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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恶人炮炮拐跑一只阳光小叽,然后养成了黑羽大将军的故事。

-----正文-----

叶未晓一手撑着头,漫不经心地听下属战战兢兢的汇报,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

又是一次一无所获的搜寻,立在下首的人满头冷汗,生怕自己会同前几个一样被拖去毒皇院下菜田。然而这次叶未晓听罢,再未发作,只是随手打发了人离开。下属如获大赦地退了出去,心想传言不虚,叶未晓前几番不过是借了个由头铲除竞争对手最后残余的那点势力而已,如今已坐稳了位子,自然不会再装模作样地去搜救八个月前在攻防战中莫名失踪的前任堡主了。

叶未晓并不在意他人如何腹诽,昆仑驻地环境酷烈,一众恶人在此更是免不了弱肉强食的残酷纷争,位子上的人换来换去已是司空见惯。

待他忙完手头的事务,已是天色发暗。这里本就极寒,天黑起来也格外快,他捡起一件黑色狐绒大氅披了,游哉有余地踱了出去,凛风堡上下历经一番雷厉风行的清洗,当下是再无人敢来捋虎须了。

沿着冻结的小路,叶未晓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守候在门边的两个哑奴远远瞧见他的身影,连忙上前恭迎。叶未晓脱了大氅,随手扔给他们,便直接进了屋。

与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同,屋内早就被烧旺的地龙烘得犹如春夏交接之时,叶未晓进门以后,便脱了外套,只余一件敞胸的白色单衣在身上。他从一个小炉上煨着的钵子中盛了一碗乳白的甜羹,又走到床边掰动了一个机关。只见床背的墙壁缓缓平移,显出一道三尺宽的缝隙,叶未晓便端着碗走了进去。

墙后另辟空间,俨然是另一间隐秘的卧寝。地上铺了三层木质地板,又加了五层厚厚的波斯地毯,再加之同样挖了地龙,踩上去暖和舒适,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地毯中央堆着不少兽类皮毛,虎斑、豹纹等不一而足,叶未晓将小碗放到一旁的小柜上,席地而坐,伸手探进皮毛下隆起的鼓包中摸索,如期摸到了一具温热光滑的躯体,他嘴角一勾,一边慢慢掀开层层叠叠的兽皮,一边轻笑道:“阿青怎么又睡了?早间走时就在睡,睡了一整天也不见好好进些东西,这可怎么好?”

随着叶未晓的动作,终于从皮毛下面掏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来,那人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白晃晃的大半个身子露出来,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叶未晓的脖颈,将头埋在对方肩上,显然很不乐意被打搅了一顿好眠。叶未晓扯过一张虎皮仔细将人裹了,好笑地捏着他的下巴尖,将他的脸朝向自己,只见散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张弯眉细柳、薄唇如削的白净面容来。任谁来也认不出,更料不到这样一张面若芙蓉的脸庞居然就是凛风堡失踪已久的前堡主唐青羽的真容,现如今见过这张脸的活人也只剩叶未晓一人了。时隔八年,叶未晓终于如愿以偿地亲手揭下了那层人皮面具,将这张脸的主人拥入怀中。

他抬手揉了揉唐青羽睡眼惺忪的脸颊,端过碗来,舀起一勺甜羹送到唐青羽嘴边,好声哄道:“好阿青,趁热吃点吧,吃了东西才能好得更快呀。待你好了,我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此时的唐青羽全然不复往日冷硬的凶煞之气,竟好似一只被拔了利爪尖牙的小兽,对这般哄孩子般的言行全然接受,低眉顺眼地咽下了叶未晓喂到嘴边的每一勺食物。叶未晓见他如此一副乖顺模样,神情越发柔软。待唐青羽终于吃完,他又拿来一块锦帕蘸了热水,为其擦脸。擦完了脸,又擦耳朵,最后来到脖子,只见喉间一道狰狞刀口赫然入目,伤口愈合后长出的嫩肉还透着粉红,沿着伤口还有一圈清晰可见的缝合针脚留下的疤痕。

叶未晓不由屏息凝神,弃了锦帕,用手指轻轻抚摸凹凸不平的伤疤。就差一点,当时他若再晚一步,他的亲亲好师父就要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了。所幸唯一随行的毒医医术了得,于生死一线之间堪堪捞回了一条性命。只可惜喉咙的这道伤口永远带走了唐青羽的声音,而头部遭受的一记重创又彻底带走了他的全部记忆和一身卓绝的武功内力。

叶未晓还清楚地记得,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在狼狈跪地的他面前,唐青羽那睥睨的神态。

他的父母原本是江南人士,前往阴山一带勘探矿脉。他的父亲出身藏剑山庄,向来喜好广结朋友,乐善好施,却一时蒙了眼,被奸人的伪善所误,引狼入室,横遭杀身夺妻之祸,只有独子叶未晓在事发当晚因暴雨耽误了归程,躲过一劫。然而人生地不熟,本家又远在杭州,鞭长莫及,幸存的少年一腔悲愤孤勇,冒失闯去歹人老巢欲寻仇救母,却根本不敌对方的狠毒和武力,最后被打落河中,差点变成一具无名浮尸。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将奄奄一息的叶未晓救上岸的人,正是已为残道邪侯的唐青羽。

待苏醒过来的叶未晓道完始末,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唐青羽竟当场表示,只要叶未晓愿意跟他走,他便全力助他以牙还牙,报仇雪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哪里还有余裕思虑更多,当下便拜其为师。而后,唐青羽精心‍‎‍‌‎调‌‍‎‌‎教‌‎‍了他两年,最终叶未晓在一个清晨再次迈入仇敌的居所,待夕阳将半边天空都染成了血色之时,所有拦在他面前的人已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然而当他终于手刃了仇人之后,转头才发现惊惧不已的母亲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他身后,叶未晓已经杀红了眼,当他从满地鲜血中回过神时,剑下是那个婴孩七零八落的残骸,不远处躺着绝望自戕的母亲。

他实现了复仇,斩下了仇人与仇人之子的头颅,也彻底斩断了自己的回头路。他已是面目全非,别无选择,只能跟在唐青羽身后走过那块三生石。唐青羽成了他沉沦余生的唯一绳索,他手把手教他,半是庇护半是利用地携着他一起走过漫长的腥风血雨,不知何时起,一丝不同寻常的情感在他心底萌芽,当叶未晓意识到自己对唐青羽的畸形渴望之后,自暴自弃地放任这股饥渴茁壮成长,最终在一个有意为之的夜晚,让唐青羽撞见了他一边念着自己师父的名字一边自渎的场面。

一枚未淬毒的化血镖钉入他肩头三分,痛得他翻下了床。他的师父缓缓迈步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而他下身勃发的青涩欲望仍大逆不道地从散乱的衣料间探出头来,雄赳赳地冲着他肖想已久的对象。

唐青羽才刚沐浴过,摘了掩人耳目的易容面具,几缕半湿的乌发粘在胸口大敞的衣襟上,赤裸的脚掌踩在了叶未晓昂扬的性器上,将将发力,便如期见到不肖徒弟露出了痛苦难耐的神情。唐青羽冷笑一声,抬脚将叶未晓踹翻过去,道:“我倒是不知你竟这般自不量力,只可惜胆子虽大,本事却小,枉费我教了你好些年。”

叶未晓肩上痛,身下更痛,但他的一双眸子仍旧如同灰烬下的暗火灼灼,他忍痛爬起来端正跪好,抬头道:“师父的意思是,若我本事足够,师父便可许之?”

唐青羽正欲拂袖而去,闻言止住脚步,转身对他侧目而视,眼中杀意与玩味交替闪现,末了,方道:“光凭嘴皮子可长不了本事,你若是能活下来再说吧。”

唐青羽完全没有料到,他轻飘飘一句话,已将叶未晓胸中星火撩成焚原之势。当年他自水中捞起叶未晓,一半是为了阴山矿脉的情报,一半却是因为一时兴起。他一眼看出,叶未晓是个资质极佳的好苗子,又出身名门正派,若非横遭劫难,往后只会前途无量。但是,如果让其染上扭曲的血色,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于是他百般挑唆,千般引诱,眼看着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叶未晓就这般按着他的设想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他不在意叶未晓对他抱有的异常感情,肖想他又如何,反正这世上因见过他真实容貌而企图对他不轨的家伙最后变成了黄土之下的一把白骨。只要用得顺手,他不介意在叶未晓的价值耗尽之前,再借此在对他的忠诚上再加一个砝码。在那之后,叶未晓依旧忠心耿耿地伴他左右,不但挺过了各种险象环生的危境,更是成为了他位至极道魔尊、坐上凛风堡之位的重要助力。然而,他实在将这根浸了毒的苗子培养得太“好”了。

因此,今时今日,反倒是叶未晓取代他坐到了昆仑冰峰上的这个位子。

唐青羽重伤之后,昏睡了两个多月,期间叶未晓施展出与他相比毫不逊色的能力和手腕,力压众恶,血洗冰峰,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夺得了凛风堡主之位。当他将唐青羽从藏身之处抱回来时,没人知道,几乎将整个昆仑翻过来的也遍寻不着的前任堡主正躺在叶未晓的屋里。正因为再无人知晓唐青羽的真实容貌,旁人只以为他是阿谀奉承之辈为了巴结新继堡主而供奉的贺礼。

叶未晓抱着如今对他软顺无比的唐青羽,只觉得心满意足。精心疗养了大半年,唐青羽消瘦的脸庞终于重新变得盈润起来,因久居室内不见天日,周身皮肤更是白皙得近乎透明,如同上等的瓷雕一般,入手细腻顺滑。叶未晓抚着那道改变了一切的伤疤,手指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摸着摸着便渐渐往锁骨下方游走而去。唐青羽在他的手掌下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后又全然信任地舒展开来。自他头脑一片空白地苏醒过来,一切贴身事物皆由叶未晓亲力亲为地照顾,他早已习惯了叶未晓的所有触碰,只是今日情形却与平日不大相同了。

男人炽热的手掌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的要害,几番轻揉‌‎‎‍‍套‎‎‌弄‍‌‎‎之后,终于唤醒了他身体内部沉睡已久的本能。唐青羽不知所措地抓着叶未晓的衣领,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懵懂不安的水光。他微微张唇,吐出的气息却被叶未晓全部吞下肚去,他被动地与男人唇舌交缠,咽下两人混杂在一起的涎液,修长双腿在兽皮间加紧绷直、反复磨蹭,最后不能自已地泄在了叶未晓的掌心里。

一股淡淡的莺粟花气味弥漫开来,叶未晓舔了舔手指上的白色体液,尝起来带有一点咸腥,并不怎么美好,却令他醺醺然起来。他将仍在余韵中轻喘的唐青羽缓缓放倒下去,俯身压了上去。他一边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唐青羽的脸,一边将一根手指探进了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幽径,他温柔而不失强硬地制止了唐青羽不适从的挣动,好声好气地哄道:“阿青乖乖,不要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的语气越是柔和,手下动作就越是不容拒绝的坚决。不多时,下面的手指便增加到了三根,在柔软非常的内里百般抻展,在某次不经意地擦过某处时,唐青羽猛地向他挺起了腰肢,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湿润的肠壁积极地分泌出更多滑液,使得手指进出间愈发滋咕作响。

叶未晓看着唐青羽眼角滑落的泪珠洇进乌黑的鬓角,原本淡色的嘴唇也被亲得红润欲滴,急促的无声喘息间,一点粉嫩小舌在皓齿间若隐若现。他胸口中那团燃烧已久的烈火瞬间蓬勃炸开,他低头含住唐青羽的嘴唇,蓄势待发的硕大男根毫不犹疑地埋进了培育他整整八年的师父的身体里。

唐青羽根本无力反抗叶未晓的侵犯,他在被蛮横进入的瞬间,徒劳地攥紧了身下的皮毛,摇散了一头长发。他扬起下颌无声痛呼,却将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牙齿之下。

叶未晓叼住他的喉结,沿着伤疤一路轻咬舔舐,又用舌头轮流拨弄戏耍胸前两颗激栗而起的蕊珠。尽管那紧致温暖的‍‎小‎‎‍‍穴‎‌‍紧缠着他的男根,令人几欲发狂,但他仍极具耐心地照顾着早已被他开发殆尽的每一处敏感,犹如一个好不容易才得到珍贵糖果的孩童,只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轻抿品尝,生怕错过每一丝期待已久的美味。

直到唐青羽因为初入的疼痛而萎靡的分身在他的精细撩拨之下逐渐恢复了精神,甚至情不自禁地挺起上身追逐他撤离的唇舌。叶未晓这才满意地拨开唐青羽脸上的发丝,看着往日冷冽如终年不化的雪峰的师父在他身下双颊绯红,神色迷离。他又一次深深吻下去,不再收敛,彻底放纵起来。

唐青羽的双腿被他架到肩上,柔韧的身体几乎被折叠成两半,在连番迅猛的抽撞中差点被顶翻过去。此时的叶未晓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血脉偾张,呼吸粗重,大开大合地在他的师父身上恣意地发泄着长年累月积蓄的欲望,恨不能将唐青羽剥皮拆骨地全部吞下腹去。

唐青羽已在骤然变得激烈非常的性事中又丢了一次,两人胸腹间尽是滑腻的白色体液,在不间断的‌‎‌‎抽‌‍‎‎插‌‍‎‎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水响,拼命紧缩的‍‌‎后‌‍‎‌‎穴‎‌‌‍‍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美好,也令叶未晓控制不住地将第一泡‎‌‌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唐青羽咬紧了落在口中的一缕青丝,被刺激得几乎要立马厥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叶未晓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起身来,俯视瘫软在地的唐青羽,周围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各色斑斓兽皮衬着遍布爱恨的白嫩身体,颇有一番夺目的诱人艳丽。叶未晓暂时偃旗息鼓的性器停留在唐青羽的身体里,感受着‍‎小‎‎‍‍穴‎‌‍里按摩般的一张一缩,仍觉得远远不够。

他捞起唐青羽的脚踝,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一根一根地含吮圆润的脚趾。他回想起那晚唐青羽踩在他命根子上的那个触感,又痛又爽,仿佛直接踩在他的魂窍上,之后不知有多少次,他一边回味着当时的疼痛,一边达到自渎的顶点。

其实他并非不知,那帮面上阿谀奉承,暗地里觊觎凛风堡堡主之位的宵小打的什么主意。只不过,他心底里被唐青羽亲手催生的那棵嫩芽,经年累月已长成了庞然大物,如今终于从阴影中伸出狰狞的獠牙。他便做了唯一一次的壁上观,当了一回螳螂捕蝉的黄雀,便终于得以满载而归,失了记忆与武功的唐青羽这下真的要与他同生共死,荣损与共了。

唐青羽的脚掌在他手中蜷缩扭动,而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不过是情事暂歇中的一点小小调剂。唐青羽一直裹在严实校服下的身体被保养得很好,此时倒是给叶未晓带来了无与伦比的享受。埋在‍‎小‎‎‍‍穴‎‌‍里的性器已完全复苏,叶未晓在柔嫩的小腿肚上留下又一枚牙印,然后便捏着唐青羽的脚踝,不顾对方的挣扎抗拒,猛地将他翻了过去。动作之间,坚硬的男根仍有大半嵌在泥泞不堪的‍‌‎后‌‍‎‌‎穴‎‌‌‍‍里,磨得唐青羽直打颤。

而这时叶未晓又故意送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唐青羽颤抖着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这水深火热的煎熬,却在兽皮间不断地无力打滑。待他好不容易挪了十来寸,身后的性器只余最粗的头部卡在‎‌‌穴‌‍‎口‌‎将出未出之时,又毫无征兆地被叶未晓抓住脚一把拖了回去。越发粗壮的‍‌‎‌阳‌‎‍具‌‌‎‍变本加厉地蹂躏起全然崩溃的脆弱内壁,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激烈地拍打着红肿的会阴,肉体相击的啪啪声连成了密不透风的连音。

唐青羽再支撑不住,已然完全脱力,陷在了皮草堆里,纤长的毛发扎挠着他再次勃起的分身,甚至有几根长毛浅浅钻进了马眼,与身后连绵不绝的‌‎‌‎抽‌‍‎‎插‌‍‎‎形成前后呼应的夹攻之势,直逼得他涕泪横流,他屡屡仰头张口,求救般地伸出手去,却无法发出一声求饶和呻吟。

叶未晓牢牢地笼罩在唐青羽的上方,他握住唐青羽伸出的手,十指相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手骨。他感受着唐青羽汗津津的身体在自己胯下无声地痉挛抽搐,身下欲望越发坚硬如铁,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彻底埋入那销魂蚀骨的妙处中去。

他曾想过,也许有一天醒来,唐青羽的眼睛里会再度复现昔日的冰冷狠厉,可能到时自己的胸口就会被狠狠捅进一把锋利的匕首。不过,他完全不在乎。若那一刻真的来临,他只会欣然拥抱唐青羽亲手给予他的死亡。

他早就在名为“唐青羽”的深渊之中沉没至顶。

“阿青……阿青……你真是太棒了……我太喜欢你了……”

叶未晓满足地叹息,一遍又一遍唤着过去从未出口的称谓,一下接一下沉重地凿入唐青羽身体的最深处,在他光裸的后背上留下更多泛着血丝的齿痕。

墙角的红烛已燃烧大半,融化又凝固的蜡液滴滴沥沥地挂满了烛台,像是红色的血又好似赤色的泪。

夜还长,路也还长。

他陶醉在这颗毒果的蜜汁里,畅快痛饮,甘愿就这般等候至末日来临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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