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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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给你冰棍。”高城接过许三多递过来的冰棍,扯着衣服让风往里灌,当然,效果接近于无就是了。
高城干脆不扯着衣服了,头往人腿上一枕,撕开冰棍的包装袋把那冰棍往嘴里一塞。他刚刚明明还热地受不了,但人往许三多身上靠这会儿又不嫌热了。
他啃着冰,向上看许三多,闷热的天气烘的空气带着热浪,有风还不如没风,树被吹的哗哗响,许三多略微长了点的头发也被吹的张牙舞爪的。高城笑了一声,一手往上探,没管许三多疑惑的眼神揉了揉那乱七八糟的头发。
“热死了,下午训练又得扒层皮。”他无聊地没话找话。
许三多舔着冰棍认真替他考虑“可以带点酒精什么的,趁着休息的时候喷一下,能凉快一会儿。”
“行。”
高城咬着冰棍,盯着许三多看。
许三多舔着冰棍,嘴巴被冻的红彤彤的,看起来好亲的不得了。
“许三多。”高城叫他名字。
许三多嗯了一声看向他“怎么了学长。”
高城咬下一块儿冰棍含在嘴里,向他招了招手,许三多不知道他要干嘛,但很听话地往下俯身子。
“唔!”他被高城拽着衣领往下,嘴唇被吻上,紧接着是卷着冰的舌头进了口腔。俩人舌交缠着,冰也在俩人口腔中来回打着转儿,温热的口腔也这冰冻的带着凉气。
夏天的接吻是带着黏腻的感觉的,含着冰的接吻却正好抵消掉这感觉,高城亲的满意,连手上冰棍化的水淌在手上都没在意。
他亲够了才放开脸红扑扑的许三多,去看手上的冰棍,化的就剩一点点,剩下的都淌在手上,他干脆一口咬掉剩下的,手上那些淌过的痕迹则被他用舌舔下去。
他看许三多,许三多正费力地舔着自己手上的冰棍,他那根化的慢,还有些残留着,只是底下化的快,为了防止冰棍化的水一直往下淌他就只能从冰棍底部往上舔。刚刚被亲吮的格外红艳的软舌探出来,细细地在那柱状的冰上舔含着,他舔的认真,发出稀碎的舔弄声。
有点色……不,是很色。
高城闭了下眼,场景又换了。
他已经缓过神,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冰块儿就在手边,他看着四肢被铐在床上蒙着眼的许三多,顺应自己的欲望,将手里的冰块塞到那后穴里。
这突如其来的冰块对温热的穴道来说是不速之客,生理性地排斥着,往穴外推。但是不容拒绝的,高城的手指又往里送了一块儿,冰地许三多腰腹忍不住往上抬。
高城看着面前的腹部,吻上去,湿软的舌舔着这小腹,而穴内却一刻不停地往里塞冰块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很不好受,许三多哭着拒绝,他叫高城“学长,学长别玩了,好冰,呜呜……”
高城却被他这哭的更兴奋,阴茎立着半蹭那软臀,装模作样地往里进,却只在那门口打转儿。
“许三多,你不热吗?”他手指停了往里塞的动作,用阴茎进了半个头抵在穴口,防止那穴往外排冰块儿。
转而拿了另外柱状的冰在许三多身上滑动着。冰在哪滑着走就在哪留下一道道水痕,冰地许三多的身子不住地颤着“我,我不热了,学长……我们不玩这个了好不好。”
“不好,许三多,当兵的哪能半路说不干了?嗯?你是这样当兵的?”冰按压在乳头上,被刺激地肿立起的就这样被按着,被冰压成可怜的模样。
他性器也不闲着当塞子了,推着冰块儿往里进,本就被塞地满满的穴被操地更深了,许三多几乎能感觉到冰块在体内撞击的感觉,被穴热融了些的冰水这会儿完全充做了润滑,顺着直挺的阴茎往下流,滴在床单上,洇湿一大片。
高城哼笑了声,腰摆动着操许三多,许三多被操地几乎要昏厥过去,脚背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绷的直直的。他呜咽着“好深、啊!学长……唔啊!别操了……冰块、冰块要被操到里面了……啊!”
“没事,冰自己会化,你怕什么?”高城扔掉手上的冰,去摸小腹,还按了按,许三多恍惚觉着他几乎按到了那在穴里死操着的鸡巴。
快感细细麻麻地在脑子里流窜着,许三多感觉指尖都有些发麻。已经爽地没办法去想什么东西,没办法去说什么了,大脑空白地被操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床。
高城随意地撸着许三多的阴茎,那东西兴致勃勃地在他手里跳动着,可能因为被操地太厉害,只是这样随意地,称不上技术有多好的撸动都让它兴高采烈地射出来。
白浊喷在手心,高城将这些擦在许三多腹部和胸口,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糜乱,许三多现在的皮肤都成了粉色,因此也显得这白更加突出。
高城握着许三多的腿,操地更加用力和快速。操地许三多整个人颠簸起来,床好像都有些承受不住,发出抗议的声音。
终于,在操地穴里的冰全化成了水后高城射了出来,本身精液并不那么烫的,但因为那些冰许三多的穴里温度要比正常低了好多。这也就让高城射出来的精液变得好像烫地不行。
“啊!好烫、好烫、呜呜……”许三多被烫地条件反射地想蜷缩身子,但因为手脚都被铐着,只能坦着身子,发着抖,穴痉挛着往外吐着精水。
太激烈的性梦容易叫人白天都很难缓过来。
许三多醒来的时候都感觉到一种幻觉,好像穴里被冰塞地满满的,小腹处被宽厚的手掌按压着。
这种幻觉在看到高城时尤为明显。
许三多告诫自己,都是梦都是梦。可是在亲手接过高城递过来的锦旗,指尖碰到对方的指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下。
这颤抖在这种时候显地过于明显“谢谢学、连长。”他感觉地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盯着他,带着某种探究的意思。
许三多不敢抬头去看高城,本该高高兴兴的授奖仪式因着昨晚的梦变得尤为紧张。
“没事。”高城说。
许三多回到队伍里半天才缓过来。直到宣布解散,史今走过来。
史今的手搭在他后颈处,轻轻地按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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