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美丽的非洲羚羊，黎晟最喜欢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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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蹙眉看着镜子，镜子里边的人也蹙着眉头看他。

他穿着白色的紧身衬衫，锁骨赤裸在外，下边露出一般屁股的蓝色超短裙，脖颈系着不伦不类的学生领带，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胸前，漂亮的五官组合成忧郁的神情。

这是徐令番给他拿来的衣服，说黎叔会喜欢这身打扮。

“穿好了吗？”周熠推门进来，看到他这样愣了一下。程北已经很少在他面前害羞了，这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这也太短了，”他扭捏地低头，故作轻松地开了个玩笑，“都不如不穿。”

周熠没有想笑的心情。他烦躁又不安，太阳穴突突地跳，看着程北一直不自觉往下扯裙子，脱了外套给他围在了腰上，两只袖子在小腹前打了一个结。

“等到那儿下了车再解下来。”

想到会发生的事，程北有些紧张，小声地说了“嗯”，在沙发坐了下来。周熠坐到他旁边，好几天没抽烟了，身上不是程北已经习惯的烟草味，而是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陌生的香味。

周熠感觉到旁边的人在微微发抖，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害怕？”

“有一点。”程北的手挪到他的大腿，周熠递过去一只手，被冰凉的掌心紧紧握在里面。过了一会儿，程北不动声色地转动手指，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又是缓慢的几分钟后，握在一起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程北离得更近了些，手臂赤裸的皮肤都和周熠贴在一起。

模糊的镜子里，程北先侧过脸，嘴唇磨蹭着周熠的耳朵，静谧地呼吸着。热气吹拂在耳廓，他整个头皮都晕眩般的酥麻起来。

周熠放在另一边的手攥紧了裤子，终于猛地站起身扑向程北，把他压在了身下。

镜子里已经没有两个人的身影了，只有陈旧斑驳的墙壁和衣柜，像是沉默而胆怯的看客。

程北躺在沙发上抬起眼睛看向对方，周熠的双手按在他的脑袋两边，紧抓着他的手腕，幽深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程北的嘴唇。

他低头，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对方的唇瓣。

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周熠的舌尖灵活地探了进来，舔舐过牙齿和口腔黏膜，和程北的舌头纠缠绕圈。

分开时俩人都重重地喘息着，程北的嘴唇水光潋滟，红润的像是饱满的浆果。周熠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平安回来。”他轻声说。

程北闭上眼睛，慢慢点了点头。

汽车过了边境线。

掀开蒙在脸上的黑布，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头顶的吊灯，镶嵌着漂亮的水晶和钻石。影影绰绰的灯光落下来羽化在瞳孔，程北睁着眼睛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听到门锁拧动的声音。

他微微侧过头，像是只茫然无措的小狗。

头发灰白的男人缓步走进来，鞋跟踩在地板的声音由远处逼近，程北紧张得心跳越来越快，强迫自己镇静地看向他。

和想象中的凶神恶煞有些出入，是一个温和儒雅的老男人，戴着斯文的无框眼镜，瞧见程北的脸蛋时轻轻地笑了笑。

“真漂亮。比沈先生给我看过的照片还要漂亮。”

他很满意，所以生日宴会只进行到一半就心痒难耐地上了楼。黎晟急于享用礼物，没有注意到在他走后，院子里的清洁工阿力偷偷溜进了进来，又钻进了后厨。

黎晟挥手让跟在身后的人退出去，门被关严。他脱下深灰色的西装外套走到床边，抬手仔细地抚摸过程北的眉毛，鼻梁，嘴唇。

习惯被束缚住手脚，即使此刻没有沉重的锁链戴在身上，他仍然像是忘记怎样使用肢体一样一动不动，乖顺安静地任由男人玩弄。指尖滑到胸口，隔着紧身衣挑逗挺立的‍‌‌‍乳‎‎‌头‎‎，薄薄的布料透出美好的粉红的颜色。

黎晟单膝跪在床边，向下俯身，轻松撕扯开他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仿佛绽开了两株娇嫩的花蕊，其中被他蹂躏过的那边明显微微红肿。适合留下痕迹的身体。黎晟把撕下来的布塞进程北的嘴里，手指在嘴唇前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乖乖的，我不喜欢听到声音。”

程北沉默点头，温润的双眼像是走投无路的黑斑羚。温顺美丽的非洲羚羊，黎晟最喜欢的动物。临死前都用着潮湿明亮的眸子看向猎人，痛苦的神情都是那么让人心动，就像程北此刻看向他的眼神。

未经任何扩张，比正常亚洲男性尺寸要大出许多的‎‌龟‍‎‌‌头‎‌‎捅入紧致的洞口，直直插入最深处。好像肠道都被顶穿了。程北的脖颈绷起黛青色的血管，他被堵住嘴，努力连最微小的呻吟都不发出一声，空气里却好像还是能听见震耳欲聋的尖叫。

“乖孩子。”

黎晟沉醉于手下年轻的皮肤所带来的美妙触感，细腻，光滑，白皙，他用力揉搓，留下深红色的痕迹，重重掌掴臀肉，肉体碰撞的声音‍‎‌淫‍‌‍‎荡‌‍‎地充满整个房间。

“我操过那么多逼和‍‌屁‍‍‌‌眼‎‌‍‍‌，你的能排上前几名，”黎晟趴在程北身上，大汗淋漓，他舔了舔牙，眯起眼睛陶醉又阴森地笑起来，“但还不是最爽的，你知道最爽的是什么吗？”

程北疼到脸色惨白，在晕船一般的反胃感中恶心得几欲作呕，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一个仿佛很有好奇的微笑来，“是…什么？”

“小女孩。”

他的重音落在第一个字，从胸腔震动出沉闷的笑声。

程北的手把床单攥破了，腿根痉挛，‌‎‍‎‌穴‍‌‎‎‌口‎‎‍还在被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紫红色的‍‌‍阴‌‌茎‎‎‍‍在他雪白的股间快速进出。黎晟沉浸在美好的回忆，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神色。他粗糙的手掌压住程北的大腿，又突然道，“不对。”

“我骗你的。不，不对，不是小女孩。”他又想到了更美妙的东西，咧开嘴笑，像是魔鬼展露獠牙，“其实——是孕妇。想不到吧……”

伴随着情难自抑的笑声，‌‌‍精‌‍‎‎液‎‍‌‌‎射进了程北的屁股。他死死被压在身下，没有一点后退的余地。

外边的世界乱成地狱。

雨点像是扫射的机关枪疯狂地砸在屋顶，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Ella冲进宴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把哭闹不止的小少爷夹在臂弯，手里的枪死死抵在他的太阳穴，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徐令番和周熠各自紧握着一支银色的手枪，衣服被划破，狰狞的伤口还在往下淌血，脸上也都挂了颜色。他们在饭菜下了迷药，一屋子的人此刻都浑身乏力，再强壮威武此刻也如同虚弱的如同瘟鸡。

更何况小少爷还在Ella手上，事情到这一步，所有计划都顺利进行。

“带我们去地牢。”徐令番对着其中一个喽喽的后背用力一推，让他在前边带路。

周熠不安地看了眼楼上，想要去找程北，可是按照计划等会儿阿力回上去接应。他只能跟在徐令番和Ella的身后，朝地牢的方向走去。

楼下的响动终于传到了顶层，以枪响三声为信号，程北的眼神一瞬间清明。

他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惊慌地瞪大眼睛，正要起身，却被黎晟猛地一把按住了纤细的脖颈。

窒息感逼得他拱起脊背脸色通红，黎晟扯出他嘴里的布，扬手就是一记狠辣的耳光。

“我知道你是谁。你长得和她很像，她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会为难你的。我也是有情有义的人。”

程北看着他，半边脸浮出红色的指痕，阴沉的眼睛像是能流淌出滚烫的岩浆，“如果你知道我是谁，你就不应该让我进来。”

黎晟难得笑得这样开心，“你在说什么呀。”他像是看压在糖霜底下动弹不得的蚂蚁，“你还能威胁到我？用你的屁股把我夹死吗，哈哈……”

他还没有说完，程北就猛然抬起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喉咙。

窗外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

他像是茹毛饮血的猛兽，试图咬断对方的喉管一击毙命。牙齿在一瞬间就尝到了浓郁的铁锈般的血腥味，还不够。

“啊！——”黎晟瞪圆了眼睛站起来，程北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掉，他不断用力把程北往墙上，桌子上，玻璃茶几上撞。噼里啪啦的声响，尖锐锋利的玻璃‎‍插‌‌‍‍‎进‍‎‎‍‌了程北的皮肤，就算后背在白墙砸出猩红的血痕，他也像是没有直觉一样不松口。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随着黎晟的脚步旋转着，闻声冲来的人不敢冒然开枪，连滚动铁棍都怕误伤自家老大。

阿力像只软体动物似的无声无息走上楼梯，从所有人的背后举枪扫射。猝不及防的变故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雨声如瀑，程北嘴里的血越来越多，他囫囵地咽下去，嘴唇红得仿佛是吃人的厉鬼。终于，一直拼命挣扎的人不再动了，软塌塌地往旁边一歪，全身的重量都垂坠下来。

程北伸出手摸向他的鼻息，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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