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别拦着我。”
郁嘉澍无力的摆动着手,想要把面前不算骚扰自己的男人给推开。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他一边觉得自己背叛了齐今歌,和她的两个小骚货发生了关系,一边又觉得自己舒服的要命……
他很纠结很痛苦,所以跑出来喝闷酒……
不过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好,还没喝两口就已经快要醉了,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人给缠上了。
“你走开,不要跟着我,再这样我的要喊人了。”
“切,这里是酒吧,你喊人有什么用!”
说着,那人就嬉皮笑脸的要上手拉扯郁嘉澍,“美人,我注意你好久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人的花花公子,就想和你认识认识,做个朋友。”
“走开,走开。”
“他不想和你做朋友,滚。”
“你算老……齐,二少……”那人正要发火,可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这话就说不出口了,连忙说了声对不起,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二……二哥?”
“是我。”齐斐然曲起双指,轻轻在隔间的门上敲击两下,又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才终于吐出来那个字眼:“嘉澍,你怎么在这里?”
相比其他,齐斐然更是好奇,一向回家就不出门的郁嘉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酒吧里。
他今天是来见一个老朋友的,刚过来就发现了郁嘉澍的身影,原本还以为他也是约了人,谁知道竟然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酒,而且没喝两口就走了。
见他走,齐斐然也就没怎么在意了,可谁知道郁嘉澍还没走两步,就被人骚扰了。
不管,尽管他对郁嘉澍没什么好感,但是,他毕竟是齐家的赘婿,就这么被人欺负了,也是给齐家抹黑,要是再搞出什么花边新闻来,那就更是丢人现眼。
“唔……”郁嘉澍难受的喘息了一声。
齐斐然停顿两秒,转瞬间平复了在心中奔涌起来的千般交杂心情,方才又问:“你怎么了?”
“难受……”
郁嘉澍顿地在门内发出一声清晰可辨的喘息。
齐斐然知道这人是醉了,连忙带着他想要去隔壁的酒店醒醒酒。
他让保镖夹着脚步虚浮的郁嘉澍,很快,就到了开好的酒店,保镖们自然不会跟进去,所在在酒店的房门打开的瞬间,齐斐然就感觉一个遍体发热的“东西”便径直滚到了他的怀中。
齐斐然足有一米八六,郁嘉澍比他矮了不少……
脑袋刚好轻轻搭在齐斐然的肩膀和脖颈之间,从他那脸蛋上发出来的热气儿真真切切地透过齐斐然身上的衣料传到肌肤上端。
郁嘉澍口中呵出来的气儿也是暖烫的,一下接着一下轻轻扑打在齐斐然有些敏感的脖颈上,激得他颇有些不自在地喉头滚动,直觉郁嘉澍已将大半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搅得齐斐然思绪混乱,连要做什么都忘了,心想这一上来就这么热情……
他和郁嘉澍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郁嘉澍还在蹭他,口中嘟嘟囔囔地说着些齐斐然根本听不出来的字句,用前额使劲在他的肩上不断顶蹭,却根本没办法将对方撼动丝毫,又轻声地叫:“二哥……好热。”
齐斐然这才察觉出来不对劲,一手扶着郁嘉澍的腰身,一手抓着他的肩侧,将郁嘉澍强行从怀中拉出十几公分的距离……
于是这才看见郁嘉澍面颊上潮红一片,双眼迷茫地张着,眼尾有点长地先向下沉,再在末梢挑起一个轻微的上钩弧度,眼睫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根根分明,衬得他的眼睛里水光泛滥,好像眨动一下眼睛,就能扑簌簌地滚落下几滴眼泪。
郁嘉澍的嘴唇先是紧紧抿着,复又无意识地微张开来,露出了里边时隐时现的一点舌尖。许是被齐斐然捏得疼了,他的眉头轻轻蹙起,像在无声地谴责,却更用力地往齐斐然的胸膛里钻。
齐斐然还处在方才那一瞥当中没回过神来,到底还是快速地松来了捏着郁嘉澍肩膀的手,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郁嘉澍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居然有人在郁嘉澍的身上下药了,难怪刚才那个人那么纠缠,看了十有八九下手的人就是他,不过现在再去找人显然是有些来不及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一下郁嘉澍。
这让齐斐然稍微有点烦躁,毕竟就连他也从来没郁嘉澍这副模样,他就算乐得看郁嘉澍出丑,也不应该是这样……郁嘉澍怎么会是这样?
如果他今天真的没来,郁嘉澍会跟着刚才那人走吗?
他不上不下地揽着郁嘉澍那让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内走。
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
郁嘉澍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齐斐然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
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齐斐然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郁嘉澍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
齐斐然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还喜欢男的,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郁嘉澍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儿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
他这被来路不明的药剂迷得发情发热的小骚货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齐斐然胸膛对着胸膛,那胸前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奇怪。
齐斐然稍微愣了一下。
郁嘉澍在房间内的灯光下愈发显得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齐斐然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自己就把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
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齐斐然的错觉,总觉得郁嘉澍的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
郁嘉澍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齐斐然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郁嘉澍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齐斐然“嘶”了一声,只好任由郁嘉澍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郁嘉澍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齐斐然的后腰。
齐斐然很高,压在郁嘉澍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齐斐然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齐斐然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郁嘉澍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
齐斐然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郁嘉澍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郁嘉澍自己未必真的情愿,回头等对方清醒了,又来找他麻烦,该怎么办?
二来……齐斐然自己都有些不愿意。
不知何时开始,他下边那兄弟早被郁嘉澍挑逗得精神抖擞,蓬勃待发。
那被药弄得昏了头的美人不清不楚地挺动着两瓣屁股,朝上迎合着齐斐然胯间的巨物,一边发出猫一样的哼哼。这样的郁嘉澍看着既不清冷也不高傲,浑身上下都带着欲情,额前先前在齐斐然肩上蹭得凌乱的发丝沾着点薄薄的细汗,却一点都不狼狈,像个刚化成人形就跑到俗世来的精怪美人。
鬼使神差的,齐斐然硬着头皮,心脏砰砰乱跳,在郁嘉澍那只不断朝他身下拱耸的软屁股上抓揉了两把。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郁嘉澍的臀胯皆是不大不小,上边的软肉富有弹性,捏在手中的触感像云团一样。
郁嘉澍被齐斐然揉得低低呻吟起来,两条腿稍一哆嗦,便卸掉了力,软软地从对方的腰背上滑落下去,让齐斐然轻而易举地就把他腿上的裤子扒落下来,伴随着一阵预警般的拉链和皮带之间的丁当脆响。
郁嘉澍这时倒乖乖地将双手松开,散在身体两旁,随着柔软昂贵的面料彻底自他的脚腕处脱力开去,更发出了近似于呜咽一样的叫喘,完全露出了两条白皙光裸的腿。
他那腿根处的软肉轻轻颤动,十分羞恼地想要合拢在一块儿,好像那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却又马上被齐斐然眼疾手快地抓住两边的膝盖,重新将他的双腿掰到身侧。
齐斐然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下才意识到没有。
郁嘉澍穿着一条最简单的……没有任何花样的内裤,内裤前端被他自己的性器顶出一处圆鼓的帐篷,视线向下,在那齐斐然曾瞥到一闪而过的湿意的地方正柔软地向他展开。
那是一处明显不同于平常男子的区域。
郁嘉澍的性器下方似乎还多了一个别的什么东西,圆圆的,鼓鼓的,正中间略微凹陷下去一条细淫的肉缝,从那当中莫名地吐出些湿腻的汁水,小半截内裤的布料都被下边的肉缝吃了进去,浸出一块湿润而不可言说的水渍,刚开始还只是食指指腹那样的大小,很快又被齐斐然灼灼的目光盯得情潮涌动,氤氲得愈发放肆泛滥。
床上的人两侧的腿根大大开敞,牵引着腿间的那处肉缝也些微绽开,内裤裆间的一片软布几乎遮挡不住他一向从不示人……更耻于让人知道其存在的阴户,露出小半肥软肉唇的轮廓,那嫩肉软软颤颤,还在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
齐斐然屏着呼吸,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疯了,亦或者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死后的一个梦……否则人哪有那么容易死而复生?哪有那么容易一睁眼就回到过去,甚至还发现……发现郁嘉澍的身体里竟然有着这样的一个秘密?
他竟然是个双性人。
齐斐然顿觉玩味……
齐斐然虽然也是齐今歌的哥哥,但是他的性格缘故,很少在乎和自己五官的事情。
他当初知道齐今歌要结婚,结果是这么一个废物的时候,就对这个人毫无兴趣了,所以,他根本没在意郁嘉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没去在意他的事……
或许,他当初也是知道这窝囊赘婿是个双性人,但是,因为不在意,也早就忘记了。
这会看见,不由的又有些惊讶,甚至,心中竟然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这种感觉还蛮奇怪的,但是齐斐然不是那种纠结的人……
他没什么耐心地将郁嘉澍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也快速剥落下去,随着那小件衣物的离体,本来被情欲焚烧得神志不清的郁嘉澍竟然重获了一丝短暂清明,他双眼迷茫地稍将头部抬离起了床面,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齐斐然的模样。
美人哆哆嗦嗦地去按齐斐然那两只正在抚摸他腿根的大手,齐斐然则饶有趣味地看着。
他和郁嘉澍目光相接之时,竟然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接连变幻,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都是一副要哭不哭……又双颊红透的勾人模样,神情却十分复杂晦涩,有一瞬间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看上去又伤心又难过,偶尔又闪过一丝极微小得让人几乎看不出来的迷恋。
郁嘉澍忽然开始一反常态地挣动起来。
齐斐然一边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他腿间被迫暴露出来的阴穴……
郁嘉澍的性器之下没有男人的卵蛋,整根阴茎光滑粉嫩,长粗适中,不像寻常男子的丑陋狰狞,周身没有一点毛发,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十分的秀气……
他那肉柱上端的冠头看上去像是从来没有使用过,色泽……形状如同刚被剥了外壳的荔枝,整个柱身已经在齐斐然随意的几下抚弄中高高翘立,恬不知耻地从马眼当中汩汩溢出急欲的腺液。
而肉柱下边的女屄更是骚淫透了,齐斐然甚至有一瞬间恶意地怀疑郁嘉澍这处畸形的屄穴早就被别人给用过……否则那娇嫩的肉阜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便湿漉漉泄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