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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重新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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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验收一下成果。做不好,就让他一直在这,训到我满意为止。

-----正文-----

江朝暮是被当头一盆冷水泼醒的。他本来就发着烧,这一下从头到脚的凉意更是冲淡了他身体最后的余温,让他在惩戒室中间都还在打着寒颤,要是没有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子吊住他的手臂,此时他估计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好多年没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了。江朝暮迷迷糊糊地想。他今年二十四岁,却已经为曲家的总公司效力四年整了。他十七岁上的大学,用了两年半的时间极限修完大学全部课程,然后立刻进入曲氏百货集团工作,很快就由于出色的业务能力得到重用,成为了项目部的经理。随后家主身边的私奴云势发现了他的才能,自此他更是平步青云,一路做到了云势的副手的级别,开始逐渐了解整个集团的业务。

可以说,在家主将他送给曲沥做私奴之前,他各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千锤百炼,会是曲沥未来工作上的得力助手。

但是规矩和床上的侍奉确实是他所欠缺的。江朝暮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来便是曲家的床奴,他也因此得了一张好面庞和玲珑身段,本是应该也被培养成为床奴的,但由于他从小的课业成绩就非常优异,才让管教们改变了对他的培养方向,更加侧重于事业型家奴。

尽管如此,江朝暮依然认为,他骨子里一定还有作为床奴的天赋基因没有觉醒,经过这一番‌‎‌‍‎调‌‌教‌‎‍‍‌,他应当是可以让曲沥满意的。

虽然他作为泄欲的床奴,年龄着实是有些大了。江朝暮疲惫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责罚,心中暗下决心。

他会好好学,让曲沥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他一定做那个最好的。

意识昏昏沉沉地,他看到云势带着一个行刑的家奴推门进来。

“奴辰辛,见,咳咳咳,见过大人。”江朝暮的嗓子已经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声音听起来也是气若游丝。云势对他自然不可能有半分怜惜,冷漠道:“惹怒家主和六少爷,你可知道你要受什么罚?”

江朝暮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各五十鞭,一共一百鞭。”

云势笑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百鞭下去,你还能有命在?”

“我和云珈把你提拔到这,又让家主挑中了你,你就蠢到这么快要去送死?”

江朝暮沉默了半天,轻轻摇了摇头。

云势吩咐两个家奴:“先打他二十鞭。”然后他走到江朝暮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家主对你这些日子的表现很满意。看起来六少爷对你的身体还是很满意的,你也不要再惹他生气了,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懂得。”

江朝暮点点头。他明白家主的意思,让曲沥陷入温柔乡,然后他因此得宠,这样家主通过他来控制曲沥就会更方便一些。云势从房间推门出去,然后家奴扬起鞭子,抽在他的后背上。

是预料中的剧痛。江朝暮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呼,然后隔了两秒钟才报数。

“一,谢谢主人赏赐。”哪怕主人不在家奴的受罚现场,家奴也要感激主人对他的训诫。

只是他没想到,行刑的家奴冷哼一声:“声音太小了。”

江朝暮想要回头看一眼执鞭站在他身后的人,似是想白他一眼,但又没有力气,只得作罢,大了一点声又重复了一遍。

身后的家奴又是狠狠一鞭。江朝暮还没来得及报数,另一鞭就已经落在他后背上,痛得他直接喊了出来。

“啊!”

“叫喊出声,前面三鞭作废。”家奴冷酷道。

江朝暮再也忍不住,美眸含怒地望向走到他身前的家奴,没好气道。

“辰巳,你丫的,你这是公报私仇!”

辰巳,摊了摊手:“我没有啊。”

江朝暮彻底无语了,扭过头去不看辰巳,悻悻道:“你打吧,快点打,多打几鞭子也行,我之后还要去床奴管事那里报道。”那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委屈,听得辰巳顿时火大,一把将江朝暮的脸掰过来,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道。

“这时候学会装委屈了?不是你给我下药不让我被家主挑中跟六少爷结婚的时候了?”

“咱们从小一块长大,光屁股的交情了,你给我玩这一套,背后阴我?”

“辰辛,你了不起!”

江朝暮自知理亏,唯唯喏喏道:“对不起。”他咬着嘴唇,半晌才小声道。

“他真的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

辰巳看着江朝暮,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有点心疼这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如亲人的挚友。其实他早就知道江朝暮对六少爷十年如一日的执念,他本来也是不希望自己被家主选上去六少爷身边做一颗棋子,但还是有点生气江朝暮对他足够狠心,竟然下了一整包的药,虽然完全不会损伤身体,但还是让他上吐下泻了一整天。

他一直只当那是江朝暮的痴心妄想。但不知不觉,他已经凭借他的努力和手段,一点点地离他心上的那个人越来越近。

越如此,作为好兄弟,他就越担心他会受伤。今天能在刑房见到伤痕累累的他,也许明日就有可能见到他冰冷的尸体。

只是事到如今,他知道再怎么劝江朝暮都没用了,只能小心地提醒了几句。

“阿辛,就算他未来可能喜欢上你,你们也是云泥之别。”

“我知道。”江朝暮微微扯了一下嘴角,眼神一直望着远方的地面。

“我只是想帮他......他的爱,我奢求不来的。”

“阿巳,我觉得这是我这条贱命最大的意义。”

曲沥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迈进欲奴营‌‎‌‍‎调‌‌教‌‎‍‍‌室的大门。

所谓欲奴,通俗来说就是床奴,指那些专门培养来供曲家人发泄‌‎‎‌情‌‎欲‎‍‎,随意亵玩的奴隶。曾经‍‎‎‌古‎‎代‍‌‌‎曲家欲奴营的规模极大,甚至于很多秦楼楚馆都是曲家经营,里面的娼妓娈童大多是曲家的少爷小姐们挑剩下或者玩剩下的,继续发挥余热,为曲家谋得利润。虽然到了‎‌‌‍‍现‍‎代‍‌‍国家已经禁止了这种卖淫的场所,但是依然还有着许多黑暗的地下‌‎‎‌情‌‎欲‎‍‎场所的存在。曲家表面上已经收敛了很多,欲奴的数量已经大大减少,但是欲奴营还是依然存在,为的依旧是主子们的贪图享乐。

曲沥心情复杂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虽然每个人都不敢在明面上提起,但是曲家几乎人人得知,他的生母就是欲奴营出身的床奴,被家主挑中了去伺候。作为床奴本不该有生育能力,但是阴差阳错地,就叫她真的怀上了家主的孩子。当时老家主震怒,本下令要连母带子一起直接处死,但在得知怀的是个男孩时,还是没忍得下心,再加上曲文栋极力求情,最后这个孩子还是留了下来。

但是他的生母在生下他不久就因病去世。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曲沥心中当然有数。

这就是曲家的残酷。曲沥苦笑。还真的不如将他跟他母亲一块杀了,省得他来着世上一遭,经历这么多糟心事。

另一方面......

不知不觉,曲沥已经走到了江朝暮‌‎‌‍‎调‌‌教‌‎‍‍‌室的门口。一路上在欲奴营家奴管事的带领下,他已经亲眼见证了曲家那些温柔可人听话乖顺的小奴隶们是如何被‌‎‌‍‎调‌‌教‌‎‍‍‌出来的:不过少年少女般如花似玉的年纪,只能赤裸着身体被‌‎‌‍‎调‌‌教‌‎‍‍‌师拿鞭子抽着在屋内一圈一圈地爬,哭声惨叫声不止。稍微大一些的已经开始进行真正的‌‎‌‍‎调‌‌教‌‎‍‍‌,身体被绑在炮机木马上,口中还要含着一根橡胶的假‎‌阳‍‌‍‎具‌‍,抽噎着进行模拟‎‌‌‍口‎‍‌‌‎交‎‎‍‌‌的训练。

曲沥看得十分不忍心,尽量把目光收回,放在脚下。他想到自己成为曲家的主子只不过是自己父亲一念之差的事情,事实上自己也很有可能成为这些人的一员,就心生惶恐。但他也恨自己身份低微,没有资格跟兄弟们争一争抢一抢,更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状。

可他至少有机会帮助他自己的奴隶的。

不,他只是父亲派来自己身边的眼线,这是他的报应。曲沥心中邪恶的那一方高呼着。

曲沥短暂地让这种想法占了上风。他推开门,一眼就看见了跪在‌‎‌‍‎调‌‌教‌‎‍‍‌室中央的江朝暮。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江朝暮浑身赤裸的样子。虽然有些狼狈,但却充满了被凌虐的凄美。

江朝暮在进行物化‌‎‌‍‎调‌‌教‌‎‍‍‌,大概是在模仿一个茶几。他的双肘支撑在地上,小腿平放在地面,将身体支撑起一个平行于地面的平面,背上放着几本杂志,杂志上还放着几个玻璃杯,里面盛满了水,水面随着江朝暮背部的轻微抖动泛起涟漪。

“身体再抖一会加罚一个小时,‌‍‍‎‌按‍‌‎‍摩‍‌棒‌‌‎‎调到最大档。”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调‌‌教‌‎‍‍‌师冷声道。曲沥这才注意到,江朝暮的股间若隐若现地有一个红色的圆柱状物体,屋里很安静,仔细听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滋滋的电流声。

江朝暮的额头早已经沁满冷汗,顺着额角滑进了眼罩里。他的嘴里含着口球,无法出声求饶和辩驳,只能安静乖顺地服从命令。

但是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从没有想过重新训规矩和进行家奴‌‎‌‍‎调‌‌教‌‎‍‍‌能如此痛苦。每一天从太阳升起到午夜,他的身体都在适应着不同的承欢姿势,韧带被拉得很疼,但他被绑在那个姿势不能动,直到他不用凭借外力也可以很好地保持那个姿势,并且在同时体内的‌‍‍‎‌按‍‌‎‍摩‍‌棒‌‌‎‎和跳蛋还在不停地震动,而他的前面却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半分。

他从没想到他身体的敏感会成为他‌‎‌‍‎调‌‌教‌‎‍‍‌中这么大的绊脚石。男性床奴是绝不允许用前面‌‌‍高‌‎‍‍‎潮‌‍‌‎‍的,但他的身体很容易产生快感,这让他在忍耐时需要更强大的毅力。短短二十天,他已经瘦了一大圈,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他不敢委屈,因为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但他偶尔也感觉到心酸,因为他一心想好好服侍的人可能穷尽一生都只是恨他,哪怕爱上了他的肉体,也只是当他是发泄工具。

这是他的宿命罢了。

忽然,他好像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停在他面前。

然后他听见‌‎‌‍‎调‌‌教‌‎‍‍‌师的膝盖重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奴见过六少爷。”

曲沥怎么来了?江朝暮一惊,背上的水杯顿时倒了一个,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然后他听见‌‎‌‍‎调‌‌教‌‎‍‍‌师惶恐的求饶声。

“求六少爷恕罪,是奴还没教好他,让您见笑了。”

真的是曲沥。江朝暮顿时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样子,尽管知道自己在曲沥面前早晚会是这幅‎‌‍淫‍‍‎‌荡‍‎‌‍不堪的样子,但是羞耻心还是让他无地自容。

就算是他的主人,那也是他心爱的人啊。

然后,他感觉到一双手伸到他面前,将他的眼罩摘下。

一阵刺眼的光之后,他看见了曲沥英俊的眉眼。

“原来已经二十天了。”曲沥冷然道,突然语出惊人。

“那是不是让我验收一下成果。”

“做不好,就让他一直在这,训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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