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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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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许

-----正文-----

史今走进来把衣服挂在床杆上,借着挂起来的方便整了下肩章。他眼睛看向坐在最里面桌子那儿趴着写什么东西的许三多“三多写什么呢?”

“写信。”许三多回了他一句,俩人都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嘴里唠着。伍六一权当自己不存在,看也不看这俩人,耳朵当听不着,拿盆往自个儿铺走。

“给你爹写?”

“嗯。”

“替我给他带好啊。”

许三多冲着史今那边笑了一下,他知道史今对许百顺有很大意见,在下榕树的时候带他走都不情愿多和许百顺说句话,如今他态度转变了些,许三多自然高兴,不管这是因着什么。

“想家了没有?”

“没有,想家不好。”

许三多干脆停了笔,专注地往史今那边看,史今正扣着肩章。像是表决心一般,许三多说:

“因为送老马的时候我都没哭,我、我眼圈都没红……”

史今整理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手指轻轻蹭着肩章,那代表着他在这军队待了近12年,更预示着他即将要走的可能。

“送他上车时也没哭吗?”

史今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

“嗯,我要好好当兵。”

史今扭头去看许三多,他有些讶异,伍六一也因着这话停了要往外走的脚步。俩人都盯着他,这叫许三多有些紧张。

史今把那衣服拿下来,其实肩章还没扣好,但他不想再扣了。他抱着衣服,忍不住往许三多那儿走了几步,脸上带着笑,却显得有些悲伤。

许三多不知道他怎么了,于是只能那样怔怔地看着他。

“哭……也不妨碍你好好当兵啊……”

史今抿了下唇

“其实你今天要是能哭一下……”

“他可能好受点呢?……”

他又笑了一下,心情低落的太明显,这笑显得太过勉强,于是他也不敢再面对着许三多,视线转向窗口,指腹磨挲着那肩章。

他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身子也转过去,那笑早收了起来,人往外走。

许三多定定地看着他往外走的背影。

成才抱着腿和许三多窝在车里,许三多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车上擦着他的枪,正好这回没人,俩人就又进了车里。

成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把自己把对方都藏起来,只有俩人的世界,只有他的枪和他的车。

“三呆子说吧,什么事?”

许三多想了想“三期士官自己不申请的话还会走吗?”他知道成才不喜欢史今,补充了一句“我送老马来着,老马说他是自己申请的……”

成才不在意他的这些解释,打断了他那滔滔不绝的话“哎,三呆子,你可问对人了知道不。”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三期兵到时间基本上是必走无疑,提前申请啊什么的,多是一个安慰你懂不?”

“啊?”许三多有些急“那、那怎么才能不走啊?”

成才撇了他一眼“只能是好好干。像你说的三连五班那班长,那些留下的兵一个个都烂泥扶不上墙似的,那可不就只能走人了呗。”

他看着许三多,睫毛微微垂下盖住眸子,靠地离许三多近了些

“咱们别谈这个了。”

许三多愣了下,成才话题转地太快,他本能地问“那干什么?”

成才手指覆在许三多的唇上,蹭了蹭。许三多于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许三多摇着头“不行……”

话没讲完,语句就被成才的唇堵住了。许三多和成才的脸贴的很近,近到足以看清成才被睫毛遮住的眸子里承载的是怎样的欲念。他的头被成才手固定住,因着他抗拒的动作,用的力道足以让他连微小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任成才啃咬着唇舌。

成才太喜欢咬人,许三多舌被咬了好几口,痛地他感觉整个舌尖至舌根都发麻。

许三多本想就着这回,把事情和成才说明白了,他在成才终于咬够他之后得空想说话。只是他刚张嘴,就又被成才用绷带塞了进去,那好像是刚从医务室那边拿过来的,新的,透着消毒水的味道。

被团成一团的绷带压住舌面,叫许三多舌头完全无法动弹分毫,不用讲说话了,就连口水都无法吞咽。手脚也早就被控制住,不知道成才哪来的那么多绷带,塞嘴里一团还能有余副再拿来捆住手脚。

耳垂被手指揉搓着,那儿可怜的软肉被蹭的红了一大片,这红色蔓延地快,不止耳朵,脸,颈,身子都沾染上不少。成才头埋在许三多颈部,长睫毛扫过皮肤着实叫人觉着痒,湿热的气息打在那儿更是加重了这份痒意。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许三多被成才压住身子动弹不得抖地厉害。

成才狠狠地在那颈处咬了一口,许三多皱起了眉,成才不讲道理地伸手去抚平。他不要许三多的拒绝,他要许三多接受。哪怕是痛呢。

“三呆子,能不能给点回应?”

被宠坏的孩子就是这样,手指扯开扣子去摸那里面温暖的身体,明明是他把人嘴巴封上,手脚捆住的,偏生又怨人家回应的不够好。

唇齿含住乳尖,舌在那乳晕上舔弄,水津津的声音响起。成才故意用尖齿在乳尖上碰了碰,酥酥麻麻的快感在那儿传到许三多脑子。但成才只是略微玩了玩这儿便放过了这透着水光的乳尖,任由它在空气中挺立着。

许三多裤子已经被摸索着解开了,松垮垮地挂在膝盖那儿。腿脚束缚着无法分开,于是干脆就这样抬起来,将人折起来似的让‎‌‍‌后‌‌‍‎穴‌‍‎袒露出来。成才手指拓开穴道,感觉那里面湿润了几分后便‌‌‎肏‌‍‌‍‎了进去。

刚开始进去因为润滑不够充足活动很是费劲,成才听着许三多破碎的,被绷带堵住的声音,安抚性地抚摸着他的‍‌‌‍‎阴‎‌‌‍茎‌‍‎,照顾好囊袋,好叫许三多放松一些。

阴暗的车内不凑近根本看不清对方,没了视觉,触觉于是更为敏感,车里空间对于做这种事来说未免显得过于挤,俩人贴的紧,紧地好像俩人就是一体的,这种感觉叫成才精神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许三多好像不是一个飘忽的脱离他身边的单独个体,而是他的一部分。无法分离无法分割。

如果这里足够明亮,成才就能看到他手里揉搓的许三多‍‌‌‍‎阴‎‌‌‍茎‌‍‎上方小腹处,李梦遗留下的还未能消退的诗句。可惜这里暗,于是许三多的‌‍‌精‍‌‌‎液‍‎‌‎喷溅到小腹上李梦写的字上时成才未曾察觉丝毫,他注意到了许三多紧绷,明显紧张的身体,却错以为那是‎‌‌‎高‎‍潮‍‍‌‎‌带来的。

成才用纸巾随手抹去那喷溅的‌‍‌精‍‌‌‎液‍‎‌‎,黏腻的东西被擦去,他的手放在小腹抚摸,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肉。

穴道这时也足够润,成才的性器在臀肉的拥簇下在穴道里快速‎‍抽‎‌插‎‎起来,他听着许三多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呜呜呻吟的声音,干的更加用力,许三多的身子磨蹭着车的铁壁,带来微小的碰撞声,这是种助兴。

成才舔了舔唇,他想接吻。

他向来不会亏待自己。

压着身子,手指将那堵住许三多口腔的绷带抽出来扔到一边,便吻了上去。许三多的腿麻地不行,本就被迫绑在一起高高抬起动弹不得,他这样往前压更是加速了这种痛苦。许三多呜咽着舌尖向外顶成才的舌,可那只会被成才当做送上门的点心,咬着,吮吸着。

成才细细地吻,闭着眼,完全沉浸在这似乎过于激烈的性事中,‍‌‌‍‎阴‎‌‌‍茎‌‍‎还在往里进,穴肉‍‌‌‎被‎‍操‎‌‍‌‍地湿哒哒的,往外溅着水渍,臀部被磨地发红发烫,囊袋打在上面更是扇地那肉红肿了些。成才给予的性总是这样,带着痛和极度的爽,叫人头脑完全无法清醒,傲气地让许三多连痛也消化为爱的一种形式。

‌‍‌精‍‌‌‎液‍‎‌‎射进体内,烫地人忍不住耸起身子,像准备受孕的动物,被摁住承受着。许三多头脑空茫一片,直到成才收拾好场面,才回过神智,他摸索着自己把衣服套上。

第一句话竟然是对成才的关心。

“你哪受伤了吗?”

成才正开车上方的盖子,光亮瞬间进来了许多,他扭头看许三多“怎么这么问?没受伤。”

他过来,抬着许三多下巴,盯着嘴角看,微微皱了下眉“刚刚咬你咬狠了,你回去抹点药。”

许三多手指去摁那块儿“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摁什么?不疼啊。”成才打掉许三多摁嘴角的手,那力道可不轻,可偏生嘴里还关心着许三多嘴角那儿疼不疼。

许三多嘿嘿笑了下。

“笑,傻笑。”

成才也忍不住笑,眉眼弯着,他其实还想亲亲许三多,但怕碰了那咬出来的地方,忍着没吻。他坐下,挨着许三多,身子靠着。

他好喜欢这种感觉。

然后他听到许三多叫他哥。

“成才哥……”

“嗯,说。”

“我们能不能别再做爱了。”

心脏停了一拍。

成才的笑消散的太快,他不敢置信地去看许三多。

没开口,他来不及开口。

“成才哥,我们就做朋友吧。我想了好久,终于想通了。”

成才想问他想通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发神经说这个?干嘛要在这个时候……在他觉得好幸福,在他觉得想和许三多就这样待一辈子的时候跟他说这个!?他感觉自己听不明白话了,他愤怒、难过。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绝不可能挽留,他也搞不懂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说这个。

太乱了,脑子闹哄哄的,什么都在想,什么情感都涌上来。

“我、我想好好做人,好好当兵。”

“成才哥,你不是也说咱们要好好努力吗?在这儿干一辈子。”

许三多还在说。

成才盯着许三多的眼睛,没有怯意了,没有那自小见了无数遍的,仿佛把他当做世界上唯一藤蔓的眼神了。

他张口,嗓音干涩。

“想都别想!”

他已经忘了这是在车里,站地太急,装到了头,痛的眼睛泛泪花。他借着模糊的视线看许三多。

“许三多谁跟你是朋友!谁他妈的要做你朋友!谁跟朋友上床?”

许三多看着成才那红地发烫的眼。

他突兀地想到,这是成才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别可怜我,我不用你可怜!”

成才用胳膊用力擦了一下眼睛,蹭地眼睛痛地要死。他也不管,略过许三多把车门开开跳了下去。

许三多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去拿了成才当时给他的眼药水去了成才的宿舍。成才坐在桌子那儿写着什么,宿舍里的人没人拦许三多,都知道他和成才老乡,许三多进去的畅通无阻。

成才知道许三多在他身边,没抬头,笔停了。

“成才哥,眼药水……”

“滚!”

同宿舍的人被成才突然的发火吓了一跳,他们没见过成才发火,不管怎样,哪怕有人当他面骂呢,成才也没发火过,成才永远那样淡淡地看着人,好像是脾气好好像是圆滑,但细想下来那是傲慢。

许三多看着成才扔到地上的眼药水,捡起,放在了成才的铺上。

“成才哥我走了,别忘了滴眼药。”

成才没抬头,死死盯着他面前的信纸。

他写给他爹的。

在信纸的最上面几行是划掉的,关于许三多的文字。

用力地纸都被划破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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