了那个墨青色的小玉牌。
他想过楚恒戴玉会好看,名贵的玉石他都一一看过,想象楚恒戴上的样子,还托懂行的人找了很久,可总觉得那些玉石再珍贵,但若在楚恒身上还是会不相配。
前两天刚得了消息,有家拍卖行出了一块品相很好的帝王绿翡翠扳指,宋燃青刚看了照片就立马托朋友赶去帮忙等着拍下。虽然不是最适合的,但也是他能力范围内能找到最好的,楚恒皮肤白,手指骨节修长,也只有玉扳指勉强能托住他的贵气,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他能够名正言顺送出。
宋燃青是这么想的。
他完全没料到,真正有机会躺在楚恒脖子上的,会是只有指甲盖大、表面浮棉的老旧玉牌。宋燃青沉默着把坠子翻了一面,他对了对光,看清了那两个粗糙的刻字。
“泊春。”
连字都这么丑。
宋燃青很鄙夷,却移不开嫉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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