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腿间的淫穴是真的漂亮,同样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杂乱耻发,两边的大小阴唇极为对称地缓缓翕动,因着情欲的上涌而愈发显出粉嫩的颜色。
齐斐然只不过用几根手指在郁嘉澍的屄唇上端来回拨弄揉捻,他那几处淫肉便受惊了一样地开始抽搐……痉挛,穴眼深处自动分泌和涌泄出小股……小股晶莹黏腻的汁水,把齐斐然的手指沾湿了大半,两片骚软娇嫩的细长唇瓣还要更不知羞耻地贴附上去,仔细一听,还能听到郁嘉澍肉逼深处一阵媚肉饥渴绞缠而发出的咕啾声响。
这个念头让齐斐然的眼神愈发晦暗难明,不去理睬郁嘉澍那两条腿还在抬起来软绵绵地蹬他,便狠狠揉弄了几下对方女阴上端极其敏感的肉蒂,眼睁睁见着郁嘉澍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带着尖儿的小小阴核在几秒间迅速充血圆肿,胀成花生米粒一样的大小。
郁嘉澍似乎是正被他按到了骚处,整片小腹极为剧烈地抽颤数下,叫郁嘉澍原本挣扎着的动作也停顿下来,似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十分惊慌似的朝后撤去。
他语无伦次……慌不择路,好像才认清齐斐然究竟是谁般的,说:“不要……不要你……唔……啊……啊啊!”
郁嘉澍才刚说完,他那枚本就被玩得嫣红肿胀的骚豆更被齐斐然死死拿捏在手里,指尖有力而快速地反复刮擦着蕊蒂的上端,直直猥亵得郁嘉澍双腿抽搐,从喉间发出濒死的幼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齐斐然捏住。
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亲生小骚货,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
齐斐然本来就被郁嘉澍蹭得心烦意乱,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郁嘉澍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
郁嘉澍这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异常的多汁紧窄,活似一只刚被人捞上岸来的肉蚌,不住紧张地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男人塞顶进去的手指,时不时被对方抽插的动作勾出肉道浅处的嫣红嫩肉,径直让几处指节捅得不断流水。
骚淫的肉嘴儿滋滋作响,偶然叫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肉壁上些微凸起的骚点,郁嘉澍便要像渴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衬衫之下的窄薄腰肢,发出复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热当中去的低喘与惊叫。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几乎等同于无物,上下两边均有几颗扣子在两人的身体摩挲挣扎间散落开来,露出一颗圆润的肚脐,以及上方圆鼓得显出些许撑胀感来的大片胸脯。
齐斐然不容郁嘉澍多加抵抗,便单手解开了他身上最后还在负隅顽抗的两三颗扣子。
男人的手指灵活狡黠,炙热得摸到哪里,郁嘉澍哪里的肌肤就迅速火热地燃作了一团。
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软。
郁嘉澍那几处畸形的器官给予了他别样的风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两团绵嫩软肉更是招人极了,上边的奶头粉嫩挺翘,肉嘟嘟地在齐斐然的逗弄和亵玩下打着颤,原本还不明显的两颗乳粒很快便突立成淫艳的硬果,就连颜色都要较之前更加红粉。
郁嘉澍更在长久的情欲灼烧间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此时此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是谁,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抚摸,让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肤都在齐斐然的淫弄下战栗颤抖,自发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猥淫。
与此同时,他那处女人的屄穴更紧而不舍地将齐斐然插在里面反复抽送的手指吸吮个不停,两片淫唇一张一合地夹着肉穴中的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
齐斐然知道这时的郁嘉澍被药性催发得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骚货,更一心想要报复郁嘉澍即使欲火焚身之时,一旦认出来是他,还要拒绝着说不要的莫名矜持,愈发强迫又诱哄着郁嘉澍展露骚姿媚态,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
郁嘉澍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
他这只女穴一开始被齐斐然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
郁嘉澍被齐斐然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
郁嘉澍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
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齐斐然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酒店房间的床单里。
齐斐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胯下那东西拨弄了出来,裤腰松散地挂在胯上,从两腿间直伸出来一根硕大笔挺的阳具。
那东西气势凛然,柱身偏深,已经相当蓬勃待发,上边条条青筋高突得一跳……一跳,好像再不被什么骚嘴儿含在当中,就要炽烈得爆开,引得整个柱身更不停地抖晃摇颤,最上端的龟头就像一枚坚硬滚烫的椭圆卵石,足有鸡蛋大小。
齐斐然下身这肉棒天资雄厚,和他本人一样年轻高傲,如此相比起来,郁嘉澍双腿间的那只女逼的穴眼看着是那么窄小狭紧,好像根本容纳不下这个尺寸的巨物,以至于齐斐然绷着太阳穴朝那花苞中心戳顶的时候,直感觉自己的肉具要被那蜜洞给绞夹得射了。
他不过才操入半个龟头的长度,郁嘉澍就神志不清地茫然哭喘起来,只觉自己身下的淫穴要被一个极其胀硬的粗肥东西给捅得再也合不上了,一边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不要,一边又给齐斐然不容反抗地抓着大腿拖拽了回去。
男人灼热滚烫的肉棒借力向前冲刺,“噗嗤”一声,顺着郁嘉澍被拉扯得回迎的身躯复又埋入了近十公分的距离,不仅仅是男人的龟头彻底没入,就连柱身也都操干进去了比三分之一还多的长度。
齐斐然的动作未必就比郁嘉澍沉着冷静上多少,才插到这样的程度,他就已经颇有点迫不及待地在郁嘉澍的屄穴之内慢慢地提速抽插起来。
齐斐然性格冷淡,少经情事,更没操过双性人,他光是看着郁嘉澍那似乎总是皱着眉头的……一向清丽冷漠,此刻却偏偏染上一片骚情泛滥的脸蛋,胯下的鸡巴就硬得不像话,理智跟着溃不成军,只想一直把自己的屌具操到郁嘉澍的身体深处,不如就这样干死他算了。
郁嘉澍呜咽着用手推挤齐斐然的胸膛,嘴巴里含混模糊地发出裹满潮湿水意的求饶:“太大了……呜……啊……出去,被操死了……”
有哪个男人能亲耳听到郁嘉澍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床上的美人面颊酡红,目光迷乱,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由着汗液黏在额侧,露出一片光洁的……渗着汗的额头。他那两瓣娇软得花瓣一样的嘴唇吐出来的像是古老而带有魔力的咒语,叫齐斐然情不自禁地又摆胯向内挺进。
郁嘉澍将近一半的花径都已经在齐斐然先前百来下的抽插操干中给捅磨得开了,因而剩下的半截似乎也变得简单了不少。
穴道里的媚肉不再抵抗男人粗壮而注定要将其征服的性器进入,内里遍布褶皱和圆形软粒儿的肉壁上端像是长满了一张张骚淫的嫩嘴,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深处吐出渴求的蜜汁,使得齐斐然操干进去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每每将性器半抽出对方那亟待挽留……苦苦吸吮着的骚穴洞口之时,都能带出一串细密相连的淫水蜜珠,化成连绵的汁流四处飞溅,将两人私淫的交合处涂抹得湿淋淋一片。
真正的性器所带来的爽意要比男人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抚慰都强烈得多。
郁嘉澍的整只嫩逼内处都被亲生弟弟的肉刃给填充满了,充分情动起来的肉穴变成了一处汪汪的暖热泉眼,让他加倍地觉得舒畅快活,叫齐斐然趁他一不注意,强悍凶猛的胯部向前狠一耸动,便把整根沉沉的粗热肉棒都钉肏入里,肉身相撞之间,发出了毫不掩饰的一声:“啪!……”
郁嘉澍在昏昏沉沉发出了难耐的惊呼:“哈……啊……全进来了,呜……啊啊啊啊!”
齐斐然舒爽极了地轻叹,强健有力的下身不再试探,愈发凶猛狠戾地在那完全被他操开了的淫穴中冲撞起来。
郁嘉澍腿间的阴户被齐斐然干得大开,一根壮硕吓人的粗屌在其中激烈地打桩般来回耸动,径直把他的阴穴插成一个浑圆的艳粉肉洞,花径更被头次造访的性器操出整根阳具的完整形状。
他的两瓣花唇被磨得肥软,叫男人的鸡巴操得向外翻卷,好像一对儿被狂风暴雨摧残得蔫软的花瓣,从齐斐然疯狂捣操碾干的花苞蕊心中吐出汩汩粘稠的花蜜,骚浪的肉蒂更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又红又肿……胀得滚圆通透,随着男人肉屌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地抽搐个不停。
郁嘉澍被压在身上的人奸淫得欲仙欲死,只感觉身下的不是什么酒店房间里的大床,而是一堆堆攒集起来的云团,让他浑身飘忽恍然,全身上下都被药性折磨得骚动不堪,只有一根插在逼里的鸡巴最为真实可靠,成为唯一的热量来源。
郁嘉澍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在迷茫中忍不住将自己雪白软腻的娇躯来回扭转,两瓣圆翘的屁股因为接连不断的……电流一样的快感而紧紧夹着,不由自主地抬腰前送,把腿根处娇滴滴的屄穴完全奉上,好把齐斐然的鸡巴吃得更深……
他甚至小幅度地晃起了屁股。
这无意识的举动讨好了齐斐然,尽管他的亲身小骚货已经像个浑然正统的骚货一样在他的身下没了力气,那身体软绵绵的,跟着没动几下便开始发起颤来,肉逼一下……一下地用力夹缩,由此换来齐斐然更深更重的操干,把他的肉臀间撞出不断的啪……啪声响,更从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泣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男人的性器干死过去。
而事实上,郁嘉澍也确实被齐斐然操得几乎和晕厥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他时而吐露出动人心魄的浪叫和呻吟,无时不刻都让齐斐然的性器滚烫,没有一点降下温来的可能。
齐斐然看着浑身汗涔涔的郁嘉澍,觉得大可以趁现在就把对方给直接掐死。
郁嘉澍在意乱情迷……几近睡着时看着那么平和……无辜……惹人怜爱,好像一点儿都不讨人厌了,身上全是在性事与药剂的熏染下沾上的潮红,还有许多被齐斐然搞上去的……各种无意识间掐捏出来的指印掌痕。
他那两瓣还沾着水光的嘴唇轻轻地开启着,或许是齐斐然弄得狠了,郁嘉澍即使在昏睡中也时不时地蹙起他那漂亮的眉头,发出几句让人听不清的梦呓,两条腿也仍在不老实地蹬踩着床面……
似乎是齐斐然带给他的初次体验太过糜乱刺激,叫郁嘉澍双性的身体如此禁受不住,又如此为自己觉得羞愧,一对儿薄薄的眼皮慌乱地颤动轻闪,身下却直被自己的弟弟捣弄得一直流水,泛出阵阵骚甜的气味。
齐斐然接连在郁嘉澍的女屄中抽动了数百个来回,这才终于喘着低沉的粗气,在巨硕的肉棒抽离出来的一瞬间射了。
他漫不经心地分开郁嘉澍的双腿……
对方身下那片位置一派艳色交织,整只湿软的女穴呼吸张合,犹如拥有自己单独生命的肉鲍,实在是被男人操得合不拢嘴,肉乎乎……湿淫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打着颤,两瓣充血发肿的阴唇彼此之间贴挤摩挲,上面覆着一层他才射上去的……牛乳一样的浓精,星星点点,条条缕缕,冒着一股比双性人的骚液更为厚重的腥膻味道。
郁嘉澍那对儿嫩乳更在整个过程中被齐斐然掐揉得又红又肿,比先前径直充胀了快一倍。
他的胸脯不大不小,原先还可以用锻炼之类的幌子掩盖过去,藏在衣服底下的时候,看着就是普通男人的样子,现在却十分明显地变成了两只绝对不会属于男人的骚软奶子,上端的乳粒像即将爆浆了的浆果一般肿胀突立,敏感至极,这时被齐斐然当做玩具似的拨弄两下,还能得到郁嘉澍在睡梦中发出的哼哼叫喘,好似欲罢不能地主动挺着自己的前胸,茫然地追逐着男人炙热的手指。
齐斐然笑了笑,反而将手收回,点了点郁嘉澍的鼻尖,懒洋洋道:“小骚货就这么想要?”
他说罢,又玩心大起地狠狠抓揉了几把郁嘉澍下身那还在微微勃起……可怜兮兮地淌水的阴茎,引得床上的人无意识地呼起痛来,肉棒却被刺激得再次高挺。
齐斐然操完了郁嘉澍,心中没有任何罪恶,愧疚,背德感,身体遍布斑驳……仍在昏沉的郁嘉澍和他仍未消减下去的阳具是这交媾情事的证据。
他恶意地把郁嘉澍的身体翻到背面,从后方再次将自己还没消停下去的性器捅进郁嘉澍的屄穴里。
昏睡中的人被硬物的重新进入刺激得闷哼一声,才被开苞过的雏穴又酸又麻,呈现出已经被操得服帖了的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