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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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咬着衣服下摆将自己的身子袒露出来,微微红着脸坐在史今身上,手电筒被放在一边,车里暗,它是唯一的光亮。
史今借着这点光亮看着许三多的身子,他手在许三多的腰腹那儿开始向上移动,那动作过轻,使许三多感到一种介于痒意与快感的奇特感觉,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耐。于是他忍不住把身子往史今那儿送过去。
史今笑了下,他头凑过去,伸出舌尖盯着许三多的眼,明晃晃地舔了舔那挺立的乳尖“很想要?”
发红的乳尖被舔地沾了水色,在这手电的光照下这点水色显地各位明显。许三多被史今看地更加不好意思,羞地身子都漫上红晕,他咬着衣服,没法子说话,便只能点了点头充当回应。
爱人的坦诚总叫人高兴,史今不继续那样虚虚地逗许三多了,手抚上许三多的乳,两指夹住许三多那乳尖轻轻扯弄,细细麻麻地快感叫许三多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痛吗?”史今舔含住其中一颗乳头,安抚地亲了亲那红透微微肿起的乳尖。
“不痛……”许三多回答,一时忘记自己还在咬着衣服,衣服顺着他的话落了下去,堆在史今上方,在那形成一处阴影,突然间呼吸好像都更潮湿了几分。手电筒被史今关掉,黑暗又重新笼罩住俩人。仿若偷情般,不,他们就是在偷情。
史今的指腹微微加重了些力道,向下滑去,探进那早被解开腰带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那软的臀。“三多……”
他叫着许三多的名字,呼吸打在胸口,湿热的气息透着缠绵的味道。
许三多应,也叫他“班长……”
“不,不要叫我班长。”史今拒绝了这个称呼,他唇吻了吻袒露在他面前的身体“叫我名字。”
“……史今?唔!”
这是史今第一次在许三多的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一种满足感在心里升起,他向上吻住许三多,这地方暗地看不清任何,太多被压制着的隐晦东西好似都能在这里袒露些许。
唇齿缠绵着,史今温柔却不容拒绝地用舌卷吮着许三多口腔,他现在是以何种身份和许三多做爱?许三多又是因为什么目的在和他亲吻?
不是以班长,或者征兵的名义,许三多也不是为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和爱无关的事情。
只是史今,只是因为许三多爱他。
史今因感到这样的事实而满足到极度兴奋。
他曾隐秘地在暗地里无数次想过,如果那天去的人是其他人,依旧如他一般关照许三多,许三多会不会如现在般对那人表露爱意。他设想过太多太多次这种事情,每一次答案都是会。
手指褪下那层对如今算是阻碍的内裤,史今的性器抵在许三多的臀缝,手指比阴茎更先进去,自慰时臆想过的穴道吸吮着探进去的手指,未来得及润滑尚且前进困难。史今一点点试探着,小心地拓展。
史今唇向下吻,腿将许三多往上送。细细密密的吻潮湿地落在身体上,一点点勾起许三多的欲望,前面的穴早就已经水淋淋一片,史今去借那汁液,手指勾着擦蹭过敏感的穴口,引得那儿又流出更多可充润滑的淫液。
许三多手搭在史今身上,后穴已经被润滑地足以让史今进入,史今龟头蹭在穴口边缘,一点点往里进。他进地小心且慢,许三多没有感到一点痛,只剩快感与一种急切想被肏入的欲念。
“班长……”许三多习惯性地叫史今,史今研磨着往里进的动作顿了下。他没有去纠正许三多的称呼,只是温柔地问“怎么了?”
许三多轻轻动了动“我自己来好吗?我、我想……”
“好。”史今放开他,手指推开那放在一旁的手电筒,光照在俩人身上,柔和地光线下模模糊糊刚好足够看清对方。史今垂着眼看着俩人交合的地方,许三多手搭在史今身上,半撑起身子往下坐。他熟练,找的地方也足够准,尝试了几下便把史今的阴茎吞了进去。
他眼睛亮亮地去和史今接吻,轻轻在史今耳边叫着“班长,班长……唔,你舒服吗?”
史今眼神迷幻般地注视着许三多,他感觉这个样子好像他们第一次做爱那时的模样,他不太喜欢,但他依旧没说。他只是回答许三多“嗯,舒服……哈……”许三多的后穴吞咽着史今的性器,前面的穴自己水淋淋地吐着水,那些淫液因许三多的动作沾在史今的小腹处,随着许三多的起伏黏连出些银丝。史今手指去勾那银丝,追着摸那口穴,勾弄着。许三多被摸地一颤,腿一时没了力气狠狠坐了下去“唔……啊!”许三多大脑瞬间空白了下。
史今的阴茎一下子操到了最里面,连前面摸着地手指也因为这突然的一下来不及撤回,同时操到了所能到的最里面,刚巧摁在那敏感的点上。俩穴同时传来的快感叫许三多身子止不住发抖,穴道抽搐着。史今吻了吻他“三多,还好吗?”
许三多喘了下“唔、嗯、还好……班长……噫!”刚刚缓解过来的大脑瞬间又被史今顶操地动作操地缓不过来。
史今将他抵在车壁那儿,叫他的背部好有个支撑点,手指和阴茎同时开始快速且激烈地肏他,史今眼睛这个角度恰好被手电筒的光晃到,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身下被操地吐出舌头急促地喘息着的许三多问:“三多,你好像更喜欢这种?”他肏地太快太猛烈,许三多被操地近乎没了神智,只会呜呜咽咽地叫床。
没得到回答史今也不生气,他往前靠了靠,循着他偶然看到过的齿痕所在地,那儿早没了痕迹,可现在——史今牙齿咬上去,一个新的齿痕出现了。
许三多前面可怜的阴茎挺立射出精液,因为被压着,那精液大多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极端的快感叫他双眼翻白,史今一点点吻掉他身上那些白浊,肏地更厉害。
他叫许三多,轻地不得了的声音。
“三多啊……”
后半句话被他隐去,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要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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