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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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唔!……李梦……”
许三多分开腿跪在床上,后穴被李梦用性器操进去,龟头拓开穴道操进最里面,身子随着李梦操干的频率在床上蹭弄着,虽说这床软可那毕竟是布料,敏感的乳头经不起这样高频率的蹭磨,挺立着被蹭地发红。
李梦身子向前,伏在他背上吻了吻后颈,留下湿意的吻痕。
“三多……哈……不喜欢吗?”
他开口问着,性器抵着那敏感的点操弄着,“唔……不、不喜欢……啊!痛……”许三多颤抖着身子,穴口忍不住缩的更紧了些。李梦忍不住笑了下,手指向许三多的嘴唇探去,分开许三多的唇瓣,两指探进去夹住许三多的软舌玩弄起来,不能吞咽于是津液只能顺着唇边往下淌,滴连在床上洇出一片水渍。
“脏、脏了……”
许三多舌头被玩着,只能含糊地说着,李梦却不在意。“没事儿,这算什么脏了。”他干脆抽出性器起身带着许三多换了个姿势,他体力跑越野跑不行,干这个却富富有余。许三多坐在李梦身上,臀抵着李梦的性器,那东西还硬着,发着烫。
李梦亲了亲许三多那侧颈,随手在床边拿过衣服,在里面翻找到那只钢笔。他一手蒙住许三多的眼睛,一手拿着那只钢笔,没开盖,圆滚滚的笔盖头蹭了蹭那红挺着的乳尖,冰地人乳尖往后躲,可躲不掉,于是只能受着,被那无生命的东西蹭着按着,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点流向全身。
“玩个游戏好不好?”许三多恍惚着,没回李梦的话。
李梦的脸蹭在许三多的背部,带着祈求般地“三多,三多,说说话吧,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嗯,要玩什么?”许三多抿了抿唇问。
李梦笑起来,神色带着诱骗成功的自得,当然许三多看不到,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我写字,你来猜,好不好?”
“嗯。”
李梦的笔离开了那被折磨很久的乳尖,到了许三多的小腹。
“猜错了的话你要自己来奸自己的穴。”低低地在许三多耳边说完这句话,没等许三多回应他,就写上了一个字。
许三多细细感觉着,笔盖被李梦摘去,于是钢笔的笔尖显露出来,随着李梦的动作在许三多的小腹按压,滑动。李梦的字不错,写字的顿笔提笔都很有讲究,这在纸张上书写是好事儿,可在许三多身上时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笔尖冰而锐,许三多闭着眼,几乎有种那正在书写的不是钢笔而是刀尖,笔画走过,皮肉被划开。留下的不是墨迹而是血。
“三多,第一个字是什么?”
李梦的唇划过许三多的后背,留下一串湿热的吻
许三多说出来那个字,那字过于简单
“我。”
就是单纯的一个我字而已。
李梦赞扬地笑了下“嗯,对了。”
下一个字随之写下,许三多忍着笔尖划过皮肤的不适,其实那笔写在皮肤上并不痛,只是太过让人容易联想。
“以。”
“数。”
……
微妙的触觉渐渐让人心底升腾起惧意,可这惧意又带起欲,迷乱的感官干扰着大脑的判断,笔画一笔笔写在上面,勾画下每个字,到最后许三多几乎认不出那几个字究竟是什么,全凭猜测。
“猜错了……”李梦笑着松开盖着许三多的眼,笔被他盖好盖子抛在床的一边。
许三多起身,李梦躺在床上,性器直直地竖着,许三多腿安静地分开,他半蹲着,一手将自己的阴茎按在腹部防止它乱动,一手分开那两瓣阴唇,露出里面湿的一塌糊涂的穴。
李梦看得有些兴奋了,他看着许三多往下试着让穴口去含龟头,龟头抵在软肉上,被那湿软的粉肉羞怯地含了个大概,穴又被刺激地出了些水黏连在龟头上,随着许三多往上起身调整动作连成一道道淫靡的银丝。
李梦没忍住用指尖去勾,那银丝太脆弱,只是被勾住便断开,少量粘在李梦指尖,叫那修长的手指上透着水光。
李梦盯着许三多,痴痴笑起来,舌尖探出色情地舔食掉那一点点淫液。他舔地过于细,还会发出一些舔食地声音。
许三多被他盯地受不住,眼往下垂,红晕有自脸扩展至全身的趋势。
“三多……”
李梦叫他,轻的,柔的,叫着他那仿若梦中的情人,叫着他的缪斯。
“三多,你看看我,嗯?看看我。”
他神经错乱般起身去碰许三多的脸,许三多被他那样热烈地注视着,那目光太烫人,直直的,让人竟有被灼伤的痛感。
视线被迫交织在一起,身子也被推倒,李梦不要他来了,腿被架在肩膀上,阴茎试探着戳弄了两下女穴,觉着没问题就那样径直进去了,且进到了最里面,龟头压在那个点上,狠狠研磨了两下。穴因被这样突然的进入疯狂地抽搐着,许三多不受控制地仰着后颈,眼神空茫。那漂亮的姿态是受难的天鹅所有的,李梦盯着许三多,手指蹭在那小腹的字上。汗水将那字洇地看不清晰,他操着许三多的软穴,指尖在那不清晰的字上滑写着。
“我以数不清的方式爱你”
阴茎操的速度加快,许三多身子颠簸着,嘴里啊啊地错乱喊着,生理性的泪滑落,隐入发间。
“我的痴心永远为你编织歌的花环”
许三多的唇被他吻住,舌被吻地发麻,呼吸互相交换着,一切都好像要被李梦吸吮去。
“亲爱的……”
李梦抱住他的身子,俩人贴的紧,所有一切都在交融,眼泪被吻去,穴口痉挛着承受一次又一次进入,连子宫都好像被进入了一般的错觉。
许三多满脑子都是李梦那痴态的表情。
白色漫过理智,穴被精液填满,肚子好像都因此变地大了些。许三多抽泣着,在这过于激烈的情事中第不知多少次高潮。
许三多有些犯愁,他用手指蹭着小腹上还残留些印记的地方,他用水洗了好多次,还是没掉。
李梦将那还在滴水的头搭在许三多的肩上,那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在许三多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凉凉的。李梦抱着他“擦掉干嘛?”
“三多,留着它也没事的。”
“不行。”许三多眉间微微皱起来“李梦,笔墨怎么弄掉啊。”
李梦不太高兴“为什么非要弄掉?你不是喜欢泰戈尔的诗吗?”
许三多没回答。
李梦抱着他的动作松开,人也抬起头,细细看着许三多的脸。
他已然察觉到许三多的不对劲。
本来因为刚刚过于满足的性事而兴奋的感觉也消退了些。
许三多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
“李梦。”
他叫名字,语气正式的吓人。
“我想好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做这样的事,以后再见面就是普通的朋友了。”
“怎么了?这么突然?”李梦愣住了,他没想到许三多会说这话“小祖宗唉,三多,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还记着拍照片那事儿呢?还是今天送完老马我强拉着你来开房你不高兴了?”
他眉头轻轻皱起来,半蹲下来,又以他那善用的可怜眼神看着许三多,祈求着“三多,三多。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怎么了,别这样好吗?我都改,都改!真的,我发誓!”
许三多垂着眼看他,他这幅姿态叫人想起他俩第一次做的时候,许三多摇了摇头,他往后退了下,略过李梦,没理他的祈求去穿衣服。
“你没错,李梦。我之前是错的。”许三多系上他的腰带,看向还在发愣的李梦。
“我答应班长了,我要好好做人,好好当兵。”
他笑了下。
李梦怔怔地看着许三多,那笑他从未见过。
不是羞怯,不是强撑着笑出来的讨好,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笑。
那笑好像有了种盼望,有了份珍重的情谊。
“我走了。”
“对了。”
许三多回头,认真地纠正了他刚刚话里的错误:
“李梦,我没说过喜欢泰戈尔。”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薛林看着刚进门的李梦看了看外面黑的天“你不是说要去好好放松放松?我和老魏还说呢,你保准得明天回来了。”
李梦没回,走过去拿起桌子上那本诗集连着那写了一沓的稿子,走到外面,一把火全烧了。
“唉?又咋了?”
老魏趴窗户那儿看着在外面边点火烧书边哭的李梦问薛林“又神经兮兮的了。犯病了?”
薛林撇了撇嘴“谁知道了?一回来就这样了。”他看了看那呆坐在外面的李梦,拉住了拿着衣服准备往外走的老魏“不用管他,过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你忘了?许木木走那天他也这样,还不是两天就好了。估计这回就是被老马说的伤心了,走,睡觉睡觉……”
老魏想了下“你说的是。”他笑起来“老马说的也忒狠,说他写的那叫真烂,哎,你看没看过?”
“没,我可尊重大作家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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