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单宁盯着自己的下腹,“争气一点,争气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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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推辞不过,只能留下。
单老娘以单老爹晚上睡觉打呼会吵到小外孙为由,带着女儿和小外孙歇在两个闺女曾经的闺房。
单宁见状也主动道:“那姐夫晚上就住在我屋里吧,正好我也有个伴。”
众人也都没说什么,事情就这么定了。
赵大牛想着单柔带孩子倒不开手,知道单柔爱干净,于是给她打了温热的洗脸水。
单柔就着赵大牛端着的木盆洗了脸,拿了一旁的脸帕擦干脸手后,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赵大牛看了眼对他张着小手的儿子,心里软了软,转身瞧见同屋住着的丈母娘。
“娘,我也给您打盆水来吧。”
单老娘忙摆手,“哎呦不用不用,我自个去洗就行,你快去歇着吧。”
见赵大牛端着水盆出去了,单老娘有些感慨地对二女儿道:
“女婿对你真是没的说。”
单柔正歪着身子哄孩子睡觉,听到这话,只是撇撇嘴,没说什么。
单宁见赵大牛端着水盆从他二姐那屋出来,心中暗道:
这么好的汉子,怎么就便宜了他那个二姐呢。
赵大牛用单柔洗过的水搓了把脸,想了想,又将脚也一并冲洗了。
这时单宁已经从屋里拿了自己的脸帕出来递给赵大牛。
“姐夫,擦擦脸吧。”
赵大牛接过来,干净的脸帕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味,将脸上的水渍擦干,递还给单宁。
“谢谢小弟了。”
单宁伸手接过笑道:“姐夫又和我客气。”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单宁的屋,单宁铺好被褥,两人躺下。
这晚,单老娘拉着女儿,借念念回忆起从前种种单柔小时候的事,唤起了单柔的愧疚和感激之情。
却道,她娘虽然偏疼小弟,却也不是完全不疼她的,到底是她的亲娘,不曾苛待过她。
单老娘又说了许多家里过日子的艰难,又道她年岁大了,腰疼腿疼的毛病也多了起来,想去赤脚大夫那弄些狗皮膏药回来贴贴,但想着要平白花费恁多银子还是作罢,还说天一天天的凉了,她爹过冬的棉被早就冷硬板结,不暖和了,还得想办法再买些新棉花回来。
单柔听得心甘情愿地掏出了兜里仅剩的五百个大钱,且盘算着等存下钱了,小弟娶亲她少不得还是要出些的。
而单宁这屋,两人躺下后,半晌无话。
单宁侧了侧身子,看着躺在一旁赵大牛的侧影,想着白日里所见的,心下微动。
他轻声开口唤了句:“姐夫。”
“姐夫,睡了吗?”
“还未,怎么了?”赵大牛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向单宁。
黑夜中,单宁眼睛亮亮地如两颗星子,“姐夫,我睡不着。”
“我偷藏了一小坛酒,我爹都不知道,我拿出来,咱们俩偷偷喝了好不好。”单宁偷偷凑近到赵大牛耳边。
“这。。。”
“好吗?好吗?姐夫好吗?”单宁撒起了娇。
赵大牛实在无法拒绝,只得点点头。
单宁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快速从炕上的小柜子后边掏出一个小酒坛,边掏还边小声喊赵大牛。
“姐夫,快来。”
两人靠墙坐着,单宁拿掉酒塞,将酒坛递给赵大牛,赵大牛饮了一口,米酒的香味盈满口腔。
“好酒,你如何会有这酒?”赵大牛问。
酒是米酒,价格肯定不便宜,寻常百姓人家,想吃饱都是不容易的,拿来那么多银钱去买酒,他们今日午时喝的,也只是自家酿的果酒罢了。
“嘿嘿,朋友送的。”单宁不想多提,遂引开话题,引着赵大牛说些近日的生活,出外跑活的见闻等。
冰凉的酒液下肚,赵大牛也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单宁不时的夸奖和关怀之语让两人相谈甚欢。
直到一坛酒都进了两人的肚子,赵大牛已将单宁引为知己。
单宁在赵大牛心中的形象已经从媳妇娘家整日游手好闲、走鸡斗狗的小舅子变成本性纯良、善解人意的好弟弟。
单宁见赵大牛心情不错,眼睛转了转,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偷偷将手伸进裤子里,视线在赵大牛身上游走,很快便有了反应。
单宁将手拿出来,对着赵大牛声音有几分苦恼地道:“姐夫,我有一个秘密想和你说,这件事我只告诉你,除了你我谁都不信!”
“何事?”
“姐夫,你将手给我。”
赵大牛不解地伸出了手。
单宁将面前的大手拉过放到自己的下腹处。
赵大牛一时没反应过来,按了按,有些硬。
“唔~”
赵大牛这才想明白这是什么,马上收回手,却不明白单宁是什么意思,“你。。。”
单宁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定下心神,“姐夫,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我这处时常这样,莫名地肿起来。”
“我不敢和爹娘说,也不敢去瞧大夫,但我相信姐夫,姐夫可知道,我这身体是怎么了吗?”
赵大牛收回手,微直起身子,借着窗缝中透进来的月光去分辨单宁脸上的表情,他以为这小子在和他顽笑。
却见单宁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忧慌乱的神情,不禁笑出了声。
伸手揉了揉单宁的脑袋,“你没事,这不是病。”
单宁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是病,那如何会这样?姐夫也会吗?”
赵大牛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也会。”
“我不信,除非姐夫让我瞧瞧。”说罢,便伸出爪子要去掏赵大牛的下三路。
赵大牛忙伸手去拦他,“不可!”
“难道姐夫是骗我?”
赵大牛十分为难,“不是。”
“那我为何会这样?”
“因为......你长大......就会这样。”赵大牛费力解释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这样不舒服。”单宁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那,那你摸摸它。”
“怎么摸?”单宁追问道。
“就是。。。用手扶住,然后。。。来回。。。”
单宁手握成拳,像在搓搓衣板。
“呜,不舒服。”
听着单宁略带哭腔,赵大牛心里也有些着急,但又迫于嘴笨,解释不清。
“不是那样,是。。。”
“姐夫,好姐夫,我不会,你教教我,求你了。”
赵大牛心里着急,又被磨得没了办法,只能上手。
颤抖着将手伸进小舅子的裤子里,摸到了一个有些烫,又有点硬的物事。
单宁呜咽一声,软在赵大牛怀里。
命根子被亲亲姐夫握在手里,单宁兴奋地浑身一颤。
赵大牛明显感觉到那东西在他手里变大了,尴尬地不行,很想临阵脱逃。
可单宁却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见赵大牛不动,单宁催促道:“姐夫,就是这样摸吗?可我还是不舒服。”
赵大牛无法,只能用手圈住动了起来。
“呜......姐夫......嗯......”
单宁在赵大牛怀里小声喘息,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赵大牛颈侧。
漆黑的夜,视线受阻,感官便会放大。
紧靠着的温热躯体,青年娇软的呻吟,打在脖子上的热气,几乎快让赵大牛起了反应,他侧着身子想要和单宁拉开些距离,却被单宁抓住衣服,动弹不得。
好在,这受刑一般的场景时间不长。
单宁因为太兴奋,很快便在赵大牛手里泄了出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腹,不悦地“啧”了一声。
单宁很快调整表情,抬头喏喏地道:“姐夫,对不起,把你的手弄脏了。”
赵大牛尽力忽略手上那诡异的湿凉,无声地抽回手,和单宁拉开了些距离。
单宁回身拿来帕子,将赵大牛的手擦干净,然后略带崇拜地对赵大牛道:
“姐夫,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啊,方才我好舒服,姐夫的手神了!”
赵大牛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的不自在也消散了些,“哪有。”
“很晚了,咱们睡吧。”
“好!”
单宁乖乖地躺回被窝里,赵大牛也背对着单宁躺下。